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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儒拎着淑娘,就像拎着一只小鸡一般,回到房间把她往地上一扔,冷冷说道:“想活命就全告诉我!”
淑娘吓得脸都白了,浑身不停地打哆嗦。
她从没有想到,原来吴儒藏得这样深,他竟然这样有力气?却平时装得像个软弱书生似的!而且还有昨晚,他奶奶的他就装得一点还手的余力都没有!为什么?难道他早就怀疑了?所做的一切只是让自己往套子里钻?太可怕了!
淑娘纯粹是做贼心虚,却也不敢玩心计,哆哆嗦嗦地把自己所做的事一五一十地讲了出来,一边讲一边胆颤心惊地悄悄观察吴儒的脸色。
只见他听着自己的诉说,脸色竟然一点表情都没有,越发肯定,吴儒是早知道了自己的事,他只是在装!装做什么也不知道,只是让自己陷得更深一点!
这样的人太可怕了!
淑娘第一次感觉到彻骨的恐怖。
其实她还真猜错了,她做的事吴儒还真的是第一次知道,不过幸好也是现在才知道,如果他早就知道的话,没准他根本活不到现在就被活活给气死了呢!
原来,这淑娘从小因为长得如花似玉,很是招惹得周围的浪荡公子注意,在她十二三岁的时候,就曾发生过有人跳过花园的墙想进入她房间的事情。
每一次她上街去买东西,或出门游玩,身后总是跟着不少的男人、
有这样庞大的勾引队伍,一个女人想坠落那真是太容易了。
所以,在她十三四岁时,就已经传出风流名声,邻居们谁提起她,都暗自摇头,叹息这么一个漂亮的女人,却不晓得珍惜自己的名声,和那些不三不四的男人勾扯在一起,这以后想要嫁个好人家,恐怕是难上加难了。
起先,女儿的风流韵事,老夫妻俩并不知情,后来慢慢知道了,气得半死。他们倒是想严厉管教女儿,但这会子淑娘已经疯开了,根本不听他们的话,并且又勾结上了一个要命的人物,这个人物就是城里一个富商的儿子,名唤王三郎。
这王三郎仗着家里有钱,成天走花丛采鲜花,专干偷鸡摸狗的事,早听说夏家闺女长得美艳还风流,所以上了心,学着别人的样子翻墙进入,爬进了姑娘的屋里。
这王三郎虽然下流,但人却生得俊美,两个人一勾扯上,就难分难解,成了正经夫妻一般。
两个都是年轻人,还都喜欢对方,如果做成夫妻,倒也算了了一桩孽缘。可惜因为这王三郎从小就不学好,气得他父母十分头疼,为了让他收收心,早两年就已经给他娶了老婆。那时讲究的是门当户对,王家有家有势,自然娶的人家地位也不弱,也是城里一个大户的女儿。这大户的女儿也是娇生惯养长大的,性子十分娇横。嫁到王家,看到老公他奶奶的竟然是这么一个招峰引蝶勾三扯四的浪荡子,心里当然十分不爽,于是拿出十分的泼样来,搞得家里战火不断,三天一吵,二天一打,把个王三郎辖制的看到她就像老鼠看到了猫。
这王三郎在家里讨不到温暖,就更回在外面和不三不四的女人鬼混,鲜少回家。
现在和夏家的淑娘勾在一起,他倒有心把淑娘娶回家,毕竟淑娘比王家的女儿强上一百倍。可是现实就是现实,不是他想娶就能娶的,第一先是王家女儿不同意,那天回去他刚露个头风,王家女儿就冷笑着说,只要你不怕你老爸老妈都被我一刀砍了,你就尽管娶小妾。
这边呢,淑娘也不客气地说:“我这么一个漂亮的女人嫁给你都是低嫁了,还想让我当小?除非你休了王氏,我才进你家的门!”
一个不让娶,一个不当小,事情僵在那儿。
不过王三郎却不在乎,这淑娘虽然说不情愿当小,但却情愿和他不明不白地来往,这不更省事了么!
王家那边是铁定不能休的,因为人家的门势不比自己家弱,如若休了王氏,两家肯定对博上公堂,到时谁也讨不到半点便宜。
而淑娘呢,只要她情愿和自己来往,管他名不正言不顺呢,混一天少三晌。
他就这么一个不负责任的混混公子,几家人就这么把这一件事不清不白地勾扯着。
但长时间这样下去,夏老夫妻却不干了,他们就这么一个女儿,还想让女儿好好找个女婿给自己养老送终呢!
所以就欺负吴儒是外乡人,不晓得这些脏事,拢摸着他招进了家门。
虽然吴儒招进了家,但夏老夫妻也知道王三郎像只野猫,不时地溜进他们家偷腥,这要让吴儒发现了,那还了得。所以借着城里有生意,把吴儒打发到城里,。这样,就是王三郎来了,也未必能撞得上。
还真如老家伙打算的那样,这样不知不觉过了半年,竟然也没有出事,没想到现在却出事了,并且王三郎这混混一下就把吴儒给打死了。
这王家小子真是纨绔子弟,打死了人,心里一点也不害怕,没事人一样,扔下淑娘自己就走了。
这夏家却乱了套了。
家里凭白死了个女婿,这烂摊子子得收拾,但甭指望始作俑者会出半点力,自己若不出头收拾,肯定会惹火烧身,把自己一家子都烧死!
夏老头子又气又恨又没办法,只得一大早就约了众邻居来,心说编个谎话,就说女婿几天没来家,到店里却发现人不见了,想让众邻居做个证人到官俯报个失踪案,把这件事给了了,没想到吴儒竟然又回来了,并且像变了个人似的,心里就清楚这下子恐怕不会再有好果子吃了!
淑娘眼泪汪汪地说完,还想用柔情打动吴儒,不停地想往他身上靠,没想到男人狠起来,半点恩情没有。
吴儒冷冷瞅着她,抬脚一下就把她给踹出半米远,冷冷地问她:“你肚子里的娃是不是也是那王的?!”
……
淑娘抬眼望了一眼狠巴巴的吴儒,终于没敢说慌,惊恐地点点头。
吴儒望着她,嘿嘿一阵冷笑,一声儿不响,转身出了屋门。
夏家一家三口提心吊胆的,以为这次真死定了。
没想到吴儒却像什么事也没发生一样,该干啥干啥,自己让仆从煮了热水伺服清洗干净,然后就上店里去了。
当然,让夏家人没的料到的是,吴儒一到店里,就翻了天一般,把店里原来的伙计全给辞了,然后自己又招了一批新人。
做完这一切,把店里交给新招的帐房,这才慢悠悠回到家中。
以为家里要发生惊天波涛的夏老夫妻,没想到吴儒会不声不响,缓过气来以后,觉得吴儒大概是外乡人的原因,所以不敢对自己和女儿咋着,这悬着的心才渐渐放下来。
几天之后,吴儒从城里回来,让仆从都下去,却把夏家三口人叫到客厅,自己像个当家掌柜一样,坐在大堂上冷冷地宣布了自己在城里已经换了所有店伙计的消息。
夏老头一听,差点没气死,刚要蹦起来,一看到吴儒那冰得像冰块的脸,马上识趣地咽回了不满的话,赶快说:“唉,算了,反正这家当也都是留给我的,你换就换吧,我没意见。”
老头子是想吞声咽气图个太平,但没想到吴儒接下来说的话,差点没把他再度当场气死。
第二十七章 人皮()
“我换了伙计,这只是第一步,你们两个老糊涂了,已经不能主事,就光荣退二线吧,以后家里的事我说了算!”
这不分明就是逼宫吗?!
夏老头子当然不原意,可是由不得他不愿意,尤其是他看到吴儒那冰冷得像刀子一样的双眼里,什么反抗的话都不敢说了。
而接下来,事情就更让他们胆颤心惊了,吴儒换过了店里换家里,没出几天,夏家里里外外,仆从全部换了个遍,除了吴儒和夏家三口还是原来的人,整个夏府变了样。
在软禁了夏老夫妻和夏淑娘之后,吴儒也把夏府改成了吴府,把夏家引以为傲的门匾也给摘了下来,一把火烧了,又请当地的著名书法家写了一块吴匾。
吴家的变化当然引起了邻居的议论,但吴儒出来的时候,笑嘻嘻地对别人解释说,这都是老丈人和岳母的意思。
人家老人家都同意了,外人的意见和说法算个屁呀。所以邻居们只是议论议论,也把这事扔到了脑门后。
只是过了十天半月后,一直不见夏家的人出门,他们又有些小疑惑,不知这夏家是搞什么玩意?
不过也没看到吴府出殡埋人,也没看到他们请人到家里作什么法事,所以肯定这吴府内没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