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十五岁,贵叔当然不肯答应,结果许四那个混账东西趁着夜里摸进了小翠儿的房里。
小翠儿不从,活生生被许四掐死了。那许四和当时的村长关系好,贵叔又是个孤寡老头,硬说是小翠儿自己上吊死的。贵叔气不过,有天趁着许四回家的时候,躲在许四家门外把那狗东西砸死了。
村里人都恨透了许四,大家都巴不得他早些死,也就没人提及这事儿。村里人凑钱把许四的尸体裹破席子里给埋了这事儿也就算过了。可是就在许四下葬的当天夜里,贵叔也死了,脑袋砸的稀巴烂。后来每年只要到了许四的忌日,村里总有人出事。
说到这里,村长脸都白了:“我是下乡的时候来这里的,因为在这里娶妻成家了,我也就没走,村长走后一年我才上任,自上任以来,我也找了不少道士,可一个个都拿那许四没法子。这过几天又是许四的忌日了,今儿个我去了乡上,回来得完了些。没曾想,就遇上了许四那厮!要不是陆先生,我这把老骨头只怕早就被那山上滚下来的石头压得稀巴烂了。”
说完村长十分感激的看着陆司承,恳求陆司承道:“陆先生,看你年纪轻轻的,没想到还有这样的好本事。你是不知道啊,除了你,根本没人能对付那个许四,近些日子他更是猖獗啊。我周云海代村民们请求陆先生帮帮我们吧……”
周村长说着就要跪下,看样子,这个村长还不知道陆司承的真实身份。陆司承的确伪装得很像,他急忙扶起周村长,很是谦卑道:“村长您这是说什么呢,我可不是什么高人,您快别这样了,我一定尽我所能。”
闻言,周村长又是一番感激涕零,说了好一些话,最后叫我们早些歇息。村长家里不大,我睡在里头,陆司承就睡在门口,临睡前告诉我说有事就叫他。经过那么多事情,我心里是很信任陆司承的,当夜便安稳睡下。
咚咚咚!!第二天天还没亮,门外就传来了激烈的敲门声,在这样的山村里,很多村民大事儿小事儿都得找村长。我被吵得没法睡,也跟着起来了。出去的时候,看见一个六十多岁的老头和一个老婆子,两个人哭哭啼啼的,说是他家儿子不知怎么回事,昨晚上睡到半夜突然就想发了疯一般一个劲儿的往墙上撞……
村长一听,脸色都变了,说想必是那许四在作怪,当即跟着老头和老婆子去了他们家。我和陆司承也赶忙跟了上去,陆司承说害死他的凶手当年就是操纵邪灵谋害了他,只要有邪灵的地方,必定能找到线索。
我们跟着老头儿老婆子一路到了一处狭窄的土屋,一进门就见他们家儿子倒在地上,村长气急败坏的对着里头大骂许四。
“作恶的不是许四。”陆司承绕着倒在地上的壮汉转了一圈,目光阴冷的看着老婆子和老头儿道:“是个女的,这屋子里是不是死过一个外地姑娘?”
017 你不是女人生的?()
“没有没有!!”老头儿立即摆手,眼神躲躲闪闪的,一看就有问题。
砰砰砰!!老头儿话刚说完,躺在地上的壮汉忽然跳起来,猛得就朝墙上撞去,土墙上立即出现一个血印子,壮汉的额头直冒血,还在一个劲儿的往墙上撞。
村长见状,赶紧冲上去阻止,步子还没迈出去,就被陆司承一把拦住,言辞冷厉的对老头儿道:“老伯,如果想要你儿子活命,最好实话实说!”
“我说的都是实话啊!”老头儿话语间时不时的偷看陆司承两眼,分明就是心虚。
壮汉已经撞得满头是血,还在一个劲儿的撞,村长和老婆子慌慌张张的想去拦住壮汉,奈何被陆司承拦住,完全没法靠近壮汉。
老头儿见自家儿子脑袋撞得稀巴烂,陆司承还拦着不让救,急得上去就要打陆司承。陆司承身手快,一转身便躲开了,老头儿扑得太狠,一个重心不稳,直接摔了个狗吃屎,趴在地上又哭又嚎,说自己命苦,说道士都不是好东西,没点儿真本事净想骗钱,一个个都跟许四似的。
就在老头儿嚎得厉害的时候,忽然一道人影从他上方飘过,紧接着,土屋上的老式灯泡啪的就砸在老头脑袋上。索性老头戴着顶帽子,没个砸出什么事儿来。
“我说了,如果想活命最好说实话!否则死的不止是你儿子!”陆司承的语气比刚才更狠厉,老头儿被砸了一下,顿时就懵了,旁边的老婆子眼见壮汉还在撞,哆哆嗦嗦,哭哭啼啼:“老头子,事到如今咱们还是说了吧!”
听到老婆子这话,陆司承才出手制止壮汉,边将壮汉制服边对老婆子道:“婆婆,把你家里的盐都给拿来。”
老婆子给吓坏了,陆司承说什么就是什么,跑进厨房把所有的盐巴都给拿了来。由于这个山村比较偏僻,这里的村民都会屯粮屯盐,每次出去就会买许多盐回来。
老婆子一下子就抱了三十多包盐,陆司承递给我一包道:“往他身上撒。”
壮汉此刻满身都是伤,我这是典型的往伤口上撒盐,白花花的盐刚撒上去,壮汉立即发出一声惨叫。只是……那声惨叫却是个女人的声音,凄厉而尖锐。
老头儿和老婆子以及村长都被吓得满脸惊恐,别说是他们,就我这个天天盯着陆司承这只鬼看的,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嚎叫声给吓了一大跳,不禁往后退了退,陆司承暗暗握住我的手臂,低声道:“别怕,这种场面,你从前见多了。”
我不知道过去的那个我有没有见过,反正现在的我都是最近这段日子见的,每次见到都给吓得半死。此刻尽管陆司承在我身旁,我心里还是凉飕飕的,总觉得那东西随时会冒出来。但还是回应性的点点头。
陆司承是见惯了这种场面的,他连看了被碾成两截的尸体都能从容淡定,听到这样的声音只是觉得有些刺耳,微微皱了皱眉,对老婆子道:“婆婆,你儿子暂时没事了,但这也只是一时半会儿的,倘若想要彻底除掉他,你们最好说实话。”
老婆子这一下子给吓得不轻,哭丧着一张脸支支吾吾道:“这屋子里是死过一个姑娘……”
“别胡说!!”老婆子的话还没说完,旁边的老头子就恶狠狠的打断了她。
“老头子!事到如今,你还要藏着掖着吗?”老婆子也不甘示弱,怒容满面的反驳老头儿。
“你这个死老婆子!你一个妇道人家懂什么?”我原以为老婆子这么一凶,那老头就会收敛一些,哪曾想他却更加凶恶,顺手抄起旁边的锄头就要往老婆子身上打,幸亏村长及时拦住了他。
被村长拦住的老头子没打着老婆子,还叫嚷着让村长让开,说是非得教训教训这个不懂规矩的老太婆,那说话的语气好像老婆子不是他的配偶,反而是佣人似的。
本来屋子里的气氛很诡异,被老头子这么一闹腾,瞬时充满火药味儿。老婆子因为跟老头子争执,结结实实的摔在了地上,七老八十的人,那么一下子摔下去,只怕是骨头都要摔散了,陆司承赶紧上前去扶起老婆子。
老婆子一边抹泪,一边跌跌撞撞的站起来,抓起立在旁边的棍子,对着正在嚎叫的老头儿一棍子就敲下去,不偏不倚,恰好敲在老头儿的头上。
老头儿惨叫一声,正准备开骂,老婆子却歇斯底里的先开了口,凶巴巴道:“你这个死老头子!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不肯说实话!你不要命,咱儿子还要命呢!”
老头儿一边叫一边捂着头,还想打老婆子,村长大约是看不下去了,扯着嗓子吼老头:“叔,你就别闹了,还有什么能比翔子的命更重要的?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就让婶儿说了吧!你看看翔子都成什么样子了!”
被周村长这么一说,老头儿才闭了嘴,两个眼睛凶狠的瞪着老婆子,那眼神仿佛是在威胁老婆子,叫她不许乱说话。
老婆子看了眼儿老头子,泪眼婆娑道:“这屋子里确实死过一个外地姑娘,可这不能赖我们,是那姑娘自己要死的。”
“一个好好的姑娘,为什么要自寻短见?”陆司承的眼神犀利的像是要将老婆子的心思给看透了,我听着也是纳闷儿了,一个好端端的姑娘,为什么要自寻短见呢?而且一个外地姑娘,怎么就无端的跑到这山村里来了?
现在又不是几十年前的旧社会了,可没有知青下乡这么一说,要说驴友,那也该是十多个人组队的啊,一个城里姑娘,怎么就跑到这穷乡僻壤来了,还命丧于此。难道……拐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