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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很想看早白的锁骨胸肌腹肌人鱼线小红豆还有不可描述的部位,可他要尊重早白的意愿,一定要等他答应了他才戴餐巾开吃
至于那奔放地住在一起的大哥和姐夫,时醒只能在心里暗暗地表示向往。
他们的行程安排得不那么紧密,今天就先休息下,不急着去泡,第二天早上泡个早泉后,去附近的一座山林里的森林氧吧,休闲放松一天后,晚上再泡一次,第三天,全天滑雪,晚上再泡泉。
时境在这紧凑的行程里,紧锣密鼓地安排着自己睡舒游的计划,而时醒,则紧锣密鼓地安排着自己学习各种姿势的计划。
但是,时醒很快发现,自己太天真了。
#来自大哥的爱,他真的承受不来#
路早白独身入住了一间日式的榻榻米房,正在洗澡的时候,就接到了时醒的电话。
路早白路上睡了一觉,导致现在没什么困意,一个人翻了翻电视节目,发现没什么可看的。
找舒游?
算了吧他也许正在愉快地和时总裁交流着什么,自己去插一杠子不太好。
那么时醒?
处在陌生的环境里,路早白总觉得缺了点儿什么,心里有那么点儿空,他打算洗完澡就给他打个电话,或者去找他,看他在干什么,没想到刚洗了一半,他的手机就玩儿命地响个不停。
路早白披着浴巾,*地溜达过去,发现是时醒的电话后就接了:
“喂?”
那边,时醒的声音听起来略有点儿一言难尽:
“早白,你在干嘛?”
路早白抬手擦了擦头发,说:
“洗澡。”
他话音刚落,马上听到了那边某种大型犬科动物的哼哼声:
“我不行了”
对于时醒这种自己把自己关在家里看g/v、然后看得兴奋了、憋得满床打滚的行为,路早白对他进行了毫不留情的嘲笑。
时醒在那边捂着滚烫的小腹,难受得往毯子里一拱一拱的,像只深受委屈的大猫。
他哪里知道大哥给他弄来的东西这么有效,等他回过神来,满屏都是路早白的脸,抹都抹不掉。
他本来想打个电话纾解一下相思之情和焚身之火,结果对方告诉他,他在洗澡。
不带这么欺负人的!
脑补出了一整出浴室暧昧小剧场的时醒哼哼着表示:
“你你过来一趟行不行”
路早白智商还在线,对于这种无理要求断然拒绝。
自己现在过去,难不成是去跟他纯劈情操?还是去安慰他那颗躁动的少男之心?
就时醒那一身力气,自己进了他的家门,发生什么可真不好说。
他心里清楚得很,自己要是真去了,就像是一个黄花大闺女,和一个被灌了x药的男人关在一个屋子里,第二天醒来还指望自己是完璧之身一样脑残。
可是,听声音就知道,那边人正难受得够呛,他幸灾乐祸归幸灾乐祸,心里还是不落忍。
叹了口气,对电话那头说了句稍等,路早白带着手机回了浴室,把手机放在肥皂盒里,搁在了架子上,又拧开了水龙头。
对这间屋子的隔音还算有信心的路早白,决定舍身饲虎一回。
,,:!,:,,!
第72章 世界九()
路早白气沉丹田后,对着那边喘息未平的时醒冷静道:
“听好,我不会去找你的,你死了这条心。不过你按我说的做,会舒服点儿。”
路早白又深深地给自己做了下心理建设,才张口,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低沉的欢愉的:
“唔呃”
不对等等这开场白选得是不是有问题?
这声音一出,电话两边的人刷地一下全红了脸。
#没想到耻度爆表啊我现在退出还来得及么#
路早白感觉,自己给自己挖坑然后把自己埋了的感觉,也不过如此。
不过算了,送佛送到西吧,这家伙也怪可怜的。
他好歹也过过正常男生的青春期,偶尔也会看个片什么的,他只能勉强回忆着那里面的情节,怀揣着满腔对时醒的同情,还有那么一丢丢隐秘的刺激感,他重新开了口:
“时醒,嗯把你的衣服,脱那个,脱下来。我现在抱上你,觉得热吗?”
“你的锁骨长得很好看啊,我把下巴抵在这里蹭蹭,会觉得痒吗?”
“嗯,对,就是这里,我握紧了,舒服么?”
在哗哗的水声中,路早白的声音透着股异常的魅惑与性感气息,听得那头的时醒简直连呼吸都呼吸不过来。
路早白选择的姿势比起他刚才看过的那几套十八摸相比,那简直就是套路,保守得不能再保守了,就连进入的方法选的也不对,显然是根本没有任何经验的小处/男的脑补加想当然,但时醒比刚才简直要兴奋了几万倍,肾上腺素一*地直往脑子里冲。
几次耻度爆表的描述中早白都会哽住,或是停下来几秒钟,接下来才能用他那惯常的冷静客观的女王腔调来进行那不可描述的过程,时醒光脑补就能脑补出早白缩在浴室里捂脸无语凝噎的模样了。
想想要他
这么温柔又纯情的早白真的好想
但是,过了起初天旋地转的甜蜜几分钟后,时醒渐渐意识到不对劲儿了。
接下来的十分钟,他依然是在路早白和一部电话的帮助下,摆脱了让他尴尬到死的窘境,但他连一秒都没有停留,就陷入了深深的哲学思考。
他现在很想作死去问一声自家可能正在夜间活动的大哥:
哥,我家受以为自己是攻,怎破?
没错啊!早白全程都是以小黄片里的男性视角出发给自己做的啊!
他本来是想打断的来着,可早白那么温油又那么尽心尽力地给自己排忧解难,他总不好在这时候扫兴地来一句姿势不对起来重睡么?
再说,时醒有预感,自己要是真敢作死地表示自己才是攻,早白会毅然决然地挂上电话。
于是,时醒纠结了。
要怎么告诉早白这件事啊啊啊。
而另一边,路早白在听到时醒发出了闷闷的释放的低吟声后,就果断挂了电话,连晚安都没有说。
他总算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了何为羞耻。
自己居然就这么做了?还做了个短程的全套?
这明明是时醒的错啊关自己什么事儿啊!把门一锁让他自由放飞真我不就可以了?这种勤勤恳恳的淘/宝小客服一样的服务态度是闹哪样?
路早白撂下电话,关上了水,*地光着在浴室里来回走了两圈,一股股燥热从他的小腹直翻涌上来,满室的闷热潮湿的空气直压着他的肺部,他都有点儿呼吸不过来了。
他很想迷信问问宿命,他到底是哪根筋搭错了?他有这么好心么?这么做会有什么好处吗?难道说能满足他什么隐秘的渴望?
等等,渴望?
他不会对时醒有什么渴望吧?
不不不不这不科学,这就跟系统会出故障一样不科学,根本就不存在在路早白的认知体系里!
在他正捂着一阵阵往上泛着热潮的小腹,迷茫地满屋打转的时候,系统果断以冷静理智的态度给他补上了一刀:
“虽然不科学,可我的确出过故障。呵呵呵。”
他居然忘了他身体里还有个视奸窥屏他的家伙。
而且你为什么能用那种走近科学一样的央视男主播的声音发出这么色气的笑声。
这感觉简直诡异得不忍直视,所以路早白果断屏蔽了这个家伙,红着一张脸爬上了床,把脸埋在被子里深呼吸,冷静了几秒后,才钻出了被子。
真是够了,自己助人为乐为什么还要这么羞耻,值得羞耻的应该是隔壁那个看g/v把自己看high了的蠢货,睡觉。
然后,他顺利地失眠了。
浴室的水龙头似乎没有关好,滴答滴答的水滴声弄得路早白有点儿烦躁,可他不想动弹,只愣愣地盯着天花板,一双桃花眼里有着满满的迷茫。
他到底对时醒是什么感觉呢?
滴答滴答的水流声仍在持续,地上已经积起了一滩水,那滩水聚拢后,慢慢向四下延伸。
一滩水,拼成了一个清晰的人形。
这个人形无比精细,精细到有手指,有脚踝,有眼睛。一双空洞的瞳孔,和床上的路早白一样,都仰头望着天花板。
路早白毫无知觉,他还在想,明天见到时醒的时候,自己要用什么态度比较合适一点。
这个问题一直困扰他到了凌晨五点,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