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此时小馒头看见胡爷爷在看书房里他那个爸比的眼色,聪明无比的小脑袋瓜立刻就明白此种玄机了。
本来也是啊,大家本来一直玩的好好的,熊大熊二本来就在森林里很快活,忽然出来一个光头强,然后一切就乱套了。
还有喜洋洋和懒洋洋美羊羊他们本来在树林里也玩的好好的,忽然就出来一个灰太狼,然后一切就乱套了。
现在他知道谁是那个光头强,谁是那个灰太狼了。
蹭的从王好婆怀里跳下来,冲到书房门口,愤怒的小眼神瞪着他本来就不喜欢的抢走妈咪和妈咪玩亲亲玩的忘记哄他睡觉的‘那个人’。
胖脸蛋,涨的通红,胖手往腰上一叉“光头强,你为什么欺负熊大的好婆?”
“噗――”楼下的小吴实在被小馒头刺激的忍不住笑,急忙捂嘴心知笑的不是时候灰溜溜的溜边儿出去。
徐嫂早就躲在厨房竖起耳朵听下得大气儿不敢出。
楼上的几个人看见小馒头和他爹叫板,都大吃一惊。
胭脂随即定下心,心想让小馒头伸张点正义也好,只是看他那个爹的眼神儿不对啊,儿子不会吃亏吧?
果然,空气三秒钟燃烧,随即“啪!”一巴掌拍在小馒头屁股上。
“嗷――呜――呜――”小馒头清脆的大嗓门地动山摇一般在小别墅里回响起来。
206 我以为女人都会嫉妒老公之前的桃花()
果然,空气三秒钟燃烧,随即“啪!”一巴掌拍在小馒头屁股上b》
“嗷――呜――呜”小馒头清脆的大嗓门地动山摇一般在小别墅里回响起来,一声比一声悲惨尖锐刺耳。
“你干什么?殷斐,你太过分了,能不能好好过了!”小馒头被他打,胭脂心都疼稀碎稀碎了。自己从来没舍得碰孩子一个手指头,小馒头本来也很懂事。殷你不但无理取闹还拿孩子撒气,烈性的女人平时是柔的,你对她好她能柔情似水,但是一遇到不讲理的,她也不愿意做面瓜。
这男人发什么邪火啊,胭脂搂住小馒头母子两抱头痛哭。
胭脂心潮澎湃波澜起伏,一边哭一边数叨“殷斐,你,你骂老婆打孩子,你还是男人吗,你真是,太让我失望了,呜呜呜呜――”
“呜呜呜――妈咪,我,我们去找林爸比,呜呜林爸比,不,不打人,呜呜呜――”小馒头窝在怀里哭的肝肠寸断。
殷斐这个憋气,甭提多憋气,脸色青黑,本来要维持的一家之主的风度,傲娇**ss的风度是荡然无存。
一拳头砸在桌子上,瞪着胡大转而阴森的瞪着哭哭啼啼的王阿姨。
王阿姨的腿都抖了,她这才知道殷少爷有多不待见她。
肯定是金婉柔当时和他说什么了,可是自己怎么解释?能解释吗?
惭愧的心疼的扶着胭脂,垂下老脸抹眼泪:“乖囡,乖仔,别哭了,哭啥,等我有时间还来看你们呢,啊。不忘了我我就来看你们。”
“不必!”殷斐,长腿走出书房,一把从王阿姨手里拽过哭成一堆儿的胭脂和小馒头。扯进书房里,
冷厉的笃定的对王阿姨说“我对你没有成见,本来也想给你留点脸面,但是我们见过,你应该知道,我儿子,不能用一个品行不好的人做保姆。”
“少,先生――”王阿姨瞬间瘫在地上,手扶着墙壁才能稳住点。
她都不敢相信,这话从先生嘴里说出来,胖身子都抖成一块儿去了“什么,什么品行,不好――先生,你不能这样,诬赖我――太太,乖囡,阿姨不是先生说的那样,我没有把小馒头带坏――“
王阿姨一张老脸都委屈的抖成振动棒了,手背擦着眼泪,看着胭脂,小馒头又看看殷斐,又看看胭脂,她真不忍心说出那年伺候金婉柔的事,她怕胭脂多心,怕胭脂和殷斐闹矛盾,咬牙忍着,忍着,胭脂对她好,只要是不说能对胭脂好,那就忍到黄土里去。
哆哆嗦嗦扶墙想要站起来,却还在抖着。
胭脂放下小馒头要出去扶被殷斐长臂一伸挡在门外。
霸道的男人也不是欺负弱小的人,他给工人佣人的工资福利都是同行业最高的。
他只是不知道就开除一个佣人这么点小事儿,就闹出家庭战争闹出世界大战,冷眸转脸“罢了,胡叔,再给她夫妻两一年的工资,送她走吧。”
王阿姨也是有脸有面要自尊的人,再说又不是旧社会佣人的地位那么低还随便被主人羞辱?
殷斐那一句再给他夫妻两一年工资的话就像刀子刺到王阿姨的心。
好像我赖你一年工资?
她儿子好歹也是国外的精英。
她只是和胭脂投缘又喜欢囡女才留在殷家,就算不做了也不能被殷家这样羞辱。
已经抱着豁出去的心理,反正她不会提出能伤害胭脂的具体人就是了。
“呵,先生,我没挣的钱我不要,我没做的事我也不承认,我猜先生说的是四年前的事情,但那不是我的错,我是被――被,被当时的主人诬陷的。因为我看见了她的秘密,她没瘸,她每天每一天都是在人前装的,没人时候她在练瑜伽,好着呢,被我撞见了,想个法子陷害――”
”你说什么?“殷斐心神都有点失重,阴着脸一个箭步蹿到王阿姨面前单臂就提起来她”你再说一遍!“
“再说一百遍我也敢说,那个女人,她根本不瘸,没人的时候练瑜伽做倒立你说是不是残疾?!”
殷斐沉毅的五官,线条冷硬,瞧了她的眼,提着王阿姨的大手忽然松了,王阿姨身子一栽歪幸好被胡大拉住没摔倒。
殷斐眼睛发直,脚步踉跄的往后退几步,扶住门框。
拧着双眉使劲儿晃头,他脑袋有点晕。奇怪的表情一点一点一点一点抽搐,僵住,石化――
脑海里就像过电影儿似的,都是金婉柔坐轮椅的种种镜头――
这座压了他足足四年的大山!
这个让他的良心惭愧不安的镣铐!
这一场险些离散了他和胭脂和儿子一家的噩梦!
胭脂从来没看见过王阿姨这样决绝的说话,平时的王姨都是绵软的。心里暗暗吃惊,此时也有点猜测,和殷斐以前认识是做过殷家女佣?
那王阿姨说的那个女人,是谁?坐轮椅的只有殷老爷子和――
“金婉柔,是吗?”她手心捂着嘴,不敢置信的看着王阿姨。
王阿姨双手捂脸点头,冷静下来有点后悔“囡女,对不起,我本来不想说的,我怕引起你们闹矛盾,怪我――”
“没有。”胭脂走出来抱住王阿姨,情绪起伏的激烈,刚才想哭现在更想哭说话都断断续续“王姨,你没有,让我们闹矛盾,你是,帮了我们――呜呜呜呜――”
这四年,胭脂又何尝不是感慨和殷斐的聚散离合,后来她知道了金婉柔的事,又何尝不是充满歉疚,带着一个良心的包袱。
王阿姨哟点懵,合着,这事我没说,还是我错了。我以为我说了是错原来我没说倒是天大的错啊。
拍着伏在她怀里哭的身子颤抖的胭脂,王阿姨还没缓过味来呢,怎么我还说对了?我以为女人都会嫉妒老公之前的桃花,想不到囡女真是个心大的。
“我也不知道说出来还是对的呀,要不我早点说呀,我憋着也憋气呀――”
嘟嘟囔囔――
“王姨,你进来。”殷斐慢慢的平复情绪,眯下眼,挡住了眼底的情绪,仿佛刚才的失态不是他一般。阅历练就的,很好的忍隐的功力。
等王姨进来书房,胭脂也跟进来。胡大轻轻的把书房门关上。老脸也是布满了稀奇,原来婉柔小姐的腿竟然――
但是单凭这女人的一句话可信吗?
小馒头还蜷在沙发里生闷气斜眼瞅着他爹。殷斐有心和儿子道歉,又抹不开面子,捏了捏小馒头的红脸蛋,啪嗒,被小馒头挡掉。
殷斐给王阿姨摆了张沙发在身后,又递过来一瓶法国天然矿泉水。
哎呦!王阿姨顿时手脚没处放,受若惊了。
先生刚才对她还是阶级敌人瞬间就是革命同志,这种刺激她这颗老心脏有点受不了哇。
她紧张的无措的瞄着胭脂,胭脂按按她肩膀“刚才是误会,先生就是个光头强,瞎厉害。”
这比喻,娘俩一个样。王阿姨轻松了些。也猜到先生要问什么。
殷斐双手插着裤袋靠在窗户前,一会儿还是忍不住拿出来点了一根烟,慢慢吸了几口。
“王姨,刚才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