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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兴摇摇头:“当然不全都认识,但我能辨别出是不是我们的人,而你们不能。”
丁义说:“那我们一直跟着你就行了啊。”
吴兴想说什么,但张了张嘴又放弃了,他想了想说:“我小时候,听过这里的传说,就在前面的这片房子里,有一件屋子隐藏着一张棋盘,至于这个棋盘是什么样的,谁都不知道,我们当中最老的人曾经说过,如果有办法破解掉棋局,就可以得到走出去的机会,但如果失败了,就会有很可怕的后果,至于后果是什么,一样没人知道。”
耿蓝心说:“意思就是没人试过吗?你们一点好奇心也没有?”
吴兴说:“并不是没人试过,而是没人成功过,失败的人再也没有回来,没人知道他们遇到了什么。”
大伙都不说话了,我愣愣的看着吴兴,感觉他说的这些话也一样非常熟悉,可我想破了脑子都回忆不出来,到底是什么时候听过。
吴兴径直朝我走过来,偷偷的塞给了我一个用树叶包裹的东西,从重量和手感上,我感觉这似乎是从前那把枪。
只有老陆注意到了这个动作,他看着我们,眼神复杂。
周岩提议找几个人进去,女人和老人就留在外面,万一有什么危险,我们人少也好反抗或者偷溜出来。
但是吴兴认真的考虑了一下说,如果团队现在分开,就有可能彻底再也见不着了,至于原因,他并没有说,但这足以让大伙放弃这个计划了,我们不能冒这个险。
于是,我们踩着散乱的砖石,跨进了这片废弃的平房。
当吴兴一脚跨进一扇窗框的时候,我悄悄的捡起了一块石头,在平房区的入口做了一个记号。
林晓凑过来,问我在干什么,我说,我想留点标记,万一有用呢。
可是林晓却直勾勾的看着我做的记号,浑身再度哆嗦起来,我不解的看着她,她默默的把标记旁边的枯叶拿开。
我头皮一下就麻了。
枯叶下面,密密麻麻有十几个标记,都和我现在画的一模一样!
这是怎么回事?
我惊异的看着林晓,刚想问什么,就传来了父亲的叫声,林晓应了一句,就拉起我跟了上去。
我回头看着那块地方,心里像吃了死苍蝇一样堵的厉害。
大伙进的房间里全是堆积的灰尘和泥土,几乎把门都堵住了。
父亲和女孩都没有进来,他们站在窗口朝里面看,丁义陪着他们。
我们费力的翻动着满屋子的土,竟然看到了一个歪斜的支架,支架底下有很多输液瓶子的碎片,还有残缺的注射器。
难道这里是医院?诊所?
谁在这里接受过治疗?又是谁给他扎的针呢?他们现在年过古稀,还是早就死去了呢?
耿蓝心冷不丁的在外面喊:“这是什么地方啊!”
她竟然一点也不害怕,语气里充满了一种好奇。
老八说:“可能是诊所之类的。”
耿蓝心说:“哎呀手机没电了,不然好想拍个照!”
这下连老八都暗自翻了个白眼,没回应她。
可令人意外的是,林晓居然从兜里掏出一个东西,说:“我这个有电,拍吧。”
大伙都有点吃惊的看着林晓,只有耿蓝心没心没肺的扶着窗框摆了个poss,说:“林晓,你给我拍就行!”
林晓就真的喀嚓喀嚓给她拍了几张,天太阴,闪光灯自动闪了几下。
耿蓝心兴高采烈的跳过去,伸着脖子看照片。
我等待着她尖叫。
但耿蓝心并没有尖叫,她还很高兴,说回头让林晓把照片给她传过去。
我们从窗框爬出来,父亲拽住我,小声说:“风,咱们赶快离开!”
我说:“为什么?”
父亲的声音压得更低:“我看见了个东西”
我不由自主的往四周看了看:“什么东西?”
父亲说:“好像是个人影。”
赵悦听见了我和父亲的对话,大声说:“叔叔!你别吓我啊!”
父亲很认真的问:“你们都没看见吗?刚才拍照的时候,闪光灯照亮的地方,她背后真的有个人影!”
父亲指着耿蓝心,老八一下就搂住了她,耿蓝心皱着眉头再度低头查看刚才的照片。
我走过去,要过了手机,林晓给耿蓝心拍了三张,我把照片放到最大,脑子嗡的一声就大了。
就在第三张照片里,耿蓝心的背后的那间房子的窗户里,真的有一抹黑乎乎的影子,很像是个人!
我立刻跟吴兴说:“我们过去看看?”
吴兴凑过来看了手机一眼,说:“没必要,我们走!”
说着他从身上掏出了另一把枪,迅速朝有人影的房间相反的方向走过去。
大伙紧紧跟上,我回头看了一眼,想再做个记号,但想起入口处的那一堆标记,我放弃了。
我害怕又看见十几个一样的记号。
可是,我们才走出不到十几米的距离,背后就传出了一阵异样的声响
第一百三十章 前所未有的混乱,我是谁?()
如果那是一块石头滚落,或者一根残断的木头掉在地上的声音,我们无论如何也不会回头的可那个声音听起来遥远又空旷,在废屋群里时隐时现,却真真切切的钻进了我们每一个人的耳朵里。
这是一个人在唱歌,音调显得有些怪诞,唱的东西也听不清楚。
我抻着耳朵,仔细分辨着歌声的内容:刘甲元好刘一命,山起几是一并灯。羊寻顺一奇你不,因吨你一奇顺行
周岩停下来了。
赵悦停下来了。
丁义和陆虎也停下来了。
他们脸上露出了怪异的神色,吴兴见状,似乎懊恼的咬了咬牙,折返回来。
父亲、周叔和耿蓝心他们有些莫名其妙的看着我们,耿蓝心拽了拽林晓,林晓没有反映,整个人像木桩一样呆立在原地。
我想起来了,所有人都想起来了!我们初次见到死村的时候,王建曾经在大伙面前唱许巍的旅行,而他唱的时候,山谷间曾经响起过另一段歌声,当时,除了王建,大家都听见了。
阿蒙还告诉过我们,那首歌叫做烟波钓叟歌。
此时此刻,我们听见的声音,正和那天一模一样!
当时王建发觉我们不对劲儿就停止了歌唱,而那个歌声也跟着停止了。
但现在,没有任何人在出声,那段音调怪异的烟波钓叟歌也一直在持续,而且,声音也越来越难听,越来越艰涩刺耳。
终于,我回头对吴兴说:“我要把枪留给周岩。”
吴兴说:“为什么?”
我说:“我过去看看,你们要么留在这,你和周岩保护他们,要么先去找个安全的地方,万一有突发事件,不用等我回来。”
没等吴兴说话,林晓就发出了尖叫:“不行!你不能去!”
我吸了一口气,看向林晓:“要是不弄清楚人影和这个倒霉的歌声,我们恐怕谁都不能走!媳妇儿,你听话,看好爸爸!”
接着,我从身上抽出那把枪,递给了周岩。
我说:“说不定,秘密就是这个人影,躲在这片废屋里,和我们近在咫尺”
吴兴说:“我和你一起去,但是你要记住,无论一会看见了什么人,不管他说他是谁,你都不能信!”
我说:“这句话你刚才就说过了吧?”
吴兴没吱声,慢慢迈开步子,接近了我们刚才进去的那间房子,而它后面,就是照片里人影出没的地方。
周岩和老八强迫人群往后退去了。
我和吴兴来到刚才的屋子,我从窗台朝里看了看,没有任何人,这里和我们撤出来的时候一样。我俩又朝前走,后头的那间废屋的后墙倒了,有个挺大的豁口,足以让一个成年人进出自如。
我跳进去,从那个豁口走进去,吴兴已经把枪掏出来,抓在手里。
那么多房子,那么多残破的窗口和门洞,天色阴沉,找一个人很不容易。
似乎一点都没有意识到我们的闯入,高亢的歌声还在继续,听的我头晕脑胀。
地上散落着大大小小的砖石碎块,还有腐朽折断的木棍,生锈的铁管,到处都没有个完整的下脚地,非常难走。
我拼命的瞪着眼睛,希望自己尽可能的少发出声音,以免打草惊蛇。
废墟中不断的出现一些简单医疗器械的残片,大块一点的部件也都脏兮兮的,难道说这种黄山里曾经还存在着一家规模很大的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