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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给女鬼堕胎-第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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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也开始思量着要回老家一趟了,猜到要是再这样下去,难保不会出现意外。

    ……

    事情又过了两天,报社已经放假了,我正在收拾行李,那秦曼却是一直没急着,也没有看到她收拾行李的迹象。

    “喂,小宗子,你过年留在北京么?”秦曼看着电视突然问道。

    我摇摇头说道:“不,我要回老家去,家里有点事情。”

    离开老家接近大半年了,也不知道小青怎么样了,自从那件事情以后,我离开老家,家里就只有爷爷了,如今也应该要回去一趟了,而回去之后,会不会再回来北京真的难说了。

    “我跟你回去好不好?”秦曼突然说道。

    我诧异的看着秦曼,这女人到底葫芦里卖着的是什么药,跟我回家过年,这女人是不是神经错乱了。

    秦曼看到我的表情,也是赶紧说道:“你别误会啊,我就是一个人过年无聊,想到处去走走,去你老家玩还能省了住宿,那不是赚的很嘛,还有呀,我也会杀鸡干啥的,你说你家里只有一个爷爷还有一个妹妹,这过年多冷清呀,你说我要去了,我还能贴春联包饺子……”

    秦曼说着说着,自己的声音都小了,估计是知道自己的理由太不靠谱了,说道最后也只剩一句:“不去就不去,谁稀罕……”

    原本我还是有些犹豫的,但还想想了一下,说道:“我大后天走,你准备一下,先说好,我老家可是穷地方,和北京这种大城市根本就是两个世界……”

    秦曼猛地一抬头,偌大的眼睛一副难以置信的表情,嘴巴也是合不拢,没想到我会答应。

    我是这样想的,秦曼说一个人在北京过年就九成是那样的了,这想必她和家里肯定有些矛盾,要不然不会过年都不回去,而且从未听她谈起家里人。过年一个人这是一回事,不过更重要的是,那天晚上秦曼流血泪的事情,在我的心中却一直是一道槛,这件事情估计和当时在殡仪馆那晚离不开干系,流血泪,在《梦回古录》里面曾有记载一段梦话:食月飞雪,于世几人行丧,断闻亡人赤泪阿谀,日毕,三九人因果不济而死于非命。

    讲的是在月食的当晚,有人行丧事,突然看见那个死者流出赤红色的眼泪,嘴里念叨不断,第二天,这些人全部都死于非命。

    这是我以前看过的一截,我并不是害怕自己会怎么样,而是对这么类似的异象隐隐感觉没有那么简单,所以当秦曼提出要和我回老家时,我打算带她回去给我爷爷看看,又不能直接讲开,所以刚好秦曼提出要去我老家玩一趟,也顺便给爷爷瞧个究竟。

    剩下的两三天,秦曼一直在问我我爷爷的爱好呀,喜不喜欢抽烟呀,甚至我在某一刻都错以为,这算不算孙媳妇回家给我爷爷看,但是每次有点错觉,就会被秦曼莫名其妙飞来的一脚,或者是粗鄙的动作所吓跑,心里更加抗拒这个女人和我有半点干系。

    在离开北京前,我有想去找了一个人,而这个人在前面也有提到过,就是电视炒的热闹非常的三水道士,我一直觉得三水道士那次带着的双鱼木牌很眼熟,后来想起,这个双鱼木牌在我村子里离八婆的身上也是见过,而且据说这个三水道士还是个闽南人,这么多的巧合一下子让我觉得这个三水道士是不是和离八婆有什么干系。

    我去找他也只是想问一下,那个木牌的由来,顺便问问他是不是认识村子里的离八婆,不过在我想去找他的时候,才知道那个三水道士却是在早两天就他回香港去了,虽然感觉有些遗憾,但我也只能打消了这个想法。

    现在脑海里还有三件事情一直让我放不下。

    一个是小青现在的情况,第二再过不到二十天,那老头会不会像他说的来找我,我那天睡醒面前那摊血和老头给我的吊坠是否有关系?第三就是眼前这个秦曼,我也是知道,这女人想必不是一般人,否则那老头第一眼见她又怎么会问那个问题,而且流血泪的事情也是挥之不去。

第二十八章 回村() 
虽说北京到广东一个南一个北,这相差的是几百公里的问题,要是在以前老时代,这段路都得废了人家大半个月甚至个把月都有可能,不过现在这年代虽然没有直达我们那儿的火车飞机啥的,但总归是花了四天,总算是回到了我在的那个地方,有人会觉得四天是不是太长了,这都二十一世纪了,不过忘了说,其中将近一天的时间,还是因为从汽车站那边坐着三轮轱辘进到我村子里的时间。

    我长大的村子叫作胡滩村,隶属于内湖镇的,但因为离的实在有些远,所以基本上是没人搭理的,其实换句话说,就是一个山野聚落一样的地方,根本就没有镇政府管辖,也没有哪个镇愿意去管我们这个穷的叮当响的地儿。

    胡滩村要叫成村都有些抬举,算起来全村也就估摸着四十来户人家,零零散散的分布在村里面,这四十多户人家,基本都是第一批到这村子里来的人,后来搬迁过来的基本没几户,毕竟这地方一般人也没那心思到这儿来。

    和之前我和秦曼去的双新村还有些不同,我老家也是属于近海的地方,可以说在我家的屋子里都能闻到一丝的海腥味,后边全部是山地,但在村子和山地交界的地方,也有一小片田地,基本都是村里祖祖辈辈开垦的。

    通往镇上的也只有一条山路,近年还算是修了修,也应该有两米来宽,通上了摩托车,在先前那山路是一米来块的泥巴路,一到下雨都没人敢走,怕就是山上一泥巴冲下来,直接把人给埋了,这也不是没发生过的事儿。

    在我们村里有一个湖,叫做潭水湖,这也算是我村里一个很特别的地方,靠近山口的那一半,湖水是淡水,而靠近村子出来的这一半,是咸涩的海水,因为我们的村子比较低洼,山上的溪流汇入到这个湖里,从海里渗进来的水也是聚到这个湖水这儿来,所以才有了这个湖地,但是湖里是没有鱼的,这是全村人都知道的,甚至连点螃蟹都不存在,不过青蛙和蟾蜍倒是很多。

    很久以前在谭水湖淡水那边的靠岸,密密麻麻有很多的水草,我小时候和铁蛋那群人就很喜欢在那边玩泥巴,不过突然有一天,那些水草突然一夜之间就消失了,我那时候还小,也没有去注意多少,但渐渐长大后才意识到这件事情的不可思议,直到现在胡滩村里有些老人还会把那件事情当做饭后话题来谈谈。

    “走过这个桥,那前面就是我老家了。”我拖着行李,后面的秦曼已经是像是要累的虚脱的样子,虽然坐了一整天的铁轱辘,估计屁股也颠得慌。

    “你老家的桥怎么还能这么别致,这些图案是什么东西来的?”秦曼趴在栏杆上,突然是对桥上一些我也是看不懂的花纹起了兴趣,这座桥我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就有的了,连我爷爷都不知道,只听一些传下来的人说,这座桥是当年乾隆皇帝微服私访时候,要过这小河,所以就建了这样一座东西,那花纹还是依着他身边一个女子的手帕图案。

    不过这是糊弄没读书的人还行,在乾隆老儿那会,这里还是个蛮夷之地,这乾隆打野战也没有这么有情调吧,何况也没有什么书上有记载过这乾隆到广东附近来过,所以这也当是自己往脸上贴金而已。

    所以这桥,也没人知道是什么人,为什么建在这里的。

    我家是在村子边上,靠近那个小晒场,后边就是一些田地,整个村子加起来也就几十亩的田地,平日大部分是水稻,要不然就是一些蔬菜番薯之类的,角落一些靠近山的田地也是种了一圈的香蕉树,看起来也像是个安居乐业,自给自足的村子。

    村子很小,基本只要有新人进村,都能被瞧见,村里人也都会多看两眼留意一下,这就是为什么一般农村闹贼反而少些。

    我和秦曼刚刚走进村子,我隔着十几米就看到三婶和几个乡亲坐在村口,那棵榕树底下掰着豌豆,就叫了声,打声招呼。

    那三婶一看到我,一嗓子就响彻了天,看见秦曼更是眼睛都发了光,一个劲的说我带了个老婆到村子回去,准备生娃,那另外几个乡亲当然也是七嘴八舌,说什么这女人水灵,这城里姑娘就是不一样,这整的我也是有些尴尬,一路走一路解释,那秦曼更是一脸不愿的盯着我,弄得这都是我安排的一样。

    我也算是村里不算唯一但也是唯二的大学生,而且另外一个大学生听说是个女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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