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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蛇用来做蛊,更为可怕,是一种十分阴毒的蛇。
夏臧月眼下居然敢以追魂金丝蛇来杀我,看来,她是真的恨我入骨,不惜惹怒云焱,也要在云焱不在的时候弄死我。
眼见金丝蛇飞射来,我立即闪身到窗子前,捞起一旁的装饰花瓶,朝金丝蛇砸去。
而这时,夏臧月的长袖再次朝我挥来,数十道金丝蛇射向我。
我心中一骇,身形陡然一侧,闪过夏臧月的攻击,“夏臧月,你就不担心云焱会知道你的真面目。”
“他不会知道。你也没有机会让他知道。”她阴狠的笑了一声,从袖子里面拿出一类似于盅的东西打开盖子。围妖扑号。
顿时,一群红色叫不出名字的虫子,从那盅里面飞了出来,形成一团强劲的旋风,风朝我刮来。
我虽不知道那虫子,是什么东西,可也知道,从夏臧月手里拿出来的虫子,非毒即阴。碰不得。
我快速扯下殿里面的帷幔,朝飞来的虫风挥去,并在同时,应付那些追命的金丝蛇。
这些虫子不是鬼怪,也不是妖魔,着实不好对付。
而且,这虫风的力量很大,异常的凶猛,甩到帷幔上,竟只有短短一瞬间的时间,就把大半的帷幔给咬的七零八碎,这若是在人的身上,那岂不是连骨头都不剩。
“言梵,我给过你机会,让你离开焱,和冷就此私奔离开,可你和冷上了床后,居然还敢跟云焱回来。像你这样的贱人,凭什么得到焱的宠爱,凭什么抢走我的恩宠。今夜,我不会再给你机会。你休想再见到明天的太阳。”夏臧月狠戾怨恨的说:“那虫子是我特地为你养出来的吸血红蜂,你今夜就是插翅也难逃。”
对付这东西确实棘手,如果是鬼怪,就简单的多了,可这些毒蛇血蜂,比那些鬼怪还要难缠难对付。
我移身到烛光,将扯下帷幔放在烛火燃起来,拉成帘洒出去裹住扑来的吸血蜂。
不管是什么蜂,都怕火。吸血蜂也不例外,被注入内力,烧着熊熊大火的帷幔裹起来后,挣扎莽撞半响,便再无动劲。
“美人儿,小心身后……”
突兀的,一个并不算陌生的声音传来。我心下一沉,立即转身。
便见一抹冷冽的寒光,如裂天而来的闪电,朝我的天灵盖劈来。
我瞳孔骤然一缩,身体的反应比大脑的反应还要快,几乎在转身的一瞬间,已经偏头侧身,那抹寒光从的鼻子前擦面而过。
夏臧月见我躲过她挥来的剑,气的咬牙切齿,提剑再次朝我刺来。
比驭虫子的本领,我不如夏臧月,可功夫,我绝不逊色于夏臧月。
眼瞧她再度挥剑朝我砍来,我立刻抽腰上的锁魂鞭子。
忽然,我脑中一空,锁魂鞭并在我身上,而是在白天的时候,被我绑在了那个男人的身上。
而在这时,就听到之前那声音再次传来,“美人儿接着……”
我回首一看,锁魂鞭从窗子扔了过来,我足下发力,跃起来一脚踢开夏臧月挥来的长剑,伸手接过锁魂鞭,狠狠的甩响个鞭花,朝夏臧月挥去。
夏臧月不愧为武将之女,功夫不凡,速度也不弱,几个旋身,便躲过我甩飞的长鞭。
我借机甩动着锁魂鞭,朝一直追杀我的金丝蛇甩去。
几个鞭花声响,几条金丝蛇啪啪啪炸开,血肉四溅。
夏臧月见我杀了他的吸血蜂和金丝蛇,气的快要吐血,提剑杀了上来。
有武器在手,夏臧月我根本就没有放在眼底。
几个回合下来,夏臧月的身上,已然出现数十道血肉模糊的鞭痕。
最终,还是被锁魂鞭缠住脖子,落入我的手里。
“美人儿,好功夫,这鞭子挥的出神入化,犹如飞龙在天,好生威武,不如教教我可好。”那男人不知何时,坐在了窗前的桌前,一边吃喝着我的茶,一边轻盯着夏臧月,兴味阑珊的说道:“貌美如花一姑娘,被你打的满身是伤,这若是留下疤痕,该多难看。”
夏臧月今夜是势必要杀了我,哪曾想,半路杀了一个程咬金出来,愤恨的全身都在抖,“言梵,你果然是个放荡的贱人。和冷宿私通不说,现在又和妖暗渡陈仓夜半私会,还敢杀我,我警告你,我肚子里还怀着焱的骨肉,你敢杀我,焱不会放过你。夏家也会将你碎尸万段……”
我眸光同情的在她惨白恐惧的脸上扫了一眼,最后把眸光落在她的肚子上,不屑的冷笑一声,“夏臧月,我若是杀了你和你肚子里的孩子,云焱他不但不会动我,还会感谢我给他解决一个麻烦,至于你们夏家……呵呵……你最好祈祷他们能够凯旋而归。”
0183威胁:不吃这套()
cpa300_4; 东瀚国与北漠蛮荒这场战,就是为了夏家而打。
云焱早就暗中安排人潜伏在夏大将军的身边。
不管是这场仗是赢,还是输。
那么最终的结果,都是夏家谢幕。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恶毒眼神直射我眼底,夏臧月愤恨的咆哮起来,“言梵。你这个贱人快放开我,否则,我喊人来,惊动了羽林军你就死定了……”
“羽林军是云焱的军,你想叫,尽管叫。看他们是听你的。还是听我的。”握着锁魂鞭子的手微微带力,我勒着她的脖子,把她拖到石柱前绑了起来,“夏臧月,你最好祈祷巫恒能来救你。否则,我不保证,你今夜,能活着离开。”
夏臧月跟我撕破脸皮,我也就没有必要对她手下留情。
倘偌巫恒没有带着我母亲的魂魄来见我。那么。巫恒杀我父母亲和族人的仇,我就从夏臧月下手。
他让我失去最亲的人。我便要他偿偿,失去心爱之人的痛苦。
“你,你敢,我是东瀚的皇后,你敢谋害我。”她脸色越发的惨白,说起来话,声音竟含着颤抖,“言梵,你别以为焱对你好,你就可以为所欲为。我和他从小一起长大,我们之间的感情,岂是你一个罪犯之女能够相比。我劝你识趣一点,赶快放了我。”
“罪犯之女?”我看着她怨怼的眼神,冷笑一声,身子微微前倾,凑到她的耳畔。微唇轻启,吐出无情的字眼,“你知道,我这本该在十三年前就死的罪犯之女,是如何活到今时今日的么?夏臧月,正是与从你青梅竹马的人,把我从牢里救出来的。”
果然。听到我这话,夏臧月震惊的瞪大眼睛,苍白的脸色更添几分白意,竟是难以置信,“你胡说,那个时候,焱不过才九岁,整日弱病到以药为生,他根本不可能救出你。”
夏臧月这话,委实让我内心愕然了一瞬。
那时候云焱确实是*岁。可一个病弱到以药为生的孩子,怎么可能会有那么高的武功和实力。
除非,那个救我的人,不是云焱。或者说,云焱从那个时候开始,就在隐藏实力。
见我迟迟不语,夏臧月眼底透着轻蔑与不屑,“言梵,你休想挑拨我和焱的感情。我们从小一起长大。这世上,没有谁比我更了解他。如果不是我,不是我夏家和巫氏,他身为庶出皇子,根本就不会有今日,别说是皇位,他恐怕一出生,就被先皇杀死。”
我蹙眉盯着她,并不说话。
她又说:“先皇一直以来都在追求长生不老之术。云焱出生之时,逢鬼门开,阴夜之时,阴气重易招鬼,先皇便要处死他,是我爷爷和姑父保他一条命,从先皇的手里救下他。他从小不在皇宫长大,而是在我夏家长大,没有我夏家,就没有他。你认为,你与他去区区数月的感情,能抵得过,我与他,我和夏家同他的感情?”
我一颗心越来越沉。自地宫到现在起,我从不知道,云焱居然会有这样的身世。
一出生,便要因为阴气重,被自己的父亲嫌弃,甚至处死。
这对任何一个孩子来说,都是心底的痛,无法接受的事实。
只是,云焱不是与成丞相关系密切吗?
我记得,云焱曾经说过,成丞相是他的老师。
若他是在夏家长大的,以夏家和成家的世仇。他怎么可能,会是成丞相的学生?
莫非,是夏臧月在说谎?
夏臧月似乎也看出我眼底的疑惑,又道:“你一定以为,我是在骗你。”
“你骗不骗我,对我来说,都不重要。”我指尖一弹,出现那把精致到看不出来是杀器的匕首,从夏臧月的脸上一路下滑到她的肚子,明显的感觉她紧绷起来的身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