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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之前听言不悔说黄家的祖宗牌位无故断裂,所以我的心底一直有阴影,再加上枫林镇老人的说法,这个地方很有可能就是那只厉鬼的老巢,总是心虚的很。
我看着凌乱的工地,还有散落的到处都是的陶罐,心里一阵惶恐,看来老人说的是真的,显然,这里自从当时出了事情以后,就没有人在管过了。
陈柏霖忽然凑到我的跟前说:“老王啊,你怕不怕鬼?”
我看着他还没有回话,言不悔就说:“老王现在刚加入我们,还没有适应,就不要给他开灵眼了,反正那些鬼物也上不了他的身。”
我听他这样一说。面子上挂不住了,就说:“你们都不怕,那我也不怕,不就是厉鬼吗?我又不是没有遇到过!”
“果然不愧的老王,说话就是霸气!”陈柏霖说完,又转头对言不悔说:“老王本来就有底子。只是忘记而已,说不定开了灵眼,还能有意想不到的惊喜呢?”
言不悔听他这样说,也就没有再说话了,陈柏霖捏了了一个道诀,嘴里碎碎念了一句。然后点在了我的印堂。
顿时,一股清凉的气流从他的指尖钻进了我的眉心,又进入了眼睛,我下意识的闭上了眼皮,等一切适应了以后,我睁开眼睛,看到的世界有些不一样了。
前面的空地被像轻纱一样的灰色薄雾笼罩着,一个人影在其中隐约可见。
我一下子紧张起来,那个人缓缓地转身,我终于看清了他的样子,立即吓得惊呼了一声。
陈柏霖被我吓了一跳,赶紧一把捂住了我的嘴。在我耳边轻声地说:“我说老王啊,这种时候你就不要展示你的大喉咙了。”
不是我大惊小怪,是因为我再次见到了那个出现在我家院子里的老鬼了,他满脸的痛苦,诡异的扭曲,仿佛在遭受着最严重的酷刑。他的嘴巴张的很大,却没有发出一点的声音。
一转眼,老鬼又从灰雾中消失了,仿佛从来没有出现,我揉了揉眼睛,确实不见了。
这个时候。我已经可以确定,这片工地就是黄老算,给自己挑选的墓地了。
可是,那个老鬼真的会是黄老算吗?如果真的是他,那我们岂不是闯进了鬼窝中?
我想到这里,浑身的冷汗就下来了。
言不悔看了我一眼,说:“你真的不是以前的王禾了。”
我不满的看了他一眼,仍然心有余悸地说:“那可是鬼啊!我以前不怕吗?”
陈柏霖来了一句:“你以前是真不怕!”
老猫看了我一眼,他摇摇头说:“以前的你,只会大喊一声,然后冲上去灭了他!”
我被他的话震惊了,自己以前真的有那么猛么,那可是厉鬼啊!
仿佛是为了真实言不悔的话,陈柏霖也凑热闹地说:“这个不入流的鬼魂算什么,想当年你可是屠蛟龙,杀厉鬼的第十一代太公。”
我一听,不入流的鬼魂?就是这个不入流的鬼魂,差点要了我的命。
陈柏霖忽然说:“现在已经天黑了。夜里是厉鬼的天下,我们贸然的闯进去,怕是会遇到什么意想不到的事情啊。”
他说写话的时候,瞄了我几眼,我知道他的意思,他是怕万一遇到事,我会受到伤害,“你的意思是,这片墓地很危险?”
陈柏霖很肯定的点头,我就只好又看着言不悔,他摇摇头说:“老王的情况和普通人不同,再说了。我们也不能将他丢在这里。”
商量一番后的结果是,我跟着一起墓地。
一路上我总是感觉有人跟在我的后面,所以下意识的频频回头去看,陈柏霖说:“本来没事的,你要是再这样看下去,就该有事了。”
我们走进了墓地,果然现场是一片狼藉,到处都是被打开的陶罐,里面的还有没被倒出来的骨灰。
我看到这些骨灰的时候,并没有出现想象中的恐惧,反而多了一种悲伤,仿佛是看到多年未见的老友已经死去一般。
我将这种感觉告诉了陈柏霖。他说这是受到了这里气场的影响,让我守住心神,不要被厉鬼趁虚而入!
此时,忽然一阵大风刮过,吹起了漫天的尘土,我眯着眼睛捂住了口鼻。一个箭步跨到了陈柏霖的身边。
怪风来的快去的也快,吹了十几秒钟就停歇了。
我睁开眼睛,顿时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紧接着就是全身起了一层的鸡皮疙瘩。
整个工地被刮去看一层地皮,露出了密密麻麻数不清的陶罐,看它们的样子。和先前被打开的陶罐是一样的款式。
这是怎么回事?怎么会有这么多的骨灰罐?难道这里死过很多人吗?
那种灰色的雾又飘过来了,不过它们似乎不敢靠近那些骨灰罐。
我扭头看了陈柏霖和言不悔一眼,不安地说:“现在怎么办?”
陈柏霖从腰间取出了两把黑尺,递给了我一把,有些怀念地说:“当年,我们第一次并肩战斗。我就借了一把鲁班尺给你,没有想到重逢后的第一战,我又要借给你鲁班尺,希望这次不会像次那样糟!”
我呆呆的看着手里黑黢黢的尺子,脑袋里闪电般的闪过一个场面,但是它消失的太快。我根本就抓不住它,只是觉得现在这个场面有些熟悉。
陈柏霖见我呆呆的样子,急忙说:“老王,你没有事吧?”
我看着他,觉得是那样的亲切,说:“我似乎想起了一些我们经历的事情?”
他高兴的跳去,说:“你想起什么了?”
我摇摇头告诉他并没有想起什么实质性的东西,不过记忆的大门已经被我撬开了一道细小的缝隙,彻底恢复不过世间问题!
陈柏霖和言不悔都很开心,叮嘱我小心,然后交换了一下眼神,走进了墓地。言不悔伸手将一个陶罐提起来,默默的感受了一下,他语气沉重地说:“这个地方太诡异了,老陈,打起精神,别阴沟里翻船了。”
陈柏霖嗯了一声,他环顾了一圈之后,说:“这么多的骨灰集中放在一起,而且看起来时间都差不多,难道这个地方发生过集体死亡事件?”
我说:“会不会是被山贼屠村了。”
我看陶罐的样子很古朴,年代应该很久远了,古时候的山匪很多,发生屠村的事情也不是不可能。
……
第35章 地藏阴气()
“不可能!”陈柏霖立刻反驳说:“如果会屠村后,再将被杀的人好好火化安葬,那他们就不是山匪了!杀人放火,他们最多就是将尸体集中起来一把火烧了了事。”
我一愣,这话还挺有道理的,不是山匪屠村那这么多的骨灰罐是怎么来的。
一直没有说话的言不悔,忽然开口了,“不用猜了,有人可以给我们答案。”说完,用手指着墓地的另一边。
我顺着他的手看去。看到一个黑影蹲在墓地的另一边,似乎在抱着一个陶罐,从里面掏出什么东西往嘴里塞。
陈柏霖的手电光照在他的身上,他发出一道古怪的叫声,蹿到了一旁,避开了手电的照射,不过,就是他暴露在强光下的那短短的一刻,我已经认出他来了!
他就是在县城的家里袭击我的老鬼,刚才看到他的时候。他正在不停的往嘴里塞着骨灰,看的我头皮发麻,身体忽然一软,差点倒在了地上。
靠近墓地的时候我就觉得自己浑身不对劲,进入墓地之后。更是好像一会凉一会热的,可是仔细的一感觉,又好像没有了!
刚开始我以为是心理作用,但是就在我见到黑影吞噬骨灰的时候,不知道是不是吓的,冷热交替的感觉猛地增强了,身体一下子没有适应过来。
陈柏霖就在我边上,他一把扶住我,说:“你不会是吓得脚软了吧。”
我啐了他一口,说:“我好像是发烧了,身上一会儿冷一会儿热的。”
他一摸我的额头,说:“还真的有点烧,不过没有关系,抗一下就过去了。”
自从搬到县城里以后,我从来没感冒发烧过,以我的身体素质,这点小病的确是可以抗的过去的,只是,现在这病的不是时候啊。
身体的冷热交替的太快了,仿佛要融为一体似的,而且冷热的强度也越来越高,我身体像筛糠一样的抖动,我嘴巴哆哆嗦嗦地说:“老陈,我忍不住了!”
这话一落,我就感觉冷热两种感觉终于在我的胸口交汇了。
交汇的一瞬间,产生了一股气劲,将陈柏霖扶着我的手给震开了,同时,墓地里的骨灰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