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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到这儿,或许有人会问,你当时想破石碑的时候,为啥不用这法子,为啥要找邪物破?这个很简单,人家主家同意了,你可以堂堂正正的用这法子,在人家主家不同意的情况下,谁敢闹这么大动静儿去明目张胆?
当然了,各位别把我想成蝇营狗苟的小人,我当时要没跟张师傅说,我自己把石碑给破了,我也会想办法弥补的,不会让主家因为石碑破掉遭受损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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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六十九章 又见女鬼()
张师傅给主家交代完,也就没啥事儿了,主家想开车把他送回去,张师傅没让。我跟强顺这时候在他们旁边站着,张师傅朝我看了一眼,对主家说道:“不用送我了,我跟这两位小兄弟还有点儿事要办,待会儿我自己回去吧。”
我跟强顺过来的时候,主家就瞥了我们俩一眼,估计以为我们是来看热闹的吧,也没在意我们。
这时候,主家扭过头朝我跟强顺看了看,我赶忙对他说道:“俺们俩就是在这里给您盖房子的,前两天我还给您打电话问过张师傅的家庭住址,今天是专门过来找他的。”
主家听了点点头,也没说啥,看张师傅一眼,又冲他点点头,张师傅冲他淡淡一笑,主家开着车离开了。
等主家走远以后,我们三个一起朝旁边的旅馆看去,整个旅馆这时候看上去静悄悄的,门口也不见个人出入。
张师傅问我,“黄河,那女鬼现在还在旅馆里吗?”
我稍微一愣,反问他,“张师傅,您今天看不到了吗?”
张师傅摇了摇头,“上次我那是凑巧看见了,今儿个一点儿都看不见了。”
我扭头朝强顺看了一眼,对张师傅说道:“其实我这朋友也是阴阳眼。”
话音一落,张师傅立刻扭头打量起强顺,强顺挠挠头,冲张师傅嘿嘿傻笑了一个。
张师傅问道:“你也能看见?”
强顺回道:“我从小就能看见,后来俺们奶奶在我胸口抹上黄河的血,我就看不见咧。”
张师傅闻言,又看向了我,问道:“你的血还能治阴阳眼?”
我惭愧的笑了笑,说道:“不算能治,就能治他一个人的,别人的……前几年有一个来找我的,说是给狗咬了以后眼睛能看见了,他那双眼睛我就治不了。”
张师傅点了点头,“看来啥都讲究一个‘缘’字呀。”
三个人一边说着话,一边朝旅馆走去。
这次我们走的还是后门,也没人拦着,上了二楼以后,就见之前那个女孩正坐在售票处的窗户台后面,一脸的无精打采,不过,她今天身上穿的这衣裳挺工整。
女孩很快发现了我们,朝我们这里看了过来,我赶忙走到售票口隔着玻璃对她说道:“今天那块石碑就能破掉,以后再没东西压着你了。”
女孩闻言顿时一愣,一脸疑惑的看了看我,没说话。
见女孩这样儿,我眨了两下眼睛,心说,这女孩今天咋有点儿不对劲儿呢,咋好像不认识我了呢,转念一寻思,不会是那女鬼已经离开她的身体了吧?那女鬼要真的离开了,刚才我那话在她听来,我就是个神经病。
女孩歪着头又打量了我几眼,随后转脸又看了看张师傅跟强顺,开口问道:“单间十五,你们三个一起呢,还是一人一间呀?”
啥单间十五,啥意思?我们三个相互不解的看了一眼,大眼瞪小眼,我跟强顺还好些,张师傅一脸困惑,弄得我也挺尴尬,赶忙问女孩,“啥单间?”
女孩像看神经病似的又看了看我,反问:“你们不是来洗澡的吗?”
洗澡?我顿时苦笑不得,谁来洗澡啦,我说这旅馆的二楼咋还有个售票处呢,感情是供客人包间洗澡的呀。
我舔了舔嘴唇,不知道该咋跟女孩儿解释了,估计越解释越给她看着像傻子。
张师傅这时候拍了拍我的肩膀,给我使了个眼色,我们三个人灰溜溜又下了楼。
出了旅馆,我觉得挺没面子,对张师傅说道:“张师傅,今天不好意思啊,看样子那女鬼今天没上那小姑娘的身,都不认识我们了。”
张师傅说道:“没事,这说明那女鬼懂规矩,知道在那姑娘身上呆的时间长了对姑娘不好,这样儿吧,你多留点儿心,那女鬼要是不适合当镇石,你跟我说一声,我再想别的办法。”
听张师傅这么说,我点了点头,眼下也只能这么办了,等改天我再过来跟女鬼商量商量。
随后,我让强顺自己步行回家,我骑着摩托把张师傅送回了家。
当时,我记得到他们家的时候,好像快要晌午了,张师傅还挺热情,非留我在他们家里吃饭,最后,我推辞不过。
张师傅当即打发他二儿子去买菜,也就是他那个傻儿子,当时他大儿子已经就分出去了,这个傻儿子跟着他一起住,他闺女当时也早就嫁人了。
张师傅这傻儿子出去没一会儿,不光把酒菜买来了,还把他二叔也喊来了,也就是张师傅的弟弟。
摆好酒菜,四个人围坐在一起,倒上酒喝了没几盅,打门外进来一个女孩,女孩进门就对张师傅的弟弟说道:“爸,别喝了,该回家吃饭了。”
我朝那女孩儿看了一眼,这不是上次跟着张师傅兄弟俩一起把我们送出门的那个女孩子么,苹果脸,大眼睛,梳着个马尾辫,穿的规规矩矩的,整个儿说不上丑,也谈不上漂亮,不过我看得出来,这女孩是个很规矩很诚实的姑娘。
女孩似乎感觉到我在看她,偷偷朝我看了一眼,不过眼神跟我一碰立马儿就挪开了,同时脸上还泛起一丝红晕。这种腼腆又含羞的女孩儿,在当时我们那时候,已经不多见了。
这时候,张师傅跟他弟弟都没说啥,可能还没等到他们说话吧,女孩又对张师傅的弟弟说道:“你少喝点儿,对身体不好。”说完,又偷看了我一眼,转过身匆匆忙忙离开了。
张师傅看着女孩离开的背影呵呵笑了笑,拿起酒瓶子又给我添满了,“来黄河,喝!”
张师傅弟弟显得有点儿尴尬,对我说道:“这是我小闺女,打小儿给我惯坏了。”
我冲张师傅的弟弟笑了笑。
这兄弟俩呢,别看上了点年纪,酒量一个比一个大,就我这年龄,居然喝不过他们,不到一个小时,快给我灌醉了,张师傅问我,“黄河,你今年多大了?”
我想了想,我还真弄不清自己到底多大了,感觉自己还很年轻,硬着舌头回道:“二十……二十六了吧大概,虚岁。”
张师傅又问:“结婚了没有?”
我摇了摇头。
张师傅的弟弟问道:“这么大了咋还没结婚呢?”
我冲张师傅的弟弟苦笑了一下,“俺们家里没房子,我又没个正式工作,谁嫁我呀,不过……不过我爸已经跟村上申请了宅基地,今年桩基就批下来,明年盖新房子……”
张师傅闻言,叹了口气,说道:“像干咱这行的,就是不好结婚,有些人倒不是嫌咱家里穷,主要是嫌弃咱干的这一行。”
我点了点头,没说话,不过张师傅这话说到我心坎儿里了,设身处地的,我现在感触最深,像我们这种吃阴饭的,身边阴气都重,一般的女孩子要是知道了你的真实背景,没一个敢嫁的,就算她们愿意,她们家里人也不一定乐意,都嫌我们晦气。各位别以为我们这种人,身怀异禀,应该会有很多女孩子喜欢崇拜,其实不是那么回事儿,受人崇拜那是电影里面胡说八道的,在现实里边儿,一般人都是躲着我们走的,要不说为啥干我们这行的,很多都是光棍呢,不是咱不想娶,而是没人嫁,无奈呀。
从张师傅家出来,回到家里的时候,我记得天都快黑了,不知不觉的居然喝了一下午,我也彻底喝多了,所幸回来的时候骑摩托车没翻车,摩托车往院里一搁,我钻屋里躺床上就睡。
睡到大半夜,那难受劲儿上来了,头疼胃疼,整个儿肚子里翻江倒海似的,一涌一涌直往喉咙口儿顶,嘴里还渴的要命。
晕晕乎乎从床上爬起来,走到院子水龙头那里,拧开阀门,对着水龙头呼呼一口气,灌了一肚子凉水。醉酒以后灌一肚子凉水会好一点儿,你要是弄一肚子热水,搞不好还真就一口吐出来了,这是我多年酗酒总结出来的宝贵经验。
喝饱凉水以后,抬手擦擦嘴角,这就要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