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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数的问号在我脑袋里冒出来,然后互相打结成一团乱麻。
按历史来说扶苏是在徐福出海之后被暗害的,玉麒麟应该在赵高等人的手里才对,又怎么会出现在我这个徐家后人的手里?除非……
我不敢想下去,更害怕自己有这样的想法。
扶苏在我逼迫的目光下淡然的笑了,摇头对我说:“你怎么会联想到这个?就算徐大人当年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情,那也是他的错,不是你的错。我们是朋友,难道小梦不把扶苏当朋友吗?而且,我能确定这件事和徐大人没有关系,你的担心应该是多虑的。”
他竟然看出了我在担心什么,听他这样说我竟释怀的笑了,释然的松了口气。不知为何刚刚真的好怕他说我们不再是朋友了。
“不瞒你说,刚开始的时候我确实恨过那些人害了我的人,也包括十八弟胡亥。尤其是听说他为了继位不折手段的残害手足至亲,我真恨不得冲破血琥珀的那道束缚亲手杀了他。但随着时间流逝,我被关在古墓中,渐渐地冷静下来,很多事情都想通了,也有很多想不通。时如逝水,过去了就没有办法去改变,但却想着有一天能够出去,有机会重活一次该多好。只是这个想法一盼再盼的盼了千年之久。”扶苏少有的吐露心事,神色向往的站在走向窗口背对着我,那背影看起来很孤独。
我张了张口,发呆了好半天才挤出一句:“若这世上还有长生不老药的存在,我会帮你找到它。可是,你真的确定它还存在吗?不是我打击你,两千年了,在没有很好的保护下,再珍贵的药品也会变质的。”
扶苏转过身坦然的对着我笑了,“谢谢你小梦,不管它还存在与否,我都想尽力一试。既然老天让我在这世上等了这么久,又让我有了重见天日的机会,我想无论如何我都要尝试。哪怕最后没有结果,也总比没有努力过要好你说是不是?”
我觉得有道理,附和的点头,就像个傻瓜一样。
只听他又说:“而且我能确定它的存在,不然也不会有人千方百计的把我找出来了。你们的考古队被引来在我看来绝非巧合,只是不知是何人在暗中操控着这一切。”
有可能吗?也许没准也说不定,扶苏的身体不就是个很特别的存在吗?这若是被人挖掘出来,还不震惊世界?
咧了咧嘴干笑,他说得对,有些事情你不去努力永远也不知道结果什么样,哪怕最后失望也不会有遗憾的。可是为什么呢?
既然都能长生不老了,为什么还要这样折腾呢?图个什么?我实在是想不通那个所谓的幕后之人的意图。而且他在背后操控着一切,竟然让我家变得鸡飞狗跳不得安宁。那些人明显是冲着爷爷来的,他们要从爷爷身上找到什么答案呢?他不过就是赤脚的中医郎中,连这大山都很少出去的。
抱着枕头,在纠结的过程中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梦里梦到了很多,都是今天所发生的。我还看到爷爷被一队人带走了,我追上去拦住他们让他们放了我爷爷。
爷爷竟然自由的穿过那些人来到我面前,笑呵呵的对我说:“傻丫头,没有人能够把我如何,我这样做是为了一个人,我等了他好久了呢!”
“这个人是谁?你不是说徐家人隐居田间不问世事吗?为什么你要把我送出去这大山,发生了好多事情呢,爷爷,别丢下我好不好。”
“小梦一直很坚强,爷爷很放心,替我保护好身边的人,该见面的时候我们就会见面的!”
我要保护谁?我不明白的摇头,抓住爷爷的手求他别走,哭着求他,但终究没有留住他。
冰凉的触感在我脸颊拍了两下,伴随着担忧的男子声音:“小梦,醒醒,你做梦了!”
猛地坐起身,望着站在我面前的扶苏,脑子里闪过爷爷的叮嘱,懵懂的喃喃道:“好奇怪的梦,难道爷爷说的人是指扶苏吗?”
17不翼而飞的尸体()
不对啊?这是个梦而已,应该是我夜有所思的幻觉。对,一定是想得太多了。
揉了揉眼睛看了眼外面的天色,哈欠连连抹了把脸,发觉湿乎乎的,惊讶不已。
扶苏担忧的观察着我,“你做梦了,很可怕吗?为什么会哭的如此难过?”
“我,梦见爷爷被坏人抓走了。”醒来之后的梦境基本记不清了,不过大概还记得些。
扶苏很理解的点了点头,以为我是担心家人过度所致,其实我也是这样想的,所以把那句清楚记在脑海里的话隐瞒了。因为没有必要说出来,那不过时我一时思念爷爷产生的幻觉。爷爷不知道扶苏的存在,不可能,不可能的……
我有些恍惚的发呆了一会,扶苏则站在窗口望着外面即将升起的红日自言自语:“天亮呢!”
我像是被提醒了什么,才想起昨天发生的事情,从背包里抠出手机点开屏幕查看有没有未接电话。“我睡着的时候,它有没有响过?”
“恩,虽然在背包里声音不大,不过响了有四五次。”
我拍了拍额头让自己清醒些,定眼瞧着手机的短消息,抽搐着嘴角竟然五六条来电提醒都是蒙轩的电话,而且还是连着打来的,他这是想把我手机打炸了啊!
抬头看了眼扶苏,他只是看了眼我的手机淡淡的笑了,“给他回一个吧,我想应该是有消息了。”
我点头打算拨通蒙轩的电话,偏巧这个时候他先快我一步,接通之后电话那头炸锅的喊道:“小梦,你怎么才接电话啊?快点来刑警支队一趟,爷爷的尸体不见了!”
绕是有了心理准备还是没有办法相信这个事实,吃惊的睁大眼睛应了声:“知道了,马上就过去。”
挂了电话。而后惊讶的望着扶苏,指着电话有些不知该说些什么是好了。
在他意料之中,所以看起来很平静,侧头看了眼已经漏出山边的红日对我说:“去看看吧,徐老没事那么他现在一定藏身于某处,我想这一次就需要你自己来找答案了。”
他的话好像总是那么的深奥,让我猜不透。就如预料的那般,刑警支队已经炸了锅,所有的监控资料都调出来了,也没有人发现蛛丝马迹,只有我和扶苏知道到底问题出自哪里。
在面对空无一物的停尸间,我呆愣的望着,内心却是兴奋欢呼地,但面上表现的却是沉默。因为我实在是哭不出来了,欢喜还来不及。
但来之前扶苏恳求了我一件事情,那就是依旧装作死了亲人一样难过,哪怕哭不出来也不要表现的很高兴。
我问他为什么,他给我的只是一个深不可测的笑容,说是为了我和爷爷好。
在来的路上我终于明白了,若是爷爷故意躲避什么人,或许这样也为藏不是隐藏行踪的一个办法。我决定配合扶苏,演好这一出戏,只可惜我这辈子注定当不了一个演员,表现的实在是一般般。
就算骗得过其他的刑警,终究还是没有骗得过蒙轩那双火眼金睛。在我和扶苏打算回家寻找爷爷留下的蛛丝马迹时,蒙轩拦在我们的面前。冷寒着脸瞪着我说道:“小梦,你是不是把一些话和我这个表哥说清楚了,或者……”
他把目光集中在了扶苏的身上,黑眸中散发着危险的光芒,让我不寒而栗。我忍不住打了个寒颤,顺势的挡在扶苏面前与他对视,“有什么话你问,但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等你下班回家,我会从实招来的。”
18藏头诗()
冲动是魔鬼,可是当脑袋里只剩下一团浆糊不知所措时,人就会在情急之下做出自己都不知道说什么的话来。
我就是这样的人,在离开刑警支队回家的路上我一直在反省。不,与其说是反省不如说在烦恼。
我真的不知道当蒙轩出现在我面的时候我该和他说什么?我要怎么从实招来啊?爷爷彻底地失去了消息,我根本就不知道要怎么找他。
现如今我又答应了扶苏要帮他,可,怎么帮也是一点头绪都没有。
最重要的是今天晚上这一关,我要怎么过啊?我不想把蒙轩卷进来,可是这位虫二病的老哥疑心太重了,不问清楚他不会死心的,还有我的那点小剂量一点也瞒不了他。
爷爷没事了,我有事了。
我苦恼的趴在床上翻来覆去的打滚不知怎么办。不顾形象的坐起来,不去理会自己那抱窝鸡的头型,开始翻找爷爷经常给我仓留言暗号的地方。
扶苏看我翻箱倒柜的把家里翻个底朝天,很不解的询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