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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没事,闲来问问。”胭脂把想说的话又咽回去。
其实对林可思,她不也是不了解吗,没有把握的话还是别说。
她已经过了随便对交往过几次的人就什么都说的年纪。
十分钟后,警察来了三个,勘测了现场,发现卧室和厨房,厕所,衣帽间,总之房间里每个角落都有被翻找的痕迹。
”你有在家放现金的习惯吗?“
胭脂摇摇头。
“你是不是有什么东西?值得贼人这么寻找?”警察便做记录便问胭脂。
母带!胭脂几乎肯定。
但是她摇摇头:”不知道。”
既然丰俊西如此在意这盘带子,倒是自己的安全系数,真交出去,难保丰俊西不因怨和爱而不得对她做什么不利的事。
其实,那盘带子在哪,她自己都早就忘记了。
当时根本没当回事。
警察取了各种证据走后,林可思进去从衣帽间拿出胭脂的皮箱,放到胭脂面前:“这里你还是别住了,一个女人,尤其是一个单身女人,尤其是一个单身漂亮女人,尤其是一个单身漂亮还有钱的女人,现在住这已经严重的不安全了。走,我给你找地方。”
“没事吧。贼都来过了。“胭脂知道这里不能住了,但是也不能和林可思走啊,还他找地方?那我成什么了?
”不行,胭脂,这次你必须听哥哥的,你在我心里就是太后级别的,不能有任何闪失,必须随时保护。”
林可思见她不动,竟自己动手在衣帽间给她往下摘衣服。
摘下一件外套后,里面是*,尴尬的扭过脸:”你自己来!“
‘不能有任何闪失,必须随时保护。’这句话让胭脂心窝有点热。
她不好意思再矜持,走过去,摘下几身随身穿戴的衣物扔进皮箱。
这里确实不能再住了,今晚的贼若真是丰俊西的话,以他那么在乎的性格,按上个监视器都不一定。
最后,尽管林可思再三要安置她,胭脂还是执意先住酒店。
她打算空余时间再去买一套房子。
下午下班前,林可思果然又到楼下接她:“老爷子不舒服,和我去看看老爷子。”
这理由找的很合适,胭脂也是应该去探探病的。
本来想早早回去看一套房子的胭脂又再次被林可思拉到了s市,林家的豪宅。
同样是三十年前起步的企业,杰芬何翠荣注重的是怎么样捞钱转移财产和*私奔,大华则牢牢在纺织这块站住了脚,其规模和其他产业早就不是杰芬可比了。
一进大厅就传来林瑾的咳嗽声。
“爸爸的老哮喘又犯了。”林可思说。
正说着,林瑾披着衣服从楼上下来了。
“爸,你怎么下来了,我们要上去看您呢。”
“小子没规矩,客人来了,我身为主人怎么能不下来见客。”林瑾嗔怒道。
胭脂紧走几步扶着林瑾:“林伯伯还是身体要紧,我上楼看您就好了。”
林瑾的气色晦暗,转头对胭脂笑:”我吃了平喘药,没事没事。“
“哦,天冷了,季节交替,林伯伯要注意保暖啊。”
胭脂扶着他坐到沙发,拿起一个苹果来削好递给林瑾。
“小子,你看看,胭脂就是孝顺。”林瑾拿过苹果教育林可思。
“嘿嘿,我不也挺好的吗,嘿嘿。”林可思挠挠头在林瑾另一边坐下。
胭脂坐在林瑾的右边,林可思坐在林瑾的左边。
这,很像家庭聚会呀,这,什么情况?
胭脂忽然感觉恨微妙。
今天这趟来,有点什么微妙的事情要发生。
林瑾又咳了几声,兀自说道:“我算是老了,人活七十古来稀,我这还没到七十呢,只是这咳嗽带喘的毛病,不知道还能熬多久。”
胭脂是心软的人,林瑾这一说,她赶忙劝慰:“林伯伯,您别消沉啊,现在医学这么发达,一点气管的毛病不算啥,要不您去看看中医,听说中医治咳嗽效果很好。”
“嗯,胭脂这闺女,从小我就看着长大,就是这十几年不太联系了。现在又联系上还常来关心我这把老骨头,我得替建宁照顾好。”
林瑾说完转向胭脂。脸色比较严肃:“胭脂啊,我家小子虽然顽皮毛躁了点,但是心里有你啊,我晚年没什么牵挂就是不放心你们俩,你们俩要是在一起了,我就放心了,心情也就好了。”
额——
胭脂终于找到微妙感的源头了。
感情,这是他们父子俩商量好的。
林伯伯关键时刻救助了杰芬,于胭脂是有恩的。
但是婚姻大事,不是报恩,自己和林可思?
兄妹,好基友,没有性别区分,这种的感觉还差不多。
拒绝也不好,答应更不好。
她低着头纠结没说话。
林可思听了他爸替他这翻表白,急溜起身一屁股坐到胭脂这边,拉起胭脂的手:“胭脂,我爸的意思就是我的意思,你看,你自己一个女人撑着工厂,又独来独往,像昨晚多危险,以后就让我来帮着你。”
胭脂白楞他腹诽:小林子啊小林子,我算服了你了,搞对象还得拟爸帮着你上陈厮杀表白的。
她把手从林可思手里抽出来,这小子一找到机会就拉她手,可怜的左右手。
“林伯伯,我还没想好,给我时间考虑下可以吗。”
好吗,这谈恋爱不是和本人谈,还得和代言人商量。
林瑾起身去吧台倒水,其实是脱离了他们俩的阵地,儿子表不明白自己也替他说了,人也卖着老面子替她拉来了,剩下的就不适合自己参乎了。
但是听胭脂这话,还没怎么看好自己儿子啊。
124 搞我的女人那会死的很惨()
小脂?胭脂差不点吐了。真想喷他一脸老血。
丰俊西,今天你就就玩吧。
今天被你拿住了软肋,看来那盘母带没偷成也没能吓住你。
你又想到这么大招了。
酒杯已经被丰俊西拿走了。自己眼前就是这杯饮料,两人的杯子移过来要碰杯。
胭脂咬牙忍气拿起饮料杯:“既然丰总仗义,那我就不好意思了,以茶代酒心意不变,来干杯。”
一起干的那女人嘴角浮上轻蔑的笑,切,仗着丰俊西今天是投资方,嘚瑟。
众人一看胭脂不能喝酒,也就不再敬她。
胭脂坐下后不一会儿就感到这里的空气太闷。人多,酒气重,或者是太吵了。总之,她想出去散散心,再加上这桌人个个都像酒中豪杰一般,自己不喝酒在这桌坐着简直是尴尬。
本来她也没想来这里。
起身和几位身边的人打了招呼就往走廊走。
胸口闷热的感觉越来越重,胭脂有点奇怪,难道是自己空腹没吃晚饭的原因吗?
脸也有点火烧火燎的。
先去卫生间洗洗脸再说吧。
卫生间的牌子上面一个穿裙子的小女人儿和一个穿西服的小男人儿,怎么黄斑一天也不到啊。
这里的路我不熟悉,蓦地,身子最里面,身体的最敏感处一阵激动接着不止是脸发烫,就是胳膊腿儿全身都热乎乎的。
出气都是热乎乎的。
胭脂跌跌撞撞的找到就近的窗户靠上。猛劲儿推开窗户,玻璃划破了手指。
外面的空气多少还新鲜点,胭脂的脑筋有点清醒,一闪念的:糟了,饮料不干净。丰俊西,你在这茬等我呢——
忽然感觉身子被人抱住,一股迪奥香水儿的刺鼻气味儿:“胭脂你不但醉酒还醉饮料,走,我扶你去隔壁休息一下。”
丰俊西——
“不要——放——开了。”
胭脂意识中是拱起胳膊肘儿奋力挣扎。但是喊出的声儿飘进自己耳朵里却像猫叫似的袅袅的,软得像面条儿,更像做那事儿时发出的莺声。
越着急血脉越上涌,胭脂用尽全身的意志克制自己抬脚甩胳膊使劲儿挣扎着,只听哎呦一声。
呵呵,自己胜利了,她最后的意识是给自己点个赞,然后便晕乎乎的躺在了*铺。
*铺很软,就像一团带弹簧的肉一般柔软。
胭脂在上面瘫软的想搂住一片依靠,手脚不知怎么哗啦的,烟草味哗啦进鼻端。
烟草味——
“殷斐的气味——”她深深吸了几口嘴角噙着苦涩的笑。
这股味道就像点燃了她的记忆,她紧紧按着身下的弹簧垫,撕拉啃咬。
霸道的就像猎豹用爪子按住捕食的野兽凶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