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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效力可言了,看来天下大局又得四分五裂了。”
“老先生,请问昨天晚上那些人可都是些什么人?”我心里依旧放不下麟老板那群人,隐隐觉得那些人不同于普通人一般。
不过老头却是风轻云淡,背手在背后,开始往村子深处走,一边走一边说道:“湘西齐罗生的人。”
“湘西赶尸人?”我突然想起爷爷说过数十个格外邪门诡异的职业,其中有几个印象颇为的深刻,藏北诵经人,苗疆蛊师,黄河捞尸人还有一个赫然就是湘西赶尸人,其实赶尸也属于苗疆蛊术的一种,而蛊师的下蛊属于黑巫术,赶尸则属于白巫术。
说起赶尸的来源,说起赶尸的起源,民间有书记载道:相传几千年以前,苗族的祖先阿普(苗语:公公)蚩尤率带兵在黄河边与敌对阵厮杀,直至尸横遍野,血流成河。打完仗要往后方撤退,士兵们把伤兵都抬走后,阿普蚩尤对身边的阿普军师说:“我们不能丢下战死在这里的弟兄不管,你用点法术让这些好弟兄回归故里如何?”阿普军师说:“好吧。你我改换一下装扮,你拿‘符节'在前面引路,我在后面督催。”
于是阿普军师装扮成阿普蚩尤的模样,站在战死的弟兄们的尸首中间,在一阵默念咒语、祷告神灵后,对着那些尸体大声呼喊:“死难之弟兄们,此处非尔安身毙命之所,尔今枉死实堪悲悼。故乡父母依闾企望,娇妻幼子盼尔回乡。尔魄尔魂勿须彷徨。急急如律令,起!”原本躺在地上的尸体一下子全都站了起来,跟在阿普蚩尤高擎的“符节”后面规规矩矩向南走。敌人的追兵来了,阿普蚩尤和阿普军师连手作法引来“五更大雾”,将敌人困在**阵里……。
因是阿普军师所“司”(实施、操作意)之法术让大家脱的险,大家自此又把他叫“老司”;又由于阿普老司最后所用的御敌之实乃“雾术”,而“雾”笔画太多难写,于是改写成一个“巫”字取而代之。其实,这巫字也是个象形文字:上面一横代表天或者雾,下边一横则代表地,而中间的那一竖就表示“符节”了;竖的两边各有一个人字,右边那个代表阿普蚩尤,左边那个代表阿普老司,意思是要两个人联合起来才能作巫术。
…而当爷爷谈到赶尸人的时候,也是说过齐罗生这个人物,传言这个人可以和尸体心灵相惜,与奴役死人为自己所用不同,此人可以有更加大神通,至于是何神通却是没有道出,不过那时候我也只当做是听故事而已,此刻在老头嘴里再次听到这号人物,猛地也是一惊,当真有这号人物。
“哦?你也知道赶尸人?”老头语气里面有些惊异,不过依旧是没有回头,手里抓着一个小盘子,不是风水罗盘,倒像是战国时期指南针的原形司南一般,上面放着一把小汤匙,手里的盘子只是在周围有一圈密密麻麻的文字凹进字面,盘子整体有些弧度,却是不大。
“我也只知道是运送尸体为生计的一群人而已。”我说道,我还不想被老头知道太多底细,而且也是因为那几个诡异的职业中我对湘西赶尸人这一职业,也是知道的最少,此刻我自然是想听听这老头的说法。
“那倒是表面了,这世间运送尸体的人如此之多,有几个敢称自己为赶尸人的?要说为赶尸人倒不如叫做控尸人更为妥当,赶尸人不过是因为赶尸阁的名号才这般称呼罢了,不入赶尸阁,何为赶尸人?至于齐罗生,也算是个人物,这些年,也算是把湘西一带划入自己囊中,这道统八门,谁敢说什么?”这老头说的云里雾里的,但是字里行间我也是能听出个大概,这感情我以前当故事听的丁点东西当真是存在,控尸?我想到那个场景却是有些不寒而栗。
但是心里还是有疑惑的,老头说完也没再说下去的意思,但是秦曼一听到这些这兴趣又被提起来了,刚想开口问道,但是这时候走在前面的老头却是停住了,蹲下身子,我和秦曼都把目光放过去。
老头从地上捏了些泥土,放在自己手中的小汤匙里面,我和秦曼还不知道老头要干嘛,但惊异的发现,那汤匙里面的丁点泥土,竟然慢慢开始变成黑色,就像被烧焦了一般,而同时那汤匙开始摇晃起来。
第十六章 养鬼术()
汤匙摇晃了两下,接着移向了一边,而且汤匙的握把都悬着,这一场面着实是让我和秦曼吃惊了,虽然感觉这些事情很神秘,但这超物理现象还是让我张大了嘴巴。
老头看了一下汤匙指去的方向,转过头手指微微抬起,指向汤匙指向的地方,冲我们问道:“可知道那个方位是什么地方?”
“坟场。”我和秦曼异口同声。
“你们两个小娃倒是猜猜,这坟场的泥巴土怎么会到这地方来?”老头笑着问道。
秦曼表示不知道的摇摇头,不过我却是想起了些许。
“这泥巴是用来种铁树的……”我突然想明白了什么。
“这双新村有人要养小鬼,代表必定要有人种铁树,这里铁树指的是用沾有尸气的泥土栽种而成的树,而铁树成树之后,将铁树整棵拔落,砍成木材,用作最后熔炉炼鬼最后一步的柴火,而最后鬼仆养成,与这铁树的年份和精魄强弱是有莫大干系的。”老头说道。
“那找到养小鬼的人,只要找到铁树就都解决了。”秦曼接话道。
“小女娃,你当真以为这小村子有人会这养鬼术?虽说只是歪门邪道的术法,但那红衣小儿死时那般怪异,这养鬼之人却是为了让那小儿的阴魂沉郁至极,这铁树成树非一朝一夕,最次等铁树也非三年五载不可成材,你当真觉得那会养鬼之人会有耐心在这里等个三年五载?何况这小儿至阴精魄世间也是少有,虽说用不着百年铁树成之,但也不会三年五载的树体糟蹋这等精魄。”老头继续往前走,说起话来很小声,但却是句句清晰。
秦曼咧咧嘴,也是觉得自己把事情想得太容易了。
接着一小段路我和秦曼也是不敢问什么,只敢跟在老头的后面,路上也有遇到几个村人问这老头是谁,我和秦曼还没编出个好理由,这老头倒是给自己想了个好由头,不过这由头让人啼笑皆非,竟然说自己是来找老情人的,到了这里才发现那人搬走了。
我们终究不还是找到了那棵铁树,是在双新村一户叫做高长明的人家院里,而这个高长明算起来还是高长山的表弟,当被我们问起那棵碗般粗的水青树从何而来的时候,高长明却是道出六年前一个中年男人到了他家中,叫他帮忙栽下这棵树,而且还要求每个月都要换土,而土必须从坟场中取得。
而报酬就是每年那个中年人都会汇给他一笔钱,而且看起来金额不少,所以高长明也是乐的干这些。
高长明看起来也是个老实巴交的人,看见我们三个过来直接问这棵树,也是有些忐忑地问道:“记者同志,养这树不犯法吧?我可就觉得这是水青树,没看出来是珍贵的东西,要是违法的事儿,给我再多钱我也不敢干呀……”
“没事,不过我有几个问题要问你。”我说道,然后看见老头已经走到树旁了,开始捉摸起来。
“您问您问。”
“今年的钱那个人汇来了没有?”我问道,高长山点头应是,我接着问道:“那汇款单还留着吧?”
“留着,留着,我进屋去拿。”高长明说完就跑进屋里了,出来的时候手里拿着一张黄色的汇款单留件,我拿过看了看,汇款人是张贤德,估计就是一个化名,而其他的地址电话都没有,只有一个汇款地名,赫然就是北京。
我心里倒是忐忑了一下,这北京的人怎么会和这里沾上干系,但是也不一定从哪里汇出那人就在哪里。
“那汇款人叫什么?”老头手触在树干上,似乎在端详着上面的纹路,听到我嘴里小声说的,开口问道。
“张贤德。”我说道。
没想到老头一听到我说的,立刻就哈哈大笑起来,我和秦曼都是疑惑的看着老头,看来这老头是认识那个叫张贤德的人了。
“没事,那养鬼的人倒是知道一些门路,张贤德的名倒是给他冒了一会,想来那张二棒子还啥都不知道呢。”老头说道。
“这么说那人是冒名张贤德这个人的?”我接话道,但是其实我还是不知道这个叫做张贤德的是个什么人物,倒是秦曼哦的一声说了出来,“那个张贤德是不是北京贤德风水的那个贤德?”
老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