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体积还有多大,光眼前看到的这片面积就不小,这样说起来,需要多少个地球才能制造出这么一个玩意儿?就算专家的这番呓语是真实的,那么在地球上,居然放着比地球自身密度高出不知多少倍的这么一大块物质,这从何说起?!
高远声却是一脸的深信不疑,他的思路本身就偏于相象,所以他远比龙承辉易于接受陈浊星的话,陈浊星似乎也发现了这一点,他对高远声道:“你觉得这面墙不可思议么?不,它远不如那颗头骨来得怪异,这面墙或是无论它是个甚么东西,它是如何制造的,它终究还是被制造出来的,可是那颗头骨,它是进化的结果,这种生物,究竟是存活于一个甚么样的生存环境,以至于它的头骨竟然进化得如此坚硬,这让我们百思不解,根据常规物理学,同一单位体积的物体,密度越大,那么它的质量就越大,这颗头骨的密度有多大我们不知道,反正比已知的任何东西都要大,那么说起来这颗头骨应该沉重无比,可事实并不是这样,一只手可以轻轻地捧起它,它甚至比很多地球上的物质还要轻得多,可它的坚硬程度超过了地球上所有的东西,这是一种甚么样的进化历程,这简直就是一种完美的生物,现代人类站在它的面前,可能会无一例外地觉得自己的落后和无知。”考古专家又陷入了那种自卑的迷茫想象之中。
“这面墙,和那颗头骨,谁的密度更大?”高远声急切问道,他竭力将专家拉回现实,陈浊星道:“当然是这面墙的密度来得更大,看它们表面的光滑程度,墙面远远要高于那颗头骨,这面墙深埋地下几百年,表面没有粘上半点的灰尘,这是因为它表面的致密程度远远高于灰尘,灰尘无法附着。”
“我们无法打开这面墙,也许永远也解不开这些谜。”陈浊星沮丧地道,龙承辉轻咳了一声,他道:“我们找到了这面墙,这也是一个非常重大的发现,当然我们现在还不知道它是甚么,也许它只是阻隔我们的一面墙,并不是你想象中的一个容器,我们可以绕开它,再说了,就算它是一个容器,也总有个入口罢,我们的任务就是找到它的入口。”
陈浊星抬头看着他,“这就是我刚才所说的,这个工程非常之大,也许需要将这座山完全移走,如此大的工程必须取得多方面的配合,消耗无数的人力物力,而且我们当前要做到完全的保密,就算做到了这一切,到头来也许还是一无所得,我们打不开它,或是在它的里面根本找不到宋照的骸骨!”“不,不,”高远声道:“我们要寻找的并不是宋照的骸骨!”
“那你认为我们要寻找的是甚么?”陈浊星惊奇地道,高远声道:“我们要寻找的是这一切谜题的答案,宋照的骸骨只是一把开锁的钥匙,一条解谜的线索,当然肯定还有其他的钥匙和线索,比如说图书馆长所说的另一座明代墓,听说那座墓也是宋家的家墓,虽然这只是一个道听途说,那座墓也许和宋家扯不上半点关系,不过我们现在甚么线索都不能放过,毕竟已经过去了几百年,很多东西都被时间泯灭了,但越是这样,越能引起我们探索的兴趣。”陈浊星深深地叹了一口气,高远声止住他的话,他抢着道:“这次考古发掘工程量之大,这是我们大家耳闻目睹的,但是我们不能因此停止探索的脚步,至于所需的资金,我和承辉商量过了,由我们公司全资赞助。”
考古专家大喜,他正为钱的事发愁,发掘到现在,他找到一座空墓,出土了两尊石像和一只石蛙,这件事已经搞得他焦头烂额、屁滚尿流,再弄下去,无论结果如何,有一点他倒是很清楚的,拉不到赞助他就得立马破产,他已经准备向这两个家伙开口要点钱,正苦于不知如何启齿,高远声这下让他的心理负担一下子落了地,他惊喜地看看龙承辉,又看看高远声:“你们这样做,是为甚么?”龙承辉笑了一下,他并未作答,高远声冲着墙哈了一口气,用衣袖抹了抹了墙面,这面墙确实光滑得留不住任何东西,他的这些动作就象在空中作戏,完全找不到一点真实感,他慢慢地道:“我们也是为了寻找这个谜的答案。”
陈浊星狐疑地看着高远声,在他的思想里,考古这种事和唯利是图的商人并不搭界,他迟疑了一下,正色道:“如果在考古过程中发现甚么有价值的文物,按照中国的法律,这些属于国家,属于中华民族”高远声笑了,他道:“你误会了,我们并不是想在这次考古发掘中得到甚么,说实话,”他的语气真诚,“考古学者和商人之间,只是一个称谓的不同,摘下这个称谓,也许他们有着共同的爱好和理想,这件事把我们第一次如此彻底地联系在了一起,它是如此的诡异难解,这使考古学家和商人者同时产生了极大的好奇心,解开这个谜题不仅仅是考古学家的责任,每一个人都应该尽力,就算他是一个商人,再说,我们公司投资也并不是得不到一点回报。”
陈浊星愣了一下,高远声诡秘地对他附耳低语,他的动作夸张,看得出来是在故意做作:“万一此次考古发掘有了重大突破,那我们的公司也可以在考古领域里大大出名了。”陈浊星大笑:“这一点你倒是不用担心,在这次发掘过程中,无论发现甚么,都将会是考古史和生物史上的重大发现,它会带着你们的公司走向一个新的明天,一个更加声名鹊起的明天。”
解决了资金紧缺的问题,考古专家的心情立时大好,他道:“你们刚才好象说到还有另一座墓,那又是怎么回事?”龙承辉突然道:“咱们出去说罢,老呆在这墓里,总感到有些阴森森的。”看着陈浊星和高远声,他总有一些这是两个进入半疯状态的人的错觉,他们的举动异于平时,不知是否是由于在这个封闭的空间里面对着这堵奇怪的墙的原因,不管如何,还是快些离开这里为好。
长长的墓道和甬道已经安上了电灯,为了保护壁面,灯全都是安置在地上,就象一条夜晚中的飞机跑道,光洁的玻璃壁面在灯光下反射着七彩光,给这个怪异的古墓平添了另一份怪异。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二十、宋夫人墓()
三个人出得墓来,墓道口狂风呼啸,雪花飘扬,和墓室里的一片寂静就象是两个世界,龙承辉舒了一口气,站在寒冷的空气让他找到了一种真实,墓道口现在焊了两扇大铁门,陈浊星锁上铁门,连声追问另一座墓在甚么地方。
“我们不知道。”龙承辉老实回答,陈浊星呆了一下,高远声笑道:“不过有个人知道,他就在那里。”他的手指向前方,不远处有一座小小的简易木屋,这是考古队给值班的便衣警察临时建造的,自从墓道口安装了铁门,值班的警察再也不用站在狂风暴雪中警惕地左顾右盼了,反正墓中除了那三个石头刻的雕像,就剩那面古怪的墙了,对付那面墙还需要地球人进化很长一段时间,而另外那三个玩意儿都是扎扎实实的石头货色,谁也别想不弄出点动静就把它们从墓中搬走。
天已渐暮,雪花纷飞中的木屋就象童话世界里的小矮人居所,木屋顶上覆着白雪,檐下如犬牙般地悬着冰椎,木屋朝着墓道口的那一面有一扇打不开的玻璃窗,它正向着外面的寒冷世界透着桔黄色的灯光,两张脸正隔着玻璃看着他们,这就是那两个值班的警察,看他们脸上惊奇的神色,似乎在看着三个刚在地球登陆的ufo中走出的天外来客。
陈浊星迫不及待地推开小木屋的门,一股热浪奔涌而出,考家的眼镜立时起了一层白雾,这让他暂时陷入了失明状态,他伸出双手惊慌地挥舞了几下,然后才想到摘下眼镜,他用围巾擦了擦镜片,打量着这间木屋,屋内的空间很小,靠着两面木墙各放着一张简易床,床上杂乱堆着被子和棉衣,屋子里横牵着一条花皮电线,几张不同颜色的毛巾挂在电线上,就象是庆祝节日时拉在专卖店门口的彩条旗,两张床之间燃着一盆炭火,火里放着一把铝壶,壶嘴喷着一股绵延不断的热气,它慢慢溶解在屋内的空气里,相较屋外的冰天雪地,这里简直就是地球上最温暖的一个角落了。
两个警察把床上的杂物拨到一边,让他们在床边坐下,新来的三个人和原有的两个人几乎立刻填满了这间小木屋,他们环坐火盆四周,在这个狭小的空间里艰难地点燃了烟,木屋的上半部立时弥漫起一层朦胧的雾色,屋内的空气含氧量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