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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道士解决掉了这厉鬼,抹了一把汗,扭头对我说:“赶紧进屋,估计还会有更多的厉鬼前来,我一个人挡不住,只能先暂且躲避起来!”
我点了点头,跟老道士进了堂屋,老道士为了以防万一,从怀里掏出来几张黄表纸,随后对我说:“再借你童子之身的血用一下,你的血比我的血更加辟邪!”
我一头黑线,这老道士刚才没经过我同意就咬了我手指头,现在竟然又要跟我借血,真是让我无语了,不过现在情况紧急,我也不跟他计较这些。
老道士用我的血画了几道纸符,然后贴在了大门上,这才松了一口气。
我皱了皱眉头,问:“道长,我们现在躲在这里也不是办法吧?什么时候能够离开啊?”
老道士神色凝重的说道:“刚才乌鸦咳血,乃是大凶之兆,现在出去的话,估计会被那脏血烧死,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离开这里,哎,慢慢想办法吧!”
我听了他这话,心里很是忐忑。说起来,我现在真有种错觉,仿佛是个梦,昨天我还在学校里面享受安逸懒散的大学生活,可是没想到今天就遭遇了这种事情,哎,还有姥姥的棺材被乌鸦和血蝠抬走,我心里很是歉疚,唯一让我欣慰的一点是,老爸老妈他们离开这是非之地了。
我跟老道士坐在地上休息,这时候老道士面露黑气,他脸色看上去很难看,我问他:“道长,你没事吧?”
老道士苦涩的笑了笑,将胸前衣服剥开,我顿时看到他胸前的烂肉,刚才他被厉鬼伤到了,伤口处有尸毒,皮肤已经开始腐烂了,而且还散发出来阵阵恶臭。
“哎呀,这该怎么办?”我看到他这样子,心里十分着急。
这老道士有点本事,但要是因为中了尸毒死掉,整个簸箕屯可就只剩下我自己了,我要想离开,就更加困难了,所以显得很紧张。
老道士笑了笑,说:“没事的!这点伤势对我来说不算什么!”说着,他又从口袋里掏出来几张黄表纸,用自己中指的血在黄表纸上快速的画了几个古怪的符号,然后点燃之后直接将灰烬涂抹在了伤口上。
我看到他伤口涂抹了纸符的灰烬之后,那腐烂的肉竟然诡异的开始脱落,很快那里便形成了一个很大的疤痕,疤痕有点恐怖,不过看上去已经没什么大碍了。
这一幕看的我是心惊肉跳的,说实话,我从八岁那年开始跟着姥姥一起生活,足足跟姥姥一起生活了五年,直到十三岁来了月经之后才离开姥姥,可是在这五年的时间里,我也见了不少的离奇事情,但是像这样直观的看道士用纸符疗尸毒伤口,还是第一次。
这也让我不得不佩服起来那些修道的道士,看来,在现在无神论的社会大背景下,这些修道者坚持心中的理论,惩处邪魔,匡扶正义,是十分值得尊敬的。
接下来我跟老道士坐在那里聊了一会儿天,从这次跟他聊天,我知道他的名字叫茅无名,是茅山一派的传人,他之所以来到这里,是因为路过卧龙镇的时候看到这边阴气沉重,所以就来查看了一下,当窥得簸箕屯其实是一座鬼蜮之门之后,更是惊讶,而且他还跟镇上的人打听了一下关于姥姥的事情,当然,小李庄的全村人都搬家,消息得来便从他口中取得,这倒是让我感觉这人十分正义。
不过,接下来他的话就让我十分疑惑了。
他告诉我,鬼蜮之门一旦封住,其实是只有鬼门之钥才能够开启的。
我问他什么是鬼门之钥,他就说鬼门之钥是没有定数的,不过他确定簸箕屯的鬼门之钥,就是姥姥的棺材,还说姥姥一旦被埋葬,整个鬼蜮之门就正式开启了,把这件事情的所有责任归咎到了姥姥的身上。
我对他的观点十分抵触,总感觉他是在忽悠我,仿佛所有责任都是我姥姥的是的。
不过,我又感觉他说的不无道理,因为之前姥姥给我托梦,说让我埋葬了她之后赶紧离开簸箕屯,要是从这个线索仔细想一下的话,说明姥姥应该是知道鬼蜮之门会打开的,既然姥姥知道,那么,或许这件事情真的跟她有点关系。
再联想那会儿埋葬姥姥的时候,我发现随着姥姥被埋葬,阴气就越来越重,仿佛覆盖在姥姥棺材上的土层越多,周围阴气就越重似地,这一点因为我是亲身经历的,所以感觉这件事或许真的跟姥姥有关。
不过,要是簸箕屯真是一座鬼蜮之门的话,可姥姥到底是什么身份呢,她又何德何能在几十年前将这鬼蜮之门封住,才换来这里从荒无人烟到生机勃勃呢!
哎,这些问题一时间在我脑海里生出,挥之不去,但是又无法解答,真是让我心里难受死了,不过我知道,真相总有一天会清楚的,这件事情我既然牵扯了进来,就一定要调查下去。
就在我跟茅无名聊天的时候,忽然,大门上传来一阵砰砰的撞门声。
茅无名一下子从地上站起来,透过门缝看了下,紧接着就倒抽了一口冷气,说道:“坏事,看来厉鬼们都来了,这两道符估计撑不了多久!”
我听到茅无名这话,连忙也站起来透过门缝朝外看了看,我这一看不要紧,差点没把尿给吓出来,外面竟然全部都是厉鬼,一个个张牙舞爪的,骷髅、血尸等等,而且还有很多血蝠和乌鸦。刚才聊天我已经从茅无名口中得知,这世界上的鬼并不仅仅是人死后变的鬼,其实动物死了也会变成鬼,血蝠和乌鸦就是动物死后变成的鬼。
我连忙问茅无名:“道长,那该怎么办啊?”
茅无名一脸凝重,紧接着,他说道:“得用你的处男尿!”
我一听,竟然还真的就来尿意了,解开裤子就尿,茅无名连忙找来一个盆子接住,说:“别乱尿啊,这可是救命的玩意。”
我笑了笑,心想看他那样,就跟老子的处男尿是琼浆玉露似地,然后我就给他来了一大泡。茅无名接了尿之后,找来一块布,沾了尿之后在门上画了一个古怪的辟邪符号,随着符号画好,我就看到门外那些厉鬼们果然害怕了,一个个都不敢靠近门。
不过,就在这个时候,忽然,一声尖锐的叫声从里屋传了出来。
第七章 青梅竹马()
我跟茅无名听到声音,都是一愣,没想到姥姥家里还藏了人,不过刚才那一声尖叫,显然是有人遇到危险了,我连忙冲堂屋里面跑,茅无名朝我喊了一声小心,紧接着也追了上来。
冲进堂屋,我看到一个身着鹅黄色连衣裙的女孩子正站在楼梯上,挥舞着扫帚驱赶从二楼门缝里钻进来的几只血蝠跟乌鸦,让我奇怪的是,女孩手里的扫帚很厉害,打在血蝠和乌鸦身上之后,它们顿时就化为一滩腥臭的血水。
我愣了一下,仔细去看那女孩,怎么感觉这么熟悉呢,再仔细瞧才认出来,原来是小时候跟我一起长大的小昭!我之前说过,从八岁到十三岁这五年里,我都是在姥姥家里度过的,在这五年里,我跟小昭是一起光屁股玩大的,没想到她现在出落的如此亭亭玉立,只看背影我差点都没认出来。
“小昭!”我欣喜地朝女孩喊了一声。
女孩扭过头来看我,认出我来后,那张漂亮白嫩的瓜子脸蛋上浮现出来惊喜,接着跑下楼梯来,说:“去病哥哥,你终于回来啦!”说完一下子张开臂膀扑进我怀里。
我感觉到她胸口那里鼓鼓的、软软的,身子下意识的颤抖了一下,虽说我们小时候都是这样抱着玩,但是现在我们毕竟都大了,男女有别,加上我这么多年都没找女票,还没跟女孩这么拥抱过呢,下意识的就有点邪恶了。
我红着脸问:“小昭,你怎么没走?”
小昭脸蛋红扑扑的,冲我一笑,露出来两排整齐的小白牙,说:“我当然在这里等你呀!”
“为什么等我,这里很危险啊。”我皱了皱眉头。
这丫头跟我关系好,但是也不能不顾自己生命安全啊。当然,我听了她这话心里还是挺感动的,这丫头一点没变,还是跟以前一样喜欢粘我。
“去病哥哥,是姥姥让我在这里等你的!”小昭见我挺担心她的,连忙解释。
“啊?”我一听,顿时愣住了,姥姥让她在这里等我,这怎么可能,“你这丫头,胡说什么呢?姥姥已经死了。”
小昭听我说姥姥死了,可爱白嫩的脸蛋上神情暗淡下来。
“是的,姥姥是死了,可是临死之前,她就告诉我,让我在这里等你呢。”小昭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