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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轻松,手里却多了两只干枯的手臂。
我转头看着满脸生疮的僵尸,胃里翻江倒海,忍住不呕吐,上前一把将它的头颅给摘了下来,拎在手中,对着四周的黑暗喊道:“就这点东西是吓不倒我的!有本事放了那女孩,有什么冲着我来!”
就当我的话音刚落,吊在最前面的那红衣女尸突然“活”了过来!
她抬起头,将粗长的舌头吞进嘴里,伸出手整理好覆盖在脸上的乱发,露出一副骄傲而美丽的面孔。能够看得出,面前这位中年女子在年轻的时候一定是位大美女,可惜现在美人迟暮,全身上下都透露着古怪的气息,让人浑身感到不自在。
红衣女道士率先现身后,七八个南派的神棍从是四周的黑暗中走出来,其中就有刘南的身影。他们围绕在中年女道士的身边,看样子,这中年女道士的地位在其中最为尊贵。
刘南盯着我的眼神中简直要冒出怒火,其他南派的神棍也狠狠得瞪着我。只有那红衣女道士脸上看不出表情,简直比窦燕山都还要骄傲几分。
我看到秋水被其中一个年轻力壮的神棍挟持住,动弹不得,只能眨着委屈的大眼睛看着我,看她可怜兮兮的模样应该是种了某种定身的秘术。
我牵着冰冰,密切关注着秋水,对那为首的红衣女道士问道:“你们到底想怎么样?!”
红衣女道士嘴角牵起冷笑,并不马上回答我,而是走到冰冰的面前,伸出手捏了捏她瓷玉般的漂亮脸蛋,动作从刚开始的温柔突然变得粗暴,用力得掐着冰冰米分嫩得小脸蛋儿,动作简直称得上恶毒。
我抬腿对着她就是一脚,却像踢上了钢板,脚趾骨疼的我差点流出眼泪,这女道士果然不简单!心肠也够恶毒,连冰冰这样可爱的小女孩也忍心下手。
山风吹动着女道士的红色道袍,她走到我的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我,用嘲弄和戏谑的口气对我说:“要是你把这只地灵送给我并且给燕山那孩子跪天道歉,我就答应给你们个痛快。”
我没有丝毫的犹豫,直接呸在了她的脸上。
她脸上骄傲的笑容变得坚硬,伸手就打了我一巴掌,怨毒地说道:“你完了,我要把你扔进血池遭受厉鬼的啃食,最后变成人不人鬼不鬼的怪物,永世夹在阴阳之间不得轮回!”
他们把秋水扔进我的怀里,就准备行刑替他们的少掌教窦燕山报仇雪恨。秋水躺在我的怀里,用虚弱的口气在我耳边低声说:“把手伸进我的怀里……”
我不由地面红耳赤,说:“都这时候了,做这种事儿好吗?”
秋水佯装生气地瞪了我一样,说道:“叫你伸进去就伸进去!”
我看她态度坚决,也没想太多,在南派众人怪异的眼光中,颤抖着将手伸进了秋水的怀中,还没等我心猿意马,我的手碰到了一块冰凉的圆形物件。
掏出了出来,原来是那枚神秘古镜。秋水哇地喷出一口鲜血,吐在古镜上,镜子顿时发出嗡嗡嗡的声响,两个古朴的大字出现在古镜的两面。
一面写着阳,一面写着阴。
秋水用最后一口气交代我说:“用阴那一面对着他们!”
说完,她就在我的怀中昏睡了过去。彼时月光从树叶的缝隙间撒了下来,汇聚在神秘古镜上,我毅然决然地将古镜写着“阴”那个字的一面冲着南派那些神棍照去。
“阴阳生死镜!”那红衣怪叫一声,用袖子捂住自己的双眼,对其他人交代道:“别被这镜子照到,会折寿的!”
趁着他们蒙眼的时机,我背起冰冰,抱着秋水,一路奔逃出去……
020章 诡村()
我带着冰冰和受伤的秋水,在伸手不见五指的林间不住狂奔,身后传来那女道士愤怒的尖叫声。林间的吵闹惊起山中无数的乌鸦和夜枭,凄厉的叫声不绝于耳。
我把阴阳生死镜还给秋水,问她说:“我们有了这面镜子,为什么还要怕他们?”
秋水趴在我的肩头,说:“我现在这么虚弱,哪还有气力去使用这生死镜?没有了法力操控,这生死镜就等于是一块破铜烂铁。”
只好继续奔逃,尽量选择不易被人发现的路线走,冰冰的眼睛时儿正常时儿发绿,这让我提心吊胆,总觉得今晚在劫难逃。
就在我跑得快要接不上气的时候,前面的视线突然变得开阔起来,隐约可见朦胧的屋舍轮廓,村子中挂满了橘黄色的灯火。
秋水看着前面的村庄,疑惑地说道:“市郊还有这样的村子吗?我怎么从来不知道。”
我听见身后逐渐逼近的脚步声,不管三七二十一,拉着秋水和冰冰就往村子里跑,说:“管他的,先进去避避难,有人的地方那些神棍总该收敛收敛。”
进了村子之后,冰冰困得趴在我背上睡觉。我背着她,带着秋水去借宿,一位看起来很慈祥的老阿婆接待了我们。
陈旧的老屋中没有日光灯,只点了两盏煤油灯,几个年轻人有男有女,在昏暗的环境在打牌消遣。
老阿婆出去烧开水了,我把睡熟的冰冰交给秋水照顾,正打算出去探探情况,打牌的年轻人中站起一位,死乞白赖地拖着我加入他们。
他们正在的纸牌游戏名字叫做升级,老k和数字十算十分,数字五算五分,两两为搭档,取分的一方先取得八十分则为胜。
这个游戏恰好我会,耐不住他们的热情,我加入了进去。打牌的过程的中他们总是盯着我看,眼神很怪异,当我回视的时候,他们就会打着哈哈,催促我道:“快出牌,快出牌!”
原本我是玩这个纸牌游戏的高手,但今天我却连连失利,脸上被贴满了纸条,这是一种对输方的惩罚方式。
又过了一会儿,开门的老阿婆端来了一锅热汤,放在打牌的桌子中央,呵斥正玩得不亦乐乎的几个年轻人:“别玩了,先喝汤,待会儿还得干活呢!”
那几个年轻人丢了下手中的纸牌,也不怕老阿婆的责骂,嘻嘻哈哈地乘汤去喝。我正要撕下脸上的纸条,那些人连忙制止我:“不准摘!不准摘!”
老阿婆给我乘了碗热汤,里面有几块黑乎乎的瘦肉,在昏暗的灯光下分辨不清到底是什么肉。折腾了一晚上,加上提心吊胆,我的肚子早就抗议了。
汤味儿似乎很浓,我正想喝一口,在一边歇息的秋水突然朝着我惊叫:“林哥,你的脸上怎么贴满了纸钱?”
我闻言大惊,连忙从撕下一块纸条,果然是纸钱无疑!刚刚打牌输了贴的白纸条,怎么突然变成了纸钱?这太不可思议了。
还没来得及认真看,老阿婆快速地从我的手里抢过那张纸钱,笑眯眯地说道:“都是那些孩子不懂事,小哥别介意,快喝点热汤然后去休息吧。”
我谢了老阿婆,端着热汤走到秋水的身边,想把这热汤让给她先喝。秋水摇摇头,看着怀里的冰冰说道:“喊冰冰起来吃点东西吧,我觉得她好像有些虚弱。”
我摇醒了冰冰,喊她起来喝口热汤,冰冰惺忪的睡眼,突然爆发出一阵夺目的绿光,吓得我打翻了手中的汤碗,只见混在汤里的肉竟然连着一条三寸多长的黑尾巴,是半截老鼠!
洒在地上的老鼠汤发出刺鼻的恶臭,周围的空气一下子变得充满了腐朽的味道。秋水大声说了句:“不好,快走!”
没等她起身,老阿婆已经堵住了大门,她佝偻的背部,阴笑着看着我们,然后亲手撕下了自己的脸皮,露出血淋淋的面目,扯着白森森的獠牙说道:“好久没吃过新鲜的人肉了,没想到今天竟然一下来了仨儿。”
说完她就兴奋地扑了上来。
一只红色复古绣花鞋的脚突然出现,踹在老鬼展开的血盆大口中,一脚踢飞了它满嘴的獠牙。
红衣女道士的身影出现在鬼屋中,不理会面前张牙舞爪的老鬼和几只胆小如鼠的小鬼,饶有兴致地打量着周围的环境,笑着说:“想不到这深山老林中竟然还有**,这样的地方现在可是越来越少了。”
说完,她一巴掌就趴在面前老鬼的脑门上,老鬼的头颅顿时变成碎片,两颗绿油油的眼珠子掉落在地上还会活蹦乱跳,没了脑袋的身子像兔子满屋子乱窜。
四五只小鬼见势不妙,拔腿就跑。心狠手辣的女道士怎么会轻易地放过他们?追上一只,就撕碎一只,手段血腥残忍,偏偏脸上还带着兴奋而冷酷的笑意。这让我想起了精神病院的重度女疯子。
可能是小鬼凄厉的惨叫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