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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不是为了那“东西”?
“古萱儿,你…。”夜墨蹙着眉,心思被看破,他也不感觉难堪,冷哼一声:“真是不知好歹。”
他堂堂一个王爷,什么时候屈尊降纡的哄过任何一个女子?古萱儿是第一个,但她似乎一点都不领情,她根本不知道那东西对他来说有多重要。
这样的女子,真是想要对她好都很难。
“墨王爷谬赞了。”古萱儿不以为然的笑了,这把夜墨直接气青了脸。
夜墨冷幽的盯着她:“古萱儿,本王提醒过你,那东西早晚会成为你的催命符,今日算你命大,下次恐怕就没那么好运了。”顿了一下,他又道:“你若投靠本王,本王自当护你周全,给你荣宠,若你投靠太子…。”夜墨冷笑一声:“太子府上的楚良娣,你也见识过了,她是太子的第一个女人,盛宠正浓,只怕你成为太子妃,也讨不到什么好处。”
古萱儿瞅着夜墨,心中有点郁闷,她不投靠夜墨为什么要去投靠夜无风?难不成这男人以为她在夜无风的府上住了几日,就看上夜无风了吧?
这也…太搞笑了…。
“楚良娣如何,跟我有什么关系?你允我墨王妃的身份,我没答应,也不可能对太子妃的身份有兴趣。”这男人想象力也真是够丰富的。
古萱儿眼中闪过什么,嘴角忽然勾起一抹可以称之为狡诈的笑容,她抬起小手,在夜墨胸膛上拍了两下:“墨王爷,既然太子也想得到那东西,我想,你应该不会让他得逞的是么?”
夜墨挑眉,没有说话。
古萱儿继续笑着道:“那只有墨王爷保全我,这重要的东西才不会落到太子或是其他人手中,墨王爷,你说呢?”
夜墨轻笑,这主意打的倒是不错。
“你哪里来的自信,本王会保全你?或许,本王可以直接杀了你,再去找那东西,这岂不是更简单?”
古萱儿眼中闪过不屑:“墨王爷若能找到那东西,就不会利用我这一介女流了。”
夜墨忽然捏住她的下巴,俊脸在她眼前放大,薄唇傲然的停在她圆润挺秀的琼鼻上,凌厉的眼神似要刺穿她:“古萱儿,你以为本王真的不会杀你?”
危险的气息逼近古萱儿,他的手指捏的她下巴生疼。
古萱儿微微的垂下眸子,身子有些轻颤,仿佛怕了眼前的男人,片刻,她的唇动了动,娇软的声音:“墨王爷。”
这一声“墨王爷”让夜墨浑身一酥,黑眸闪过异色,这女人终于开始服软了…。
然而让夜墨没想到的是…。
他的一个走神,古萱儿就伸长了双臂抱住他的颈项,似要献上柔软芬芳的唇瓣,他眼神有些迷离,正欲一亲芳泽时,小腹被她膝盖狠狠一击,疼的他弯下腰,冷汗津津。
“操你大爷的自恋狂,以为本姑娘真的不会对你动手?”古萱儿鼻腔哼了一声,拍拍小手,扫了一眼痛苦抱腹的男人,嚣张的走进尚书府。
古萱儿这一顶,很重,又是顶在他腹部这样柔软的地方,疼的他几乎直不起腰来,只能咬着牙眼睁睁看着那该死的女人姿态张狂的消失在眼前。
夜墨脸色铁青,该死的女人,下次不要落在他手上,否则,他会让她知道他的厉害。
古萱儿进入尚书府直接去了自己房中换下一身男装,把男装藏好,她又去了古涟漪的房间。
古涟漪的房门被推开的时候,云礼峰还在古涟漪身上驰聘,此时的古涟漪昏迷在床上,像个任人摆布的玩偶,浑身上下被蹂躏的一片紫红,胸口都被咬出了血,仿佛被凶恶的歹徒狠狠玩弄了似的。
看来这位礼峰表哥在床上不是个温柔的主儿,古萱儿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今后可有古涟漪受的了。
云礼峰听到动静,吓了一跳,到底是个做贼心虚的,看到来人是古萱儿,他从脸红到的脖子。
“古萱儿,你这女人有没有一点羞耻心?怎么能乱闯进来?”云礼峰扯过被子盖在自己和古涟漪的身上。
古萱儿漫不经心的坐在椅子上,倒了一杯茶水,灌入口中:“礼峰表哥觉得现在和我讨论羞耻心合适么?”顿了一下,她又道:“你把我三妹弄成这样,她明日醒来若发现自己失贞,恐怕会寻死寻活,尚书府上下也会彻查此事,礼峰表哥觉得自己会不被查出来么?”
云礼峰闻言,脸色吓的苍白,他虽然恨古涟漪陷害他,但并不想弄出人命来,特别是他刚尝过这表妹的滋味,美妙不可言,心中也不舍她有任何闪失,而且,若要被舅父知道自己对涟漪做出这种事情,恐怕会把他活活打死。
“那我该怎么办?”
古萱儿笑着说道:“此事好办,我不仅可以让礼峰表哥全身而退,若礼峰表哥配合好的话,说不准还能让我三妹帮礼峰表哥生出个大胖儿子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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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墨王爷对女主也满“用心”的…。哈哈…。
第二十一章 心计()
云礼峰眼睛一亮,想到古涟漪给自己生下一个大胖儿子,他心里有些飘飘然:“好表妹,你有什么好招?只要能让涟漪为我产子,表哥什么都愿意配合你。”
古萱儿噗哧一笑,这正是她想要的。
古萱儿从怀中掏出两个瓷瓶,拿在手中朝云礼峰晃了晃:“这两瓶药能抹去你今晚所有的罪行,明日三妹醒来也不会有任何不适,一千两一瓶,你可买?”
“一千两一瓶?”云礼峰惊呼,这是天价啊!千年人参也不用千金来买啊!更何况这看上去很廉价的药?
古萱儿这分明就是把他当肥羊宰!
古萱儿见云礼峰脸色不太好,无所谓的耸了耸肩,把两瓶药收入怀中:“既然礼峰表哥不愿意买,那就等着明天三妹醒来以为今晚被采花大盗玷污了,伤心欲绝的上吊、跳湖、割脉…。我父亲一怒之下把礼峰表哥查出来吧!”
云礼峰脸色白了白:“这件事,你也有参与,我被查出来,你能脱得了干系么?”
古萱儿眼中闪过讥嘲:“礼峰表哥真爱说笑,你倾心表妹依旧,这可是阖府上下皆知的事儿,又和我有什么干系呢?难不成礼峰表哥以为我的父亲会信你,不信自己的女儿?”
有哪个父亲会相信一个对自己女儿施暴的可耻男人呢?
云礼峰就是再愚蠢,这时候也清醒过来一些,他脸色苍白的说道:“古萱儿,你好心计,你好狠的手段。”
他一时糊涂才会中了她的计,成为她摆布的棋子。
古萱儿最不屑的就是云礼峰这种人,明明自己想要,陷入困境又把责任推给别人,这种人是最没担当的孬种。
“不就是两千两银子么?难不成礼峰表哥连这点小钱都拿不出来?”想要白拿她手中的药?怎么可能呢?
云礼峰咬了咬牙,两千两银子,这可不少:“好,我给你,但我有一个要求。”
“说。”
“我一定要涟漪给我生个儿子。”
“三妹给你生什么?那就要看你的本事了,我又不是送子观音,怎么可能决定三妹的肚子?”
古萱儿拿了云礼峰的两千两银票,把怀中的两瓶药丢给他,并告诉他使用的方法,就笑眯眯的离开了。
回到住处,古萱儿睡了一个好觉,日上竹竿才醒来,这期间小喜鹊唤了她几次,都被她打发了,小喜鹊昨晚被云礼峰打的够呛,也是勉强的撑着身子来唤她,古萱儿不愿意起床,小喜鹊也省得。
古萱儿中午换上男装,去青楼花了两百两把小红玉赎了出来,老鸨看到白花花的银两,笑的没鼻子没眼睛,送走古萱儿的时候直呼小哥下次再来。
古萱儿心道,她下次永远也不要踏进这烧钱窟半步。
小红玉走出青楼的那一刻眼泪哗啦啦往下流,哭成了泪人儿,说是这辈子做牛做马都要报答古萱儿的大恩。
“好了,好了,以后就留在我身边报答吧!现在把你眼泪收收,你这样的哭发,别人还以为我做了什么天大的坏事,欺负了你这小娘子呢!”
小红玉见古萱儿这一身男子装扮,清秀绝伦,小脸一红,眼泪给收住了,竟有点不敢抬头去看古萱儿雌雄莫辨的脸。
古萱儿把小红玉带回府,对管家说这是她新买的丫头,以后就跟在她身边伺候。
管家看古萱儿的眼神有点奇怪,说是小红玉来路不明,为了避免大小姐上当受骗,他要将此事禀告大夫人才能做决定。
古萱儿心中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