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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越走越近,高老汉眼睛不敢看女人,贴着路边,想走过去。如果就这么走过去了,也就没有后来的事了。然而,女人却把他叫道了。
“大哥,想玩玩吗?”女人突然拉住了他的胳膊。
“不,不,”高老汉伸手拨开女人的手,连忙距绝,他碰到了女人的手,很凉,但是很滑,这样他想到了,她身上的肌肤是不是也这样滑?
高老汉从来没碰过这么滑的女人,老伴就是普通的村姑,是家里人给介绍的,结婚时皮肤就比他还粗糙。
“玩玩嘛,大哥。”女人嗲嗲地说道,声音很小,手并没有松开。
“那个,那个,多少钱?”高老汉的防线终于被打开了一个缺口。
“五百。”女人说着,几乎已经把高老汉抱在了怀里,高老汉的脸贴到了她的脸,也是异常的滑腻。
不过,高老汉还是保持了一丝丝的理智:“二百。”
“好,二百就二百。”
高老汉搂着女人水蛇般的腰往家走……
……
一觉醒来,已是日上三杆,毕竟是上了年纪,昨天晚上只一炮就偃旗息鼓了。想想,二百块钱真是亏了。高老汉这样想着,伸手去旁边摸了摸。
女人还在,高老汉伸手去摸自己软塔塔东西,摸索了一会儿终于硬了,翻身又向女人身上压去。
“啊——”高老汉惊叫了起来。他连滚带爬的跑到床下,着急忙慌地穿好衣服,伸手去探女人的鼻息,已经没气儿了!再去摸女人的身子,早已硬绑绑的了。
高老汉一下子颓了。
自首,还是隐藏,这是一个问题。从清醒过来之后,高老汉的脑袋里就一直被这个问题困扰着。他从根本上是一个老好人,一辈子没干过坏事,所以直到夜幕降临的时候,他才想到应该把刨个坑儿,把尸体给埋了。这种女人本身便是无根之人,就是失踪了也不会有人找的,可是埋哪呢?
这几天真是难得的好天气,月色皎洁,五米之内就可以看得清人,高老头扛着早先种地用的铁锨走出了家门。
高老头毕竟干了一辈子农活,两膀子力气还是有的,三个多小时之后,他便挖出一个两米多深的坑来。这个地方最快也要再等半年才打地基,到时候女人的尸体早就烂了,根本不会怀疑到他的头上了。
坑挖好的时候,高老头才发现自己干了一个很愚蠢的事,他挖这么深,而且秉持了一贯认真的作风,四周都切得非常齐整个,以致于自己爬不上去了。他又拿起铁锨,在墙上挖了两个小洞,以便蹬着往上爬。
爬到一半的时候,高老头脚下一滑,就要往下掉。
“啊——”突然,一只有力的手从上面拉住了高老头,把他拉了上来。
高老汉爬上来一看,傻眼了,四个警察站在他面前,旁边还站着老李头。
“大叔,这大晚上的,您这是忙啥呢?”刚才把高老汉拉上来的那个警察问道。
“我,我,”高老汉一时语塞,一头就往坑里栽,还好警察反应快,把他拉住了。
原来,李老头到高老汉家串门子,叫了两声没人应,便推门进去。
“这么早就睡觉啊?”李老头拉开灯,向高老汉的床上拍去,这一拍不要紧,一下子拍出个死人来。于是,他立即报了警。
后来,高老汉听了李老头这段,百思不得其解,因为他临出门是把门锁好的,怎么李老头直接就进了屋呢?
……
“七旬钉子户嫖宿站街女,火力过猛失足妇女毙命,”王世雄扬了扬手中的新京报,朗声笑道:“好好好,这个故事有点意思。”
站在一旁的美女秘书说道:“刚才拆迁部的人打电话来,说燕王庄的那两个钉子户都在合同上签字了,合作条件比之前谈好的还要低。”
“嗯,我知道了,你先出去吧。”
等秘书走出去之后,王世雄对站在一旁的黑子说道:“这件事你办得不错,既处理了尸体,又赶走了钉子户。办事情就得像下棋一样,走一步就要考虑到后面的四五步,一个炮至少要换他两匹马,这才是赢家。你知道,我唯一的儿子王达走了,我从小把你养大,教你功夫,虽然你表面上是我的徒弟,但我其实早已把你当成儿子了……”顿了顿,他又说道:“我什么意思,你明白吧?”
“是的,我明白,师傅,”黑子说道:“不过,有一点您误会了,高老头那件事并不是我做的。”
“啊?”王世雄吃了一惊:“不是你做的?”
“对,不是我做的。”黑子如实回答道。
王世雄又拿起报纸仔细看了一遍,说道:“事情做得天衣无缝,而且高老头自己也认了罪,这绝对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难道是他?”“我也觉得应该是他,看来师傅你并没有走眼,那个郭大师绝对不凡。”黑子说道。王世雄摇头道:“如果真是他的话,此人之精明在你我之上,以后打交道可是要小心了。否则被他卖了可能还在给他数钱。”
47 LULU()
徐水木又在诊所中读了一上午的医书,这样的日子对他来说也很是难得,既有工资拿又不用干活。虽然从内心来说,他还是有点过意不去,但一想到这医馆原本便不是李济生的,所以也就稍稍释然了。
地狱之行结束之后,徐水木知道现在的老罗的肉身里实际上住着的便是师傅的精魂,一直想找机会去见一见他,但总是下不了决心。无论如何,当初师傅是为了救自己而死的,而自己居然抛下他自己逃走,这实在是太丢人了。
临下班还有半个小时,梁冰冰打电话过来了,说五分钟之后来医馆接他,有重要的事。徐水木简单收拾了一下,就往外走,没想到正好跟三师兄李济生撞个满怀。
“师兄,对不起。”水木急忙道歉。
“慌慌张张的去干什么啊?”李济生有些不悦道。
“那个,二师兄找我有点事,我请个假……”徐水木的谎话顺口就来。
“哦,那你去吧。小心点。”李济生打量了水木一眼,丝毫没有怀疑。
“啊?”这样一来,水木反而有些怀疑了,心想,姓李的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不过,李济生马上打消了水木的顾虑:“二师兄今天早上已经打过招呼了,说最近研究院有事需要你帮忙,你去吧。”
原来是这样,看来应该是梁冰冰让魏莘农给李济生打的电话吧。他和梁冰冰昨天晚上已经商量好了,他要参与到这起连环奸杀案当中来。
徐水木走出医馆没过多久,梁冰冰的车便开到了。
“你还满准时的嘛,”徐水木说道。
“我是在路上给你打的电话。”梁冰冰一副理所当然的神气。
经过那一晚之后,两个人的关系已然算是和好如初了,但两个人都心照不宣,再也不谈感情的话题,即使是在**的过程中,也不会出现“爱”这个字眼。徐水木曾经想过,什么才是真正的炮友,他和梁冰冰的关系应该是做了最好的注解。然而,这其实只是表面现象,在两个人的内心深处,情愫早已暗暗滋生,像癌细胞一样,不断地扩张。
“我们现在去哪?”徐水木问道。
“北影。”“啊,去北影干什么?”徐水木一时没有明白过来。“你上次跟我谈到lulu辞掉马骏的事,我觉得很可疑,我决定再调查一下这个lulu。”现在的交通状况还算不错,梁冰冰将车开到了四十迈。“怎么,lulu已经去学校了?”水木有点吃惊。“是啊,是不是有点奇怪,车祸之前lulu便有大半年没有去学校上过课了,车祸之后她居然跑到了学校。”梁冰冰说道。
“你叫张小凯和你一起去不就行了,你叫上我干什么啊?”
“怎么,你不愿意?”“见美女有什么不愿意的啊,我只是随便问问。”水木一副无所谓的表情。梁冰冰和lulu约在了北影附近的一个西餐馆里,lulu比约好的时间迟到了二十多分钟。“不好意思,我来晚了。”正当水木等得无聊的时候,耳边传来一个清秀的声音。他扭头看去,lulu穿着一袭黑裙站在了自己身边。“没有关系,我们也是刚到没有多久,我们已经点过了,你想吃什么自己点,我请客。”梁冰冰礼貌而得体地说道。“我来一份蔬菜色拉、一杯苹果汁就行。”lulu说着坐在了水木对面。点完菜,lulu看着徐水木,问道:“请问,这位是……”梁冰冰这才意识到,自己还没有介绍,连忙站起身说道:“实在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