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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我太爷想起了我高祖父对他说过的话。我高祖父说过,畜生一旦有了灵性,就是天下最善良的动物,它们在修行的过程中,悟透了很多人类所不能及的东西,它们远比人的意志更坚定,比人的心底更善良,只要你不去招惹它们,触及它们的底线,它们绝对不会来招惹你。后来,我太爷把我高祖父这句话又补充上一句,我太爷说,只要给它们滴水恩,它们就会涌泉报。
我说到这儿,或许很多朋友会疑惑地问,这世上,真的有修行的畜生吗?我明确的回答一句,有!
我在这里插个斜篇子吧,说一个将来在我经历里不会写到的事情。
我岳父,大家都不陌生吧,前一阵子我岳父心梗住院,我在医院伺候了他好多天。我岳父名叫张韶青,家也是农村的,岳父家跟我们家大概距离七八里地,在我们村子西边的一个村子里住着,我们属于一个区的,不属于一个乡。
我岳父年轻的时候,大概当时他也就二十岁出头吧,还没跟我岳母成亲,那时候,我岳父养了一条大黄狗,也就是农村那种土狗,从小到养大的。
我岳父说他这狗特别懂事,几乎能听懂他说的话,每次他从地里回家,走到村口儿,一个呼哨,那狗就会从家跑出来迎他,如果我岳父说,去家里把水给我拿过来,那狗就会跑回家把水壶叼给他,也就是过去那种绿色的军用水壶,我岳父年轻的时候当过民兵。
后来有一天晚上,我岳父躺在床上睡得正着,那条大黄狗突然用嘴扯他的被子,我岳父醒了,那大黄狗呢,竟然开口说话了,大黄狗说,它是来报恩的,现在要走了,跟我岳父说一声儿。
大黄狗说完,我岳父立刻就醒了,看看床边,根本就没有大黄狗,以为是一场梦,穿上衣服到院儿里一看,大黄狗正趴在门口睡觉,我岳父轻轻吹了声口哨,大黄狗立刻就醒了,跑过来围着我岳父摇尾巴,我岳父见大黄狗没事,感觉真就是一场梦,也就没在意。
可是,过了没几天,这天我岳父从地里回家,到家以后一直没见着大黄狗,后来怎么找都找不到,吹口哨也不管用,大黄狗至此消失不见了。
事情到这儿并没有完,过了好长时间以后,我岳父才是知道,是自己的父亲和大哥,也就是我老婆的爷爷跟大也,两个人把大黄狗用麻布袋装了,用锄头给砸死了。
我岳父的大哥跟我岳父解释说,那狗不能养了,为啥呢,那狗就要成精了,每到月圆的时候,就会爬到屋顶对着月亮磕头,我们这里俗称“拜月儿”。畜生只要出现这种情况,那就是要成精了。
我岳父的大哥,名叫张绍忠,也就是我老婆的大也,大也就是大伯,天生的阴阳眼,从小能看到别人看不到的东西,在他十几岁的时候遇到一位高人,不但治好了他的阴阳眼,还传了他一套算命看风水的本事,现在在我们这一带小有名气。大黄狗“拜月儿”的事儿,就是他发现的,把狗打死,也是他的主意。
我听说这件事以后,问过他,当年为什么要把那大黄狗打死。他信誓旦旦的说,等这狗成了气候,就会把家里人全害死。
他这话让我无语以对,不敢苟同,从我老婆那里论,他是我的长辈,在门里论,他算是我的一位老前辈,他说什么就是什么好了,不敢去指责他,不过再有类似这种事儿,我绝对不会让他再这么做。
我们两个算是同门中人,但是,或许因为我们接触的东西不太一样,他是算命风水,我是除厄驱邪,隔行如隔山,所以对畜生修行的看法也不一样,用我奶奶的话说,“拜月儿”是畜生修行的一种方式,即便成了气候,也不会祸害家里人,相反的,还会对家里人有益,我奶奶说我老婆大也的这种做法,有点过分了。
事情还没完,我接着讲,狗死了以后呢,我岳父联想到了他那个梦,后来我岳父问自己的父亲,狗的尸体弄哪儿去了,我岳父的父亲和大哥谁也不说,直到现在,我岳父也不知道狗的尸体弄哪儿了。我也问过我老婆的大也,我老婆的大也含含糊糊说,狗给你爷爷背野地里埋了。不过,我总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据我奶奶猜测,那狗给我岳父的父亲和大哥打死以后,尸体可能就不见了,他们心里害怕,不敢提这件事。
再后来,我岳父就莫名其妙有了一种能力,不过,不是一直有,时有时无的,什么能力呢,切脉算命,把着别人的脉搏,能切出别人的未来。
我岳父后来给我老婆切了一次脉,对我老婆说,你将来要往东嫁,那男的是旱地命,命硬,不太好,你嫁给他以后,他的命会好点儿,说真的,自从跟我老婆结婚以后,我自己都能感觉到,我的命是好了很多。我岳父这种能力,估计就是那只大黄狗赋予他的,为报答我岳父对他的收养之恩。
好了,啰嗦了这么多,其实就是想说,这世上,真有修行的畜生,各位可以收心了,咱们要言归正传了。
言归正传。眼见鬼猴子如此义举,我太爷觉得这架没法儿打了,他从没见过这么个穷凶极恶的畜生,居然能有这么善良的一面。
我太爷站在大树底下,用剑指着树上的鬼猴子,喊了一句,“本少爷念你心存善念,今天就放你一马!”
说完,我太爷一瘸一拐走出了林子,身后,传来一串乱七八糟的鸟叫声,叽叽喳喳的,好像那群鸟儿们正在感谢鬼猴子,不过这些叫声,却像一根根软刺,深深扎进了我太爷的心窝。
第一百零七章 猴子烧饼()
离开林子以后,鬼猴子并没有追过来。
我太爷沿着雁鸣湖堤岸,绕过大半个湖面,很快来到河堤上,回头看看鬼猴子依旧没有追来,在河堤上停下,背靠一棵大树,又从衣服上撕掉一块布,将已经被血洇透的老布换掉,把腿上的伤又简单包扎了一下。
我太爷不敢在雁鸣湖这里多呆,这里一有猴子,二有痞子,哪个都不好招惹,于是拖起伤腿,一瘸一拐继续沿河往西走。
傍晚时分,暮色下的河岸边远远地出现了一个小村子,我太爷嘴角露出一丝笑意,停下脚步把小村子打量一番以后,离开河岸进了村子。
很快的,他在村子里找到一位郎中,不但让郎中把伤看了一下,上了点儿止血药,又在郎中家里吃了顿晚饭。当时,郎中的老婆正在家里打烧饼,我太爷心头一动,就跟郎中买了几个热乎烧饼塞进了怀里。
这郎中两口子心地不错,见我太爷腿上有伤,就想留我太爷在他们家里住一夜,我太爷婉言谢绝了。
自从被小鬼猴子追杀以来,我太爷晚上总是找那些荒无人烟的野外露宿,再不敢进村找村民借宿,害怕那小鬼猴子晚上过来寻仇吓着村民。郎中夫妇心地不错,我太爷更不能在他们家住宿了。
离开村子以后,我太爷又往西走出好长一段路程,这时候天已经彻底黑下来,身后那个小村子早就看不到了,四下里满目清冷荒凉,仅剩下一条小路。
见天色不早,我太爷就在路旁附近一个较高的草坡上躺下。
这时候,天上月朗星稀,我太爷躺在草窝里看着夜空,思绪万千,不知不觉中,他睡着了。
睡到半夜,身边突然传来细细瑟瑟的声音,好像有人。
被小鬼猴子追杀以来,我太爷几乎没睡过一个安稳觉,每晚都是半睡半醒,身边一旦有丁点儿风吹草动,立刻就会惊醒。
听到声音,我太爷腾一下把眼睛睁开了,四下里黑漆漆的,我太爷坐起身顺着声音传来的方向一看,就见不远处的草窝里有条小黑影,距离他已经不足三丈远,小黑影这时候像头捕猎的野兽似的,正在慢慢朝他这里接近。
见状,我太爷在心里无奈地叹了口气,他这时候,真的已经烦恼透顶、心力交瘁了。
我太爷翻身从地上站起,同时把腰里的两仪阴阳剑拔了出来。
这个小黑影,不用我说,大家估计也已经猜到了,还是那只小鬼猴子,还是想趁着我太爷腿上有伤,给它父母报仇。
其实,这过程已经没啥好写的了,小鬼猴子这时候已经跟我太爷前前后后干了几十仗,他们不烦,我写得也有点儿烦了。
闲话少叙。一人一猴子,就这么在草坡这里又干上了,因为我太爷腿上有伤,行动受到很大限制,很快就落了下风,小鬼猴子连扑带抓,逼得他连连倒退。
最后没办法,我太爷一咬牙,抬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