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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了一会儿,总是觉得这里面有什么猫腻,但是想不明白。
想的头都大,不管了,只要将身上的这件抹布卖出去,顺便弄一笔钱。给陈柏霖的孤儿院,这件事就算是过去了。
接下来最为头痛的是钟茗的事情,我现在没有把握确定她中午的时候天魂离体,是被我吓的,还是被人下了黑手!
不过。我要做最坏的打算,这也是我为什么说,明天中午要和她一起吃饭的原因,离魂术施法一次,必须要过一天一夜以后才能施展第二次,否则的话,就会反噬施术者自身!
接下来的时间里,我都在想怎样才能,不让钟茗的魂魄离体,又能知道她的魂魄曾经试图要离开她的身体。
我打电话给爷爷,将情况和他说了一下,他让我去寻找一块鸡血石,刻上镇魂符,让钟茗佩戴,如果她是被人施法了,那么身体里的魂魄每一次想要冲破身体的束缚,鸡血石都会将它镇压回去,不过它的身上就会多一条裂痕,直到它破碎。
我挂了电话,长长的吐出一口气,终于知道的方法,那可制作镇魂符的原材料,鸡血石,去哪里找呢?
我又打了个电话给陈柏霖,问他杭州哪里能买得到你真正宗的鸡血石卖。他让我去通灵馆,他们那里有制作各种法器的原材料。
我嗯了一声,然后和他随便聊了两句,知道他还在车上,就挂了电话。
我现在就等着放学,然后直接杀到市中心的通灵馆!
接下来的时间,我是度日如年,终于挨到了放学的铃声响起,我也顾不得那么多了,背起书包第一个冲出了教室,朝副校长的办公室跑去。
我敲了两下门,就进去了,将抹布脱了,往他的办公桌上一扔,拿起桌上的另一件崭新的校服上衣,重新出穿好,然后问他去不去市区。
他一愣,问我去市区干什么。
我就直接将钟茗的事告诉了他,吓得他冷汗淋淋!不过,最后还是咬着牙将我送到了南宋御街外的马路上!
……
第71章 交浅言深()
我走进通灵馆的时候,刚好碰到单两忘送客人出门,他看到我以后,也是很意外,不过却没有半点生疏,他将客人送走后,就迎上来,满脸笑容地说:“王老弟,怎么有空来我这里坐坐?”
我也笑着说:“没什么事,就是随便逛逛。”
他笑笑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带走引进了大堂。
我看着焕然一新的一楼摆设,有些不好意思的笑笑,说:“单馆主,上次的是不好意思,都是我年少冲动,才会给贵馆带来这么大的损失。”
单两忘大手一挥,豪爽地说:“没事,这不都有碧罗阁的人赔吗?你就不要放在心上了。”他看了几眼,试探地说:“王老弟今天来是有事的吧?”
我点点头说:“我是来买鸡血石的。”
单两忘一点头,让人给我去拿鸡血石。然后又对我做了请的手势,我有点诧异,不是我妄自菲薄,而是有自知之明,凭我的资历,应该还不至于要通灵馆的老大亲自接待。
我跟着他来到了一间并不豪华,但是很符合通灵馆整体风格的办公室。
落座之后,单两忘亲自给我倒了一杯清茶,然后注视了我一会儿,说:“王老弟,我呢,是个粗人,有什么话也不拐弯抹角了。”
我点点头,说:“单馆主,有话请直说。”
单两忘说:“我听陈柏霖那小子说,你和他有过命的交情,这次他陷在神农架,也是你拼了命救回来的?”
我一听这话,赶紧说:“我救过陈柏霖,他也救过我,所以我们是可以为彼此付出性命的兄弟,至于说去神农架救他,换了我困在那里,他也一样会去救我的。”
“嗯。”单两忘赞许的点点头,说:“你这个年纪能做到不狂妄自大,不妄自菲薄,真的不错,我真的很像见见,将你调教出来的高人了。”
我都被他夸得不好意思了,连忙说过奖了。他摆摆手,忽然话锋一转,问我为什么要来杭州,而不是继续跟随爷爷学习本事。
我思索了一下,觉得既然陈柏霖让我有事就来找他,说明对单两忘还是很信任的。而且经过前面的交谈,他给我的感觉也很好,就决定告诉他一部分的事情。
“我在处理一件任务的时候,遇到了一个前所未遇的强大对手,他封住了我的脉门,让失去了一个术士最基本的东西,我觉得在术士这条路上已经走不下去了,就决定到杭州来读书,另谋生路,同时也抱着一丝侥幸的心理,希望有高人能解觉我身体中的问题。”我侃侃而谈,没有任何的不适。
单两忘说:“难怪了,我先前还一直很纳闷,为什么你会在学习道法的黄金时间,离开你爷爷,来杭州读书,原来是因为这样啊。”
我嗯了一声,没有说话。
这时,楼下的年轻服务员将鸡血石拿上来了,单两忘拿过去看了两眼。点头对我说:“王禾老弟,这可是正宗的昌化鸡血石,就产自我们杭州临安昌化镇的玉岩山,传说这鸡血石是沾染了凤凰的血才形成的,所以最早的时候又被叫作凤血石。”
然后他又问我买鸡血石做什么用,见我有些迟疑的表情,他顿时一拍脑袋,说:“哎呀,瞧我这脑袋,都忘这行业的规矩了,这样吧,这鸡血石,就当是我唐突的赔罪了,送你了。”
说完,就将鸡血石塞进了我的手,我连忙推脱,问他多少钱,可是却被他几句哈哈就带过了。
见他如此明显的示好,我也不好再推辞了,免得被人说不识抬举。我把玩着手里的鸡血石,说:“这也是不是什么大事,说出来也没什么,我怀疑有个同学中了离魂术,所以我想确认一下。”
单两忘摸了摸下巴说:“是这样啊,那你符刀有没有?”
我一愣,这才想起来,光顾着买鸡血石,却将雕刻符文的符刀给忘了,当下有些不好意思地说:“太急。给忘了。”
雕刻符文不比其他,要想效果好,必须要用开过光的特殊雕刻刀,那样做出来的东西才是真正的上品。
单两忘哈哈一笑,说:“没关系,我让小五再给你拿把刀上来。”说完就冲着楼下喊了一声。
我这次坚决不同意白要,说一定要给钱。
接受他送的鸡血石是情谊,符刀要付钱是道理,毕竟人家也是打开门做生意的。
单两忘看我很坚持,就说:“王禾老弟,虽然我们才见了两次面,不过老哥我看你是个有情有义的人,那么有几句交浅言深的话,我也就倚老卖老的说了。”
我看他说的严肃,连忙说:“单馆主有什么话,就请直说。”
单两忘说:“你当初是因为失去了成为术士的希望,所以选择来杭州读书,顺便碰碰运气,结果你书没有读成,反而是恢复了成为术士的本钱。这说明什么?”他目光炯炯的盯着我,接着说:“这说明,你王禾,命中注定是个术士,而不是个书呆子!既然是术士就应该做术士应该做的事!你说呢?”
我一听他的话,沉吟了一会,缓慢地说:“我爷爷一直希望我能做个平凡的人,可是每一次都事与愿违,我总是和各种的阴灵妖物纠缠不清,直到上一次。我的脉门彻底的被封住,才……”
单两忘忽然伸手阻止我说下去,他脸色凝重地说:“王禾,你应该知道,一日是江湖人一辈子都是江湖中人。你也说过你爷爷已经是古稀之年,难道你还想他晚年的时候,还要卷进江湖的纷争中嘛?!以前你能力不够,没有人会怪你,可是如今你已经恢复了术士的身份,如果还在那个所谓的学校里浪费时间,要是万一哪一天,危险真的来了,你难道,还要爷爷去帮你挡风遮雨吗?”
单两忘的话像是一柄尖刀,直插我的内心。
这个问题我以前不是没有想过,所以才会那么拼命的修行,可是,自从爷爷告诉我,哦已经失去了气机和本事时。我就产生了一个逃避的心里,所以杭州读书,也有一部分想要逃离现实的心思在里面。
我想了一会儿说:“我现在刚到学校里报道,总不能立刻又退学吧。”
单两忘说:“不!我没有让你退学,你可以将侧重点放到术士这个身份上。就像是陈柏霖一样,他不也是挂了个大学生的学籍,但是他一年中大部分的时间都是在做任务中渡过的,而且我听他说,你很佩服他的见识是吗?”
“嗯。”对于这点我是真的很佩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