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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她就是好奇,瞎起哄而已,也就乖乖的应着。
“那你现在准备怎么做?”秦尧问道。
“此事,先要让我母妃知晓!”南宫睿回答道,“你先回宫继续看着,若是必要,哪怕会引起***动也要阻止他们!”
“好!我知道了!”秦尧应声之后,快速的消失了踪迹。
“南宫睿,皇宫里真的要变天了呀,我听着感觉都紧张的要命了!”苗采潇屁颠颠的跟着他的脚步,心里莫名的紧张起来。
“你紧张什么?”苗采潇的样子倒是逗笑了南宫睿,紧绷的情绪也随之放松了一些,侧头看着她紧张的小脸问道。
“是啊,我紧张什么,跟我又没多大的关系!”苗采潇吐口气,呵呵干笑了两声吐了吐舌,“也许就像是以前看宫斗剧一样,会随着剧情紧张,自己也跟着紧张起来吧!”
“你啊!”南宫睿失笑的点了点她微粉的腮帮,舒口气道,“谢谢!”
“嗯?怎么要谢我呀?”这一声谢可有些让她奇怪了。
“没什么!就是谢谢你是我的开心果!”
“嘻嘻!真的吗?真的吗?我真是你的开心果而不是惹祸精吗?”苗采潇有些得意忘形的问道。
“嗯~”南宫睿故作沉思状,稍带了片刻,看着她期盼的眼神,忍不住笑意道,“不管你是开心果还是惹祸精,我都喜欢!”
这一句深情告白来的好像太过突然,苗采潇猛的一怔,俏脸整个都通红了一片。
虽然他们现在都已经“同床共枕”了许久了,但是这句话却还是深深钻进了她心灵的最深处,叫她忍不住心尖儿一颤,激荡不已。
“怎么忽然不说话了?”南宫睿停下脚步,看着她忽然扭捏起来的样子,一时怔然,并不由反思了起来。
貌似,他很少会直面的对她说他喜欢她或者爱她之类的话,才会让她这样激动吗?
“南宫睿,我一定要早点返阳成人!”她却忽然抬头,娇羞的脸上一脸正经严肃的道。
“嗯?”他露出一丝不解。
“然后,我就能成为你的妻子,光明正大的每天跟你同进共出!”
“好!”他不由动容,这句话他其实也很想要说,只是却还不如她直接,一直藏在心里,“待宫里的事了,你再重新升到辰门九级之后,我们便用生灵献祭法!”
“嗯!”苗采潇面色慎重的点头道,“南宫睿,你放心,我一定不会辜负你的期望的!”
“好!”他点头应着,抱着她静静的站了一会儿,才重又牵着她的手,往南月阁而去。
南月阁里,靖王妃似乎已经料到他会来,也正站在院子里抬头看着夜幕中闪烁的星辰。
不过,她的面色看起来平静许多。
“母妃!”带着苗采潇见过礼,南宫睿便将秦尧带回来的消息说了一下,再问道,“母妃觉得如何?”
“睿儿觉得赵之贤能为贤帝吗?”靖王妃不答反问,但意思已经十分的明白了。
“赵之贤看起来刚愎自用,实则优柔寡断,并没有主见,若是他继位,大商朝早晚会被有心人夺去!”南宫睿直言道。
“那睿儿自己看着办吧!”靖王妃忽然转身回房去了。
“咦?你母妃是什么意思啊?”苗采潇歪着脑袋问道,“是要你阻止赵之贤吗?”
南宫睿笑了笑道:“是阻止一切伤害大商朝的人!”
“哦!”苗采潇有听没有太懂,而且还很不明白的问道,“可是,你跟赵之贤的关系不是挺不错的吗?”
“关系不错是建立在彼此信任的基础上的,但一旦这种信任因为外力而垮塌,便没有必要继续不错下去了!”南宫睿平静的说道。
何况,他一开始就并不是真正与赵之贤交好。
“那个混蛋赵之贤,是不是暗中对你做什么手脚了?”苗采潇立即义愤填膺的双手叉腰怒道,“我这就去给他灌一壶大粪去!”
“胡说什么呢!”南宫睿失笑道,“好了,别操心了,我们还要去别的地方呢!”
——
天刚麻麻亮的时候,一个当值的小太监去上茅房,看见了茅坑里有衣角露在外面,一阵大喊大叫,将人都喊叫了过去,打捞上来一看居然是姜大总管,宫里顿时炸开了锅,一团混乱。
有人赶紧通知了赵之贤,赵之贤连衣裳的扣子都没有扣好,就急匆匆的赶了过来,一脸沉痛的下令好生安葬对皇帝效忠一世的姜总管,顿时博了宫中太监们的感激之情。
秦尧在一旁冷冷的看着赵之贤拿腔作调的样子,只觉得现在的赵之贤越来越恶心了。
处理了姜总管的事情,赵之贤整理了一下衣冠,便去了皇帝寝宫,果然如秦尧预料,重新安排了一个自己的亲信在皇帝跟前伺候。
当着太医的面,赵之贤对那个太监千叮万嘱,一定要像姜总管一样好生照料着皇帝,不得有半点闪失,随后又急匆匆的去前朝上朝。
白天一天就这样安稳的过去了,皇宫里并没有再出现什么噩耗。
但后半夜的时候,当值的太医忽然觉得腹痛如绞,竟是拉了好几次稀,整个人虚脱的快要倒下。
新当值的太监立即关切的给他倒了杯热茶道:“大人,要不奴才帮你去跟院首说一声,换一位大人来当值吧!”
太医谢了一声,接过茶喝了一口道:“多谢李公公了!只是院首此时想必已经入睡,其余大人最近轮流当值也累坏了,不便叫他们来替换。而且,已经快四更天了,老夫忍忍也就过了!”
“如此,那大人不妨靠在那里休息一会儿吧,皇上跟前有奴才照料着呢,大人不用担心!”李公公客气的道,只是接过被太医喝完了的茶盏时,眼睛里闪过一道嘲讽的精光。
太医原有些不放心,但此时却觉得拉空了的身子更加的疲软无力,便在李公公的搀扶下往一边的躺椅走去,边道:“那就有劳李公公费心了!”
“大人客气,您的身子养好了,才能更好的给皇上诊病啊!”李公公嘴巴很会说的道。
将人搀扶到躺椅躺下之后,他又端了杯热茶给太医,太医喝下之后,只觉得睡意袭来,立即昏睡了过去。
“大人!大人!”李公公犹不放心的还叫唤了几声,确定太医真的陷入熟睡之后,才冷笑的低声道,“没想到自己身为太医,却察觉不到茶中下了蒙汗药!”
自语罢,他又立即出了殿门,将守在门外的几个小太监一并叫了进来,然后吩咐道:“快一起找找看传国玉玺在哪里!”
于是,几个小太监立即在寝宫里上下左右,犄角旮旯里也不放过的一通寻找,却是找了个满头大汗也没有找到玉玺的下落。
这下急的李公公冷汗直冒的连连自语道:“咦?这是怎么回事呢?明明之前跟着太子一起进来时,还看到玉玺放在龙塌前面的几案上的,怎么从昨夜开始就不见了呢?”
“会不会是被姜总管藏起来啦?”一个小太监连房梁上面都去看过了,也没找到。
正抱着玉玺坐在房梁上的秦尧看着他们忙得团团转的样子,忍不住冷笑:南宫睿所料不差,赵之贤一定会先将玉玺拿到手,才会对皇帝下手的。
只是,这玉玺一日不找到,他是不是就一日不会对皇帝动手呢?
这个假设,他无法辩知。
“有这个可能!”李公公沉吟了一下,面露阴沉道,“那个死老头子,临死前也不知道哪里出状况了,怎么会想到将玉玺给藏起来了!”
“那我们还是先请示一下太子吧,免得待会儿落个办事不利的罪名!”另一个小太监也出声建议道。
“嗯!你这就去东宫禀告太子!看看太子如何示下!”李公公立即吩咐道。
秦尧在房梁上挑了挑眉,警惕的听着外面的动静。
不多一会儿,就听到赵之贤带着那位王先生一起走来,他心里略略一紧,虽然服用了南宫睿给的无息丹,但为了预防万一,还是从另一个方向飘身出了寝宫。
赵之贤走进寝宫的一瞬,便不悦的对李公公训斥道:“怎么回事,为何会找不到玉玺?”
自从皇帝“病倒”,他虽然作为太子监国,但是批阅奏章,用的是他的太子印,而非皇上手中的传国玉玺。
而皇帝“中毒”虽是嫁祸给了赵之源,但他身边的这位谋士却告诉他,只有将传国玉玺先攥在手中,才能保证万无一失,不怕有心人策反。
于是,收拾了姜总管之后,便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