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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天气不好,店里人少,所以这次他没提前给老丈人打消息,而是直接回了家。
没想到走了半下午,好不容易走到家里,只见家门闭得紧紧的,他也没在意,上前推了推,门竟然是从里面拴着的。
那时天还没黑下来,再加上下了一天的雪,映得天地间白晃晃的,看着跟白天一样。
这吴儒心里就有点不安,心想这大白天的干嘛拴着个门呀。
正要拍门叫门,只见邻居里出来两个人,看到他,那人就笑了,嘿嘿说:“回来了?回来好呀,有好戏看了……”
分明是一副幸灾乐祸看好戏的样子。
看那两人走远了,吴儒才感觉更不对劲了,他想了想,就悄没声息地绕到后院,翻墙进了家。
他悄悄地穿过花园,来到前宅,他们夏家有钱,花园套着宅子,有一道隔门,从前他在家的时候,从没拴过这道门,也是为了进出花园方便,没想到这会子他才到门边,才发现这道门也是拴着的。
他更奇怪了,心想,这有点不对头呀,干嘛把这几道门都锁着叱?难道怕什么东西走丢了不成?
幸好门也不高,而且是花栅门,他一个男人,动几下子就翻了过去,然后直向自己的房间奔去。
来到自己的楼下,刚要上去,只见一个新招来的丫鬟从楼上下来,手里还端着一个托盘,上面放着酒杯,糕点之类的玩意。
看到他,丫鬟大吃一惊,一下张大了嘴巴,却说不出话来,双手却不停颤抖,这手里的托盘一下掉在地上,上面的茶杯,酒盅一下子摔得粉碎。
外面的响动,惊动了屋里的人,传来一个人的骂声:“做死呢!妈的吵的爷不能安生!”
这一下,轮到吴儒惊呆了,因为从他的屋子里传出来的竟然是一个男人的声音。
吴儒好歹也在夏家生活半年了,夏家的人的声音,他也是分得清的,这个男人的声音,可不是他老丈人的声音,而家里除了他老丈人,再就是他是个男人了。家里倒也有几个男仆,可是谁家的规矩是能让男仆进入主人的房间的?何况还是女主人的房间?!
吴儒再白痴,这时候也明知不对头,他一把把惊慌失措的仆从甩到了一边,挤过她蹬蹬蹬蹬上了楼。
这闯进门一看,不由得大吃一惊,气得满脸通红,七窍生烟。
只见屋子里,和室外的满天雪花不同,真个是一派春光。屋里烧着火炉,桌子上摆满了果品美酒,他的老婆,夏淑娘正温柔款款地倚在一个年轻男人的身上,两手手里握着酒杯儿,正你一口我一口地喝着交杯酒一般。
这种情形,分明是夫妻间才有的恩爱呀!
一看吴儒回来了,那个男人吃了一惊,一下站了起来,夏淑娘也吃了一惊,手一抖,手里的酒杯也落在地上。
不过她倒是很快反应过来,冷冷一笑,对着吴儒道:“哼,回来捉女干了?好呀,出息你了!敢来捉老娘的女干了!”
吴儒没想到自己睡了半年的老婆竟然是这副德性,她做了没脸的事,竟然一点也不害怕,不愧疚,还敢对自己甩脸色?
吴儒气得火冒三丈,一下冲了上去,揪着夏淑娘抡拳就打。
夏淑娘是个娇滴滴的大美女,那时候还裹着小脚,自然不是吴儒的对手,被吴儒几个就打翻在地上。
吴儒是快气疯了,所以夏淑娘倒下了他也没住手,还要再一下接一下地殴打,就觉得脑袋猛地一响,眼前一片白光,仰面八叉地倒了下去。
原来,看到吴儒像疯了一般殴打淑娘,旁边那个男人反应过来,拎起板凳就对着吴儒的脑袋砸下来。
吴儒的脑袋也不是铁打的,哪里禁得住这狠命一击,当即就翻了白眼,晕死过去。
房间里的打闹早传到了夏老头子那里,老头子顿时吓得脸色惨白,颤颤危危地来到女儿的房间,对着躺在地上的吴儒不停地叹息:“这可怎么办……这可怎么办……”
“怎么办,死了就死了,反正也是外乡人,神不知鬼不觉地给扔到野地里喂野狗算了……”
那个男人说。
夏老头子抬眼看了看那个男人,只见他满脸凶气,也不敢说什么,只好同意。
于是,那个男人招进几个仆人来,恶狠狠地说:“今天的事说出去的是死,敢露出半个字的人也是死!”
仆人们哪个敢支声,按他的吩咐,用麻包裹了吴儒,趁着天黑,悄悄抬出家门,给扔到了一条野沟里。
这吴儒本来是希图人家的宝贵的,没想到却不到半年就把小命给送了进去,也算可怜。
不过,一切事都有老天做主,也该这吴儒命不该死。
外伤加上寒冷,要说这吴儒早就该死了,但却又慢悠悠醒了过来。
他睁开眼睛的时候,雪早已停了,只见一轮明月高高悬在当空,更衫得天地清冷,银白如玉。
在一片通明中,吴儒感觉有什么东西在舔自己的脸,还发出呼哧呼哧的声音。
他第一个感觉是野狗!
一定是野狗闻到腥味,以为他死了,所以来啃咬他了。
求生的欲望十分强烈,吴儒咬紧牙关硬撑着从地上坐起来,在一阵头晕目眩中,他还看看到了一个贴在自己身上的东西。
不过这可真不是一只野狗。
这是一只黑乎乎的东西,比野狗没大多少,有点虚的,微微摇晃着更加靠近了他。
吴儒吓得尖叫一声,因为他这时终于看清眼前的这鬼东西不是野狗,也不是人,而是一只他从没有见过的玩意!
只见它比狗没大多少,长着一张人脸,双眼闪着幽幽的红光,最可怖的是他的嘴里伸出一条长长的舌头,像看到无比美味一般,倏地一下长舌就粘在了他脸上、脖上,双眼放出红光,吸溜一声……
第二十五章 逃不出的魔掌()
吴儒白眼一翻,直接晕了过去。
虽然刚才只是醒过来那么小一会,但他却清清楚楚感觉到,那个可怕的玩意的,是在吸自己脸上的脸!
不过这只可怕的小东西似乎并没有打算害吴儒,看他再度昏厥,嘿嘿冷笑了一声,就在吴儒旁边蹲了下来。
当吴儒再度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了,晨光虽然微弱,但足以得看得清东西。
意识恢复过来,他第一个念头就是赶快转动着脑袋寻找。
他倒是希望昨晚的就是一场梦!
可惜,还真不是梦。
只见在他的身旁,蹲着一只猴子大小的人儿。说他是人,因为他长着人的五官,还有手脚,都和人差不多,但却比人难看得多,也恐怖得多。
吴儒当时的感觉就是,他妈的这玩意没死呀!
其实他都快死了,他还巴望着别人先死呢。
看他睁开眼睛,那玩意呲开牙冲他嘿嘿一声冷笑。
这笑声就像老鼠叫一般,吱吱的。吓得吴儒毛骨悚然。冻了一晚上,整个身子几乎都是僵的,尤此,他还是无比麻利地向旁边打了一个滚,离那东西远一点,惊恐地大口喘着气,紧紧瞪着这可怕的东西,做好了随时逃命的准备。
那玩意又是吱吱一阵笑,然后嘿嘿说,它可没心思去害吴儒,但吴儒要想活命的话,也得听他的话,让吴儒带他回家,并且告诉吴儒说,他会给吴儒带去好运的,因为他有神通。
“好运?!”吴儒冷笑了一声,心里的愤怒暂时压下了巨大的惊恐,他毫不客气地对这个玩意说,自己都是丧家狗呢,哪里还能顾得上他!
“所以你要带我回家,我会帮你报仇的,并且我还能让你满足任何心愿,你想要多少钱,你就有多少钱,你想要多少漂亮的女人,你就能有多少漂亮的女人!”那东西似乎早料到吴儒会这样说,吱吱叫着说。
吴儒动心了。
他想起自己被淑娘和那个混蛋男人一下收拾成现在的狼狈样,不报仇誓不过人!
杀父之仇,夺妻之恨!妈的那个混蛋男人,差点把自己给害死,自己现在却连他的名字叫什么都不知道,天下还有这么冤的事情么?自己说起来真比武大郎还倒霉呢!不过自己可不要像武大郎那样,被人夺了老婆,被人害了性命,却只能到闫王爷那儿去诉冤,自己要报这血海深仇!
仇恨让吴儒对眼前这个莫名其妙的怪东西不再恐怖,他甚至把复仇的希望都放在了这个可怕的玩意身上。
绝境的人,哪怕仅只是一根救命的稻草,他也会把这根稻草看得无比强大。
于是,吴儒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