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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罢了,却没想到,这件事情里面也有他们身影的存在,让我觉得那个麟老板愈发迷离。
在昨晚高长山他们埋下木箱里,放着的是一个通体赤红色的圆形铁盒,在铁盒的周边都用金边勾勒出很繁琐的符文,其实若不是认真点真的那是一个精致些的胭脂盒而已,之前提到,养小鬼一事,养小鬼要用来装小鬼魂魄的器具叫做锁魂盒,而当小鬼的魂魄散失后,这是便有另一个器皿,叫做回魂盒,传说把小鬼的生体骨灰用回魂盒重新装起来,那么在七七四十九天之后,走失的小鬼魂魄就会重新聚回到回魂盒中,而这时小鬼原本生体的骨灰也会由白色变为液体,再找一棵百年榕树。古语,榕树渗,菩提醒,舍利普众生。将化成的液体浇入榕树根下,原本魂魄破碎的死者,便可以重新轮回。
这匡老汉和江氏,估计是因为知道自己儿子死的装扮,到底有何寓意,所以才不知道从哪里求来一个回魂盒,为了让自己的儿子死后不会落成孤魂野鬼四处飘摇,才出现了那晚的一幕,这其中的事,我也就不多加评论。
我也不知道这匡梨花是故意插话,还是无心,不过高长山本来犹豫的样子一闪而过,也是笑着接上匡梨花的话,说道:“对呀,今晚镇上的戏班子要到我们村里来演大戏,你们外地方的年轻人应该还是很少看见这些唱戏的,今晚可得好好看看。”
我偷看了秦曼一眼,秦曼也是和我对视一分,不过接着就错开了,因为都明白了心思,不能打草惊蛇,这里面肯定还有更深的一层事情,那匡老汉和江氏都是寻常人家,怎么可能会有回魂盒这等东西,既然这回魂盒出现,那么带走匡星的锁魂盒是不是也在这其中的某个人手上,然后欺骗这所有的人。
我不能够掺入其中,否则匡星的事就真的难以有什么眉目了。
吃过午饭,我和秦曼便匆匆赶往镇上,先是找了一家网吧,打算要看一下那昨夜秦曼取回来的摄像头里面在过去两天拍了些什么东西,秦曼是在匡星头七过后,也就是十四号把摄像头放置到祖祠里面的,因为秦曼在问那些村人的时候,才知道,原来这双新村闹鬼这事儿,也不是第一次发生了。
第九章 真相如何?()
在早几年,双新村里面,一个叫做匡大会的男人上山去砍柴的时候,回来的比较晚,那时候天色已经暗了,但是这个匡大会却看见祖祠的前面聚了七八个人,都披着黑色的袍子,那正是大热天,寻常人怎么又会这样披着袍子,而且一个人站着,其他人却是跪在地上。
这个叫匡大会的男人本来还想看看这些人是在做什么,但是当他走近点,看见那些青獠的面孔,一下子吓得是差点就滚落到山下去,这匡大会哪里还敢在那里逗留,马上就跑下山了。
这匡大会下山后第二天,就和村里的人说起这件事,一开始村里人都觉得他是胡编乱造的,后来匡大会说的多了没人听,这匡大会还闹到西泉镇的镇政府上面去,结果被人轰了回来。农村人一般都怕事,这匡大会这般动作,村里的人慢慢开始觉得那晚可能在祖祠面前是聚了一群人,不过那匡大会却硬说那是小鬼拜阎王,那群人都是鬼物,这村人当然是不可能相信的所以,都没理会他。
知道有一天,那匡大会的婆娘突然一大早身上挂着褂子就跑出门,嘴里嚷着死人啦死人啦,这匡大会莫名其妙的死在自家的床上,这时候村人才开始想起不久前这匡大会闹的事儿,于是这闹鬼的事儿才开始传开了,加上那警察检查的结果是,这匡大会是心肌梗塞死掉,可这匡大会平日上山砍柴,身体壮实的很,他婆娘也从没见过他有什么心脏的问题,这心肌梗塞从哪里来?
慢慢地,村人就开始相信了,那时匡大会讲的是真的,这是被他看见的阎王来收他的命了。
正是因为这个原因,秦曼才隐隐觉得那祖祠附近没准会有事,所以也就把自己随身带的微型摄像机放了上去。
从网吧里出来,我和秦曼的心头却是有些沮丧,因为那摄像机里面的内存卡,竟然已经是损坏了的,可是秦曼却是肯定之前这内存卡绝对不可能是损坏的,
现在让我们欣喜一时的摄像机也出现了问题,既然已经出现了问题,我更希望是秦曼的疏忽,因为除此还有一种可能,那就是还有一个人发现这个东西之后,动了手脚,那这样事情就更加棘手了。
倘若真的是有人动手脚,那么这个动手脚的人为什么不让我们看见摄像机记录的东西?这两天那祖祠是发生了什么被摄像机捕捉到?而这个动手脚的人会是?是高长山匡老汉那几个人?还是那个打电话给我的神秘人?亦或者是还有其他人?
所以我宁愿相信是秦曼粗手粗脚,也不愿去相信是有人偷偷动了手脚,因为如此又会有很多个的问题蔓延开来。
这次,我们到西泉镇上,还来到了一个地方,麟家旅店。
我和秦曼走进麟家旅店,有些诧异的,看见站在柜台那里的,不是麟老板,而是那个兔唇女人,我认为颇有些可怜的女人。
这个兔唇女人看见我和秦曼走了进来,第一反应并不是问我们是不是住店,而是先像里面的门看了一眼,看起来表情还有些不自然,待我们走近柜台,她才有些结巴的说道:“额……你……你们要……要住店么?”
虽然她很紧张,但是结巴不是紧张,而是这兔唇女人本来就是个结巴。
“我们不是来住店的,我们是来找一下麟老板的,他是您丈夫?”我装作不在意兔唇女人的不自然,笑了笑说道。
“不……不,他不在这……这里。”兔唇女人还是回答道。
我不知道在这个女人前面那个不,是在说她不是麟老板的老婆,还是说麟老板不在旅店里,不过我没有再追问,而是转而问道:“他不在?麟老板去哪里了?”
“我我不知道。”兔唇女人一听到我问麟老板的去处,突然就变得有些敌意起来,我不知道这是为什么,但是看起来不能在麟老板这个人身上讲太多,所以我露出点失望的神情,看起来就要离开。
“听你的口音,应该不是本地的,你是哪里人?”我转过身,不过像是最后问一两句一样。
兔唇女人此时的眼神没有那么重的敌意,但依旧是结巴的回答道:“湘……湘西。”
“对了,我之前是和麟老板约好的,他突然不在,可能会留下什么话或者书信,麻烦你看看有没有,没有我就改天在拜访了。”我像是想起什么,笑着说道。
那兔唇女人犹豫了一下,但是还是弓下腰,然后拉开柜台下面的一个抽屉,看了一眼,没有什么东西,然后起身向我摇摇头。
可是我却是一愣,秦曼看我傻了,拉了我一下,我也是回过神,然后像那兔唇女人道谢,接着拉着秦曼就匆匆离开了麟家旅馆。
走了一小段路,秦曼才问道:“看你刚刚有些失神,是看到了什么?”
“恩。”我点了点头,“刚刚那个女人拉开抽屉的时候,你猜我看到了什么?”
秦曼摇摇头,估计是不愿意猜。
“盒子,一个盒子。”我说道。
秦曼一惊,说道:“是你说过那个锁着匡星的锁魂盒?”
我摇摇头,那个盒子并不是什么锁魂盒,而是和那天晚上我和秦曼在那山上看见的,一模一样的回魂盒。
将近傍晚六点的时候,我和秦曼已经是回到了双新村,还没有走进,就看见在村门口停了两辆小卡车,陆陆续续还有一些工人模样的在卸着东西,想必已然是那戏班子到了,那些东西要么就是搭建台子用的,要么就是一些比较仿古的大箱子,都锁着,还有一些放在外面唱戏用的对花枪,和一些铁质未开锋的刀剑。
秦曼觉得也是很新鲜,戏曲在对农村的孩子来说,是不少见的,虽然我的老家很小,但我也是有看过这些戏班子的模样。
在高长山家吃过晚饭,就被高长山夫妇带着带到这双新村的晒谷场去了,那里已经是摆满了板凳,台子也是亮堂堂的,看样子也快开始了。
无论是哪个村子,一到这有戏唱的日子,基本村里男女老少都会聚到这儿来看看,而且还会有一些小吃摊也摆了出来,小孩子是最喜庆的,那些老人也是都翘首以盼,这气氛比城市里面看电影要好得多。
重庆的戏曲是属于川剧,川剧可以说是中国戏曲种类中为数不多和京剧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