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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得一五一十的告诉他原委。我强调,我只是受大长老之托让殿主喝酒治伤,谁知稀里糊涂中自己也喝醉了,于是戏剧般的和殿主双双醉倒在地,不过除了醉倒在地,一切都很正常。
他冰山般的脸上微有诧异,转过头询问我:“殿主受伤了?”
冰山男不同于其他人,他没什么朋友,就是说给别人听,也找不到人。我很放心他,于是点点头:“其实我也不知道殿主是如何受伤的,也没见他出手,你说他怎么就受伤了?而且天下之大,还有谁有那个本事,让殿主受伤?”
他脸上一阵恍惚,一阵明暗,显然是在思考问题,我耐下的等着他的结论。
过了一段时间,他眼眸终于有了转变,他淡淡的看着我,手枕在脑袋下:“继续练三千杀吧。“
我听的愣愣的,刚刚我们还在讨论殿主受伤,怎么突然变成练习三千杀上了?“我们似乎跑题了?”我好心的拉转话题。
他淡淡的点头:“殿主受伤一事,若是他想说,自然会说。若他本人不说,我们何必追究?”
我暗自诽谤,谁相信你思索了那么久得出的结论是这个?
“那怎么突然说起要我练三千杀?你还是不相信我?”
他淡淡的转过头:“我相信我的直觉。”
我切一声,转过头。
直觉?他的直觉是我忘不了殿主。可是,他不知道,殿主丝毫不喜欢我,甚至我徘徊在生死边缘两次,殿主依旧眼睁睁的看着。因为爱慕殿主,我的自尊心已经被毁的连渣都不剩,我实在没有命再拿去证明殿主会救我,殿主有一丝的爱慕我。
“记得去问大长老要三千杀后面两重,我会督导你练习。”
“不去。”我冷冷的拒绝,在殿主面前问大长老要三千杀,那不是摆明了我对他还有情么?
“那我去。”他一下子爬起来,径自往静心池走去。以往这个时候,大长老总会去找殿主。
我一咕噜爬起来,身体还没有缓过来,有些力不从心。我在他身后威胁道:“你要是敢去的话我就不给你做饭了。”
他不回头,脚步迅速的往前。
“你要是敢去的话我们恩断义绝。”
他不回头,脚步继续往前。
我气的跳脚,差点忘了,他根本不受任何威胁的。于是只能拖着还没有从虚脱状态缓过来的身躯急急追上去。
一路追到静心池,远远的看见他踏进房内,我加快速度追上去,一进门就看到殿主着一件白色锦服,裹着一身威压孤高的坐在主位上,他手执着一本经书,银发随意的披散而下,犹如从九天瑶池翩然而下的谪仙,让人看一眼,视线完全被攥住。
我克制了许久,才把视线从殿主身上转移,大长老站在一侧,周夜站在正中央。
我不知道他是否已经说出了他来此的目的,我正想把他拖出去,大长老这时却在我之前开了口:“陌末,去准备晚膳吧。”
我这才发现天色已经暗了下来,又到吃晚膳的时间了。殿主听到大长老的话,淡淡的抬起了头,视线从书页上转移到我身上,淡淡的瞥一眼,又低下头去,整个过程中,脸上没有丝毫变化,我着实猜不到殿主的想法。
大长老有命,我不得不从,临走前对着周夜打眼色,他却充耳未闻。
我拿着锅铲炒菜炒的劈啪作响,说实话,我对他这种做法十分不满,凭什么,是觉得我失败的不够彻底吗?还是觉得我不够惨?亦或是想让我更加的难堪?
我愤愤的把菜装入盘中,感识中发现周夜进入了厨房。
我把盘子吧嗒一声放在灶台,再不管自己的怒火,转身直视他:“你觉得这样有意义吗?”
他无视我的怒气,手递给我两本线装黄皮书,正是三千杀第二重,第三重:“意义?意义是什么?活着才有意义,若是不能活着,一切皆没有意义。”
他脸上平静,这是他一贯的作风,无论何时,总是这样冷静而理智:“我只知道三千杀是唯一能救你命的功法,不管有没有效果,总归是条后路。”
“你或许觉得问大长老要功法是表明你还爱慕殿主,但是你可知,若真心放不下他,口头上说放下了,骗得过所有人,骗的过自己吗?若真心放下了,即使你不说,所有人都知道。你在纠结什么?是你的命重要还是面子重要?在这个即将迎来大暴动的三界大陆,你要选择斗争还是选择为了面子过不去而轻易的死去?”
殿主之前说过的话我一字不漏的告诉了他,他也断言,不久的将来三界大陆会掀起血雨腥风。更提醒过我,要好好的提升实力,要不顾一切的活下来。
我怒气慢慢消散,我不知道该如何回答,死,我是极怕的,可是又极度不想和殿主再扯上什么关系,我一直认为,殿主是罂粟,是致命的毒药,我好不容易才从中挣脱出来,我怕再一沾惹,就会彻底的沦陷。
但是转念又一想,他说的很对,放下不是口头说放下就真的放下,即使骗的过所有人,也骗不过自己。
我接过三千杀,抬起头看着他:“那你好好看着,即使我练了三千杀,也丝毫影响不了我,我可以做到放下,也可以活下来。”
他负手看着我:“我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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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半个月,和冰山男恢复到了以前锻炼的日子,每天日出而作,日落还作,起的比鸡早,睡的比猫头鹰还晚,我们每天对战,每天挑战极限,他督导我练习三千杀,我督导他提高灵力。
一切都在往好的方面发展,尤其是我此时不需要再煎药,显然殿主的身体已经恢复的越来越好。
唯一令人不安的是,拓跋奕一行人前往东方到现在为止没有任何消息传来,东方到底出了什么事也无从查证。
这样诡异的平静下慢慢渗出一股不安的气息。
第一百二十三章 来信()
七月七号,距二长老拓跋奕一行人前往东方已经二十余日,按照他们的速度早在十几日前就应该到了,也差不多该探查到一些东西,然而到现在为止,没有丝毫的消息传来。
我和冰山男坐在下首安静的吃饭,由于二长老,拓跋奕,玉儿,小白等人不在,于是用膳的地点从三清殿主殿搬来了静心池,周夜也被我强拉上,反正大长老不会有意见,殿主更不会有。
殿中气氛有些压抑,显然大长老还在忧心东方之事,近段时间以来,他派出了许多三清殿弟子打探消息,甚至还召集了以往三清殿“毕业”的弟子帮忙疏通关系。但是结果依旧毫无音讯。
我对东国之事也十分担忧,东国镇压了数百万计的妖鬼,若是发生暴动,三界大陆将会迎来一场有史以来最为震撼的战争,一场属于人类,妖魔,鬼怪种族的战争。
不过现在这种情况,也只能往好的方面想,至少殿主并没有表现出那种大难临头的表情,还是一番云淡风轻,淡漠孤高的神情。
不会有事的,至少还有屏障在那里,即使屏障破了,还有殿主在。
我在心底轻嗯了一声,抬眼又瞥了一眼殿主,视线所到之处,正望见他漆黑的眸中,犹如黑夜星辰一般的深沉幽暗的眼,仿佛无时不刻的在吸引着人的好奇心,一不小心就会被吸进去。从此坠落万丈深渊也甘愿沉沦。
他的唇红艳,衬着凝白的肤,犹如抹上最艳丽的豆蔻胭脂,让人忍不住想一亲芳泽。
为什么我要用一亲芳泽这个词?
我脸上**辣的红了起来,脑海中一副朦胧而又迤逦的画面凭空出现,幻像中。我垫脚倚在殿主身上。他单手紧搂住我的腰身,另一只手强迫我抬头下颚,有银发钻进我的颈项中,我却忘了痒。
我掐了自己一把打断我脑海中的画面,疼痛总算让画面就此停住,我呼吸急速,心里简直不敢相信。若这是真的,为毛我感觉自己是被强迫的?真的是我主动亲殿主的吗?
我涨着红彤彤的脸瞥向殿主,他的视线依旧定固在我身上,仿佛一直没有移开过,我被这种视觉冲击的有些紧张,轻轻的吞了吞口水,无措间。殿主喉间微微的蠕动了一下。脸上突然不正常起来,我睁大眼还想看的再仔细点,殿主已经低下了头。
我发誓我刚刚看到的绝不是眼花,殿主刚刚的表情是,害羞?
他皮肤白皙,所以有一丝的变化都很容易看的出来。刚刚殿主两颊晕出的两抹红霞肯定是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