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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心意的衣服,买上几件,当然不买也可以逛逛街。”
“话是这样说,不过我还是觉得必须买,买了心里才会踏实。”
“都说不会有事的,你还这样坚持,那就只能是依你啦。走吧,我陪着你进去,只说不怎么懂,帮着参谋参谋,总比一个人要强些。”
两人进了店就直接对负责招呼的其中一位礼仪小姐说:“麻烦我把你们的店长找来,让他帮着我选一款流行的翡翠款式,记住,钱不在乎关键是要真。”
礼仪小姐答应一声,很快就把老板给叫来啦,正好今天老板来店里视察工作,听了礼仪小姐的话,自告奋勇代替了店长走了过来。
见了面,方经过简短的寒宣之后,老板直接问道:“美女是要自用还是要送人?”
长孙美美不知他这是在试探,以老以实回答:“送人的,是这样的,我一个外乡人来这儿遇上了点麻烦,所以想买个翡翠来送人,看看能不能把人给捞出来。而我又不怎么懂,希望老板给介绍一下,你是内行。”
老板一听,心里乐开花,不过老板是个江湖油子,他是不会喜露于色的,他保持着极其平静的神色问道:“哦,是这样呀,你算是找对人啦,如果是这样的话,我想先知道美女要哪一款价钱的货?”
“我这出来的急,也没带着多少钱,就五万吧。”
“请随我来。”老板直接把他们带到标价五至十万的橱柜前,指着那些标价都在六万以上七万以下的各式工艺的翡翠说:“今天算你们运气好,遇上了我,这柜子里的货本来都是不讲价的,但是看在你们是外地人又遇上了事,这里面的每一款货,我都给你们打折,按五万算。”
长孙美美一听有这样的好事,立马就回答:“好的,好的,那就谢谢啦。”哪里还顾得上眼镜在其身后悄悄地拉她的衣角想告诉她,考虑一下再作决定呀。
拉得她心烦啦,直接不满地冲他叫起来:“你干什么呀?有话就说,有屁就放。”
听她这样一嚷,眼镜也就不想再藏着掖着啦,就要张嘴说出自己的意见来。只是尚未来得及把嘴给张开,她的话又来了,“好了好了,你也不要说啦,反正你也不懂,说了也是白说,老板这样热情,这样人好,就听老板的吧。”
老板看了一眼眼镜,心里哼一声,怨恨他差点坏自己的好事,却又继续不动声色地说道:“美女,我看你这位朋友的话,你也是应该考虑一下的,出门在外嘛,做事多个心眼总是好的,”然后看向眼镜,“你说呢?”(。)
第一百八十六章 申冤之路(六十六)()
经老板这样一说,眼镜也就无语啦,毕竟他对珠宝这行不在行,连毛皮都说不上。之所以提醒长孙美美,关键是做为一个术士,坑骗蒙拐的事没少干过,正是基于这个原因才提醒的,并非是他真的看出了什么端倪。
见眼镜也不言语啦,救人心切的长孙美美自己也就不再犹豫,指着这个橱柜里的翡翠,“老板,在这方面你是内行,你给参谋一下,该送哪个更好些?”
老板微笑着,“这个你还真是问在点子上啦,你想呀,捞人这件事,肯定得送手中多少握有些权利的,那么麒麟之类的吉祥物就很好。在我这儿是屡试不鲜的。”
看得出长孙美美是完全相信老板的话啦,只是仍然问了一句:“你确定,老板你可不要骗我哟,我一外地人,无亲无故,能不能成,全靠它啦,你一定要用良心哟。”
老板显得有些不高兴,“美女,你这话,我就不爱听,好象我做事不厚道。你也看到了,我一个店辅的规模就如此之大,在这个城市里,这样的店辅就有好几个,我要是象你说得这样,恐怕是早就关门大吉啦。你要是不信任我的话,我就无话可说啦。”
长孙美美见他真的生气啦,立马哈哈笑道,“老板,你不至于这么小气吧,不就是给你开个玩笑嘛,至于这个样子?好了,好了,都是我不好,就这么定啦,把东西给我包起来,”从小坤包里拿出银行卡来,“刷卡。”
老板的脸上重新露出笑容,“那我就刷啦。”
买好翡翠,在把车往派出所开的路上,长孙美美一再催促眼镜快些开车。她放心不下曾彪呀。不知他现在的情况如何,受没受到委曲呀?
她的担心不是没有道理的,其实自从曾彪被弄上警车后,刘副所长就发飚啦,从警这么多年,在他手下被修理过的人不知有多少,他有个绰号叫鬼见愁。可见其下手之狠啦。只是随着时间的推延,他的经验也就丰富啦,加之又当上了大小也算是个领导,在这方面开始注意影响。
再也不象以往那样不顾场所地出手,他得在群众看不见的情况下出手,而且不仅自己这样做,也要求其手下也要这样做,这样的好处是整死了你,别人也抓不着把柄来。这是他常对手下人说得话。
而现在上了车,他们在里面干什么?外面是不得而知的。这也就是他要把曾彪给押上面包车的原因。这次出警,一共出了三辆车,一辆轿车,两辆面包车。轿车本来是他的座驾,但是为了能在车上出气,他特意跟着曾彪上了面包车。面包车的下班是茶色的,外面根本看不见里面。
车子开动起来不足两分钟,刘副所长就出手啦,坐在中间那排的他拍了拍曾彪的肩膀,“你是很能耐的?咋就不说话啦?”
曾彪自然是知道他要做什么,却装作糊涂,“我就是能耐,你又能把我怎么样?”
“怎么样?”刘副所长出手就是一拳头重重地砸在曾彪下巴上,对手下们道:“听见没有,他说我不能把他怎么样?你们来说说,这样的人欠不欠揍?”说罢又是一重拳头砸在曾彪下腹上。
受此两下,曾彪本来想发飚,想了想,忍住啦,这个时候发飚,必然招来群殴,这些人都只有挨打的份,到了所里,他们就有可能不再发飚,不如忍一忍,让他们把所有的能耐都给发挥出来,到时候也就能取得更多的证据。
所以他只是装作很痛苦的样子,以戴着手铐的手擦拭着嘴角上的血迹,“我要让你们为你们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的。这是法制的国家,容不得你们为非作歹。你们打我的每一下,我都会牢牢记在心里,到时候全部说出来,看看你们如此应付得了。”
“哟嗬,嘴还硬着呢,”刘副所长大笑,“都听见了吧,他会记在心里给我们算变天帐呢,你们都来说说,接下来我们该如何应对?”
“揍他呀,让他多记一切。”手下们起哄道。
刘副所长环视着手下们,“这可是你们说的?”
手下们再次起哄:“是我们说得。”
“就不怕他真的记恨在心里?”刘副所长很是嚣张地环视着手下。
“很怕呀,”手下们在这上面很是配合,几乎都是异口同声,“正因为怕,才要好好地揍呀。揍得他不再嘴臭为止。”
“这可是你们说得?”刘副所长挨个指着车上的手下。
手下们个个做着怪相,“是我们说得呀,没办法呀。”
“好,既然这样,”刘副所长把双手来回搬动一下,“我先休息一下,你们接着来。谁先上,”指着后排的两协警,“你还是你?”
左边那个协警耸耸肩,“头,不至于分得这么清吧?”
右边那个摆摆头,“就是,干脆我们一起来好啦。”
话语落下,后排的两个协警也不走到前面来,直接站在后排给曾彪来了个双风贯耳,一人一拳头打在曾彪的左右耳朵上。如此强劲的攻击,再怎么强势的人也会晕过去的。
与开心鬼融为一体的曾彪虽然毫不在乎这两拳头,但是为了进一步让这些家伙表演,他得装出象普通人一样,立马就晕了过去。
然后就听得车上所有的人大笑:
“以为多了不起,原来也是如此不经一击呀。真是不过瘾。”
“对了,头接下来该怎么办?还打不打?”
刘副所长伸手对坐在副驾驶室上说这后面一句话的警察头上一下,“人都这样啦,还打个屁呀,”回头指着后排两个协警,“人可是你们打得呀,你们都负责给弄醒。”
后排两个协警知道这是头对他们的夸奖,纷纷卖起乖来。
左边的那个说:“头,这就是你的不对呀,人是你让打的,咋就赖在我们身上呢?”
右边那个呼应“就是,头,你这就是不讲理啦,以后谁还跟着你混呀?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