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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俯下头,凑耳到他的唇边,断断续续的听到他含糊的说什么不等他,嫁人之类的话。
心中猛地一颤,好像有什么东西触碰到心尖。让我不受控制的扭头看他。
因为附耳在他唇上的原因。这一扭头,便看到眼前是一张放大的俊脸,距离近的,我能清楚的感受到他微弱的呼吸洒在我的唇边,近的,连他打在眼敛处形成诱人扇面的睫毛都数的清楚。
意识到这一点,我连忙抬头,正欲远离他。可就在这时,一只大掌抓住了我的手,他猛地睁开眼睛,从床上坐了起来,双眼血红,尽是杀气。
我端怀子的手,被他突然抓住,手里的杯子砰的一声掉在地上打碎,手腕传来骨裂般的疼痛,另一只手本能的朝他攻去。
他速度很快,一把抓住我另一只手腕,我在他面前,居然毫无还手之力,这让我很火大。
可力量的悬殊,摆明告诉我,即便他中毒虚弱,我也挣脱不了他的钳制。
然而,就在我开口,向他表示我没有恶意的时间。
他猛的把我拉到床上,在我还没来得及挣扎的时候,就翻身而下,把我压在他的身下。眸光冰冷的瞪着我,“你是谁?”
我是谁?
我心里突然闷着一口气,恨不得一口老血喷死他。
他和我在母亲的房间里,待上七天七夜。
他会不知道我是谁?
他故意的吗?
想到这里,我心里竟莫名的涌出一股怒火。
我不是一个不冷静的人,也不是会把情绪挂在脸上的人,更加不是一个禁不起挑拔,轻易发怒的人。
可这一刻,我向来从不轻易被挑起的怒火,被他一句话就爆了。
原因是什么,我不想深思。
我现在,愤怒恼火的只想把他从我的身上推开,然后,再管他是不是父亲的恩人,先揍在顿解解气,再问问他我是谁。
可我的身体,被他压在身下,压根就动弹不得。
他钳住我手腕的两只大掌,像是两把钳子,任我如何挣扎都纹丝不动。
挣扎了半响后,我索性放弃,冷冷的瞪他,“把你这该死的身体,从我身上挪开。否则,我不介意摧毁他……”
力量我比不过他。可身为言咒师的传人。对付他,只要一个字符,就可以解决。
只是不想,自己辛苦几日的成果,最后被自己葬送。最终,又害到自己照顾他。
他像是魔障了一样,不但没有放开我,突然间松开我的手,掐住我的脖子,骇人的杀气顿时把我笼罩,我感觉呼吸困难,几乎断气,拼命的扯他的大掌。
他的手掌力度越来越紧,我双眼翻白,正欲施咒,就听他毫无温度的声音,阴冷的问:“说,你是谁?是谁派你来杀我?”
我大脑一片空白,陷入短暂的窒息,只好艰难磕磕巴巴的说:“言梵,我是言梵,并不是受人指使来杀你……咳咳……”
听到我的名字后,他眼中的血色和眉宇间的杀气逐渐退去,掐着我脖子的手掌也慢慢松开,“言梵,梵儿是你么?”
我见他的手掌松开我的脖子,快要炸掉的肺忍不住拼命的咳了起来。
并在刹那间,推开他的身子,逃离他的身上,立即咬破手指,以血画出一道符,打入他的眉心。
他身子猛地一颤,从头顶冒出几缕黑雾。
我心中大是一惊,他的身上怎么会被人下了咒?机
0157强吻:怒中伤他()
翌日
我醒来的时候是在睡在床上。
而原本应该躺在床上的人,不知在何处。
我揉了揉太阳**,回想起昨天夜里,我在他的身上,发现了歃血咒。
原本是想趁他昏迷之时替他解除歃血咒。
可他体内中的歃血咒,已经进入第二禁锢阶段。
以我的实力也只给他解了一个阶段。停留在慑魂阶段。
我因灵力耗损。过于虚弱,就趴在他的床边睡着了。
却没想到,自己的睡意会如此的沉。竟然连何时睡在床上都不知道。
可是,妖毒并未清除的人。哪儿去了?
“小姐,你醒了。”我正要下床,小玉端着洗漱水进了房间,我扭头看向透着白光的窗外,“什么时辰了?”
小玉放下洗漱水,走上来。伺候我起床,说道:“小姐,这会儿已经快午时了。云公子说,小姐这几日照顾他辛苦了,便让小姐多睡会儿。”
“云公子?”我微微挑眉。小玉像是看出什么,便道:“就是族长带回来的那位公子。族长交代,要唤那位公子为云公子。”
我明白的点了点,接过漱口水。问他。“他现在人在何处?”
歃血咒是一种十恶不赦的邪咒,不仅能够慑魂控制人心。还会将人的魂魄禁锢在躯壳里,慢慢的中咒者失去本性,最终成为杀人不眨眼的魔头。
换而言之,会变成嗜血如命的傀儡。
但凡邪术,越阴毒,反噬就越大。
我昨夜给他解了一个阶段的咒。相信给他下咒的人。也会遭受到阴毒的反噬。
“小姐问的是云公子?”小主说:“云公子醒来后,说要走走,这会儿正在院子里。”
我简单的洗漱过后,就出了房间。只是跨步出门。就看到他身着一袭领袖绣金丝祥云的玄袍,孤寂的伫立在木笔花树下。
暖阳当空,木笔花开,满园春。这原本是一派盎然春景,添上一位绝代风华的美男子,说是一副倾尽天下的水墨画,也不为过。
可美男的周身却是萦绕着令阳光都退避三舍的寒气。
当然,这不是重点。
重点是,我居然从他的不断渗着寒气的背影中,感到了一种侵入骨髓的凄凉与孤独。
给我的感觉,他像在等一个人。或许说,在等一个永远也等不来的约定。
约定。
仿佛有什么从心里滑过。触动着我埋在内心深处的记忆。
我挪着步子走到他的身边,正欲问他,是如何中了歃血咒。却听到他低沉的声音传来,“昨夜,对不起。”
我心中怔了怔。身咒的人,在咒发作的时候,或是被控制的时候,是不会记得期间发现的事情。
听他此言,他知道?
“我不接受,没有实质意义的道歉。我不管你是如何中……唔……”
我的话只说了一半,被突如若其来的吻截断了声。难以置信的睁大眼睛,瞪着他眼前这张美的不像人的俊脸。大脑一片空白,只感觉死寂了不知多少年的心,在这一刻,像是受到了不可思议刺激,像个脱缰的野马,不受控制的狂跳起来,而且越来越快。
也只是一瞬间。我就意识到,自己被侵犯的事实。
眼眸中杀气闪过,我立即朝他出手。
然而,他的双唇,却在我推他的前一瞬移开了,并且以闪电般的速度握住了我的手。
我立即反抗,他却把我的身子抵在木笔花杆上,符下头,凑到我的耳畔,冷魅的声音低沉一笑,“我的初吻献给你,是不是最具实质意义?”
温热的气息洒在脖颈,有种痒痒的感觉。我忍不住身子轻颤。以手被他握住,我只能屈膝朝他下身顶去。
他果然放开抓住我手腕的手,快速扣住我顶向他下身膝盖。且在同时,倾身把我压倒。
我空闲的手,紧握成拳,正欲甩灵力攻击他。
却被他这一倾身,脚下平衡,攻击的灵力,自他的眼前擦过,并伤他分毫。我却被他压在身下。
十二个时辰内,被这个男人压了两次,我心里的怒火蹭蹭直窜,杀人的心都有了。
“混蛋,放开我。”早知道他会如此轻浮。我就不应该替他解毒,还给他解咒。
“混蛋?哈哈……有趣。”他望着我低声笑了起来,眸光如陡峭寒风般冷冽,“你是第一个,敢骂我混蛋的人。”
我嗤之以鼻,阴鸷的瞪他,“放开我。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他不受我的威胁,饶有兴趣的挑眉,“你要怎么对我不客气?”
他说着,竟俯下头,用薄唇贴着我的唇畔轻轻厮磨,一种极其温柔亲呢且暧昧的举动,顿时让我闹了个大红脸。
但内心深处,更多的还是愤恨。我言梵,是什么人,都敢占便宜的人?
于是,伸手折断一只木笔花的树枝注入灵力,抵在他的胸口,冷声说:“放开我。滚。否则,我要你的命。”
他垂下眼眸,看了眼胸口的树枝,并没有挪开身子。竟然不怕死的吻住我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