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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他自己几乎是完全不抱希望之际,突然见前面那个站台等待着许多的人,而且个个背着行李,一看就是一群外出打工仔。他的心跳随之狂跳起来,要是这些人都上这趟车就好啦。情不自禁地合拢起双手祈祷起来。
逗得美女大笑不已,“好好的,咋就突然间装神弄鬼起来,发神经呀。”
他不理睬她继续着自己的执念,希望奇袭就在这一刻出现。
结果还真是如了他的愿。公交尚未停稳,那些打工者就如同潮水似的拥过来,把上车的门给堵得死死的。
曾彪忍不住笑起来,不用说,这肯定是满满的一真趟车。
一想到这么多人一上来,自己又得受罪啦,美女脸上就布满了乌云,再看他那得意劲就冲着他吼起来:“这下你满意啦,得意啦,不是我要有意泼你冷水,即便是挤满啦,我也是没啥信心的,守株待兔的事,本来就极其不靠谱。”
“你就不能自信一点?”
“我倒也是这样想呀,不过预感很不好。”
他连续呸了几声:“乌鸦嘴,不许你再乱说啦。”
说话间,那些打工仔一蜂窝地拥挤上来。二人的谈话也就暂且告一段落,然后静静地期盼着奇迹发生。
自从这些打工仔上了车,该趟公交就再也没有人下车,也因为太拥挤,也就没有人愿意上来。这种情况一直持续到距离红红火火尚有两站路的东风站台,打工仔们在这个站台全都下去啦,公交重新显得空空荡荡。
在公交再次开动起来后,曾彪也就因此而有了一种说不明白的失落感,因此叹息一声。
长孙美美见了,嘲笑起来,“早就说过这样是有会有用的,说是不听,都说不到黄河心不甘。看来你是到了也不甘呀。这下好了,害得我屁股又大大地受到了伤害,这个责任你的负。”
他只能把责任推到开心鬼头上,“瞧你,又来了,当我想挤这破车?都说啦,全是那讨厌的开心鬼要这样做的,也不知他是怎么想的,非要这样做。”
他俩这别扭一闹,不知怎么的就把开心鬼给吵醒啦,照理说是不应该这样的,这开心鬼睡起来就与他老爹猪八戒一样死得很,曾彪不用特殊方法叫他,是叫不醒的,就是雷打也不醒。而这次居然这样一个小小的别扭就给吵醒啦,真是怪事。
不过这一醒倒是有了一个意外收获,开心鬼立马就嗅到一股残留在车子里的邪气,经过足有三分钟的分析,判断出这股邪气就是要追踪的那个鬼怪遗留下来的。
开心鬼心里也就因此咯噔一下,这鬼怪既然上来啦,不仅没有动作,而且还无声无息地溜走啦,不正常呀,只有两个解释,一是没有可下手的对象,二是发现了曾彪和长孙美美。尽管二人皆进行了乔装打扮。
再进一步分析,第一种情况几乎可以忽略不计,因为鬼怪既然上来啦,就几乎不可能不出手,除非是遇上让他下不了手的情况。那么就只有第二种情况的可能啦,阻碍它的正是曾彪和长孙美美。经过如此乔装打扮居然仍然能被鬼怪给认出,说明此鬼怪实力不小呀。
看来当初对它的估计还是远远不足,不然也就不会出现今天这样的事啦。居然再一次在自己的眼皮底下溜掉,开心鬼很是气恼,都怨自己太爱睡觉。如果不是这样的话,它还逃得了吗?
最为严重的是,经过这次波折,估计那鬼怪已增强了警惕,恐怕是不会再在公交上出现啦,如此一来追踪它的线索就断了一条,追踪的难度恐怕也就因此大大增加啦。(。)
第一百五十八章 申冤之路(三十八)()
开心鬼是越想越是气恼,最后把一古脑的气全都发泄在曾彪身上。
曾彪自然也不是善茬,反驳道:“你倒是有理啦,好歹我精心做了这么一个局,没做错吧?你倒好,整天就知睡睡睡,要不是你如此贪睡会是这样的结果?要说责任的话,全都是因为你的贪睡造成的。还好意思来指责我。”
开心鬼自知理亏,这才不得不把责任给承担下来,然后就生自己的闷气。曾彪反倒轻松起来安慰他,“好了,好了,事情都过去啦,气有何用?悔有何用?算了,别想这事啦,只是希望你从此接受教训,不再那么贪睡就好啦。”
要是以往说到开心鬼贪睡的事,他准给你急,而这次教训深重,他只能默默地接受啦,“好吧,从此以后我一定要尽量改掉这个坏毛病。”
曾彪本想来个趁热打铁,进一步对他说不是尽量改掉而是必须改掉。又一想,他能作出这样的承诺已是不易,没必要逼得太紧,改口:“好吧,这样最好啦。”
由于与开心鬼是私聊,所以他俩的交谈,坐在曾彪身边的长孙美美是不得而知的。与以往私聊不同的是,以往在与开心鬼私聊的同时,曾彪同时要与长孙美美进行着交流,而这次由于心情不怎么好,全身心与开心鬼说去啦,把长孙美美给撂在了一边。
在他俩交谈完后,坐在身边的长孙美美见曾彪老是不与自己说话心里多少有些怨气,以胳臂撞他一下,“喂,你说,怎么回事,咋就哑巴啦?不会这样小气吧。”
他这才把开心鬼的话告诉于她。
一听说鬼怪就在车上,而且成功地逃脱了,她惊讶得大叫起来:“还真在这车上呀,”狠狠地一拳砸在曾彪肩上,“这个笨蛋怎么就不去抓它,抓它去呀。”
此举把车上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吸引过来,用一种诧异的目光盯着他俩。连司机也把头给往后看了看,不知发生了什么事。
曾彪赶紧拉拉她的衣角,“干嘛呀,大家都看着你的。”
她这才发觉自己太过于冲动,冲大家有些尴尬地一笑,“没事,没事,打搅大家了,不好意思,是我们两口子开玩笑。”见大家渐渐把目光移开,立马在曾彪大腿上拧一把,“都怨你,害得我在这么多人眼皮下出丑,不会就此算了,回头再慢慢给你算帐。”
自己不注意,反倒是怨别人,没天理呀,曾彪本想回敬她几句,只是看在她说出两口子的情分上,这才作罢,是的,要是前些日子她这样说,他心里肯定会不爽,会提醒她要注意说话用词。而这段时间的接触让他越来越喜欢上她啦,对这个词不仅没了反感,反倒是有了别样的舒坦。
这样一腹诽,又忍不住要对她说点什么,附着她的耳朵轻声说道:“就知算帐,两口子间的帐何必要算得如此清?”
这句话对于她来说,绝对是一颗重磅炸弹,而且是那种超级的爱情重磅炸弹,她清楚在此之前她一直在进攻,而他一直在防御,尽管随着时间推延这种防御能力在渐渐消退,但是仍然有着一种无形的力量挡在二人中间。而这句话的到来,说明他的心理防线彻底地崩溃啦。
她是那种超级敢说敢爱的女孩,只要认准目标就会不顾一切地去进攻,这也就是她追他而来的真正原因,只是之前他始终防御着,才让她有所收验。现在这道防线没了,她的激情也就犹如洪水决了堤暴发出来。
她转过身来猛然扑进他的怀里直入主题狂吻起来。至于车上那一双双注目的目光她全然不顾。她就是这样的女孩,犹如某种电视节目里说的那样,爱就要大声说出来。她不会因为他们的目光而有所收敛,她就是要眩耀,就是要他们去羡慕,就是要把爱给彻底地秀出来。
所以当曾彪轻声提醒她,“别这样,下来找个地方好好玩,大家都在看着我们呢。别忘了,现在我们的身分不再是小青年,而是一对老头老太,这样狂热,与身分太不相称,会引来吐糟,甚至被传到网上去暴光的。”
她是这样回答的,先是轻声道:“老头老太咋啦?老头老太就没了爱的权利啦?偏见,纯属偏见,咱今天就要做个另类,把老年人的爱秀出来。让大家都知道老年人也有与年轻人一样爱的权利。”
见曾彪皱了皱眉头,嘻嘻指点着他笑起来,然后大声说:“爱就要大声说出来,”声音是那样响亮,似乎仅此仍然不足以表达出此时此刻的心情,回头大声问大家:“我说得对不对?”
车里的人被他二人的激情所点燃,随之加入互动,纷纷响应:“说得对。”
几个小伙子更是打起口哨来,然后齐声叫道:“嗨起来,嗨起来,老头老太嗨起来。”在一个瘦小小伙带动下,在车厢里扭动起屁股跳起热舞来。
这几个小伙应该是属于城里小青年们流行的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