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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棣云心里也是一片疑惑。
由于最近他们靖王府一家的关系不错,因此,最近他们父子二人上朝也是一起来的,谁知道才进宫门,南宫睿就被太子跟前的近侍太监给请去了东宫。
他原本也没在意什么,只当南宫睿最近与太子越发走得亲近一些而已,谁知道,这都过了上朝的时辰好一会儿了,不但皇上没有上朝,太子以及诸位不见人影,就是南宫睿也好像一去不返的样子,让他陡然疑云重重。
此时,既然重大臣都怕惹事,不愿出头,推荐了他进后宫看看情况,他便也不推脱,转身出了大殿,便往后宫皇帝的寝宫方向走去。
此时,赵之贤,南宫睿等人的确都在皇帝的寝宫大殿里一脸焦灼的等待着,就连平时最是吊儿郎当,纨绔不化的二皇子赵之齐都是一脸凝重,低着头看着自己的脚尖,不知在想些什么。
“太子,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南宫睿站在赵之贤的身边,附耳小声的问道。
“孤也不知是怎么回事!”赵之贤的声音却没有刻意的压低,而是以着在场所有人都能听得到的声量道,“昨晚,父皇与我们一起用晚膳的时候还好好的呢!”
“就是啊!”赵之源也立即接口道,“昨晚,父皇的兴致还挺高的,喝了许多的酒呢!”
“哼!以孤看,说不定便是饮酒饮多了的关系!”赵之贤立即冷眼看着赵之源,意有所指的道。
赵之源的脸色猛的一变,不甘示弱的瞪着赵之贤道:“太子这话是何意思?”
“孤没有旁的意思,只不过觉得五皇弟昨晚未免有些太过殷勤,父皇明明都说不胜酒力了,五皇弟却还在一味的劝酒,差点让父皇醉酒了!”赵之贤道。
“父皇的酒量向来是好的,昨晚的酒只能算是尽兴,哪里能说是多了害得父皇醉酒!太子,你可别仗着自己长兄的身份,就胡乱编排!昨夜在场的可不是只有你我兄弟二人,大家都在,也都看着呢!”赵之源视线一一扫过众皇子道。
“几位弟弟自然都看在眼里,你问问他们,是不是觉得你昨晚劝酒劝的厉害!”赵之贤也同样一一扫过众皇子的脸,还挑了最是实诚的四皇子指名问道,“四弟,你讲话最是实在,你说说看,是不是孤说的这么一回事?”
四皇子此时就像是一块夹心饼,顺着赵之贤说也不是,顺着赵之源说就更不是了,只能嗫嚅的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道:“太子,五弟,你们先不要争吵,等父皇醒了再说吧!”
“皇上还没醒?”南宫睿立即抓住了这个重点,看着四皇子问道。
四皇子见南宫睿问话,明明自己身为皇子的身份要比南宫睿高一层,但是此时却像是抓住一根救命稻草一般的立即顺着南宫睿的问话回道:“正是,我们一早起身,进了宫门还未到大殿,总管太监便吩咐了小太监将我们传唤到了父皇的寝宫,等到此刻,也还未见父皇醒来!太医院的太医们都在里面给父皇看诊呢!”
听完这些话,南宫睿面色凝重的垂眸半晌,并没有看赵之贤一眼,心里却不由冷冷一笑:为了皇权,当真是可以狠心至此了。
不过,事情应该不至于就这么简单,他要的不单单是皇位,还要铲除一切障碍。
再抬眸时,南宫睿神色平静的道:“想必皇上只不过是最近比较操劳,才会身子不适,太子与诸位皇子先不要太过着急,且待太医们诊断下来再说吧!”
南宫睿此话一出,赵之贤立即表示附和道:“阿睿说的对,父皇近日又是伤心又是伤神,难免龙体不适,我们大家先稍安勿躁的比较好。”
赵之齐抬眸看了一眼,也不知是在看赵之齐,还是在看南宫睿,但向来呱噪的他今日却显得异常沉默冷静,与往日的吊儿郎当完全不成正比。
于是,众皇子便安静了下来,静静的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各有所思的等着里面的消息。
南宫睿趁着此时安心的状态,手指隐在宽大的广袖中捏了一个字诀,释放出一个人类肉眼看不到的式神,动作敏捷的快速的窜进了寝宫中。
南宫睿低眉沉眸,看起来十分的安静,却是正在通过式神的眼睛,看着寝宫里的一切。
正在给皇帝把脉的是太医院院首,年逾五十的他已是一片花白头发,可见在这深宫中给贵人们治病,虽然名声好听,却并不好受。
此时,他的一张长满褶子的脸更是快要皱成一团包子了,收手时,在大太监殷切的目光期盼下,却对身边另一个年纪比他小几岁的太医道:“吴大人,你再看看!”
被唤做吴大人的中年太医先是看了院首一眼,随后撩起衣袍往龙塌边的凳子上坐下,先是看了看皇帝有些苍白的脸,翻了翻眼皮,最后搭在了皇帝的手腕上切脉。
片刻功夫之后,他也收回了手。
此时,不待大太监询问,院首便将在场的所有太医都召集起来,围成一个小圈,脑袋碰着脑袋开始商讨。
最先切脉的太医道:“我看着皇上这是劳累过度,急怒攻心才昏睡不醒,只要汤药调理,应当就会好起来!”
另一个太医却执不同意见道:“我看不然!皇上若只是劳累过度而昏睡,因何我方才一针下去,皇上依旧没有半点醒来的反应呢?”
此话让院首抚着胡须点了点头,但也并未做出判断,只看着最后的那位吴太医道:“吴大人,在疑难杂症方面,你最是精通,依你看,皇上这是什么情况?”
那位吴大人的视线忽然在所有太医的脸上一一扫过,最后,只吐出两个字:“中毒!”
院首吃了一惊的样子,但他还未说话,之前的几个太医都异口同声的否决道:“这不可能!”
“没错,吴大人,你可不要信口开河啊!”第一位太医接着道,“在场的包括院首大人,都给皇上把过脉,看过舌苔和眼睛,并没有任何中毒的现象!而且,你再看皇上的唇色,除了苍白一些,哪里有中毒的症状?”
“正是,正是,吴大人,虽然你的医术高明,我们大家都很佩服你,就连院首对你也十分的推崇,但是有关于是否中毒这样的诊断,我们还是不会错的!”另外的太医立即附和道。
吴大人并没有急着分辨,只是看向了院首。
院首抚着胡须的手略略顿了顿,问道:“吴大人是从何处判断出皇上中毒,中的又是什么毒?”
吴太医对着院首拱了拱手,恭敬的回答道:“其实,说是中毒也不完全正确,只是,下官一时也找不出适当的词汇来形容皇上此时的症状,只能用中毒来表示了!”
“吴大人你就别卖关子了,什么叫是中毒又不是中毒,快些说了,我们好赶紧的给皇上对症下药,免得耽搁皇上的病情!”有太医急躁的道。
吴太医并没有因此而生气,依旧保持气定神闲的语气,恭敬的对院首道:“院首大人,不知可曾听闻过岐山之术?”
此话一出,不说太医们变了脸色,不约而同的看向了龙塌上的皇帝,就连大太监都吓了一跳,本能的上前看了依旧昏睡着的皇帝一眼,并走过来道:“吴大人,请慎言!”
“是啊,吴大人,你不想要命,可不要连整个太医院都连累了!”其余太医惊慌的道。
只有院首还能保持着冷静,对着吴太医点了点头道:“略有耳闻!”
“大人!”这下,太医们更加惊恐的看着院首,忽然感觉后脖颈凉飕飕的、
虽然吴太医含蓄的只说了岐山之术,而未提玄门二字,但是谁不知道现如今的岐山正是被玄门占据着,吴大人只不过是隐晦的没有直接提玄门二字而已。
皇上对玄门的忌惮以及憎恨,他们这些在宫里呆了十几年的老太医们哪个不晓得,偏生这新来的吴太医仗着医术高明,深得院首赞誉,就在这里胡言乱语。
最让他们心惊的自然是阅历最深的院首居然也被吴太医给带进沟里了,怎么不叫他们心惊胆寒。
院首却抬手阻止太医们的发言,看着吴太医道:“吴大人继续但说无妨!”
吴大人颔首道:“传说岐山之术中有一种符咒,烧成灰后融在酒中,无色无味,数个时辰之后,服用之人便会陷入昏迷不醒的状态,从面色,五官,以及脉象上来判断,就跟普通的劳累过度导致的昏迷一模一样。却不知针药无用,只能任凭人体将自身的机能消耗殆尽!”
此言一出,大太监立即惊得满头大汗,不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