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仔细对比了一下两张纸,不难发现,这两张纸的内容应该差不多,开头的第一个字是一样的,只是一个短点,一个长点,看样子像是写同一个内容没有写好就给丢掉的。至于为什么要划乱那些字,这就不得而知了,不过也许是因为没有写好的原因,来气把纸上的字故意划乱的,倒是很有可能,至少我写不好东西的时候是那样,甚至会把纸撕个粉碎。
内容短的这张纸上,只能看清前面的两个字“二楼”,后面的都被划掉了,根本看不清。内容长的这张纸上,前面的“二”字,和第二排模糊一点“改变”,还有最后一排的“血丝”,只能看清这五个字。
我把两张纸能看清的内容归纳到了一起是“二楼,改变,血丝。”就凭这几个字,很难想象出她要写的内容是什么,不过可以肯定的是,内容的地点是在二楼,至于发生了什么改变,和血丝的意思就很难理解了。
我在反复不停的默念这几个字,一直在揣摩着其中的含义,忽然间让我想到二楼指的是哪里,从我们进到铜钱寨里,我只看到了一个二楼,那就是后花园的二层木屋,进土司府之前,我仔细看过周围的建筑,并没有其他的二层房屋。如果黄蓉的这几个字真的是从那间厢房里写的,那我就可以断定,纸上所写的二楼就应该是那个木屋。
如果真的是那个木屋,那现在通过这几个字就可以理解为,在木屋的二楼,发生了什么样的改变,至于血丝应该是改变所造成的,所以黄蓉才会写这篇日记,越想就越觉得是这样,就越是肯定自己的想法。
一种立刻要去木屋看看的想法涌现在了心头,我这个人就是这样,好奇心太重,犹豫了片刻决定还是过去看看。心说,大不了只是在外面转转,不进去就是了。把两张纸叠了起来,揣在兜里,朝着大堂的后门就走了出去,这也许就是我的性格,要么不想,想了就要去做。
走在后花园的路上,手电的光线突然暗淡了下来,想来应该是没有电了。关浩的这把手电,只是一个很普通的家用手电,照明时间并不长。光线现在变得越来越昏暗,严重影响了我的视线,还好这条路我白天走过,虽然不是很熟悉,但还记得该怎么走。
最后手电光线暗淡的所剩无几,我也只好把手电关掉了,拿出了手机开启外照灯,尽管亮度还可以,但只局限于近距离,而且还坚持不了多少时间。拿着手机照明,我开始加快了脚步,很快就来到了木屋的门前,原本只是想用手电照木屋二楼的外围看看就回去,可现在手机的光线根本照不到那么高,我也只好在一楼的门前看看了。
当手机的光线照到门锁上的时候,发现这个门锁的拉杆并没有合上,只是敷衍着挂在那里,我立刻上前轻轻一抽,把锁芯的拉杆抽了出来,看来这不只是没锁上,还是一把坏锁,只是挂在上面糊弄鬼呢。
门锁被拿下来后,对开的木门欠开了一条缝隙,我拿着手机顺着门缝往里面照看,发现里面什么都没有,至少我看的这个位置并没有任何的东西。我一想反正也是看了,也别畏手畏脚的,索性直接把门给拉开了,探头往里一看,还真的什么东西都没有。
这是一个足有200平米的空屋子,除了靠在里面的墙边有一条通向二楼的木楼梯,剩下就什么都没有。我也没多想,朝着门里就跨步走了进去,也许这就是人的贪欲,原本只想在外面看看,现在到是看进去了。
刚一走进去就让我感到挺奇怪的,地面竟然比外面的门槛还高,幸亏我脚抬得高,要不然非得被绊倒不可。按理说这么大的一个二层木楼,怎么也该铺层石砖,可地面别说是石砖了,就是青砖都没有一块,全是土质的地面。
几步我就走到了通往二楼的楼梯这里,我低头照看了一下楼梯的木板,上面有一层的尘灰,又用脚踩了几下,还行还很结实,能承受住我的重量,只是踩上去会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声。
好在我的神经已经今非昔比,在这么黑的夜晚,一个不熟悉的木屋里,听着咯吱咯吱的声音,还真不敢独自一个人走上二楼,毕竟小的时候听的木屋鬼故事太多了,现在想想都觉得可怕,那些鬼故事的场景瞬间浮现在脑海里,还真有一个鬼故事和现在的场景一样,走着木楼梯上二楼,到了二楼看见一面镜子,瞬间从镜子里钻出一个张牙舞爪、七孔流血的女鬼。
想到这里我的额头上也开始冒出了冷汗,但我还是坚定的走了上去,一边走一边听着脚下木头发出的摩擦声,整个屋子瞬间进入了那个鬼故事的剧情,还好这几年我也下了不少的墓,要不然还真扛不住。
还有两蹬楼梯就上到了二楼,我并没有急于往上走,而是站在楼梯这里探头向里面看,照看了一圈后,也没看到有镜子,心里立刻松了一口气,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心说,想象力丰富也不是什么好事,他娘的,我这不是自己吓自己吗。
擦完汗的手放下来后便扶着楼梯扶手继续往上走,刚迈上去一步时,就感觉到不对,我的手好像抓到了什么,和刚才楼梯扶手的感觉并不一样。我并没有敢立刻用手机去照,因为我已经意识到我摸到了什么,心脏的跳动次数瞬间超过每分钟300下,整个头皮都麻木了,冷汗不由自主地往下流,心想,不会他娘的,真这么邪门吧。
。。。
第18章:二重变()
我敢断定我摸到的是一只手,而且是一只死人的手,那一根根清晰的手指,被紧缩的皮肤所包裹着,透心的凉,摸上去阴寒无比。如果单纯是死人的手,那也没什么好让我可怕的,可偏偏这只手上还长着毛发,这就不得不让我毛骨悚然了。
对于盗墓者而言,摸到死人的手和头是大忌,这两个位置都是最容易激起尸变,而且我摸到的这个还有毛发,所以我担心的是在我摸到它之前,它就已经尸变过一次了,要知道二重变才是粽子的终极。
尸体发生二次尸变的几率很低,低到几千万分之一,二重变的尸体被称之为活粽子。虽然我还没见过这种活粽子,但以前也听大师伯讲过,说是尸体的第一次尸变后并没有被破坏,完好的沉寂了下来,而再一次与人的身体产生直接的接触,才能形成二重变。这种二重变的活粽子不只会往人的身上扑,还能辨别记忆接触过的阳气,通过记忆的阳气追找那个人,直到那人也成为了尸体,所以下墓者遇到二重变的活粽子,十有九死,堪称大劫。
一想到我摸的可能是二重变的活粽子,心里不由得惊恐万分,毕竟这东西我只是听过,并没有亲眼见过。以前有老人们也常说,只要人接触到活粽子的部位不离开,那么活粽子就不会激变,找适合的机会逃脱,方可保全性命。
我尽量控制自己的情绪,让惊恐的大脑冷静下来。心想,不管我摸到这个是什么样的尸体,我都得去面对,谁让这事让我摊上了,如果它真要是个活粽子,那我现在就是想逃,也很难脱身了。我现在只能是寄希望于,我摸到的这只手,只是普通的死人手。
我硬着头皮,一咬牙,心说,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阎王要我三更去,胆敢滞留到五更。把心一横,另一只手直接用手机照了过去,手机照的速度是挺快的,可我这脑袋动的却非常的慢,非常不愿意去看自己摸到的手。
只是一个低头,我大概用了将近一分钟,当头低下来的一瞬间,又不由自主的闭上了眼睛,这不只是怕,更多的是不情愿,尽管我再不情愿,但还是得面对,这一点我心知肚明。虽然心里想到二重变的活粽子,非常恐惧,但心里多少还有些理智,知道现在该干什么。
我慢慢的把眼皮睁开一条缝隙,去看我手摸到的那只死人手,只见是一只酱紫色的干手,皮肤褶皱的包裹着手骨,可以清晰的看见手骨的连接骨缝。酱紫色的干手上和胳膊上有少许的白毛,但这些白毛上,多少都带有一些灰尘,看到这种情况,我不由得倒吸一口冷气,咽了几口吐沫。心想,完蛋了,真是怕什么,来什么。
按照白毛上的灰尘可以断定,尸体有过一次尸变了,因为这些白毛是以前长出来的,只是现在也不知道有没有发生二重变?顺着它的胳膊向上看去,我才发现尸体是站立的,但头并没有对着我的方向,而是对着前面的墙壁,所以我没有看到它的五官。
这是一具干尸,但皮肤的外表像是涂抹过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