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胭脂到沃尔玛楼下的spa会馆做了按摩。人在江湖身不由己,为了应酬,秘书也给胭脂办了各种会馆的卡。
其他的,她都没去,但水疗的确很放松。
运转一家几百人公司的压力,有时候也需要一个放缓的突破口。
胭脂选这家spa因为离银杏路公寓近,做完就可以回家睡觉了。
小姑娘手法轻柔,揉着头皮肩颈,舒缓的神经胭脂竟一觉睡到半夜。
醒来看见身上只盖着包间里的浴巾。小姑娘在门口煲电话粥,简直是聊的卿卿我我让她这个过来人脸红心跳。
单身的女人啊,可怜的单身狗。
胭脂自嘲的笑笑。
小区的路灯坏了一排。楼和楼之间昏昏暗暗的。
普通的小区也没住大人物,路灯管理处迟迟也没来修。
胭脂走进黑暗才想起来这块需要照亮。
赶忙摸索着包里的手机。
哦,买糕!
手机在spas时看微信订阅号竟然落在会馆了。
这时候一排排的绿化树都显得鬼魅丛丛的。
胭脂加大了步子,七拐八绕的总算到了楼门,心已经吓的蹦蹦直跳就差出来提意见。
忽然一个黑影从身后抱住她。
圈起的胳膊越围越紧,越围越紧,紧到胭脂呼吸困难。
箍紧她的身子伴着浓烈的酒味。
啊啊啊啊啊!
在家门口遇到坏人!!!
这怎么可以!!!
胭脂张嘴就要喊人,还没等发声,身子被猛的一旋转唇齿便被一张薄唇淹没。
一瞬间她以为是恶人,又不敢面对现实的侥幸的以为是林可思再闹。
拼命的挣脱。用膝盖袭击对方的要害。
男人灵巧的躲过并迅速将她按到墙面,灼热的身体灼热的酒气灼热的呼吸都压到她身上,滑到她耳际。
胭脂忽然有半分钟的蒙楞。
心慌乱起来。
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
她的冰冷惊鸾被男人温热的修长身躯,男人的五官,男人赤红的视线,以及男人那要命的即使酒气也掩不住的烟草味道,紧紧包围。
心跳,跳的乱。
垂眸,伸手,嚅嗫得说不清楚话,想推开他一厘米坚实男性身躯。更紧密的靠近她。
胭脂微颤的手指张开在男人身后,不知道该放哪。被他大手围在腰际死死扣到腰后。
手指触到了男人的白衬衫,衬衫下隐藏的紧绷的肌肉,胭脂的小手便不能移动了,迷乱在这个男人肆无忌惮的随心所欲释放的想怎样就怎样的任性里。
白天,他和他的情妹子一起羞辱她,晚上,他喝醉了又来找她发泄。
“殷斐,我恨你我恨你我恨你——谁让你出现的谁让你出现的——”胭脂一拳又一拳狠劲儿的砸下去。
砸在他紧致的胸肌,他没反应,她的手却很疼。
殷斐长臂撑着墙体,将她禁锢在自己的控制范围,垂眸,看着她娇俏迷失愤怒哭泣。捉住她的手指含在嘴里:“打疼没?等下脱光了给你打。”
远处迷蒙的光线下,她的唇瓣殷红殷红的有点肿,被他欺负的。
他问她打疼没——
呆呆的,大眼睛盯着距离很近的男人五官,两只漆黑的眼眸儿不自觉流出大滴大滴的眼泪
“殷斐,你是魔鬼,你是*,你是*——我不要在看见你——”
那个锁着她身体的男人,一把将她按在自己的怀里,抚着她的头,有些唏嘘地笑了,他在表白,情深款款。
她被他伤惯了,伤怕了,竟然听不出了。
“我是魔鬼,因为——你是天使。”他忽地扛起她。
“天使就是给魔鬼欺负的。”
116 宠蜜的世界只有你()
“我是魔鬼,因为——你是天使。”他忽地扛起她。
“天使就是给魔鬼欺负的。”
脑袋垂在后背,屁股露在他眼皮子底下,长腿搭在他胸前。
他一贯的嚣张霸道的姿势。
胭脂四蹄儿腾空挣扎叫嚣着捶打他结实的后背:“放开我,混蛋**,你,再不滚我喊人了——”
“你的嗓门还小吗?”殷斐大章拍她屁股,搂着腿儿就开楼宇门。
周围邻居纷纷出来,不知所措,这种旧小区,中老年人就居多,有的要报警。
平时都是偶尔照面打招呼的老邻居,胭脂的脸不知道往哪里放了。
最近被围观的次数有点多。
殷斐寒气摄人,虎躯一震,低音炮威仪的喝道:“没见过小两口*吗!”
额——,拿出手机报警的不知道真假互相你看我我看你。
有几个见过殷斐的:“哎,是来过,这男的。”
他们八卦的时候,殷斐已经电梯乘到五楼。
胭脂在电梯里对殷斐做了突然袭击垂死挣扎,所以现在被殷斐强按着后脑嘴对嘴吻着走到门口,开门。
强行搂着她进来,长腿顺势一勾十分自然的把门关上。
“喔——喔——”胭脂唇齿被侵略,反抗意识却还是十分强烈,喉咙得机会就哦哦着想要得到话语权。
殷斐随身将她按在门板上,将她的双手扣在她自己身后,使得她的身子不得不向他的方向凸起。
而殷斐的一双长腿将她瘦娇的身躯包裹在怀里,彼此之间不留一点空隙,一毫米的空间都不可能给她。
在她唇上辗转反侧势必亲吻个够。
好漫长。。。。。。
胭脂像瘫痪了一样,身子为了不倒下,都倾倒在他怀里,双臂背后时间过长酸胀的像不是自己的一样。
等殷斐松开她的时候,她甚至有点懵,两手抓住殷斐的衣襟保持平衡,一时聚集不起来骂他的语言。
蒙楞的看着他。
喝了酒又动了情的男人,额头隐约有青筋凸起一跳一跳,门灯从上往下的光影儿削尖了他菱角硬朗的五官线条。
他脸色很白,嘴角带着逞强得意了的小微笑,看着胭脂,点了根烟,长吸一口,眸光泛着温柔——温柔的近乎*溺。
回过神儿的胭脂推开她,身躯靠着墙壁,抓住门把手才能站稳。
“你,真无耻!”
殷斐对着胭脂吐了一口眼圈儿,烟草味混着葡萄酒味儿,显出那副一贯欺负她的痞痞的神态。
“还有更无耻的——”
殷斐眉眼荡漾地把已经凌乱的衣襟往开了扯,索性全部扯开,露出里面诱人的块状胸肌。
伸手拉着胭脂进客厅。
“哎,你再不走,我报警——”胭脂被他扯得一个趔趄半躺在沙发上,嘴硬的话还没说完,身子就挨上殷斐火热的身躯。
他半俯着身子,将胭脂从上往下,用目光巡游了一遍,
大掌包了她的圆臀,在她耳边呵气:“刚才楼下就有要报警的,你怎么不求助?恩?”
说完把她抱起。
两只手掌托着,就像祭祀仪式上,帝王托着圣女走向祭坛一样。
胭脂身子倏地凌空,这种仰躺的被托举的姿势要是练过体操的应该保持的很自如。也很有美感。
但是胭脂没练过,她试图翻身落地,殷斐大手忽然撤出,胭脂凌空坠下,那种仰面空中下落的感觉就像飞机失事一般紧张害怕。一瞬间,她惊叫一声以为自己定然是骨断筋折,三天下不了地。
就在接近地面的一秒前,殷斐及时托住她:“喜欢这么玩?”他半蹲,俊脸对着她戏虐的笑。
胭脂摇摇头。
“那就听话。”殷斐迅速将她再次高高举起。
胭脂的小心脏,心肝脾胃肾再也经不起折腾,只好一动也不敢动,四肢摊开垂下,没有公主抱那般敢反抗敢动手脚活动。
只能等着殷斐玩够了把她放下来。
*,真是*!他总是有这么多的花招!
胭脂咬牙恨恨的想今晚是难逃一劫了,但是她为什么要给他,她不愿意,她不能让他得逞!
殷斐托着她穿过客厅,路过卧室来到浴室。
放在浴缸里。
长腿斜坐在浴缸的边沿,解开胭脂的裙子拉链。
胭脂一把没按住,连衣裙*外泄。
她急忙亡羊补牢般的边站起来往外逃,边按住自己的前胸。
”无限风光在险峰,捂着干嘛。”殷斐黯哑的声线柔声说。大手继续扯着她的裙子领口和她绞着劲儿。
那种柔,胭脂几乎没感受过,浑身起满了鸡皮疙瘩。
嘴却依然不老实:“险峰也是我自己的,你没资格看。”
殷斐挑眉,眸光闪闪的看着她倔强的咬着下唇,往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