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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部消息,哪来的内部消息?”徐水木问道。
“切,你问题还真多,我亲自到燕王庄跑了一趟,这事当地老百姓都知道。”大鹏显然是从拆迁户口中听来的:“最可疑的是,城市绿地的老板薛一寒在竞标结果公布前却突然失联了。”
“失联?”徐水木和梁冰冰同时问道。
“没错,就是任何人都联系不上他的意思,生不见人,死不见尸,哎呀,就是失踪的意思。”大鹏不知道从哪弄来的洋词儿,最后还是回到了本意。
“难道警方没有介入此事?”梁冰冰问道。
“当然介入了,但调查的结果却是逃亡了国外,在失踪的前一天,国航有他去美国的登机记录。”看来大鹏确实下了功夫,如果是草草调查,不可能掌握这些细节的东西。
“那有没有可能是真的公司濒临倒闭,卷钱跑了呢?”徐水木问道。
“好问题,事实上他确实借了银行不少的债务,如果把钱全还了银行,他的公司也确实剩不了多少现金流,可问题是,这是一般地产公司的通病,单就城市绿地来说,它的经营并没有出现什么问题,而且只要把燕王庄那块地拍下来,他就可以立即从银行贷到一大笔钱,如果他真要想卷款跑,为什么不等到竞标的结果出来呢?”大鹏非常肯定自己的推论。
梁冰冰说道:“你说的这件事的确是有不少疑点,不过,这总体来说也只是你的推论罢了,既没有原告,也没有被告,法院是不会立案的。而且,这件事属于经济范畴,我们也不可能直接插手,只能给相关部门提一些建议。不过,你提到燕王庄,我倒想起一件事,前几天燕王庄出了一件怪事。”大鹏双手一拍,说道:“没错,我正要说这件事。”
68 他在燕王庄()
中华国学研究院是一个国防部直属的专门研究三层空间的机构,它的创建人便是梁冰冰的爷爷。自从2008年首长坐飞机在四川上空神秘失踪之后,研究院的实际控制权便落在了代校长贺普仁手中,虽然找到老罗之后,贺普仁自知能力不及,把校长的位置让了出来,但他在研究院当中的地位依然是举足轻重。
正是由于罗、贺二人这对黄金搭档的亲密合作,才使得研究院不断壮大,并在与冥教的斗争中屡屡占据上风。因此,虽然历经中央的换届选举,研究院仍然得到了新任政府的极大重视。事实上,发展至今,中华国学研究院俨然成了政府对抗地方超自然势力的一个强大武器。
发生在燕王庄的站街妇女死亡案件原本只是一个普通的刑事案件,法医经过尸检,发现死者确系性行为过猛,导致心力衰竭而死,对犯罪嫌疑人高老汉来说,也只能以过失伤人来论处,而且他自己也认了罪。然而,有两个疑点却引起了案件负责人焦若彬的注意。
首先,高老汉作为一个七旬老头儿,他真有那么大的本事,能把一个久谙床战的站街女搞死?其次,高老汉所陈述的站街女的死亡时间与法医鉴定不符。法医确定,该女子死于当天上午10点至12点之间,而据高老汉所说,他是当天下午六点以后才将该女子领回家的。高老汉既然已经认罪了,他完全没有必要在时间上加以隐瞒,而如果高老汉没有撒谎的话,那么他当天晚上搞的就是一个死人了。
焦若彬今天早上将疑点上报,领导决定让特警大队来承办此案,梁冰冰正准备今天上午去叫上徐水木一起去燕王庄看一看,没想到大鹏便来了,而且谈起了这件事。
“怎么,你有什么新的消息?”梁冰冰问大鹏道。
大鹏竖一个大拇指给自己,说道:“我这消息绝对能卖大钱。”
“你整天脑子里就知道钱钱钱,有话快说,有屁快放。”徐水木跟大鹏朝夕相处,熟得不能再熟了,所以说起话来丝毫没有顾忌。
大鹏被抢白了,也毫不在意:“我有证据,能证明事发当天,王世雄去过燕王庄!”
一石激起千层浪,梁冰冰和徐水木的情绪立即被调动起来了,一个问:“哪来的消息?”一个问:“他什么时间去的?”
大鹏要的就是这种效果,得意道:“怎么样,我说得没错吧?是不是很值钱?求人呢,态度要诚肯,”说着,他斜了徐水木一眼,意思是要他为刚才抢白自己道歉。
徐水木不懈道:“警察前前后后查了好几天都没有查到这条线索,你一去就找到了?切,我不信!”
“信不信由你,我不吃激将法这一套,”大鹏抚着胸脯道:“哎呀,好渴啊,要是能有杯茶喝喝就好了。”
“我凉的一大杯子水都被你一口气喝干了,你渴,渴个屁啊。”水木坐在椅子上,翘着二郎腿,不去理他。
“哎呀,渴得一点劲儿也没有了,说不出话来了,说不出话来了。”大鹏想指使徐水木去给自己倒杯水,见指使不动,竟然耍起赖来了。
梁冰冰摇了摇头,说道:“你们两个大男人啊,简直就跟孩子一样,”说着,拿起徐水木的杯子,到屋外的饮水机前接了一杯水递给大鹏:“茶水没有,纯净水有一杯,快喝吧,我对了点凉的,不烫。”
大鹏确实是渴了,咕咚咕咚又是一口气喝完了,然后抹抹嘴说道:“哎呀,太痛快了。冰冰姐,真是贤惠啊,谁要娶了你真是七世修来的福啊,不过可惜了,可惜了,”说着,不住地摇头。
徐水木赶忙制止梁冰冰:“别问为什么!”
然而,已经晚了,梁冰冰随口问道:“可惜什么?”
大鹏和徐水木对视一眼,笑道:“当然是一朵鲜花插在了牛粪上。”
徐水木原本是料到大鹏会说这句话才阻止梁冰冰,结果大鹏说的和他想的一模一样,也不由地嘿嘿笑了起来。梁冰冰瞪了他一眼,对大鹏说道:“水你也喝了,别净说些没有用的,给姐说点有用的。”
“哎呀,不行,以后我不能叫你冰冰姐了,”大鹏突然顿悟道。
“别问为什么。”徐水木又阻止梁冰冰。
然而,这次也没有拦住,梁冰冰还是问了一句:“为什么?”
大鹏和刚才一样,又和徐水木对视了一眼,说道:“我要叫你冰冰姐,岂不是要这个家伙为姐夫,真是吃大亏了,哈哈哈。”
“看吧,我说不让你问了。”徐水木也笑呵呵的看着梁冰冰。
梁冰冰的脸早已胀得通红,伸手在徐水木和大鹏脑袋上一人弹了一个脑镚儿,说道:“好哇,你们两个合起伙来取笑我。”徐水木脑袋一偏,说道:“我真没有!”结果弹在了耳朵上,疼得他哇哇叫,倒是大鹏,躲都没躲,老老实实挨了一下子。
三个人又闹了一会,梁冰冰看看时间,说道:“好了,好了,工作时间,谈正事,大鹏,你说说,这个消息你是从哪得来的?”
大鹏也恢复了严肃的表情,说道:“昨天下午我去燕王庄调查,发现庄里的人暂时都搬到隔壁的西田各庄村去了,等着开发商盖好楼房后再搬回来。于是,我又跑到西田各庄去打听,好死不死,让我碰到了一个男孩,他见我跟别人谈起了那个站街女的案子,便一直跟着我,我问他为什么跟着我,他问我是不是警察。我说是,然后问他有什么事。他说,那天他回村里玩,想看看有什么好东西,看见有两个男人扛个一个黑袋子在村子里转悠,袋子里好像有一个人。我听他的描述,其中一个人好像就是王世雄,正好我手机上有他的照片,拿出来给男孩看,他非常肯定的说,照片上那个人就是那天来的人之一。”
“男孩多大?他之前为什么没有跟警察说?”徐水木问道。
“有十一二岁的样子,那天应该是逃学回村里玩了,他说他听了大人们的谈论,觉得自己看到的很可疑,就想把这件事告诉警察,但一直没有警察来村里。”大鹏说道。
梁冰冰说道:“因为高老汉是当场被抓到的,而且他又立即便承认了,所以当即就定案了,并没有展开调查,所以他们的人也没有到过西田各庄。如果不是焦若彬提出疑异,可能就这样定案了。”
“说得也是,已经认罪的案子,谁还愿意再去调查啊,”徐水木说道:“接下来我们应该怎么办啊?”
“你跟我去一趟朝阳刑警大队,死者的尸体就在焦若彬那,我们过去看看。”梁冰冰说着,站起身。
大鹏说道:“我也去!”
“你先不要去了,”梁冰冰说完,意识到好像有什么不对,好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