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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那个齐老头不是洞主的徒弟吗,为什么不可以解蛊呢,还要一辈子给苏爷爷解蛊。”我不解的问道。
“我还没有学到家呢,所以只能是缓解苏爷爷的蛊毒,并不可以给他彻底的解蛊,他的死实际上就是因为当年错杀了洞主,得到的报应。”
这一下子全明白了,苏爷爷莫名其妙的死是因为他自己当年错杀了洞主,而他遗憾的咽不下那口气就是因为那些执着了一辈子的元青花都还没有重见天日呢。
苏文全在地上歇了一会儿,重新的站了起来,走到了齐老头的身前,“臭老头,你拿着我爸爸的皮干什么?”
齐老头不屑的瞥了苏文全一眼,“这个吗,反正也没用了,对于我来说她什么也不是,都是你们苏家的内部事宜了,给你吧。”
说着就把那张苏爷爷前胸的人皮扔给了他,“不要接,当心有蛊毒。”
我提醒着苏文全,吓得那小子立刻就缩回去了刚刚抻出来的手。
“我的使命完成了,老苏头,爷们也算对得起你了,哈哈哈……”齐老头仰天长啸着,猛然间整个人就变成了一个活人,在我们众目睽睽之下,被烈火焚烧殆尽了。
我们大家都看蒙了,这个怪老头还没有最后交代事情的结局了,就这么的不明不白的死掉了。
只有苏文全还在死命的踩踏着没有燃尽的齐老头的骨灰,“让你害死我的妈妈,我踩死你。”
因为经历的实在是太多了,我赶紧的来到了秦奶奶的面前,“秦奶奶,这个齐老头不会是也玩的什么障眼法吧,故意的凭空消失了。”
秦奶奶看着我,一踩脚下的骨灰,“骨头还在呢,你们注意上一次苏文全的障眼法,不是什么也没有留下来吗?”
看来齐老头算是彻底的交代了,从此这个世界上少了一个玩弄毒蛊的人,也算是一桩美事了,至少我们大家都不用那么担心随时被蛊惑了。
“就这么完了?这个老头子骗了我一笔巨款呢?我还请来了清华社的记者,还有给警察行贿了,都是为了那批元青花嘞,我这不是赔本儿赚吆喝吗。”胖老板一着急什么都说出来了。
我也表示爱莫能助,最起码治理贪腐的事情不是我应该做的,也只能够是耸耸肩膀表示同情了。
罪魁祸首死掉了,他的秘密也随之烟消云淡了,我忽然想起来了,小玉不是还跟着这个糟老头子瞎掺和吗,还练了一些歪门邪道的功法,这下好了终于算是有个交代了。
但是我仍然有些担心的问道:“秦奶奶,小玉好像跟着齐老头练了一些功法,会不会有坏处呢”
没想到,秦奶奶听了我的话之后,并没有表示出来多大的吃惊,“我给你的功法那可是至刚至阳的纯爷们的驱魔法术,而齐老头练得没看到有些变态的性格吗,那就是女孩子修炼的至阴至柔的九阴之术。”
“啊,您的意思是说,小玉算是找到了好功法了?”
秦奶奶不知道什么原因,就是笑而不答,不再回答我的问题了,“好了,苏爷爷的事情已经大白于天下了,那匹元青花属于小玉和苏文全他们的家事了,我走了。”
“不对,那是国家的。”曾婉看着秦奶奶消失的背影,有些赌气的说道。
“不对,那是我们家的,那是我妈牺牲了一条性命换回来的,所以是我们家的。”苏文全毫不示弱的争执着。
“好啦,这就是你爹的人皮,上面画有藏宝图,秦奶奶找了一辈子也没有找到,你找去吧,我们谁也不会和你挣得。”我从地上捡起那块人皮,交到了苏文全的手上。
曾婉也是微笑了一下,“我也懒得去管这件事情了,国家的又不是我家的,和我有什么关系。”
经历了这么多,不明不白的死了那么多的人,不够都是一些贪心的家伙们,这也许就是从这件事情里面得到的教训,还是清心寡欲的好。
我和曾婉正准备回去的时候,山伯忽然急匆匆的跑了过来,隔着老远的就大声的呼喊起来,“小白,小白”
看样子一定是有急事,才这样的慌慌张张的火急火燎的来寻找我的。
“山伯,什么事情啊,不要这么慌张,慢慢说。”
“小玉,小玉那孩子不见了。”山伯上气不接下气的,气喘吁吁地说着,那个脸色已经不能够形容了,都变了色了,看来小玉一定是遇到危险了。
“别着急,山伯,小玉什么时候走的?”我极力的安慰着山伯的情绪。
“你看,这个。”山伯随手掏出来了一块黄布团,将它打开之后,我看到了一个男孩子的形象,很像我的样子,只不过上面的人的赤身裸体的,而且布满了三百六十个穴位,上面都被朱砂点上了点。
“这是什么字?”曾婉好奇的问道。
我一看,好像是篆书,鬼见愁曾经教过我,我试着读到,‘时辰已到,仇怨必报’
我刚读完这八个字,顿时感到天昏地暗,头重脚轻,“哎呀,疼死我了……”
第71章 争吵()
当我再一次的睁开了眼睛,却发现自己已经躺在医院里了,山伯依旧是唉声叹气的样子,曾婉也在走廊里面来回踱着脚步,一副焦躁不安的表情。
我的头好晕,山伯看到我已经醒来,便和我说话,可是他说的什么我一点也听不见,就好像我们之间隔着挡音玻璃似得。
我只能看到山伯不停蠕动的嘴唇,但是听不到任何的声音,曾婉似乎也听到了山伯再对我说话,也急匆匆的跑了进来。
可是对于我来说,就是一个无声的世界,“你们说的什么我听不见,大点声。”我竭尽了全力,大声的喊叫着,我也不知道当时我的嗓音有多大,只看到曾婉和山伯都紧紧地捂住了自己的耳朵。
忽然曾婉像是想起了什么,从公文包里面取出来了一张黄纸,上面写着我的生辰八字,然后和一张辰州符同时在屋子的西北角烧掉了。
也不知道这个小妮子从哪里取来的符水,将那些灰烬搅合了一下送到了我的嘴边。
我心里知道这意味着什么,西北方就是传统的招魂地点,莫不是我又少魂儿了不成,管他那么多呢,反正曾婉已经经过了考验了,是不会害我的。
我端起大海碗,咕咚咕咚的一口气就喝光了所有的水,然后曾婉顺势将我按倒在床上,做了一个休息的手势。
一阵阵冷汗不时地从汗毛孔里面出来,后来我就听到曾婉说我中了摄魂咒了,不过那是谁做的手脚,还不清楚,反正小玉也离奇的失踪了。
我说山伯为什么一筹莫展的样子,原来小玉出事了,可是曾婉却说我此时已经是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了,还是不要多管闲事的好。
我不接的问道:“为什么呢?小玉可是我的发小啊,我不可以见死不救。”
曾婉无奈的拨通了鬼见愁的电话,居然这个小妮子和鬼见愁一直都保持着联系,“喂喂,臭小子,想活命的话就听曾婉的话。”
还没等我说呢,那个老鼠眼就急匆匆的挂断了电话,好像就这几分钟能够多花他多少钱似得,一个老抠门的样子。
“这个老鼠眼见钱眼开,多达一分钟就好像剜他的肉一样,你也看到了我还不清楚发生了什么呢,他就挂了。”我想曾婉抱怨着,责怪那个小气鬼。
“好的啦,不要发脾气了,人家鬼见愁早就给我说过了,这是你命中的劫数,要不是你今生是一个见义勇为的热心肠,他们才懒得管你呢。”曾婉还算有耐心,把她知道的都给我说了一遍。
他们果然是不仅仅只有老鼠眼一个人,还有就是那个终南山的道士,绰号被称作无欲的就是他了,不过我倒是认为这个人很无语,几乎都不和我说句话。
“你早就知道了?”我有些抱怨的埋怨着曾婉,“你不该瞒我的,我命理的劫数,那可是在劫难逃啊!他们难道会有办法吗?”
“这就是事情难办的地方,所以鬼见愁他们才忙的不亦乐乎。”曾婉说着给了我一张车票、
“这是什么?”我纳闷的看着车票,难道为了避难,还跑路不成。
“你就是一个打破砂锅问到底的十万个为什么,我不知道了,你去问鬼见愁啊,我只是大概的知道你的命运和那个传说中的织心有关。”
曾婉这么一说,我的鸡皮疙瘩顿时落满了一地,不过细想也是,要不是我小的时候调皮捣蛋的,怎么可能放跑了镇压得女鬼呢。
“都怨我,不小心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