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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像是把我们都看成是那些人的同伙了?”
“她,不听我解释。”保安显得有些无奈,看了眼我很内疚的样子。
“你确定你解释了?我怎么看她瞧我们的眼神像是防贼?”年轻男子一脸愁容的斜了我一眼。
在我眼里他们是在唱双簧,两个陌生人,在这个时候出现,还做谁都不睡认为这是雪中送炭,不落井下石都是万幸了。
我抿着嘴没有说话,只是贴着墙忍着痛一点点的往门口挪,然后时刻戒备着跟上来的他们。
后进来的那个小子明显的被我搞的有些不知所措,一个劲的使眼色给保安,可那个保安一靠近我,我胸口的琥珀就一阵阵的微热,提醒着我什么,让我更加的紧张,也因此好不容易制住了血的伤口又因为紧张裂开了,衣襟被血侵蚀了一大片殷虹。
“喂,不是我说,古代人,你这样眼睁睁的看着不是事,她这样早晚会因为失血过多挂掉的,我们现在还没有脱离危险区,你现在也是时间有限,得快点把她搞定了懂不懂,我可不是给你们当垫背的才来这里,还有个问题小子等着我回去解蛊呢!”
他们,在说什么?我很想问,可是这小子竟然二话不说的开门出去了,又剩下我和保安两个人,气氛一下子又变的紧张诡异了。
我没力气了,堆遂在墙角,手放在琥珀石上,心里不停地对自己说,不能睡,保持清醒。
保安与我保持距离的站在一米之外处停下了脚步,“我,小梦,你真的认不出我是谁吗?”
他这样磨磨蹭蹭的让守在门外把风的人很看不惯,再次探头进来,头疼的翻白眼,“真是看不下去了!徐梦,那个人是被鬼上身的,是你身边的秦朝鬼,你应该有他给你的信物吧!那东西会因为主人的接近而散发热量和光,如果你不信我们说得,你总该相信那个东西吧!”
我吃惊的看着保安,还是很怀疑的不说话。
“服了服了,我真就搞不懂了,一个堂堂的大秦公子竟然变得这样唯唯诺诺的,你不说出来她永远都不知道你为了她付出了多少,就算成了鬼也曾经为人过,没有谁规定鬼不能有七情六欲吧!”气的那小子直跺脚,不敢大声说更是憋得脸通红。
又看了眼外面,确认没事再次走了进来,指着保安的脑袋对我说:“我说徐大小姐,你为了他也算是拼了,在幻境里连死都不怕,你应该还记得最后是谁救了你吧!那不是幻觉,也不是你心底想象出来的幻影,是这家伙求我施展了入梦*,几乎灵力耗尽才唤醒你,懂了?”
他一口气说完之后,长出了一口气,又怕我不信接着说:“你召唤过他对吧!知道为什么他没有回应你吗?就是因为他才从幻境出来,灵力还没有恢复,只能干着急。明知道你有危险,却没有办法第一时间去救你,因为寺庙的圣灵光会把他净化掉,他无法靠近。懂了?”
我的眼泪不听使唤的泛滥了,因为他说的是只有我梦境里才出现的。如果说现实中我们的事情都被有心人听到了,可以被说清楚了,但梦里的事情不会有假,更不可能被外人所知。
被一个陌生的男人凶巴巴的指责,我不觉得怎样,可是面对陌生面孔的扶苏,得知他为了我付出的那些事情,我就实在不能控制自我了,激动地除了哭什么也不说不出来。
扶苏笑了笑,埋怨的看了眼年轻的男子,不在意的摇了摇头。栖身蹲在了我的面前,温柔的笑了笑,“傻丫头,说出来我也不会怪你,为什么要对自己这样残忍?我附身的时间不能太长,不然会对这个人的命数有影响,我们先出去再说可以吗?”
知道自己安全了,神经也就不再紧绷着了,在被扶苏背到背上之后,我就陷入了昏迷中,接下来发生了什么,又有什么惊险的事情我就一无所知了。
我是在这件事情过去之后的第三天醒来的,醒来的时候人已经在医院的病房里了。面对着陌生的环境还有守在房间里陌生的人,很拘谨也很混乱。
因为我有想过醒来第一个见到的人有可能是扶苏或者是蒙轩,可是他们没有一个出现的,只有一个面熟的女子坐在一旁看书。发觉我醒来了才放下,一个劲的问我哪里有不舒服或者需要些什么?
伤口应该是愈合了,有些发痒的想要抓挠,但为了快些好起来我还是忍住了。礼貌的和面前的女子打招呼:“请问,我们是不是在那里见过?我的朋友,他们没事吧?”
女子笑了,“你是说你的那个警察朋友吗?还是再问你的那位鬼朋友?”
60在乎,所以不顾一切()
我被问住了,一时间不知如何应答,在脑子里搜索了面前女子的记忆,想了许久才终于记起来,“对不起,卿然学姐,最近发生的事情太多了,我接受能力差,把我们见过面的事情给忘了。”
卿然学姐别有意味的打量我,竟然不介意的笑着说:“换做谁在经历这样离奇经历之后,都会需要些时间适应的,我懂能理解。”
“学姐?”她的话让我觉得很有玄机,我怎么觉得她像是把我看穿了一样?
卿然学姐没有多做解释,只是接了杯榨汁机的果汁递给我,“医生说你的伤口虽然不深,却伤到了动脉,最近不宜吃过硬的东西,喝点吧。”
我接过去没有喝,而是看着杯子发呆,心里很想知道扶苏怎么样了,蒙轩有没有得救。搅动着习惯,有些事有不知怎么问出来。
“你不喜欢这个口味的吗?”我的举动被她误会了,关心的问我。
“不是,我实在担心我的朋友,您知道我是怎么来医院的吗?”连连摆手,其实不是不喜欢而是没胃口。
我觉得卿然学姐像是在和我故意卖关子,让我越发的看不懂她了。明明看起来是个很平易近人的人,为什么看起来给人很神秘的感觉呢。
她好像听懂了我的意思,内敛了笑容认真的回答我:“你的那位警察朋友现在就在我家里呢,有些人就是喜欢用大话威胁无知的小姑娘,你可别上当哦。至于你,是我朋友吴道送你来的,现在吴道也在我家,你要见他我可以帮你联系哦。”
吴道?那个年纪很轻的男生吗?原来他和他们是认识的啊?难道说,受人委托来救我的人是卿然学姐他们?
可是,没道理啊?我和硕学长不熟,和他们两口子也是第一次见面,为什么?
被她用那种说不出来怎么形容的眼神看着,我有些想也没有胆量说出口。只因为我被那些人吓破了胆子,不敢再相信任何人了,除非扶苏在,他点头我才敢相信。
摇头干笑了一下,低着头老实的和果汁,偷偷地瞄了眼卿然学姐,发觉她依旧笑盈盈的望着我,把我全部的表情都尽收眼底,不由得脸红大囧的不再敢抬头。
这时硕学长从外面走了进来,同他一起进来的还有吴道,就是那个有些猴急的男生。在看到我醒来之后眼前一亮,“哎,我说卿然,你不能这样欺负后辈吧!你是守得云开见月明了,这样是不是有点欺负老实人?”
卿然学姐白了吴道一眼,然后对着硕学长莞尔的一笑,问:“连你都来了,看来那边的问题解决了?”
硕学长很温柔的挽起卿然学姐的手,先是淡淡的笑了,有点了点头应了声。侧头看向我不由得让我有些紧张起来,不过却没有对我说什么,而是调侃卿然学姐,“我竟然不知道你还有欺负人的潜质,以前怎么都不觉得?”
“有吗?我只是很正常的谈话啊?没想到这个学妹这么认真一本正经的,我不过是为了缓和气氛而已呀!”她说的很理所当然。
一向待人冷傲的硕学长似乎只有面对卿然学姐才会流露出些许的笑意,无奈的摇了摇头,回过神来看向我的时候除了礼貌依旧疏远,“我知道你要问什么,放心,你的朋友都很好,你这几天安心在这里养伤,我会安排你们见面的。”
“哦,好。”我只好应下,不再多问。瞧着他们的样子,像是我已经没有秘密可言了,在他们三个人面前我就像是一张白纸。
究竟是怎么回事?总不会这三个都有阴阳眼吧!哪也太雷同了。
在那之后的几天里依旧是卿然学姐每天来探望我,她说她是全职太太,闲的在家无聊,上班去又懒得听办公室的八卦,而且他们最近打算要孩子了,硕学长不希望她太累了,真是好幸福的一对啊!
我有些羡慕,想起扶苏,心地就像是堵了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