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到他们家里一看,院子房子都挺排场,看样子是个有钱的富户。
这老头儿家的位置呢,在他们村子最南边一排,也就是村南第一排,门口是条水泥面的大路,七八米宽,门口停着一辆黑色的小轿车,在他们家门口路对面,还停着一辆带拖挂的大货车,老头儿跟我们说,两辆车都是他们家的,家里俩儿子,全是开车跑长途的。
来到客厅,老头儿给我们拿出两瓶易拉罐式的啤酒,我跟强顺两个也没好意思喝,啤酒放在茶几上,我开口问老头儿,“大也,您家里到底是啥事儿呀?”
老头儿叹了口气说道:“我二儿子的事儿,像是撞啥邪了,前些天也找人看过,那人说我儿子欠了阴债,过来讨债的,送了几次,都没送走,我这不是心里烦,不想在家呆着,这不就碰上你们么。”
我点了点头,又问:“您儿子现在在哪儿呢?”
老头儿抬手一指客厅东边的一个套间,“就在这屋里呢,打出事儿以后,整天躲在屋里不敢出门,还怕见光,晚上客厅里都不让开灯。”
我朝老头儿指的那个套间看了一眼,房门紧紧关着,问道:“我能进去看看吗?”
老头儿一点头,“我领你进去。”
房门没锁,老头儿推门前脚进去,我和强顺后脚也跟着进去了。
卜一进去,眼前就是一黑,就好像黑夜白天两个世界,眼前漆黑漆黑的,老头儿随手还把门关上了,站在门边儿上停了足有十几秒钟,眼睛这才适应过来,这房间有个后窗户,不过窗户上好像贴了层黑色的东西,一点儿光都透不进来。
打眼往屋里一扫,屋里倒是挺干净,也挺宽敞,电视家具啥的都有,在房间最里边儿,放着一张双人床,朝床上一看,床上的铺盖叠的规规矩矩的,我顿时一愣,心说,这不对呀,人呢,不是说他儿子在屋里吗,咋看不见人呢?
就在这时候,老头儿冲着一个大衣柜那里喊道:“老二呀,出来吧。”
老头儿喊完,停了好一会儿,床边那个大衣柜有了点儿动静儿,大衣柜的门悄无声息挪开一条缝,老头儿示意我们过去,我刚要问,您儿子就在这里面呀,老头儿赶忙给我一摆手,没让我出声儿。
三个人走到近前,衣柜的门已经慢慢打开了能有书本的宽度,老头儿示意我们停在了大衣柜门前两米多远的地方。
我定睛朝门缝里面一瞧,顿时抽了口凉气,就见里面有一张白漆漆的人脸,没能看见身子,只有这么一张白漆漆的脸,就好像凭空悬在衣柜里似的,所幸这是提前有心里准备,要是没有的话,就这么一眼下去,非把人吓出个好歹不可。
强顺似乎也吓了一跳,伸手在我后面拉了拉我衣裳,人吓人吓死人。我仔细又朝这张脸上一瞧,脸色虽白,但嘴唇却是血红色的,看着十分妖异,眼窝深陷,俩眼珠精光精光,跟水泡似的,看着好像还幽幽冒绿光。
我深吸了一口气,这就是老头儿的二儿子?不过他这儿子看着比鬼还吓人,到底这是咋了,咋会弄成这样儿呢?
(感谢站外读者“承心”的百元红包。)
第五百零八章 挖坟撬棺()
这时候,就见老头儿冲大衣柜里那张脸说道:“老二呀,别怕,爸带人来给你看病咧。↖,”
老头儿话音一落,衣柜里那张脸慢慢转向了老头儿,水泡似的眼睛珠子眨了两下,把老头儿打量了一遍,紧跟着,血红的嘴唇一张,嗓门儿拖着长音,沙哑的吐出仨字儿:“你……是……谁……?”
老头儿顿时一脸苦涩的朝我看了一眼,扭头对大衣柜里说道:“孩儿啊,我是你爹呀!”老头儿的声音听着都发颤,让人感觉有点儿痛心疾首。
那张脸又把老头儿打量了一遍,还是沙哑着嗓门说道:“你别骗我咧,你是来找我报仇的,你想要我的命……”
老头儿顿时很无奈的说道:“孩儿啊,没人要你的命,你看看清楚,我是你……”
没等老头儿把话说完,大衣柜的门“砰”一声关上了。
老头儿顿时叹了口气,把脸扭向了我这里,说道:“小兄弟,你看见了吧,你说我这儿子到底是咋回事儿呀?”
我舔了舔嘴唇,说道:“看样子像是撞上啥东西给吓着了。”随即我又问,“您儿子是不是经常走夜路?”
老头儿一愣,说道:“夜路倒不是经常走,不过他开车跑长途,夜车倒是经常开。”
我点了点头,说道:“他应该是开夜车的时候,看见了啥东西,把魂儿给吓丢了。”
老头儿忙问:“那咋办嘞?”
我说道:“这要是小孩子,我给你找几个地方,你喊喊魂儿就回来了,不过他是个大人,就麻烦了一点儿,得找个十字路做个小法事,招一下魂儿。”
老头儿闻言,又一把拉住了我的手腕,我明显感觉到他的手都在哆嗦,“小兄弟,不是,小师傅,那就赶紧给老二做法事吧,要啥我给你准备啥,要是要钱,你说个数,要多少我都给。”
钱?一听老头儿后面这两句话,我不太痛快的看了他一眼,怎么老跟我提钱呢,就因为你家里有钱呀?说真的,我给人办事儿,谁跟我一提钱,我就觉得是在侮辱我,打心眼儿会对这人生出一股子莫名其妙的厌恶感。
我把脸色正了正对老头儿说道:“大也,我们祖上传下来的规矩,给人看事儿不要钱,您别再跟我提钱的事儿了。”话锋一转,我又问道:“你儿子这样子多长时间了?”
老头儿想了想说道:“快一个月了,我记得,他那天出夜车,天傍亮四五点的时候回来了,平常他都是七八点才回来,我那天刚好起床上厕所,我就问他,今天回来的咋这么早呢,谁知道他连看都没看我,直接进了他们自己的屋,我当时就觉得他脸色有点儿不对。”
老头儿接着说道:“后来……一直到中午吃饭的时候,老二媳妇跟我说,老二一回来连鞋都没脱就上床睡了,到现在一直都喊不醒,是不是出啥事儿了,我就跟着老二媳妇到他们屋里看了看,老二在床上躺着,眼睛闭着,脸上白的跟面粉似的,怪吓人哩,我就跟老二媳妇说,老二是不是生病了,你赶紧把村子卫生所的老胡喊过来看看吧。老二媳妇就把老胡喊来了,老胡给老二把了把脉,说是啥外邪入体,给老二扎了两针,这两针还真管用,扎下去老二就醒了,不过醒来以后就成这样儿了,老胡想给他再把把脉,谁知道他一脚把老胡给踹翻了,还说老胡是来找他索命的,老胡是啥索命鬼,老胡比我年龄还大,哪儿架得住他这么一踹呢,我把老胡从地上扶起来以后,老胡跟我说,你儿子这个不是实病,赶紧找那些看虚病的看吧。”
“我不相信老胡说的啥虚病,老胡走了以后我就问儿子咋回事儿,当时老二媳妇也在,老二还是不理我,看见他媳妇儿冲上去就打,还是说的啥,找他讨命的,他媳妇是啥讨命鬼,根本就不认人咧……最后我跟老二媳妇从屋里跑出来,把老二锁在了屋里,老二媳妇嘞,吓坏了,哭着回娘家了……”
老头儿说到这儿,长长叹了口气。
老头儿那里叹气,我这里皱眉,要依着老头儿这么说,他儿子好像也不算是丢了魂儿,一般成年人丢魂,都是浑身发软、四肢乏力,严重的会耷拉着脑袋发呆一动不动,喊名字也不会应声,要说还能伸手抬脚打人,这对丢魂儿的人来说,几乎是不可能的。
我又一琢磨,难道是给啥东西附上了?不过看着也不像,给东西附上的人,眼睛珠子一般透着红色,一双眼睛里面看着有一层丧失理智的浑浊,老头儿儿子这双眼睛珠子跟俩水泡似的,清亮的都有点儿过分,既不像丢魂,又不像附身,那会是啥呢?
我对老头儿说道:“大也,听您这么说,您儿子的情况就有点儿复杂了,恐怕不像是丢魂了,要不这样儿吧,您把驼子他们家的位置告诉我,等我把驼子的事儿处理完了以后,静下心来专门处理您儿子的事儿。”
老头儿一听,脸上显得有点儿不自然了,说道:“小师傅,就算我老头儿求求你还不行么,你先救救我儿子吧,那句老话儿说的好,救活不救死,那驼子都死了多少年了,先等等不行么。”
老头儿这话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但是这时候迫在眉睫的不是处理他儿子的事儿,老田他们父女的鬼魂现在在我们家里封着,我家那块宅基地情况特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