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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名不清楚这是怎么回事,李翔更是不清楚。
虽然心有疑惑,到现在这种情况下还是赶紧离开这里的好。毕竟祠堂大殿里的东西也不知道会不会出来。
虽然心里有些怪异,吴名还是把书给收了起来。两人就一起向着那大门的方向走了去,不过幸运的是,这一路走来,也没发生什么诡异的事。
吴名本以为两人可以就这么回去了,没想到才刚到那块大墓碑旁的时候,吴名突然止住了步子。从一开始他就觉得这墓碑有些奇怪,于是就像那墓碑又再次看了一眼。越看越觉得这墓碑诡异的紧。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促使着吴名,他竟是鬼使神差的到了墓碑前。
李翔赶紧追了上去,问吴名怎么了。
吴名摇了摇头,他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就好像冥冥之中有谁要让他来看看这墓碑一样。
于是,吴名就真的去观察起了墓碑上面的内容,这上面薛丽娘三个字已经不见了,又恢复了原本密密麻麻的雕刻字样。吴名也就认真的端详起了这上面的文字。
墓碑的最右侧,明明确确的写着,谷河村亡灵墓。然后在看完接下来的字后,吴名却是觉得如坠冰窖一般。
大致内容是这样的,说了谷河村村民在一夜之间,全部离奇死亡,死因不明,就从那一夜过后,谷河村就成了空村。谷河村全体村民一夜暴毙也成了史上的一大谜团。然后就是一堆密密麻麻的名字出现在了吴名的视野范围内。
死了?都死了?
那么,现在的谷河村又是怎么回事?
吴名心里一寒,既然都已经死了,那么,自己与李翔在村里里接触到的这些人又是什么人?
不禁一阵头皮发麻起来。对着李翔道:“翔哥,我们赶紧离开这里!”
李翔应了一声后,吴名就发了疯似的跑向了大门。
这祠堂大门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倒在了地上,就连门口的那两蹲石狮上面也布满了灰尘,完全就不是进去时看到的样子。
旧,对,就是旧,此时的祠堂大殿给吴名的感觉就是这样,一股陈旧的气息扑面袭来,让吴名和李翔同时打了个寒颤。
那墓碑上面的字,李翔自然也是看了。
李翔问吴名:“这村里的人都真的已经…死了?”
吴名不说话,只是一脸苍白的道:“我们可以…去看看!”因为吴名根本不知道怎么去回答李翔的问题。
接着,两人就离开祖师祠堂去了村里,村里的每一间屋子,每一个院子两人都穿进去了,破旧的农舍里面,完全看不到任何的人影。
吴名一时面如死灰,这村里,一开始就没有活人。
此时的天,已经快要亮了,在确定这个村子确实一个人也没有以后,两人更是没命的一路逃到了出村的路口,这时的天确是已经大亮了。
两人狼狈的站在出村的路口,早晨的太阳,把两人的影子拉得老长老长。
两人的身后,一阵一阵欢快的童声响了起来。
“丟,丢,丢手绢…轻轻的扔在小朋友的后面…大家快点…抓住他…快点快点……抓住他…”
两人同时一滞,回头看了去。
只见几个孩子正在不远处的平地里玩丢手绢的游戏,而小爱,就穿着吴名的外衣,拿着她的那件花衬衫,面无表情的站在这些孩子的中间。
在这些孩子的不远处,站着一行人,他们,在向吴名两人的方向招着手,而,这些人中还有一个吴名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人。他对着吴名笑,他的眼睛睁得很大,嘴巴微张,他的胸口处有一个很大的洞。清秀的面容苍白如一具死尸。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吴名自己。
这…是怎么回事?
当吴名再看向自己身旁的李翔时,只见他想看到什么最恐怖的东西一般,连滚带爬的尖叫着,跑远了。
吴名有些疑惑的低头看了看自己。然后,他看到了胸口处那被薛丽娘抓出来的口子,正在向外冒着鲜血。
吴名突然间明白了,那书上没有自己名字,甚至变了色的原因。
自己已经死了!吴名眼前的场景天旋地转间,记忆开始变的模糊起来。
第四十五章 平局()
黑暗,无尽的黑暗,连绵不绝,吴名不知道自己在哪儿,也不知道自己是谁,除了黑暗,这里,什么东西都没有。
他蜷缩着抱着自己的双腿,抬头,似乎想向什么地方看上一眼,可他的眼里什么都没有,他能够听到声音,嘈杂的,舒适的,甚至孩子的啼哭,老人的叹息,又或者那些浓重的喘息。
各种各样的声音,让吴名开始头痛起来,他使劲的抱着头,又在想自己到底是谁?自己在哪儿?这里又是什么地方?
可是无论他怎么努力,他都想不到,也不知道他是谁?他甚至已经忘记了自己的名字。唯一的记忆停留在死亡的那一刻,停留在薛丽娘的手抓过自己胸膛的那一刻。
可能是听得久了,竟然也适应了这类声音,吴名开始在想,想自己是谁?想自己在什么地方。可是,他想不到,无论他怎么去想都想不到,他甚至不知道这个世上到底还有没有这样一个他,一个完全没有思维的他,一个找不到自己的他。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一天?又或者是两天,一分钟?一个小时?
他不清楚,完全不清楚,他只知道自己的眼前突然变得明亮起来,圆圆的,惨白的太阳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升上了天空,然后吴名终于看见了眼前是什么样的场景。
这是一片美好的花海,血色的花海,而吴名的眼前,有一条河横在了花海的边际,远处,是连绵的山峰,这山峰一座接着一座,高耸入云,和那惨白的太阳倒是毫无违和的融合在了一起。当真是一个灰与白组成的世界。
黑色的河水,让吴名想起了什么,可才刚想起来又是头里剧烈的疼痛。
吴名来到那黑河边,看着河水里自己的倒影。那黑河里的,看起来是个长相很是斯文的年轻人,他有一双空洞的大眼睛,这双眼睛,在水中的倒影里,看着自己。吴名知道,那就是他,很确定那就是他。然后他就在想,自己原来是长得这个样子,接着,他便坐了下来,坐在那花海里,看着那黑河里的倒影,看的愣愣出奇,那些嘈杂的声音,不知道什么时候没有了,全部消失不见,剩下的只有安静,死一般的寂静倒是让吴名突然怀念方才那嘈杂的声音。
这寂静过后,吴名的眼前突然多出了一抹白色的身影,那是一个和自己长得并不一样的家伙,这东西突然出现在黑河的倒影里,倒是让吴名吓了一跳。这家伙?什么时候出现的?
吴名还未来得及回头看一眼,那东西就突然伸出了两只手,抱住吴名的脑袋,然后把吴名的脑袋转到了他的眼前,这东西每动一下,就会发出一声咔擦咔擦声音,直到把吴名的头转向了坐在侧面的他以后,它才停住了。
然后吴名看见了它的脸,吴名只是觉得这东西和自己不一样,感觉一阵风都可以把他吹走,因为这东西的身体太薄了,薄的就像是一张纸。
纸?吴名又开始头痛起来,忍不住用手揉了揉太阳穴。
那东西看吴名这样,双手支住下巴,有些期待的问道:“你记起我了?”
吴名缓缓说出了一个纸字,却怎么也接不下去。
这东西自然就是纸人。
纸人说:“你不记得我也正常,像你这样连自己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的灵魂,通常都会忘记生前的事!”这纸人倒是说的理所当然。
吴名看了看纸人,再看了看黑河里的自己,自己已经死了?死了吗?自己又是怎么死的?自己是又是谁?他觉得眼前的东西应该知道,而且,吴名觉得这东西应当没什么恶意,于是就问他:“你知道我是谁?我又是怎么死的?”
纸人摊了摊手:“这个我不能说!”
吴名有一种想把这家伙扔进眼前黑河里的想法,不是这货提起来的吗?现在还不愿意说了。
那纸人又道:“反正你已经死了,知道了又有什么用?”
纸人的这句话后,吴名又泄气的低下了头,纸人说的是事实,虽然不知道自己是谁,吴名却是知道死怎么回事,死了,就是什么都没了。
那纸人见吴名这样,就拍了拍吴名的背,吴名没想到,这纸人看起来薄薄的一块,这力劲还特别大,他每拍一下,就把吴名拍的向下佝偻了一点。就拍了三下,吴名就被他拍得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