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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哀家礼佛多年,早已不问后宫之事,哀家帮不了他。”
“不是。”古嬷嬷连忙道,“容胤公子特别说了,他不是为他姑姑的事而来,请太皇太后不必回避。”
“哦?”太皇太后神情一怔,“不是为了容妃?你请他进来吧。”
易南方推着容胤进来,容胤朝着太皇太后弯了弯上半身,算作行礼。
“容胤见过太皇太后。”
“免礼。”太皇太后摆手,“你这孩子在这个节骨眼上来找哀家,自然是有事相求。哀家也不想多问,你直接说吧,只要不是容妃之事,哀家能帮得上的,自然会帮忙的。”
“微臣今日过来,是为了春选之事。”容胤抬眸,“微臣有一位义妹,天资过人,容貌上乘,只因她不是氏族之后,无法入围春选。容家辅佐君主二十多年,如今我姑母倒了,但容家不能倒,容家需要……”
“哀家明白了。”太皇太后斑白的双鬓不仅暴露了她的年龄,还暴露了她的阅历,“这件事,哀家会差人安排。只要她进宫之后,安分守己,不胡作非为,哀家会助她安生立命。”
“谢太皇太后。”
容胤从翊坤宫出来的时候,刚巧瞧见了从延禧宫出来的东方婧。
易南方指着东方婧的背影惊讶出声:“少爷!是挽云姑娘!属下帮你去追她……”
“不用。”容胤盯着东方婧的背影出神,“她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定是遇到了难题。你去查一查皇太后的病……”
“少爷直接当面问她不就得了!”易南方一脸不解。
“当面问她,只会给她添堵。”容胤尴尬地扯了扯嘴角,双眸眯成一线,“能这样远远地看着她就好。”
碎蝶轩。
哐当一声,容妃将桌案上的铜镜狠狠摔出窗外,又将面前能看到的所有的东西,尽数砸碎!
“宣太医!给本宫宣太医!让他们为本宫医脸!本宫要恢复从前的美貌,本宫不要在这个鬼地方继续待下去!”容妃发狂似的怒吼。
彩云见她跌跌绊绊地,连忙上前扶她:“主子,你小心一点,你还怀着身孕呢!”
“怀着身孕有什么用?!”容妃瞪红了眼睛,“三天了!已经三天了!陛下根本没有踏足碎蝶轩一步!他食言了,他再也不会来看本宫了!”
第785章 绝望地牢(5)()
“太子殿下驾到——”
恰在此时,尉迟墨闯了进来。他满面阴沉,浑身都是戾气。
“殿下,里面是容妃娘娘的寝宫,您不能进……”
门外的宫女被尉迟墨一把推开:“让开!”
尉迟墨快步而入,直逼容妃跟前,单手扣住了容妃的脖颈,将她一寸寸往上提。
容妃吓了一跳,瞪直了眼睛望向对方:“尉迟墨!你疯了!你快放开本宫,否则……”
她一句话还没说完,尉迟墨的手劲便更大了,捏得她面色发红,难以喘息。
尉迟墨双眸之中满是愤怒的血丝,用冷入骨髓的声音质问道:“容娉婷!本王就问你一句话,锦绣宫到底为什么着火?!”为什么要在那个时间点着火?!他苦心筹谋,好不容易引得宁王上钩,偏偏因为这场大火,所有心血,毁于一旦!
“你问本宫……咳咳……本……本宫去问谁?!”容妃双目充血。
彩云吓了一跳,“太子殿下!奴婢求求您,您放过我家主子吧!我家主子肚子里还怀着龙种呢!锦绣宫走水,依奴婢看,是有人故意为之!娘娘,你还记得么?那日梅园宴,语嫣小姐找过您,问您要了前朝华盺画师的画作……”
容妃如梦初醒!
“是!是她!全是她害的!是钟离语嫣害的!”尉迟墨脱手,容妃摔坐在地上,等着一双空洞的双眼,“如果不是钟离语嫣非要翻前朝安宁公主的画像,恭王那帮人就不会纵火烧宫,一把火烧尽了锦绣宫所有的藏画!报应,真是报应啊!当初华盺画师因本宫而死,如今本宫却因为他的画作,面目全毁,荣宠不再!全都是报应!”
“钟离语嫣……”尉迟墨齿缝里蹦出四个字,眼神喷火。
太子府。
钟离语嫣携翡翠前来拜访。
花影独臂而立,面无表情道:“我家主子进了宫,还没回来,请姑娘先用些点心,稍等片刻。”
“必须——”一线阴冷的声音从她们背后响起,尉迟墨满身怒火而归。
“语嫣见过太子殿下。”钟离语嫣面露微笑,“语嫣今日前来,是想问问太子殿下,宁王之事,进展如何了?”
“宁王之事?!”尉迟墨冷哼一声,一把将她拎起,压在了门框之上,“钟离语嫣!你还敢跟本王提宁王之事!若不是你这个女人小心眼,非要拽着钟离挽云不放,钟离挽云何至于为了几幅画,纵火烧了锦绣宫?!宁王之事,本王原本已经胜券在握,而今毁于一旦!”
“什么?”钟离语嫣目瞪口呆,难以置信地望着尉迟墨,“锦绣宫走水,与华盺画师的画有关?”
“什么华盺画师,所有一切皆付之一炬!”尉迟墨恨铁不成钢地望了她一眼,“原以为你会比以前有长进,现在看来……不过如此!若不出本王所料,你派人送给相府三夫人的画,也已经灰飞烟灭了!”
“不……不可能……怎么会这样?”钟离语嫣难以置信,“钟离挽云又没有分手术,我是亲眼看着她赶去南门的……她不可能回锦绣宫纵火……”
“她不可能!恭王呢?!”尉迟墨银牙一咬,“你别忘了,人家是新婚夫妻,恩爱着呢!”
第786章 宛如宸妃(1)()
钟离语嫣面如死灰。
尉迟墨“啪”得一下,一个重重的耳光扇下去,清晰的五指印便落在了钟离语嫣脸上。
“太子殿下,你……”钟离语嫣难以置信地望着眼前的敌人。
“这个耳光就是告诉你,本王有权选择自己的合作伙伴,如果你不够聪明,本王随时将你换掉!”尉迟墨发狠似地威胁,“钟离语嫣,比起你三妹……你差得不是一点半点!”
钟离语嫣气得面色发紫:“殿下欣赏钟离挽云,可惜人家……根本就没把你放在心上!”
“钟离语嫣!”尉迟墨狠睨了她一眼。
钟离语嫣被打得发了狂,无所忌讳,继续道:“我难道说错了么?!她宁愿嫁给那个性情古怪、从未谋面的丑颜鬼王,也不肯接受太子殿下你的示好!”
“滚!给本王滚出去!”尉迟墨不愿接受这个事实,冲着钟离语嫣怒吼出声。
“走就走!”钟离语嫣艰难地从地上爬起来,捂着脸,悄然出了太子府。
钟离语嫣一走,尉迟墨便“砰”得一声,砸了桌案边上的落地花瓶。碎瓷片扎入他的掌心,鲜血直流。
花影见了,连忙上前:“太子殿下,属下去请大夫……”
“不用。”尉迟墨摆了摆手,让她退下,“本王要自己安静地待一会儿。”
他是该认真地想想了。不管他做什么事,钟离挽云和宗政扶苏似乎都会先他一步觉察,他自己挖的坑,一个猎物没抓到,自己却跌倒了无数次。
钟离语嫣有句话说得不错,他是看中钟离挽云,并且求而不得。
他不明白,他究竟哪里比不上宗政扶苏、哪里比不上宁王,为什么她可以帮他们两个,就偏偏不能和他比肩而立?
次日,宗政扶苏携东方婧一道入宫,查看太后病情,马车却在离宫门口很远的地方停了下来。
“怎么回事?”宗政扶苏淡淡开口。
紫烟翻身下马,掀开车帘,对马车里的两人道:“王爷、王妃,今日是三年一次的春选,各族名媛正在接受检查,以便入宫。如今,这长龙已经排到宁都街上去了,咱们的马车是靠近不了了。”
“春选?”东方婧微微一怔。
宗政扶苏好整以暇地望向她,“你好不容易斗跨了德妃、容妃,令后宫只有贤妃做大。可惜乱花渐欲迷人眼,咱们那位陛下又要再纳新欢了。”
“参选的,有多少人?”东方婧随意问了一句。
紫烟看了一眼那条长龙,而后答道:“没有五百也有三百,但大多都是入宫为宫女,能上承乾殿让陛下瞧上一眼的,也就六十多人。”
“这六十多人,只怕大多都还不足十六岁吧。”东方婧冷笑一声,“陛下已经是天命之年了。好想入宫看一看,他现在的口味,比起年轻时候如何?”
“既然想,那咱们就去看一看吧。”宗政扶苏一改往日的冷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