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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现在三人眼中的一幕,着实让慕殊师徒傻了眼。
院子里,赵老二跪在地上,抱着一具女子的尸体,捶胸顿足,时不时满面哀伤的指着慕殊三师徒哽咽谩骂。
“清雪,这是怎么回事?”三人被捆绑在一起后,秦良小声问道。
“我也不知道,我一起床,那几位妇人就冲进房间,将我绑了起来。”梦清雪轻微一摇头,也是满面不解。
“爹啊!我昨天都说了不该收留他们,您为什么就是不听我的啊!如今珍儿被他们害死了,这可叫我怎么办啊!”赵老二的女婿张弛跪在女子尸体前,悲痛欲绝的对着岳父埋怨。
“不行,我要去报官,要把他们都抓去枪毙,他们都是邪士,都该枪毙。”张弛指着秦良三人,转身朝着院子外走去。
村民们纷纷让路,知道张弛妻子被害死,此时的张弛正气头上,也不阻拦。
“老人家,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做为师傅的秦良至今也没弄明白到底是什么事,由于被绑着,只能像僵尸一样跳了几步,跳到赵老二身旁,待看清一切后,却突然安静了下来。
“师傅,怎么了?”梦清雪见秦良忽然沉默,也和慕殊一起跳了过去,但最后目睹一切时,也都安静了下来。
在赵老二的面前,赵老二的女儿,张弛的妻子赵珍儿双眼紧闭,无一丝气息的躺在地上。
赵珍儿的腹部被开了一个大洞,似乎是被猛兽咬过一般,许多肠子还滑落在赵老二的怀中,不仅如此,赵珍儿胸口处也被咬开一个大洞,肉眼看去,赵珍儿的心脏都已经不在了,只有少许的血液还在朝外缓慢的溢出。
“老人家,这件事不是我们做的。”秦良此刻立马反应了过来,单薄的身子勉强蹲下,辩解道。
“为什么啊!为什么啊!我赵老二自问待你们师徒不薄,为何要如此害我啊!”
秦良还未解释清楚,赵老二声泪俱下,在赵老二看来,眼看就要抱外孙,享受天伦之乐,却就因为错误的收留了三人,才害得自己的女儿惨死。
一瞬间,赵老二似乎显得苍老了许多,面如死灰,看得周围的村民纷纷感到同情。
“老人家,这真不是我们做的,我知道凶手是谁,你赶紧放了我们师徒,我们马上就去把他抓回来,不然就晚了。”
听闻秦良之言,赵老二愣了下,但只认为这是秦良的托词,赵老二也打算等着女婿去报官回来再算账。
“我说得是真的,赶紧放了我们,不然凶手都跑了。”秦良用力一撑,发现绳子捆得太紧,自己根本无法发力,这次真的着急了。
“二叔啊,我们没有冤枉错认吧?”一名憨头憨脑的中年男子见到秦良的模样不像是装的,似乎真的很受冤,便冒着胆子对赵老二问道。
“他们不过是想让我们放了他们而已,绝对不能给他们松绑!”赵老二使劲的摇了摇头,抱着女儿的脑袋,眼泪止不住的流。
“那这样,你放了我的徒弟,我留下做人质,等他们抓回凶手后,你们再放我如何?”秦良又做出一次让步,问道。
赵老二扫了秦良和梦清雪一眼,心中泛起涟漓,也逐渐开始产生疑惑,但丧女之痛,令他也不敢再轻易相信人了。
但是如果凶手真的不是他们,哪又是谁?
绝对不能让女儿死的不明不白!
赵老二心中这般想到,外加上有师傅秦良做抵押,相信慕殊与梦清雪也不会独自逃跑。
“给他们两个松绑。”赵老二指挥村民帮慕殊两人松绑后,对两人道:“给你们一天时间,如果你们不能抓到所谓的凶手回来,那么我就烧死你们的师傅。”
“噢!那你烧死他吧!”慕殊揉着被捆得发麻的肌肉,看都未曾看秦良一言,便不以为意道。
“你说什么?”
村民们没想到慕殊如此不尊师重道,连师傅的生死都表现出无所谓的态度,顿时有大怒者吼道。
“没什么。如果不赶紧去追,恐怕真的就跑远了。”慕殊将被村民收缴的短剑取回,藏入袖中,撑起那柄黑伞,回头招呼了梦清雪一声,便率步朝外走出。
“师弟,你怎么看这件事?”梦清瑶追上慕殊后,与慕殊平齐而行,问道。
“师姐早有定论,何必问我呢!如果说师姐不知道凶手是谁,那我可绝对不信。”
第三章 茅山?()
说时迟,那时也确实迟了半拍,不过是尸体迟了,当尸体的嘴唇刚刚要接触到小紫蛇之时,慕殊掷出的短剑泛着银光已经刺穿了尸体的眉心,刚猛的力道直接将尸体拖出好几米,重重的撞在义庄的墙上。
在短剑刺穿的眉心处,一丝清气从伤口中飘出,消散于空气中。
张弛傻眼了,一切都发生得太过意外,他如何也没有想到,竟然会被两人跟踪。
“她到底是你的妻子,你怎能忍心拿她来为你养姬?”梦清雪往前踏出一小步,神情十分复杂,她也没想到,世间竟然真有如此狠心绝情之人。
“你们在胡说什么?”闻言,张弛瞥了瞥已经没用的尸体,转头怒目瞪着两人,吼道。
“寻一即将产卵的毒物,置于特殊的药物中侵泡,待毒物产卵后,让卵再次于药物中侵泡四个月后取出。”
“然后以精血缔结契约,找一女子,通过行房,将毒卵送入女子体内,毒卵在女子体内孵化出毒物时,会钻入女子胎盘,毒物就在女子胎盘内接受滋润,而女子则呈现怀孕之状。”
“九月后,毒物彻底养成,便会破腹而出,随后吃掉女子的心脏,此时的毒物,称之为姬,对吗?”
慕殊瞧着小紫蛇,口中不停的道出张弛所做的事,随后又接着道:“再以借尸法,借得一具有着潜意识的尸体,令其将姬吞下,则养成姬尸,对吗?”
“不过真没想到,当初畜教败给茅山之后,竟然还敢出西藏,当真不怕茅山找上门来吗?”
“哼!可笑!可笑之极,教中那群胆小如鼠之辈因惧怕茅山而龟缩西藏,我可不怕他茅山!”张弛听闻慕殊带有轻微讽刺意味的话语,不屑一顾的接着道:“若是早知道是养虎为患,我昨晚就该将你们赶走。”
张弛现在已经不再狡辩什么,因为他知道,狡辩已经没有任何作用,慕殊既然能够一语道出小紫蛇的由来,那么自己所做的一切,他应该都已经了如指掌才对。
“不过还真是让我有些吃惊,以前都是听说畜教有养姬之人,以妻子之体为容器来养育姬,今天还是第一次见到,你还真是舍得。”嘴角带着讥讽笑容,慕殊直视张弛道。
却不料张弛非但没有丝毫的忏悔之意,反而大笑起来,指着两人笑道:“那女人嫁给我之时,早已不是清白之身,我有何不忍心的?要怪,就只能怪她命不好,遇见了我。”
“那个女人也好,姬也好,姬尸也好,什么的都无所谓了,我完全没有兴趣理会,我现在只想将你抓回去换一个人,仅此而已。”慕殊轻微一摇头,将手中的黑伞放在一口棺材上,单手一招,尸体脑袋上插着的短剑瞬间飞回慕殊手中。
“想要抓我,小子!别大言不惭了。”张弛嚣张一笑,将小紫蛇放在自己面前,看着那双幽绿的蛇眼,以及吞吐的蛇信,张弛一咬牙,将小紫蛇脑袋直接塞入口中,然后如吸面条般,将小紫蛇吸进嘴里。
当还在摆动的蛇尾彻底消失在了张弛口中时,张弛浑身一阵剧烈的抽搐,再次睁开眼时,黑色的眼珠内满是密集的小绿点。
“你们以为毁了那具尸体,就能阻止得了我吗?”张弛的声音也发生了奇妙的变化,变得有些嘶哑,有些低沉。
“将自己炼成姬尸,你还真是够恶心的。”慕殊剑刃直指张弛,带头朝着张弛冲了过去,闪烁着银光的剑尖对准张弛的胸口。
张弛见状,不闪不避,也毫无还手的意思,当剑尖刺进张弛的胸口,刺穿心脏,从后肩刺出时,伤口却未流出一滴血。
“嗯?”慕殊知道这一击并未奏效,当下想要抽回短剑,却发现无论如何使力,短剑竟然死死的卡在了张弛的身体里。
“你就只有这点本事吗?”尽管心脏被刺穿,但张弛所表现出的状态却毫不受影响,反而是胸口上,皮肉一阵翻腾蠕动,似乎有什么东西要从那里破皮而出。
清脆的破裂声响起,张弛胸口的皮肉裂开,乌黑色的皮肉朝外翻开,数条毒蛇的脑袋从破开的皮肉内瞬间弹出,张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