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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那你注意。有什么就和我联系。”
“好的。”
“”
“任务完成。”
这次的任务对象,是两只鬼么?
那么,刚才那个少年,从一开始就跟着他们么?
没错,路早白从一开始,就知道本次任务共有两个服务对象,那个少年的灵魂已经虚弱到几乎不可捕捉,所以,只有染阴气染得比较重的路早白,能看到那个蜷在角落里,弱小却又固执的家伙。
喂她吃饭的时候,他一直趴在椅子下,收拾着那些散落的残渣。
背她上山的时候,他一直虚扶着她的后背,生怕她滑落下来。
看电影的时候,在女孩神情激动的时候,他轻贴着她的唇,落下一记浅浅的吻。
出来之后,他飞到了甜点台,比手画脚地告诉路早白,他家的小姑娘,喜欢吃绿茶酥和雪梨汤。
坐在山崖上的时候,他握着她的手。
在她哭泣的时候,他慌乱地趴在二人身侧,伸手想去擦她的眼泪,手一次次穿过女孩湿漉漉的脸颊,他还是不肯放弃地试图擦去他根本无法擦去的泪水。
路早白从来不是她的男朋友,相对于这个名字普通的少年,他还不够格。
那个任性的熊孩子,就是他世界第一的公主殿下。
这两个家伙,抛弃父母或养父母跑来自杀,大写的蠢不解释。
但是,路早白却有点儿不忍心指责他们。
就这样吧,挺好,过去发生的事情,永远无法挽回补救,希望到了下面,那个熊姑娘,能看到她两年来一直没能看到的、陪在她身侧的人,而那个蠢少年,能说出他两年来一直没能说出的、世上最温柔的情话。
——我一直在你身边呢。
路早白正在想着,就被一双手从后头圈了个正着,走也走不了了。
试图挣扎无果后,他只能无奈地出了口气,问:
“想干什么?还想在电影院里那样?”
时醒先是狂摇头,都快摇出残影了,可等过了几秒钟后,他安静了下来,继而点了点头。
嗯,想干。
——路早白心好塞。
#有的时候有个太诚实的对象并不是什么好事情#
#等等谁说他是我的对象了#
自我吐槽了一番的路早白刚想把后头这个把自己当大型抱枕抱的家伙踹开,就听他在自己耳边闷闷地吹气:
“下次等到你同意我再干”
路早白:“”
呵,鬼才会同意reads;。
结果,下一秒,自己就被一双手被抱得悬了空,被直接扛上了肩膀,肚子硌在时醒柔软的肌肉上,路早白并不觉得多么难受,多半是别扭:
——混蛋你想干什么?
时醒言简意赅地表明了自己的意图:
“现在回去,你的腿伤了,要上药。”
路早白无语,被时醒提醒后,他才后知后觉地觉得腿被雪梨汤泼到的地方疼得厉害。
说实在的,当时一泼之下,路早白差点儿炸毛,要不是惦记着旁边还有个正主眨着一双可怜兮兮的忠犬眼望着自己,还比比划划地关怀自己疼不疼,一个劲儿地给自己道歉,他估计早就火气上涌把那熊孩子揍一顿了。
现在他倒有点儿迁怒时醒,要不是他提醒,他估计都把自己的腿给忘了。
不过他什么也没有说。
趴在时醒的肩膀上,他觉得困倦至极,昨天就因为给时醒做了一整套特殊服务没能睡好,今天又是溺水又是爬山又是被时醒拖倒猥/亵又是被掐被打,路早白早就累得不想讲话了,再加上时醒身上的肌肉不硌人,他索性舒舒服服地蜷了蜷身子,在幅度极小的震动和摇晃中打起了瞌睡。
在注意到早白居然像只乖巧的小猫崽一样趴在自己肩头睡着了后,时醒的心都要化了。
他家早白信任他的样子好萌
明明今天自己还对他做了那么禽兽的事情,他还这么相信他,偎在自己的肩上
时醒自己回想自己在电影院里的种种举动,都觉得鼻子里痒痒的发热,连那柔软细腻吸附性极强的触感都不敢多加回忆,连忙仰起头。
入眼的是郊外明亮的星光,漫天的光亮,让时醒的心倏地一下软了。
现在真正地是他们的二人世界了。
他却只想让早白安安心心地睡上一觉。
他攥了攥被烫伤了一片的拳头,朝温泉山庄的方向走去,步伐越发轻,肩上人几乎感受不到任何的颠簸,睡得越发沉起来,规律平稳的呼吸声就在时醒耳侧,撩人异常,但时醒唯一做的,就是抬手摸了摸他的脚踝。
路早白哼哼着表示了一下抗议,扭了扭身体,就又睡熟了。
他是被一阵刺痛惊醒的。
再睁眼的时候,他已经在温泉山庄自己的榻榻米上躺着了。
然而
裤子被脱了是什么情况?两条长腿白生生地支在床上m字开脚又算是什么体位?
一股呛人的药气熏得路早白咳嗽了两声,而听到响动的时醒从盥洗室钻了出来,急切地说:
“别动别动!药才上了一半呢!”
路早白突然觉得刚才自己脑洞太大,需要拿张窗户纸糊一糊了reads;。
路早白的声音带着刚睡醒的嘶哑,但偏偏这样的声线带着种要命的迷人劲儿,让时醒都止不住咽了咽口水:
“嗯你快点上吧,挺疼的。”
那句“你快点儿上吧”,惹得时醒浮想联翩,差点儿又流鼻血。
没错,是“又”。
刚把睡熟的早白放上榻榻米,又褪去他厚厚的裤子,看到他腿上的一片殷红和一两个小小水泡时,时醒确定自己的确没有别的绮念,心疼都要心疼死了,可自从找到治烫伤的药膏后,时醒就一边上药,一边关注起少儿不宜的地方来:
唔,早白的腿好好看而且腿间的那个
时醒发誓自己不是故意猥琐的,觉得形状好可爱就不由自主地碰了碰戳了戳,在意识到自己干了什么后,他转头就跑进了盥洗室流了好长时间的鼻血。
那些暧昧的甜蜜的挑逗的回忆一股脑儿涌上头的感觉不是一般的酸爽,他刚止住血,就听到早白苏醒的声音,慌慌张张地顶着一头一脸水就出去了。
重新蹲下来上药时,时醒一边背诵着主席语录一边心无旁骛地盯着那片烧伤看,虔诚的表情让路早白忍不住脸上发烧。
他刚被烫的时候完全不知道自己伤的位置这么暧昧啊喂!
靠近腿根的皮肤本就敏感,时醒刚把药膏涂上去的时候,路早白打了个颤,疼得直抽气:
“嗯嘶”
然后他就看到时醒的耳朵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飞了红。
你脸红个鬼啊!脑补了些什么糟糕的玩意儿啊!
——同样面红耳赤的路早白如是想。
事实证明,当你觉得自己已经够尴尬了的时候,老天爷就会派人来教你做人,让你知道什么才叫一山更有一山高。
当舒游拿着一管药膏,随意地说着“早白,我进来了”,然后推门而入的时候
这画面就有点儿诡异了。
路早白睡的榻榻米正对着门,而路早白对着门的方向张开了双腿,时醒背对着他,正跪在路早白的腿间。
从舒游的视角来看
舒游默默地合上了门扇,拿起手机,发送了一条短信:
“早白,下次做事的时候记得锁门。”
隔着一扇门,路早白无语了许久,回复:
“误会,没那回事。你手里的药也拿进来吧。”
舒游的手速挺快,几乎是秒回:
“没有,我就是听服务员说你是被扛回来的,像是受伤了,就来看看你。储备的烫伤药膏都被那家伙拿走了。我拿的是消炎药膏,不是给你用的。:)”
凝视着短信末尾那四个字,路早白望着天花板,呆愣了几秒。
消炎药膏啊
是他想的那个意思么?
。。。
(天津)
79 世界十()
这个事实很快得到了佐证,因为第二天,大哥依旧没有出现,而舒游则带着新伤和一脖子的暧昧痕迹,晃晃悠悠地溜达出来,对时醒表示,sorry啊,你大哥现在情绪不大稳定,你们最好别去找他,被炸的话我可不负责哦。
大哥的霸道总裁人设已裂,这让一直森森地崇拜着大哥、一直催眠自己大哥是攻的时醒,遭受到了二次床上。精神胜利法已经不管用了,他只能跑来路早白的房间,一边照顾他,一边碎碎念着大哥以前威武雄壮的的二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