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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对啊,那多可惜啊,咱们对多待几天?”
林晓说:“不行!你要实在愿意吃啊,回来的时候我们再来呗!”
我没辙了。
难道说我们必须要继续去西藏吗?我有点垂头丧气。
我不想跟他们一起走,虽说,人多是一件好事,可是,同时也就多了很多牵绊。最主要的,我不喜欢那个团队的名字。
乌有之乡。
我已经有点惊弓之鸟了,我不喜欢这个团名的第一个字,也不喜欢这四个字加在一起的意思。
总之,阻止我留在丰原的一切我都不喜欢。
林晓没多想,她又躺下,嘴里嘟囔着说:“老公啊,这屋子真干净啊。”
我有点烦躁,语气不是太好:“干净还不好?你不是洁癖吗?”
林晓说:“不是,干净挺好的,可是这里太干净了。”
我说:“什么意思?”
林晓再度坐起来:“老公你记得那个梧桐客栈吗?咱们那天晚上明明就很那个嘛,可是,早上我铺被子的时候,床单向雪一样白!上面什么痕迹也没有留下。”
我头皮一麻:“然后呢?”
林晓说:“刚才我洗完澡上床忘了脱拖鞋了,可是,老公你看,这床单上,别说脚印了,连一点水都没沾上。”
听着林晓絮叨,我的眼睛死死的瞪住床单,一阵凉意从头顶,直窜进我的全身。
第十五章 这不是酒店的客房()
林晓没注意到我的反常,她自顾自的说:“还有啊,我这个手机也不知道怎么了,时间又错了。”
我凑过去,手机上显示,今天是2015年10月9号,林晓还设置了一个备忘闹钟,闹钟的内容傻乎乎的:快醒醒!小风风要来抢亲啦!
林晓发现我在看她的备忘,一把把手机塞在屁股底下:“哎呀别瞎看!”
我说:“你这爱疯手机当然爱抽风了,调回来就行了,没事儿。”
林晓就点点头,开始趴在床上玩游戏了。
我打算去洗澡,在浴室门口,我突然问林晓:“你洗澡的时候,有没有什么不对的啊?”
我很担心她会说地漏有什么声音。
林晓没回头:“什么不对的?没有啊,水可好了。”
我走进浴室,这里的地漏看起来高档一些,有一张白色的网格铺在上面,除了一点水渍,非常干净。
我神经质的打开花洒,然后,慢慢的在地漏旁边蹲下。
水源源不断的流进去,没有一点噪音。
等了半天,我摇摇头,看来真是神经过敏了。
洗完澡,我光溜溜的走出来,林晓回头看我一眼:“哎呀!臭流氓!”
说着,她把自己刚用过的浴巾扔过来,我接住,坏笑的扑上床,用浴巾蒙了她的头。
林晓尖叫着挣扎,我们的屋子里一片笑闹。
那时候我并不知道,周岩和迪迪正在旁边的房间里“开坛做法”。
迪迪坐在桌子旁边,一遍一遍的摆弄着随身带着的卡牌。
周岩躲在阳台上吸烟,外头有点冷,他哆哆嗦嗦的抽完,转身进屋,迪迪回头看他:“老公,你记得我在家给林晓的蜜月旅行占卜的结果吗?”
周岩说:“记得你不是说,这次旅行的最后,会有许多人吗?你还说”
迪迪打断他:“先说人的事儿。那个时候我就想不通,为什么他们俩人出发,加上咱们也就四个,为什么,我会卜出一个团队来。”
周岩转转眼珠:“你是说,那个什么之乡就是这个团队?”
迪迪说:“是乌有之乡。如果我们真的和他们同行,那上次占卜的结果就应验了。”
周岩赶紧说:“可是我记得你说,会遇到危险啊!那我们不和他们走,是不是就没事了?”
迪迪低下头,再一次摆起牌阵。周岩凑过来,在一边看。
半晌,迪迪说:“我反复用几种方法,都得到了一样的结果。”
周岩有点紧张:“什么?”
迪迪说:“一路平安。”
周岩有点泄气,他不甘心的问:“这和你上次说的不一样啊!”
迪迪说:“哎你这个人,怎么说一路平安你好像特失望啊?”
周岩说:“没有没有,平安当然好啊,我不是不懂么,嘿嘿,老婆亲一口。”
迪迪躲开周岩凑过来的嘴:“如果是这样,咱就跟他们走呗,反正人家是资深驴友团啊,肯定比咱们有经验,再说,人多了也好玩儿。”
周岩咬咬牙,他几乎就决定把这几天的破事儿统统跟迪迪说了。
可是,还没等周岩张嘴,迪迪就若有所思的说:“老公啊,我总觉得,咱们出来以后,到处都怪怪的。”
她这样一说,周岩反而不好开口了,只好试探着问:“你觉得哪儿怪?”
迪迪说:“不知道,就感觉吧。比如那个什么乌县,我有个在铜市的朋友,我给她发微信,可是,她说她从来没听说过乌县!离那么近,她怎么能没听说过呢?”
周岩张张嘴,并没有说话。
迪迪就接着说:“还有你们俩,从乌县出来,平白无故的停车,当时我以为你们要方便呢。可是,我好像感觉你们俩在和谁说话。还有那个王子,在车里跟神经病一样,草木皆兵的,停个车都能把他吓一跳。还有”
趁着迪迪喘气,周岩赶紧插嘴:“老婆老婆,你看啊,你那个朋友呢,没准就是太宅了,比如说吧,秦市边上有个李东村,你也不知道吧?我俩就是在撒尿啊,然后看见路边有个野兔子,老胡非要去追,我拦着没让去。至于那个王子,那就是个孩子,自己出来累的呗。”
迪迪看着周岩:“你说的也对吧但是我觉得连你都怪怪的。”
周岩说:“我?我怎么了?”
迪迪坏笑起来:“你越来越懒啦,都不想着干点活!哈哈哈!”说完,迪迪就飞身跑开了。
周岩愣了一秒钟,起身和迪迪追在一处,丁玲咣当。
半夜,林晓很不老实,要么一直翻身,要么就嘟嘟囔囔的说梦话。
我睡得迷迷糊糊,林晓一动,我就拍拍她。
突然,我觉得屋子里有响动,好像就在窗边。
我坐起来,屋里很黑,只有窗帘后面透出一星半点的月光。
借着月光,我看见窗帘在轻轻的摆动。
可能起风了,我懒得下床,转身给林晓紧了紧被子,准备躺下。
不对临睡前,我怕林晓着凉,特意检查过窗户,关得紧紧的。就算起风,窗帘也不会动啊!
我把床头灯打开,林晓又咕噜了一声,皱着眉头转过身去了。
暗黄的灯光差不多照亮了半个屋子,我朝窗帘的方向看过去,可是这一看,我整个人都呆住了!
屋子里并没有其他人,所有的摆设都安安静静,没有动过。窗帘垂在地上,没有一丝风透进来。林晓的随身包就放在沙发上,一条她很喜欢的丝巾露出一个角。
我打量着整间屋子,恐惧像猛兽一样扑向我。
这本根就是不中山酒店的客房,我眼前的房间,赫然变成了乌县的梧桐客栈!
我哆哆嗦嗦的下床,打开了所有的灯,一点都没错,这就是梧桐客栈的301!我们又回到了乌县!
林晓被灯光弄醒了,她眯着眼睛,含糊的问我:“老公,你干什么呢?”
我的声音都变调了:“快,快起来!快点!”
林晓被我吓着了,她坐起来,不知所措:“怎么了?怎么了?着火了?”
我把她的衣服扔在床上,自己也胡乱的套上外套:“媳妇儿!你看!你看这是哪儿?”
林晓在房间里环顾一周,然后茫然的看我:“这是客房啊,怎么了?”
我愣住了:“这是哪的客房?”
林晓说:“酒店的客房啊!你什么意思啊?老公!你到底怎么啦?”
她没看出来这是乌县的宾馆!
我没说话,再一次的四处看看,可是无论我怎么看,这都是那个见鬼的乌县客房啊!我甚至冲进卫生间,那个盖着白网格的地漏分明变成了一个乌黑的洞!
林晓套了件衣服,从床上下来:“老公!你是不是做梦了?”
做梦?
我是在做梦吗?
那林晓是真的林晓,还是梦里的?
我抬头看她,林晓摸摸我的头:“是不是发烧了?”
我说:“我在做梦吗?”
林晓说:“什么跟什么?你现在当然没做梦了,我是问你刚才是不是做梦了?”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