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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小方觉得这件事很有蹊跷,想要弄明白就必须先回去一趟,可是二徒弟毛成器还在参加茅山大会,按理说,毛小方不应该现在就离开的,但是这突然出现的易凡,却让毛小方对毛家道堂的安危甚是担忧。
“这样也好,不过师兄,你知道你今年多少岁了么?”
虽然马苏灵心里不太希望毛小方就这么早的回到了毛家道堂,可是这突然发生的事情,毛小方肯定是再在茅山呆不下去了。
“马师妹,我们修道中人,应该以道为重,儿女私情,我们……”
马苏灵的话,让毛小方脸色忍不住地一阵白一阵红,现在又是毛家的多事之秋,毛小方哪里还有心思谈这些啊。
噗……
看着毛小方的那个窘样,马苏灵忍不住地扑哧一笑,这个毛师兄啊,在法术钻研上面可谓是个天才,但是在儿女私情这块儿,简直就是个木鱼脑袋。
“你这个笨蛋,我问你今年多少岁,不是问你这个的”
让毛小方更无语的是,马苏灵居然用一个小女儿的语态跟自己说话,虽然他比马苏灵大上几岁,可是马苏灵保养得跟二十多岁的小姑娘差不多,而且还多了几分成熟的女人味。
“那是?”
毛小方被马苏灵这么一插科打诨,先前的阴郁也消散了不少。
“你先回答我,你今年多少岁?”
马苏灵起身坐在毛小方的身边,秀目直直的看着毛小方,看的他浑身一阵不自在。
“刚过四十,按照道门的规矩,今年,刚过完四十岁的生辰。”
毛小方不敢去看马苏灵的眼睛,那里似乎有着比什么猛鬼僵尸还要可怕的东西。
“嗯,你也知道你今年四十岁,可是你也应该知道这一年对你来说是怎么样的一年。”
马苏灵突然神情严肃的说到。
“我知道,可是毛家道堂毕竟是祖师们的一番心血,无论如何,我都不能坐视不管。”
毛小方的神情也是因为马苏灵的这一句提醒,而变得有些不一样,甚至是很严肃。
修道中人,是严禁给自己算命的,毛小方自然没有用天演算给自己算过命,但是他的师父可是帮他算过啊,当年毛家道堂的师尊毛云岸辞世之前,就帮爱徒毛小方算过一命,当时就说在他四十岁的时候,命中注定有血劫,毛云岸甚至不惜动用自身为数不多的生命力,帮毛小方参透天机,如果在这之前,毛小方将毛家道堂之位传出去并远离毛家道堂的话,则可免去这血光之灾。
而毛小方的师尊毛云岸,也因为透支生命力,而过早的离开人世。
所以,毛小方有一条师尊的遗嘱,就是在自己四十岁之前,务必将毛家道堂传给下一代,而且,离开毛家道堂至少一年,也只有这样,才能躲过这血劫。
这也是为什么毛小方会那么早就选定毛一凡为毛家道堂的继承人,从而传授他毛家道堂的绝技《天诛诀》,而后又同意马家家主的建议,前往茅山大会的原因了。
如果毛家道堂真的没事的话,毛小方可能就跟着马苏灵一起去北方斩妖除魔一年左右了,可是现在正值毛家道堂的多事之秋,你让为毛家道堂呕心沥血的毛小方何以放下?
虽然马苏灵没有直接明确的表示不让毛小方回到毛家道堂,可是用他师尊的嘱咐,可能更有效果。
“你可想好了?你没有后人,如果你再有个三长两短的话……”
说这话的时候,马苏灵的眼里居然泛着晶莹的泪水,这么多年了,马苏灵都是背着马家家主的名头,与毛家关系亲密却又不得不竞争着,毛小方是个男人,毛家道堂是他的责任,可是马苏灵是个女人,马家一家也要靠她维系,现在她终于可以放手将马家传给马小沁的时候,却发现以前约定好的,在毛小方四十岁的时候俩人就隐退玄门,原来做不到。
这让马苏灵的心情如何能好?
“马师妹,我知道你的心意,可是你也清楚现在我们的毛家道堂的情况,龙脉树被毁,幕后凶手还没找到,毛家道堂更有大劫降临,现在正是凰岭镇的多事之秋,你怎能让我不顾正道之责任,妄言儿女之私情?”
毛小方神情严正地说道,虽然师尊毛云岸有遗嘱在那,但是毛小方却不得不为毛家道堂的未来考虑,如果在这一年里,毛家道堂毁于一旦,那毛小方就算苟活于世,将来死去的时候,也对不起九泉之下毛家道堂的列祖列宗。
“我不管,我不听”
马苏灵骤然打断毛小方的话,泪眼婆娑的解开自己胸前粉色的衣扣:“我不知道你们毛家道堂所谓的什么大义凛然,我也不清楚你要面临怎样的危险,我只是,想跟你留一个后”
让毛小方大惊失色的是,马家家主的马苏灵居然在自己眼前不断地解开衣扣,露出她胸前那白嫩的皮肤……
“苏灵,对、对不起,我答应你的,我,做不到……”
毛小方将自己的脑袋偏向一边,右手却按住了马苏灵继续解衣扣的双手。
“为什么?”
马苏灵呜咽地问道,眼中的眼泪却一直打着圈,没有落下。
“因为我的师父,把他的毛家道堂,传给了不是他儿子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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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四章 师徒的较量:毛小方VS易()
入夜,仁岳比较偏僻的一处荒地。 w w wnbsp;。 。 c o m
“你来了……”
夜色不深,但是朦胧的看不清楚树下那个人的模样。
“嗯。”
淡淡的回答,却掩盖不了语气中的迟疑。
“既然你来了,就应该知道意味着什么吧。”
树下的那个人影略微转过身来,洁白的月光洒在他的脸上,那浓眉大眼,给人分外阳刚和正气的感觉。
这人不是别人,正是下午去仁岳东边内院弟子房找过易凡的毛小方,而来人,便是那个右腿小腿没有伤疤的易凡了。
“我只是想听听你有什么话要说……”
说话的人正是易凡,只是他的语气没有先前那么平淡,如果不是紫萱走后,他散开裤管的时候,也不会发现毛小方塞进裤腿里面然后卷起来的那张写着今晚会面的小纸条。
连易凡当时都没有发现,足以见得这个人的修为如何。
“话,就不必说了,今天约你来,只是想跟你打一场。”
毛小方的话直截了当,到是让易凡一愣。
“打一场?”
易凡今天才决斗过,现在身体还疼着呢,虽然体内的法力恢复的差不多了,但是为什么要跟他一个不熟悉的陌生人打?
不过明天休息,易凡倒是可以放手施为,打一场也没有什么不好。
“不错,这也是我最后的心愿了,打完之后,不管你是我的小徒弟毛一凡,还是茅山信岳岳主绝尘道长的关门弟子易凡,我都不会再来打搅你,如何?”
毛小方的话说的很平静,但是他的内心却忍不住地波涛汹涌了起来,眼前站着的这个人,他敢肯定就是自己辛辛苦苦拉扯大的孩子啊,毛小方无后,一直把毛一凡当儿子对待,可是真没有想到有这么一天,他站在自己的面前,却说自己不是他的师父。
这让毛小方心里何等的难受?
“好。”
不知道为什么,听着眼前的这个男人提出这样的要求,易凡的心就莫名的绞痛了起来,仿佛要失去最亲近的人一般,可是,自己确实没有见过这个人啊。
“先等等,决斗之前,我有个要求。”
让易凡诧异地是,在自己准备好架势的时候,毛小方突然开口打断。
“你说……”
“今天的决斗,你主要以《天诛诀》的招式来对付我,其他的可以配合着用。”
毛小方声音不大,但是语气中却有别样的情怀。
“好。”
既然眼前的这个毛小方知道了自己所会的招式是《天诛诀》,那么易凡也不用藏着掖着了,至于这个《天诛诀》有几招几式,想必他也清楚。
如果说眼前的这个人是某个峰岳或者门派派来试探易凡招式和实力的卧底,那么易凡绝对会因此损失惨重,因为一个修道士,在战斗中最能致胜的东西,就是出其不意的法术,但是如果让对方知道了你的法术,然后从中针对的话,那易凡就要麻烦得多。
更何况,现在的易凡正在参加茅山大会。不过不知道为什么,易凡就是对眼前的这个第一次见面的男人,有种十分奇怪甚至是盲目的信任。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