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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将我俩同时淹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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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 重 逢(一)
冬天是适合睡懒觉的季节。
我全身酸痛,躺在软软的床上,怎么样也不愿意醒来。
昨天晚上,整整一晚,他都不肯放过我,在我的颈上磨蹭轻咬,耳鬓厮磨,低声喊着我的名字,然后进入我的身体,他的疯狂与痴迷,激情与冲动,让我沉沦与迷失,将之前我对自己所说的话,所下的决心全都抛到九霄云外。
真的,每次,不管我生多大的气,可只要一见到他,见到他的音容笑脸,死不争气地,我会忘掉所有的不开心与痛苦心结,忘掉正在生他的气,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和行动,任由喜悦与爱恋在心底肆意飞涨,我搂住他的脖子,拥着他,抱得紧紧的,在他的熟悉的胸膛里,追寻到了自己毕生的渴望与爱情。
在缱绻的月光下,他吻着我的脊背,吻着背上的那些大大小小的触目惊心的伤痕,先用手掌缓缓抚摸,而后舌触轻碰,他的唇瓣灼热如火,温柔似水,每轻点一处,让我的身体都不由自主地痉挛与颤动,心底的渴望慢慢增大与加速燃烧,我情不自禁地呻吟出声,呢喃,他轻声问我,“疼吗?”
没有回答他,我热烈地向上吻住他的温软嘴唇,唇舌交缠,彼此不断的甜蜜津液传递而来,没敢告诉他,我的呻吟,是因他的温柔触碰而引起的对他身体的无限渴望。我们纠缠在一起,紧密而不可分,他吻遍我的全身,我回应着他的热情,进入了那无边无际的幸福天堂。
一个晚上,一共四次,每一次他都大汗淋漓,光裸的肌肤不断地贴合,他的火热,让我一次又一次地迷失沦陷,在迷蒙与满足之间,喃喃叫着他的名字,每轻声喊叫一次,他的全身肌肉便会绷紧,然后在我的耳边告诉我,他喜欢我的声音,让他失控与兴奋冲动,就想再来一次。
可这样纵欲的结果便是,第二天,我起不来了,而且全身骨头像散了架似的,迷糊贪睡,居然一觉睡到了下午。
冬日夕阳的橙色光芒撒遍了房间,给这个金碧辉煌的空间增添了一缕奇异神秘的色彩。
房内静静地,帕斯星早已不在身边,空荡荡,只有床边的凌乱,亲密地显示了昨晚的疯狂。
我靠在枕头上,颇为吃惊地环视着这个房间,直到现在才注意到,这个房间不是普通的大,简直像拍电影一样。
整个房间约有一两百个平方左右,宽大呈弧形,在高而空空的紫金色天花板上雕刻着奇形怪状的美妙图腾花案,四面墙壁是金色与粉色相交的奇异颜色,恍惚之中给人一种法国宫廷油画的感觉,地上全铺满了柔软美丽的名贵紫色地毯,图案相互交错,神秘而有异世界的魅惑力。
前左方还有一个造型极有古典蕴味的深蓝色壁炉,优雅地吐着火焰,带来了满室的暖香。
淡淡的粉紫色窗帘长长地垂地,轻柔温暖,辉映着落日的金黄,美丽得让人不也再看。
金色的房间大门轻轻被推开了,一个年轻的白衣侍女悄悄往里看了一眼,随即看到我正睁大眼盯着她,吓了一大跳后,她急忙施礼向前,恭恭敬敬,“王妃,您醒了,现在需要用膳吗?”
王妃?我愣了一下,“什么王妃?”
她微笑起来,恭敬道:“殿下,您是国君陛下刚亲封的第一王妃。”
我呆住,第一王妃?我好像并没有答应过他。
左思右想之际,白衣侍女已拿来了一件长长的蓝色长裙,“王妃,您喜欢这一件吗?”
“随便吧。”
那是一袭长长的,滚着花球银丝底边的蓝色长裙,飘逸动人,我站在镜子前,差点不认识自己了,长裙覆盖到脚面,长长的黑发柔柔地依在肩上,修长精致的眉毛,粉色的唇瓣,一排斜边的刘海搭在前额的两边,美丽的发型,我第一次注意到自己居然有一双极具灵气的眼睛,这还是我吗?这件上身感极为舒适的长裙,穿在身上,恍惚之间,好像有种时光倒流的错觉。
随便吃了点东西后,我坐在一张出奇舒服柔软的安乐椅上,静静地看着窗外的斜阳,白衣侍女在身旁默默地陪同。
“帕斯星这一天去哪了?”我问。
侍女对我直呼他其名略感惊讶,但还是恭敬答道:“国君陛下早上五点钟就前去日鹰宫处理早务,召开例会,接见使臣或例行巡视,下午体能训练后会接着处理完政事。”
早上五点?那不就等于他昨晚根本就没有睡觉了,折腾了整整一晚,真要命,不知道他白天能否支撑得住。
第二十七章 重 逢(二)
“处理什么政事?”我问道。
她跪下,“请恕典儿无知,实不清楚。”
“没事,”我道:“不用老跪下的。”
“是。”她站起来。
原来她的名字叫典儿。我坐在安乐椅上,无聊之极,站起了身,“我想出去走走。”
“是。”她随即拿来了一件羽毛般的雪白的毛衣长服加穿在我身上,贴身而穿,并不厚重,却暖意至极。随后,她将一顶花冠,轻置于我的头上。这是由玫瑰、月季和一些不知名的鲜艳花朵编织而成的花冠,上面还垂着半透明的银色面纱,长度一直轻飘舞到我的脚面。
看向镜中,这也太优雅高贵了,心中有些不满,我还是比较喜欢休闲装,轻松自在。
走出了房门,愣了一下,两大排全身武装的卫兵整齐地站立在门口,利落套装,腰带宽宽的,放着一拔即出长刀长剑,帕斯星在搞什么啊?看着眼前的这些大个子,我心里嘀咕了一下,往前走了两步,这些人居然立刻跟上,浩浩荡荡一大排,我转过身体,“你们可不可以不要跟着我?我觉得自己像被监视的牢犯。”
领头的一侍卫道:“对不起,王妃,陛下命我们一定要贴身保护您。”
真要命,不想继续为难他们,只得带着这一大群人一起往前走,典儿更是寸步不离。
走到花园里,水池里的喷泉依旧在欢乐上涌,散开,水花飞溅,我站在石阶小路上,看着这个异世界里冬天都在开放的不知名的粉色花朵,淡淡地走过,不知不觉之中,我来到一棵树后,心生感慨,就在昨天,我在这里伤心痛苦,见证他的美丽婚礼,可今天,又与他幸福相拥,人生的起伏得失,实在难料。
怅然所思之间,典儿在轻轻提醒我,“王妃,第五王妃过来了。”
抬眼看去,多罗列第七公主一身紫色华服长衣,粉色薄纱披肩及面纱,及地而过,正在向我款款走来,她最忠心的护卫宁多柯紧随跟后,没等我有所反应,她就向我极为礼貌地行礼,双手放在胸前,恭敬地道:“向第一王妃问安。”
我傻怔住,不用这么客气吧?一时之间,竟然不知该如何回应。
“你好。”呆了一会儿,我回答。
她温暖地微笑,薄薄的面纱后有一张精美的妆容,“刚才看到您,就想过来向您请罪。”
请罪?“为什么?”我问。
她的眼里温柔光芒缓慢流转:“当初从多罗列出发时,我并不知道您就是君王陛下即将册立的第一王妃,一路多有怠慢,还请您原谅。”
我笑了起来,“没关系,我也不知道是啊。”
她的脸上闪过了一丝尴尬,宁多柯倒是开口了,“你为什么当初不说你就是原青依呢?”
我还没回答,典儿大喝,“大胆,胆敢直呼王妃的名字。”她气迫压人,来势汹汹,完全不像刚才房间内那个轻言细语的小丫头,难怪帕斯星会把她选在我身边。
我制止了典儿,让她摘几束花过来,将她谴开,玩笑说:“你们从来就没有问过我的名字啊。”
宁多柯处变不惊,眼里闪过了一丝笑意,“如果公主殿下知道您就是未来的第一王妃的话,你当初就不用和我抢兔子了。”
忍不住笑出了声,我们边走边聊,在一僻静处,多罗列七公主眼里忽然出现了一种奇怪的神色,却又欲言又止。我装作未看到,仍不经意地谈笑风生,因为她在巧妙诱我开口询问,而实际上,我是在等待着她来主动告诉我。
不一会儿,七公主低声神秘道:“王妃可知与您同行的那班歌舞团现在怎么样了?”
我微微诧异,等她往下说。
她用极低的声音继续,“他们今天中午被君主陛下下令囚禁黑牢,判以秘密谋取宫中机密的罪行,明日全部处以极刑,一个不留。”
万万没有想到,她春风般柔顺的话语带来的却是惊人的消息,我呆怔住,无法回神,全都被判处极刑?难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