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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敢情你这丫头是打着敲诈的算盘,想都别想,爱呆就呆吧,就算你把警局坐穿我也不可能给你一分钱!”
“话别说得这么满,很快你就会给我钱的。”
薛淼淼对气得吹胡子的刘浩眨眨眼,狡黠一笑,去逗其他人了。
今晚正是刘浩当值。
薛淼淼和彭剑打过照面之后坐等消息,成败在此一举,且不说彭剑吃不消,明天之后那红衣女子也会消失的,希望今晚能找到。
刘浩有些困乏,抽起烟来,对那边盘着腿看杂志的小丫头,似乎精神很好,和普通的丫头不一样。
“薛淼淼,你为什么不回学校,这里是你玩的地方吗?”
“不是,等一会儿你就知道了,我呆在这里是有原因的。”
“你真是个奇葩!”
“谢谢夸奖,大家都这么说。”
刘浩抽了支烟还是顶不住困意,看今晚特别安宁,便放倒了沙发小憩。
薛淼淼紧张地等着,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彭剑迟迟未归,不会是出什么岔子了吧,她在心里想着,听得嘭的一声巨响,窗户被吹开,巨大的风柱灌了进来,将办公桌上的资料吹得七零八落。
第9章 新娘之死(九)()
刘浩惊醒。
“怎么回事?大晚上的你干嘛开窗户。”
“不是我开的!”
薛淼淼抬眼,就看到彭剑倒在刘浩的沙发旁边,比之前两次更加憔悴,有受伤的迹象。
无视刘浩愤怒的眼神,她快步走上去。
“怎么样,找到了吗?”
“找到了。”对方说,“有一个地址,你用笔记记。”
“好,你等一下。”
薛淼淼转身在刘浩的办公桌上翻找笔和纸。
刘浩狐疑地看着她,方才她对着空气在说话,他听得清清楚楚,是自己耳鸣了吗?没有啊!
“薛淼淼你在乱翻什么?!”这个小神经病。
“纸和笔,快点,给我纸和笔!”
刘浩被吼得一愣,鬼使神差地坐起来,从抽屉里拿出纸和笔扔给她。
彭剑气若游丝,简单地说了一个地址让她记下,还说他在炼魂池旁边找到的女人是夏桑,她害死的那个女人叫夏笙,没等薛淼淼问,彭剑就消失了。
“你慌慌张张地瞎写了什么?”
刘浩先一步抢过纸,上面是一个地址。
【天域度假山庄后山第一百零八棵树下】
“薛淼淼,你这写的是什么鬼?你不会是在梦游吧?”这丫头怎么老是神经兮兮的,之前一个人在审讯室就自言自语,不会是有梦游症吧。
薛淼淼在整理思路没理他。
红衣女子是夏桑,白衣女子是夏笙,钟浩天称白衣女子为夏桑,如果红衣女子没撒谎……
夏桑,夏笙,双胞胎!
“我知道了!”
薛淼淼猛拍桌子,一把抓住了刘浩的胳膊,“就是那个地址,哥,你现在马上派人去挖,有东西在下面。”
刘浩推开她,更加认定这丫头脑子有问题,“大半夜的你瞎扯什么呢,是不是做梦了,梦到那棵树下有宝贝儿?想钱想疯了是不是?”
“你们警察都傻!”薛淼淼恨铁不成钢地瞪他,“那你把二少的电话号码给我,我让他去挖,反正是跟他有关系的人。”
“薛淼淼,你别扯了,要么回你的学校要么安静地呆着,不然我真的会把你扔出去的。”
等天亮的几个小时比之前在审讯室里四十八个小时还难熬。
薛淼淼哪里睡得着,打算天亮之后让警局里的人去挖,如果实在没人去挖的话她就自己去挖。
快天亮的时候下了一场阵雨,外面狂风大作,暴雨倾盆,刘浩没把人扔出去,两个人大眼瞪小眼直到天亮。
大清早雨停了就有报案电话进来,对方说是在晨练的时候发现了尸体。
“好的,女士,请你不要惊慌,我们马上派人过去处理,请问你所在的位置是哪里?”
“天域度假山庄的后山。”
“……”
刘浩语结。
去往天域度假山庄的路上,开车的刘浩频频看坐在副驾驶位置上打瞌睡的薛淼淼,晚上还精神抖擞,这会儿反而昏昏欲睡。
这丫头是装的?昨晚的情形再次浮现于脑海,她自言自语,然后火急火燎地问她要纸笔,写下一个地址,还信誓旦旦地让他派人去挖,说下面有东西。
地址一模一样。
她为什么会知道?
“薛淼淼,你给我醒醒,把事情说清楚!”
薛淼淼揉搓睡眼惺忪的眼,看还没出市区,继续睡觉,直接无视某人。
昨天那么嘚瑟,现在该是她一展雄威的时候了!
“薛淼淼!你别给老子装睡,你回答我的问题,昨天晚上你给我的地址是哪里来的?”
薛淼淼被吼得心肝颤,只好强打起精神敷衍,“如果我说是做梦梦到的,你信吗?”
“不信。”
“那不就得了,我得到的途径比这个更离谱,你左右是不会相信的,那你问来有什么意思?我告诉你又有什么意义?”
第一次遇到牙关这么紧的小姑娘,刘浩几乎下不了台,又拿她无可奈何,昨晚上那情景,警局里就他和她两个人,她确实像是做梦梦到的。
只是这未免也太荒唐了!
莫非只是巧合?
“薛淼淼,你昨天还说了一句话。”
“是的,我说一会儿你们挖出来的那个人和钟浩天肯定有关系,也许还关系匪浅,大警察你信么?”
“不信。”
刘浩果决摇头,钟家的老老少少他几乎都认识,底细他也知晓一二,这么多年并未有失踪的人口。
薛淼淼弯唇一笑,耸耸肩头,无辜地撅嘴。
“我就知道你不信,反正一会儿就知道了。”
她眯起眼,继续靠在车窗上打盹儿,凭着女人的第六感,她相信红衣女子的话。
车很快到了天域度假山庄,其他警卫人员已经到了,后山出现骸骨的地方被围了起来,报案的女士穿着一身运动装站在旁边。
法医到场清理骸骨,女性,死亡时间两年,死亡时年龄二十到二十五,其他的未知,需进一步检查遗物比对dna才能证明身份。
薛淼淼有些失望,她以为能当场判定死者的身份,围观了几分钟后都懒得听报案者的询问就自己打车回学校宿舍了。
在警局里呆了三天,虽然有空调没出汗,可衣服上还是有味儿,回宿舍第一件事就是洗头洗澡换衣服。
宿舍里就陶艺秋和舒静在,对她三天没出现表示好奇。
“淼淼啊,你不会连续做三天兼职吧,像你这么拼的话你很快会成为最年轻的富婆的。”
薛淼淼汗,她出去的时候跟他们说是去做兼职了。
“家里有急事,临时回了一趟老家,没出什么大事吧?”
陶艺秋和舒静皆是用同情的小眼神儿望着她,“昨天下午有陈朝晖的课。”
“点名了?!”
“没有点名。”
“居然没有点名!!这可不是朝晖哥的风格,不是说每堂课必点名吗?”
陶艺秋弱弱地低下头去,换作舒静发言,“点名是没有点名,但是艺秋上交检讨书的时候把你的也交上去了,然后陈朝晖就让我们当众念检讨书,然后就发现你没去上课。”
“这、这也不能怪你们,是我的错。”薛淼淼故作镇定。
舒静欲言又止,“其实本来可以不被发现了,陈朝晖那堂课没点名,也没让我们交检讨书,好像忘了检讨书的事,是我们两个主动交上去的……”
“……”
第10章 新娘之死(十)()
薛淼淼被两位室友虐得体无完肤,据说朝晖哥撂下狠话让她不要再去上他的课,期末直接挂科让她下学期再准备。
人心都是肉长的,她决定去求情,不管是用什么办法都要打动老师再给她一次机会。
陶艺秋塞了一瓶眼药水在她手里,“这个东西必要的时候用得上,淼淼你别太较真,绝对不能用身体来换取任何利益,实在不行的话就撤,回头我给母上打电话,让她找人处理,不会让你挂科的。”
“是啊,实在不行的话我找人把他揍一顿,绑架也行,反正一定不会让陈朝晖胡作非为!”
薛淼淼扶额,满头黑线,“你们……真的太让我感动了。”
下午和晚上,薛淼淼穿梭在学校的各个教室,并没有找到朝晖哥的身影,直到熄灯前累趴的时候才听到陶艺秋说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