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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子有事,慕容千绝自然也不会好过!
这次,他以自己的生命相要挟,显然是吃了秤砣铁了心了!
“二爷息怒。”琉风沉寂出声,“属下向您保证,属下不会再做出越矩之事,也请二爷以大局为重,给您和主子都留一条后路。”
“呵……”慕容千绝冷笑出声,“你最好说话算话!反正我慕容千绝除了女人,也没什么可留恋的,真要是把爷逼急了,爷什么事都做得出!你们管得住自己的嘴,可管不住爷的嘴!”
“属下明白。”琉风压低了脑袋。
慕容千绝狠狠“呸”了他一口,终于解气,而是一把撕下琉风的腰带来,绑在了自己的伤口上。
琉风伸手护着自己的裤子,蹙眉不语。
慕容千绝又扭头对紫烟道:“爷的衣服脏了,没法儿见人,还不赶紧给爷多送几套干净的新衣裳过来?”
“是!属下这就去办!”紫烟连连点头。
挽云阁。
绿翘在门口踱着步子,一脸焦急。
东方婧起身,瞥了她一眼,笑问道:“你瞪着一张苦瓜脸做什么?有谁给你苦头吃了么?”
“小姐!”绿翘急得跺脚,“奴婢是给姑爷急得!”
“宗政扶苏?”东方婧眉头一蹙,显然很讨厌听到这个名字,“他远在恭王府,怎么惹着你了?”
“姑爷每天都会送花过来,可是今日……奴婢左等右等都等不到……”绿翘绞着手指,“小姐你每次都扔掉他的花,他会不会是生气了?”
“生气就生气呗!”东方婧扯了扯嘴角,“我有权利扔掉,他也有权利生气。他做他的事,我做我的事,咱们谁也管不着谁!”
“小姐!”绿翘嘟着嘴,一脸不悦,“您都是要出嫁的人了,怎么一直对姑爷恶言相向呢?这样下去,你进了恭王府,不会有好日子过的!”
“能不能进恭王府还说不定呢!”东方婧敛下眉头。她有预感,玉华台大婚,没那么容易顺利进行。
“这话是谁说的?”
三夫人远远地朝着这边走来,身后跟着青萝和锦秋。
东方婧神情一怔,忙收回衣袖,低低唤了声“娘亲”。
“挽云,今日你随娘亲进一趟宫,去那玉华台看一看……”
第666章 乱臣贼子(1)()
“玉华台?”东方婧神色一怔,显然已经把这茬儿给忘了。
三夫人便道:“这大婚仪式的场地,宴请群臣的酒席都摆在那儿。不提早看一下,娘亲不放心……娘亲就你这么一个女儿,自然希望你的婚事顺顺利利,别出什么岔子才好。所有的事情都布置妥当了,我才安心。”
“也好。”东方婧尴尬一笑,实在想不通这“一心向佛”的三夫人怎么突然间就对自己女儿的婚事这么上心了。
太子府。
尉迟墨披麻戴孝,正坐殿前。
花影匆忙上前道:“殿下,太傅大人求见。”
“他来做什么?”尉迟墨冷哼一声,“若不是他出的馊主意,本宫会沦落到如此地步?殿前争辩的时候,若非本宫站了老十一那一队,现在只怕连太子都做不成了!”
“后宫之争,本是德妃娘娘、贤妃和容妃三人之争,其实怪不到太傅大人头上。”花影蹙眉道,“这次德妃娘娘不幸薨逝,真要追究责任,那也是容妃与贤妃之过。”
“本宫又岂会不知道?!”尉迟墨怒眉一挑,“母妃出世,想都不用想,那必然是容家动的手。只是本宫更恨的人却是贤妃和老十一一党,若不是贤妃设计离开吟枫苑,害母妃落入暴室,又怎么会有后面的祸端?!”
“殿下,这件事算起来,不只是贤妃有过,罪过更深的便要属那丞相府的三小姐钟离挽云了!”花影冷冷扯了扯嘴角,“用脚趾头想想都知道,贤妃离开吟枫苑、德妃娘娘失势,那分明就是钟离挽云给出的主意!”
“是啊!”尉迟墨冷笑出声,“如今老十一是三天两头就约钟离挽云会面,现在谁不知道当初默默无闻的宁王得了个厉害的军师,不论走哪一步棋,只要那军师指点一二,宁王就只可能进不可能退!他节节攀升,备受父王重用,下一步就是储君之位了!”
“太傅大人正是为了此女而来。”花影抬起头来,眸光清澈道,“据说,太傅大人手中握有此女的把柄,这一次保证可以助太子殿下铲草除根!”
尉迟墨一听东方嗣是针对钟离挽云而来,心中才微微一动。他蹙眉思索片刻,才犹疑出声道:“请老师进来吧。”
东方嗣自打进太子府正殿,便一直低着头,直到尉迟墨赐座,他才稍稍抒出一口气来。
“我当太子殿下要与我断绝关系,此生不再往来了呢。”他轻叹出声。
尉迟墨尴尬地扯了扯嘴角,“老师说得这是什么话,一日为师,终身为父。老师始终是学生的指路明灯。”
东方嗣也不再同他绕弯子,直言道:“老臣此次前来,就是要给太子殿下捎一条口信。那妖女钟离挽云,与前朝余孽有关……”
“这……”尉迟墨冷笑出声,“本宫早就知道了!她身边跟着的那个婢女锦秋,就是凉国旧人。只是钟离挽云太过聪慧,帮着那婢女逃过一劫。我和母妃非但没能抓到她的把柄,还在父皇面前出了丑,只得认栽!这同样的事情,万万不能再做第二次,只是惹得父皇厌烦!”
“这一次不一样!”
第667章 乱臣贼子(2)()
东方嗣冷眸一挑,“一个早已被忽视的凉国婢女算什么?!这次是凉国公主,前朝余孽!”
“凉国公主?”尉迟墨神色一震,显然也吃了一惊。
东方嗣便道:“宁王以追捕南都教众为由回京,殿下难道以为他这个理由是虚构的?”
“难道不是么?”尉迟墨凝眉。
东方嗣轻哼了一声,“他的对手是容妃,他不可能傻到用一个不成熟的借口来掰倒容妃,这个理由当然不是虚构的!老臣派人明察暗访,发现进来确实有一些商贾从陶城入京,不出意外,应当就是南都教众。”
“这与凉国公主有什么关系,又与那钟离挽云有什么关系?!”尉迟墨一脸不解。
东方嗣抿了口茶,接着道:“当然有关系!我们的人查过了,钟离挽云的母亲,丞相府的三夫人也是前不久才入京,从陶城而来……”
“本宫对她有些印象,当初在普济寺,本宫纵火烧山,还以为将她烧死了,想不到她竟然捡回了一条命!”尉迟墨神色一怔,“她从陶城而来,难道她也是南都教众?”
“若只是南都教众也就罢了,可……”东方嗣突然压低了声音,“老臣今日进宫,刚巧碰见了她,似乎是去看玉华台的场地的。只是她身边没有宫女带路,却对皇宫地形十分熟络……老臣觉得可疑,就派人跟踪了她,你猜怎么着?”
“嗯?”尉迟墨轻哼了一声。
东方嗣便道:“她竟然在玉华台的主座地下放了东西!”
“恭王大婚,父皇主婚,主座自然是父皇坐的。”尉迟墨眉头一拧,“她放了什么东西?”
“几条不知名的虫子。”东方嗣又道,“咱们的人发现的时候,虫子已经钻入了底座,拔除不了了。老臣特意请了南疆的巫师来询问,才知道那是前朝爆血蛊虫。”
“爆血蛊虫?!”尉迟墨神色大震,显然是听过这个的。
“爆血蛊虫,一入经脉,就会刺穿五脏六腑,直达心脏!待它钻入心脏,释放毒液,中蛊之人即刻全身血液凝固,血管爆裂而亡!正因为如此,这种虫子才有爆血蛊虫之称!”东方嗣眸光一狠,“这个妇人进宫不是为了给钟离挽云张罗婚事,而是为了弑君!”
“弑君?!”尉迟墨瞪直了眼睛。
“对!为了复国而弑君!”东方嗣轻蔑出声,“老臣起初还猜不透她的身份,只以为她与南都教有关,但钟离毅寿辰,这位三夫人跳了只孔雀舞,算是提醒了老臣!”
“本宫知道。”尉迟墨点头,“本宫虽然没有亲眼所见,但听坊间传闻,都说是绝色。”
“这孔雀舞来自南疆,咱们这儿属于北域,爱跳得人很少,但前朝却有那么一位宠妃是出自南疆的……”东方嗣搅了搅手指,“老臣盘算下来,她很有可能是那位宠妃的女儿,也就是前朝公主!”
“这都是你的推测……”尉迟墨眉头一拧,“没凭没据的,就算我们真的告到了父皇面前,也未必能赢得过钟离挽云的伶牙俐齿!你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