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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天一只觉得自己脑袋轰地一声,然后彻底无语了。
还没等林天一搞清楚怎么回事,下一秒,他便已经置身在古木参天的静禅寺中了。
寺院中檀香缭绕,宝刹上的琉璃瓦在阳光下闪亮,草丛中有低低的虫鸣,伴随着钟楼偶尔发出的钟声,只让人觉得空旷而辽远。
“你,你这么明目张胆,也不怕吓到路人”
林天一挣脱不开,只得任安樨将他抱在怀里,但看着寺庙里来往上香的人群,却觉得没了脸面,便只得开口求安樨将他放下。
“你觉得他们有谁会看得见我们?”
林天一一看这才发现,那路过他们身边的人群根本就没有把视线落在他们身上的。若是这种男人抱男人的稀奇事在寺庙中出现,不可能没人围观啊!
“这,这是怎么回事”
安樨没有搭理目瞪口呆的林天一,只是径直走进了一间禅房,将人放在了软榻上。
“你难道没有听说过一叶障目的成语?不过,人类确实是做不到一叶障目的。”
林天一不自觉地就缩到了软榻的最远端,虽然很没形象,但确实出于感知危险的本能。
安樨扯开嘴角笑笑。
“我本来也没打算瞒你,只是若一开始便说了你也不会信。”
现下来看,无论安樨说什么都好,林天一也没得不信的余地。
“我乃阎罗十殿的判官――鬼莲。”
“判官?”
林天一眨了眨眼,努力地从脑海中搜了一下。
他对于判官一词的概念,完全只来源于小时候听到的那个陆判的神话故事。而判官的形象在他心目中的典型代表就是钟馗,也就是那种肌肉横生满脸胡须眼似铜铃的壮汉。
哪有判官会长得像安樨那样,呃,妖孽的?
“或许你还是会怀疑我是妖魔,不过我既然能进得这寺院,那便说明我与神明本是一路。”
林天一听了,顿时冷汗直出。
安樨嘴角的弧度不无讥讽:“所以说,你一开始打着来寺院里寻求保护的主意,是完全没用的。”
“你,你既然不是害人性命的妖魔,那为何不去做你判官该做之事?缠着我这等凡人有何意义?”
林天一见安樨逼了过来,吓得又往旁边滚了两下。谁知动作间竟牵动了伤口,疼得他吱了两声。
“切,怕死又怕疼的货。”
安樨用手指凌空画了一个符咒,还没等林天一反应过来,人就已经被四肢大开地固定在软榻上了。
看到安樨动手把自己身上的衣服扯了开去,林天一还以为安樨又要与他行那苟且之事,顿时挫败大吼道:“在佛门清净地你竟然也这般胡作非为,也不怕遭了天谴?”
安樨没理会他,继续着把林天一剥/光的动作。
林天一无可奈何,只得闭上眼打算咬牙承受,谁知安樨竟然把手悬空放在自己膝盖的伤口上,手下晕出一片淡黄的光来,过了不到一刻钟,那血肉模糊的伤口竟然消失无踪了。
“这”
看林天一的伤口愈合,安樨将手收了回来。
“我本是判官,这等疗伤复原之事并非我专长,所以才要带你来这佛门清净地,借了这里的福地,才能动用这净心术将你的伤口复原。”
林天一看安樨所言非虚,倒开始渐渐相信安樨口中的话了。
“但,但就算你救了我,我也不会感激你。”
“若不是你,若不是我也不会巴巴地跑到这寺庙里来,也不会一路遇到危险。”
看林天一死鸭子嘴硬,安樨倒也难得地没有恼怒。
“你可知道,我遇到你的那天是什么日子?”
忽然被安樨提问,林天一想了想,也实在摸不清缘由,随即摇了摇头。
“那天,是你二十七岁的生辰。”
林天一有些诧异:“不对啊,我生日不是那天。”
安樨摇头道:“你平时过的是你的阳历生日,那天是你的阴历生辰。”
“那,这又说明了什么?”
安樨正色道:“我问你,你七岁和十七岁的时候,是不是都经历过巨大的变故?”
安樨这么一说,林天一脸色立刻变了变。
七岁的时候,他出了车祸,虽然侥幸没死,但从此没了妈妈。
十七岁的时候,他莫名其妙高烧不退大病一场险些没命,后来他老爸病急乱投医不知去哪找了个道长来给他做法消灾,又搬他去寺院里住了一段时日,这才扛了过去。
安樨又道:“九真纯阳的八字,每逢过七必有大灾。七岁和十七岁的时候,你年纪毕竟还小,身上阳气不重,也只能吸引些不算厉害的东西会缠上你。”
“七岁那次,是你母亲替你挡了煞,等于是代你而死。十七岁那次,本比七岁那年还要凶险,但你父亲请到了清虚观的嵩阳道长替你做法,后又借助寺院庇护才度过一劫。”
“可是,今年你已二十有七,阳气全开。在你二十七岁生辰之时正逢破日,百鬼甚至能在白日行凶。你的九真纯阳的八字是它们最好的食物,若不是当天遇到了我给你挡煞,你早就不知道死到哪儿去了。”
林天一刚开始只听得安樨说话玄乎,可后来安樨又将他的前尘往事如数家珍地倒了出来,也彻底没了脾气。
“这么说,今日我遇到的事,全都是鬼魂在作怪?”
安樨道:“那是自然。”
“拥有九真纯阳的八字的人,只要吸进他的一口阳气,就能化去前世所积的所有罪孽,荡涤一切重归浑元。”
“试想哪个流窜在人世间的冤魂恶鬼不想分一杯羹,好免去生前的业障,不再受那阿鼻地狱的折磨和那轮回之苦?”
林天一打了个冷战。
“这,难道我就像那唐僧肉一般?”
是个妖精都要争着吃一口?
“是这样没错,所以我才在你的办公室为你布下了结界,谁知你竟敢忤逆我的嘱咐私自外出。若不是我及时收到灵蛇的召唤赶了过来,你早已死无葬身之地。”
想起今日接连出了的诡异怪事,林天一不禁后怕。
“那,那我以后该如何是好?”
虽然这安樨看起来不似好人,但怎么说也坏不过那些恶鬼去,现在除了依靠他,林天一还真是想不出其他更好的办法。
林天一正苦恼着,谁知安樨却靠了过来,修长的手指抚上了他的脸庞。
“没事,我以后都守着你,不会再让你出事”
感觉到自己又被安樨拢入怀中,林天一只觉得抱着他的那双手臂又勒得死紧,似乎像在害怕他凭空消失一般。
林天一被安樨抱得生疼,又想起自己现下赤身裸/体的模样,生怕擦枪走火,赶紧又丢出问题吸引安樨的注意力。
“但是我这个大活人,也不可能永远只呆在办公室里不出去吧?何况你也有你的事情,不可能24小时都守着我”
安樨捏了捏林天一的耳垂,就跟调戏宠物一般,又道:“原本若是你乖乖地呆着,我按照计划下了套,晚上就能给你抓来个东西当礼物。有那东西跟着你,一般的妖鬼缠不上你。谁知你中途出事,我只得放弃计划,弄得打草惊蛇。”
“估计那捉捕计划得稍微延迟了”
林天一顿感头痛:“这么说,这几天我只能呆在办公室里了?”
“也不尽然。”安樨邪恶地勾了勾唇角,“你还有另外一个地方可以呆。”
“哪?”
牛高马大的猎物乖乖入了圈套。
“我的床上。”
8第8章()
华丽的欧式大床上,林天一的双腿被打开到一个不可思议的角度,安樨肆意地抽/插/着,在他的体内横冲直撞。
根本不用刻意寻找g/点,安樨那玩意大得能把林天一的后面撑破,随便一动就能撞到那个点上。
林天一的小腹上都是白浊的精/液,也分不清是他的还是安樨的。
几乎就是为了惩罚,这次做/爱,安樨完全不会在他体/精。根据第一次的经验,就算之前林天一被折腾得再惨,只要安樨内/射,他的伤口就会恢复。
不过安樨既然已经说了是“惩罚”,自然不会给林天一好受。
现下只不过才做到第三次,林天一的下面已经见了红,床单上染了很大一片血迹。
林天一开始还硬着头皮咬牙忍耐,但安樨那货根本就不是盏省油的灯――你越扛着,就越要把你逞强的面具全部敲碎砸烂,把你原本的最生嫩最无助的一面给完全剥露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