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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儿知错了,听凭父王处置!”给自己定了一下心,南宫骞垂首露出知错能改的忏悔之态。
南宫棣云看着他的头顶,眼神微闪,面上却看不出任何的表情,依旧肃穆的道:“你既无可辩解,自当以族规处置!杖责三十,剥夺南宫姓氏,逐出靖王府!”
这个处置虽然没有要了南宫骞的小命,但却比直接杀了他还要严厉。
原本苗采潇还想要等南宫睿出来的时候,提醒他一定要检查南宫骞有没有再在自己的臀部垫块垫子来躲避打板子呢,听了南宫棣云后面的话之后,整个人就觉得舒爽了。
这个渣男,看他脱离了靖王府之后,还有没有本钱嚣张玩女人。
当然,这只是她一个旁观者的小小幸灾乐祸而已。
厅内,南宫睿面色平静无波,似乎并不意外南宫棣云会作出这样的处置。
但还在赌一把的南宫骞哪里受得了这个比死还要残酷的事实,哀嚎了一声,学着秦可蕴跪行到南宫睿脚下一般,也跪行到了南宫棣云的脚边,一把抱住他的小腿,眼泪鼻涕说来就来的痛哭请求道:“父王,父王,孩儿真的知道错了,您就原谅孩儿这一次吧!孩儿以后再也不会胡来了!您相信我,请相信我!不然,我发誓!父王,我发誓,从此以后孝敬父王,友爱手足,不在府中胡作非为!不然定遭五雷轰顶,五马分尸!父王……”
奈何,他哭得再真切,发誓发得再毒,南宫棣云的面色也依旧没有任何的变化,只惋惜的低眸看他:“父王已经给过你许多机会了,是你自己不好好珍惜,怨不得旁人!”
“父王……”
南宫骞还要求情,南宫棣云却对着他摆了摆手,表示不想再听。
南宫商在一旁看着这一出闹剧似的场面,似乎还没有完全消化这都发生了什么事情。
直到南宫骞绝望的不停哭喊着,他才回神,谨慎的看了一眼南宫睿,再转向南宫棣云,恭敬的道:“父王,大哥虽然荒唐,的确做了不该做的事情,罔顾人伦纲常,令人痛惜。但他毕竟是您的亲骨肉,何况柳姨娘才逝,你这就将他驱逐出府,怕是会留人诟病!”
南宫睿的视线只淡淡的扫过南宫商的侧脸,并未作出反驳,面色也依旧看起来平静无常。
“我南宫棣云一生光明磊落,何惧人言!”南宫棣云却是打定了主意,不肯更改了。
“父王……”南宫骞再度哀嚎,怎么也没想到南宫棣云竟然狠心至此,
南宫商怜悯的看了他一眼,自不好叫南宫睿一起帮着求情,只能继续道:“父王为人,恩怨分明,赏罚清晰,满朝皆知,天下百姓也甚是尊崇。只是,这毕竟是家丑,家丑若是外扬,丢的不只是咱们靖王府的面子,还有皇上的面子!何况,秦贵妾的身份也不同寻常,若是家中丑事传了出去,秦尚书府要如何追究,太子妃又将如何自处……
这些,关乎的不只是咱们靖王府的名誉,还有皇室,以及秦尚书府,有道是牵一发而动全身,关联之下,必有人趁虚而入,还请父王三思而后行!”
南宫商完全是站在一个旁观者的立场上在分析此事的,因此,他围绕的是大局,而不是小面。
从大局而言,靖王府与皇室,以及其他各府的维系才是最重要的,而南宫睿只不过伤了颜面,若能忍便要忍下了。
苗采潇在外面听着有些义愤填膺,只可惜不能冲出去对着南宫商吼一声。
南宫棣云沉默的看着南宫商,他当然知道南宫商所言的道理所在,而这个儿子,虽然很少受到他的重视,却是最懂他的心思的。
不然,只是事关二儿子的事情,他又怎会将三儿一起来叫来。
只是……
他眼角的余光扫了扫一脸冷漠无情的二儿子,心里有些不悦,却未曾表现出来,只叹道:“商儿虽然言之有理,但你这个不争气的大哥已经一而再再而三地触犯了父王的底线,这一次,无论如何是不能轻饶了他!”
“大哥的确该责该罚,只是,父王是否换一种责罚方式呢!”南宫商顺着南宫棣云的心意继续道,“姓氏一事事关重大,何况大哥是您的长子,废除姓氏一事,非同小可,若老家族长问及,父王将如何应答?”
南宫商见南宫棣云的面色更凝重了几分,停顿了一下又接着道:“二哥这边要顾虑到太子妃的而颜面与秦尚书府的颜面,那么大哥这边,北郡王的颜面就不要顾了吗?他当年与父王同守边关,不但有同僚情谊,又因为大嫂的缘故,还有亲家的情谊。这些,父王您可不能不考虑在内啊!”
南宫棣云眼中闪过对三儿的赞赏之光,这孩子,大约是因为打小便知道自己的身份争夺不了世子之位,倒是要比南宫骞更多一份豁达之心,也比南宫睿多一点怜悯之情。
“商儿言之虽然有理,但是为父若再纵容了骞儿,睿儿面前便不好交代了!”南宫棣云显然已经被南宫商说服,轻叹着将征询的目光落在了南宫睿的脸上。
这个死不要脸的老家伙!
苗采潇忍不住在外面腹诽了一句,不由替南宫睿感到心疼。
这家伙,他冷硬的外表其实是在这样的环境当中磨炼出来的吧,不然,正值双十年华的少年,正是意气风发,青春洋溢的时候,怎么会每天冷着一张脸,说好听点是稳重沉静,说不好听就是少年老成了。
被提到自己的名字,南宫睿便不好再装作什么都不管,低眸看了已经拿着衣衫盖住了自己身子的秦可蕴一眼,眼神与秦可蕴的交换了一下,这才抬眸迎视着南宫棣云的视线沉声道:“父王,请听孩儿一言!”
“睿儿,你说!”南宫棣云点头。
“大哥与秦氏一事,的确是太让孩儿震惊了,若说能怎么平心静气的与父王商议怎样处置他们,孩儿当真还有些做不到。”南宫睿露出痛惜的表情道。
“那是自然!”南宫棣云眼中则闪过一道不自然。
的确,戴绿帽子一事,只要是个男人,都不可能平心静气的容忍的。
苗采潇则在外面撇嘴:好吧,其实南宫睿也不是什么善男信女,让他吃闷亏就这样放过南宫骞,想必也是不可能的。
“至于三弟所说的这一方面,孩儿可以认同他的观点!毕竟,咱们靖王府在京城深受瞩目,皇上对父王又信任有加,太子与儿子又有同窗之谊,若是将大哥逐出府去,便是割了大哥的舌头……”
说到割舌头,南宫睿还故意停顿了一下并看了南宫骞。
后者不负所望的颤抖了一下身子。
苗采潇更是忍不住腹诽:就知道他不是个肯吃亏的主,更是个超级腹黑男!
“也难保外人不多加揣测,或许臆想出来的事情比现今的发生的后果更加的眼中。咱们是一家人,有道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给靖王府抹黑的事情,孩儿也不会做!因此,关于不要将大哥逐出府去这一建议,孩儿附议!”
说完这个,南宫睿便又停住不说话了,也就是说,他附议赞同的只是不将南宫骞逐出府去。
同时又暗示了南宫棣云,要想靖王府的丑事不传出去,对南宫骞所做的可不单单只是这件事情了。
南宫棣云征战沙场多年,又能在君王面前伴驾而深得宠信,岂会听不懂南宫睿的暗示,因此,他的面色微微变了变,沉眸片刻道:“好!既然你们二人都为这个臭小子求情,为父便不将他逐出府去!但是,该是他接受的惩罚必然还是要领受的!”
“父王,孩儿知错了,真的知错了,还请父王原谅孩儿这一回!”南宫骞一看逐出府的惩罚虽然没有了,但是听南宫睿的意思,若是南宫棣云轻饶了他,必然不肯罢休,又听了他说割舌一事,心头惊悸不已,慌忙又求情。
但南宫棣云目光深沉,明显的不像以前他犯错时会给他留有余地,让他明白自己这一次必然要受重罚了。
想到这一切缘由其实还是因为南宫睿,他心头暗恨,却又不得不识时务的打算做到能屈能伸,只要躲过这一次大劫,他自认以后再也不会栽倒在女人身上。
心之所至,行动也配合了上来,南宫骞一转身扑到了南宫睿的身边,顺势一把推开秦可蕴,伏在南宫睿的脚边哀声祈求道:“二弟,大哥知道自己荒唐错了,不应该被这个见人所惑,作出对不起你的事情来!你就看在大哥第一次犯错的份上,原谅大哥这一回吧!好不好?只要二弟原谅大哥,大哥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