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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是不是月光太朦胧的缘故,这女人脸上细细的茸毛在月光下映出淡淡黄黄的一圈光亮,看起来竟有一丝丝的好看。
他毕竟是个男子,和一个女人这么紧的抱在一处,看见这女子胸*脯因为刚刚的抵抗而上下微微起伏,闻到她周身散发出的特有的少女气息,他身上的某处不争气地起了变化。
虽然李恪的喘气略略变粗,但萧春夏是个未经人事的少女,她并没觉出什么不同。李恪自己却烦闷起来。这样的女人也会让他有反应!真是太久没有女人了!
他突然慌张地萧春夏身上翻下来,离开她很远的一段距离。
萧春夏身上一松,难以置信地张开眼睛。见李恪抱着臂膀坐在chuang榻边上,正对她比着噤声的手势,脸色极其不好。
不用他说她也不会出声的——她又不傻。她怎么能让自己的男神看到自己和一个大男人深更半夜地滚chuang单?!
一时间,床上的两个人,离开两尺左右的距离,各自想着心事。
萧春夏目光中星火跳跃,穿过李恪的肩膀上方帷幔那一处缝隙,眼神绝望地看着自己男神投在窗棂上的剪影,挺拔而好看,尽忠职守地站在那里,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她心里想,靠,千万不能让他知道。否则,老娘这一生的清誉就毁在这人妖手里了。将来子孙满堂的幸福生活就在今夜断送了!
李恪坐在那儿,不经意间看见萧春夏眼神哀怨地向自己这边看着,以为她正深情地看着自己。赶紧转过身去躺了下来,面向chuang榻外侧,把榻上的被*子拉过来盖在自己身上,再不看她理她。
萧春夏看他拉过被子给他自己盖了上去,心里更加有气。这么冷,难道让我冻着?!她的手拽过被子就往自己这边抢。李恪自然不给,两人你一下我一下无声地抢了起来。
萧春夏哪抢得过李恪?被他带的一个趔趄趴在了他身上。
李恪像吃了个苍蝇一样恶心!赶紧撒手把被子让给了萧春夏。萧春夏也不客气,把被子拽过来将自己裹了个严严实实才算安心。两个人就此再不动弹。
人一暖和就爱犯困,萧春夏就这么在一个陌生男人的chuang上睡着了。
月亮西沉,遂伦见没什么动静,回房睡觉去了。月光穿过帷幔的缝隙照到那两个睡着的人身上,那两个人,不知什么时候开始,渐渐抱在了一起……
“爸爸妈妈,我好想你,我总算找到你们了……”萧春夏一句梦呓,把惯常警觉的李恪惊醒过来。
他懊恼地发现,自己竟然睡得这么沉!这是从来没有过的事!何况榻上还有另一个人,这简直是不可能的!那个说着梦话的家伙竟然搂着自己的脖子。更令他不能接受的是,他竟然……把她搂在怀里。一切都乱了!
他回头看窗外,早已没了遂伦的影子。窗外的天已经有一些微白。
他气急败坏地推她:“喂,喂,快醒醒!别睡了!喂!!”语气坏的惊人,也不知道是在生萧春夏的气,还是生他自己的气。
萧春夏还沉浸在梦里,被他晃醒了,依然分不清现实和梦境。“爸爸妈妈,别走!”她哭了一句。毕竟是个十几岁的少女,平日里硬逼着自己快乐,不去想,只是因为知道,想了也回不去,徒增烦恼。
李恪惊奇地发现,怀中的女子满脸纵横着泪痕,不知道已哭了多久,看来,做梦的时候,已经在哭了。
萧春夏终于清醒过来,看李恪抱着她,低头看看自己一身装束还在,放下心来。竟然梦见爸爸妈妈了。她摸摸自己脸上,全都是泪,赶紧用袖子三两下擦去。瓮声瓮气地说:“我走了。”
“喂,你等一下!”李恪一句话出口才想,自己为什么叫住她?叫都叫了,就说:“你等我送你出去。遂伦一身武艺,你这一走动,他又听得见!”
“哦。”萧春夏听他这么一说,马上乖了下来。她可不想让男神误会她。
李恪起得身来,跟萧春夏两个一前一后向外走。李恪探出头去,见外面果真没有遂伦的影子,才将萧春夏唤了出来。
萧春夏正要走,却被李恪拽住。携着她的胳膊,几个点地蜻蜓点水地向两个院子中间的墙头掠去。
擦,太牛了!萧春夏感受着耳边嗖嗖的小凉风儿,想:这,就是传说中的轻功啊!
她刚要张嘴夸他两句,被李恪一个小眼神儿勒令住了。她吐了吐舌头,又忘了!
李恪把她带到墙的那边,才训诫她道:“做女子就要有个女子的样子,以后再不要做昨晚这样的事。”她毕竟是仰慕自己的女子,再不济他也要好言说上几句。他是这么想的。
萧春夏乖乖地“哦”了一声,想尽快结束训话。然后抬头看他,说:“昨天晚上chuang上的事,你知我知,再不能有第三个人知道啊!谁说出去谁小狗儿!”
李恪谪仙一样的眼睛看她一眼,用的是看朽木和狗屎一样的眼神,一甩袖,绝尘飞过了墙头,分分钟都没有停留。
这边,萧春夏看着空空的墙头想,哎,好险,总算没有被捉jian在chuang。
第四十章 于千万人中,遇到想遇到的人()
近日来,萧春夏竟然渐渐繁忙起来——这简直是太阳打西边儿出来的事。海姑回来了,她又开始了时不时帮忙洒扫的日子。
这倒不是主要的原因,更为主要的原因是,那个从来没见过人,连声儿都没闻过的大少爷出门了。据说出门前一再嘱咐海姑,让他书房的侍笔丫鬟帮忙家里多做些事,别没事儿老闲着往外跑,白拿钱不干活儿。
海姑说:“你看看你是有多闲,你这闲得慌的声名都远播到大少爷那儿去了。”
于是,萧春夏便成了个“惠儿”,都知道她清闲,哪里忙都喊她一声去帮忙。彻底变成了哪里需要哪里搬的那块砖。
萧春夏一时之间倒成了最忙的人,一会儿被叫去帮厨房的采买从车上往下卸青菜,一会儿被叫去外宅帮老爷奉茶,前一秒还在帮太太看守着正煮的那碗燕窝,后一秒已经去私学帮忙扫地了。
走动的范围大,干的活儿多,这些天晚上偷吃长出来那点儿肉都被这忙碌消了下去。她的脸看上去清减了不少,两只眼睛显得滴溜溜更大了。
她倒很喜欢这样里一趟外一趟的东跑西颠,因为这样一来,她虽然盯防男神的时间越来越少了,但总有些机会见到自己那几个弟弟。
帮娄通巡铺的时候,能见到口齿更伶俐了的萧纵横。去私学干活儿又能跟萧凌云和萧遥小聚,这两个家伙再也不是当初道观里落魄的小乞丐模样了。十成十水葱儿一样的两个嫩小伙儿,斯文有礼、仪表俊秀(当然,斯文有礼的主要还是萧凌云),倒像是有钱人家的小少爷呢。这些让萧春夏觉得,自己当初是选对了。
按下风风火火的萧春夏不表,让我们一起去看看因为太乖,经常容易被忽略的李高阳吧。
这是个春日的下午,李高阳被娄梨枝派出去到城里的胭脂铺取她新订的胭脂。
取完胭脂回来,她不着急走路,在路上慢悠悠的闲逛。主街上人来人往,叫卖声不绝于耳。
她看着这颇具古代生活气息的情情幕幕想,如今自己是真的适应了。前世好像已于她,远的不能再远了,如果不是萧春夏还在她身边,连她自己都会觉得那不过是一场迷梦了。
一晃来到府中已有月余,托萧春夏的福,她在娄梨枝的队伍中是很受优待的一个,脏活累活一律没有。大多数时候,她的主要任务就是陪娄梨枝谈心——准确的说是听娄梨枝谈心。
娄梨枝跟萧春夏一样,是个一条肠子不拐弯儿的主儿,很好应付,给她两只耳朵听她唠叨就够了。
近来,因为那位表哥偶有书信来往,娄梨枝的心情一直不错,李高阳也跟着清闲安稳了不少。偶尔还会从萧春夏(其实是大少爷的好吗)的书房中借出两本书来看,日子倒也滋润。
最烦的时候也就是娄梨枝烦她给表哥写稍显露骨的情书时,她会为怎么遣词造句牙疼一阵,不过还好,她总会把肉麻程度降到最低应付过去。
李高阳本就是个极美的美人,在娄府呆的这个把月,上好的饮食外加没有生活负担,让她的肌肤变得愈加粉嫩,一身丫鬟的装束虽不富贵但材质精良,蓝衣似水,衬托出她的一身清华。令她的容貌焕发出清水芙蓉的美丽,绝世倾城。
过往的行人看到这样一位绝色的女子,都忍不住回头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