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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候那赶尸队已经靠近了,前面有四个穿着白衣的人,手里抓着白条,一边走一边洒落,中间有一副棺材,而在那棺材的旁边有一个深色,也看不清是什么颜色的布衣,但手上抓着一个小铃,陆续摇晃,发出铃声,想必这就是那赶尸人的门道了。
但是后面就让人觉着惊悚了,有一个人跟着那摇铃的人,却不是像一般人行走的,而是匍匐在地上,似乎是循着那铃声在走。
我能确定的是,那前面撒白条的人,是看不见最后那匍匐在地上的人的,因为那竟是魂体的模样,这番一想,就能了解那人的本体尸身该就是在那棺材中。
我把注意力集中到那赶尸人的身上,等他们走进,才看见那赶尸人的脸上带着一个面具,猛地我却是一愣,那面具,莫不像川剧的面具一般,像是胡乱涂抹的,只为了极致彰显恐怖一般,要是半夜猛地碰到一个这般戴面具行走的人,普通人真会被吓得够呛。
“师父,那人为什么要戴着面具?”我疑惑道。
“要是到,人的五官,乃是天门所在,这些经常与死人打交道,甚至一辈子都没有一天离得开死人,魂魄,之类的,若不守住天门,气运折损,迟早得死路一条,还有一些就是,这些人,一般不与世间俗人见面,这也是行道里的规矩了。“老头说道。
“那那个面具要画成那般模样做什么?“我接着问道。
“那是封天门方法中一种古图缩影,而赶尸人独有他们自己的一套,不是真正入了他们行的,绝对是不可能有的,而且只有一些大人物,才晓得其中的缘由和画法,这人虽然不算是真正的赶尸阁当中的人,但也该是入了这行道门槛的人了。“老头喃喃说道,”只要能真的赶尸,那边是入了行,民间不少出丧甚至连个赶尸人都没有,那若是死者魂魄安定,倒好,若是意外溢出吗,那时间得有多了孤魂一首。“
这时候看见那赶尸队已经渐渐远去,老头才走出到小路中,指着地面说道:“你现在再感受一下,是否还能察觉到什么。“
“有股很淡的味道,是香味……”我按照自己的感觉说道。
“没错,那就是人的尸体油脂点的灯,所发出的味道……啊哈哈……“老头这开口道,但是当我听到那是人油的味道,我的表情一下就不好受了,赶紧停住刚刚还奋力呼吸的动作。
此番小插曲,并没有带来多少的问题,不过路过一个拐角,当我和老头看见远处一些星星灯光,老头开口道:“前面便是我们要到的地方了。”
我突然觉着诧异,我一直觉着该是在深山某一处隐蔽的地方,然后还要开法阵,走密道,最后历经千辛万苦才能到的地方,没想到就是平常的一处小村庄?
老头似乎察觉到我的意思,然后提醒着说道:“这里面的忌讳许多,进去后尽管跟着我,少说多看,切记莫乱动。“
“明白,毕竟是人家的地盘。“我这还是能理解的,但稍时想起那找过来的苗族兄妹,于是想着进村前问到,”师父,这怎么没有人来接咱们?”
“莫急,和他们约定的时间是今日午时,我们还得在这村口坐到天明呢。”老头所幸坐在了地上,身上那身衣服,加上这模样,还真像个旧时代的西洋老艺人。
我也不敢嘀咕,靠着老头坐下,感觉一到这附近,有有些阴冷,而且更加怪异的地方是,这附近竟然一声虫鸣都没有……
第一章 最后的开始()
日落时分,赵家村外,三道人影在晚霞的照耀下,大步流星的朝着赵家村行来,引得不少村民纷纷侧目。
为首者,是一老人,看年龄着实让人难以预测,说是六七十岁也对,说其**十岁,似乎也并无错。
老人身着橙黄色八卦道袍,身材消瘦,发须皆白,脸庞上满是印证世态沧桑的皱纹,双眼深陷于眼眶。
虽然模样看似老迈,但行走间速度奇快,百米距离,眨眼便过,且不带喘气,这让不少村民都吃惊不已。
老人身后,一少年撑着黑伞,伞杆靠在右肩,黑伞下,英俊的少年嘴角噙着微微的弧度,双眼直视前方,轻松的跟上老人的脚步。
在少年身旁还有一名身穿白衣白裙的美丽女子,不过女子面对老人的这种速度,显然比较吃力,光洁的额头上也隐约出现细细的汗珠。
“老人家,今夜天色已晚,我们师徒不方便赶路,可否在您家借宿一晚?”
三人趁着天色还未黑尽,赶紧在赵家村找了一户农家,为首的老人上前询问开门的老农。
老农姓赵,在兄弟姐们中排行老二,所以村里人都喜欢称其为赵老二。
赵老二年纪也不小了,蓬松的头发也已经有些花白,但依然睁着一双白多黑少的眼睛打量了一下前来借宿的三人。
当赵老二见到三人腰上系着一条谷草编的腰带后,略显惊讶的问道:“端公神婆?”
端公神婆,指学习偏门法术,而非学习正统道术的游方术士,常人喜欢称男巫师为端公,女巫师为神婆。
但,这其实是一种蔑称,凡是学习巫术之人都比较忌讳这词。
“老人家,请问可否暂借一宿?”面对赵老二那不礼貌的称呼,为首的老人秦良并不似其他巫师般生气,继续问道。
“这个……”听到秦良的询问,赵老二犹豫了下来。
在这个晚清末年,军阀混战的年代,许多端公神婆凭借着高强的修为,纷纷效力于各大军阀,施展大型邪术,让军人都畏惧三分,所以这类职业更加不被平民所待见。
“爹,什么事啊?”屋内点起煤油灯,一名二十余岁的青年走到门口,对赵老二问道。当见到三人腰间的谷草腰带时,潜意识的朝后退一步,显得比赵老二还要胆小,紧张兮兮对秦良三人吼道:“你们这些邪士来我们家做什么,快走开!”
“这小子怎么这么胆小。”秦良身后,将黑伞收起来的慕殊不屑的瞥了青年一眼,低声道。
“师弟,我们这门职业的名声都被那帮不务正业的邪士毁了。”慕殊身旁的白衣女子梦清雪将额头的刘海轻轻往左额头一掀,翦水明眸扫了青年一眼,便将视线收回。
“小先生不用如此担忧,我们师徒并无恶意。”秦良面对青年的吼叫,耐心的解释道。
“我不管,反正你们快走!”
青年说完,就欲关门,赵老二却突然用手抵住门板,略微沉思后,对着秦良道:“若是三位不嫌弃,今夜就在我家住下吧!”
赵老二心中其实并不想收留三人,但是刚刚自己的女婿已经对三人大吼大叫,如果此时再将三人赶走,赵老二担心三人怀恨在心,伺机报复,已经上了年纪的赵老二自然知道端公神婆如果要害人,还是何等的简单。
“如此真是多谢了。”秦良微微一拜,感激道。
三人走进小院,赵老二邀请三人吃了顿全斋饭,毕竟正值兵荒马乱,能有吃的就算不错了,肉已经不是平头老百姓能够吃到的奢侈品了。
席间,慕殊三人也大概了解到赵老二的家庭。
赵老二的老伴已经去世三年了,有一女儿,女婿则是入赘到赵家的,如今已经入赘一年多了,而赵老二的女儿现在也已经怀有身孕,挺着个大肚子,据说快要临盆了,赵老二也即将抱上外孙。
赵老二将慕殊三人安排到了仅剩的两间厢房,慕殊与师傅秦良一间,梦清雪独自一间,三人都进入梦乡。
……
当鸡鸣声在赵家村此起彼伏,慕殊与秦良刚刚起床,还来不及洗漱一番,厢房的房门就被人从外猛的一脚踹开。
随后十余名农家汉子举着锄头,将慕殊与秦良包围了起来。
“各位,这是为何?”秦良花白的长发还未整理,见到这一幕,赶紧不解的询问道。
“抓起来!”一名五大三粗的汉子不理睬秦良,手一挥,举着锄头的村民就朝着两人冲了过来。
慕殊纯黑色道袍一震,一柄银光闪闪,近两尺长的短剑从袖袍中滑落出来,慕殊顺手握住短剑,就欲厮杀。
“住手!”秦良见状,赶紧制止了慕殊,让慕殊放下武器,任由村民将自己两人捆绑起来,随后村民将两人押出厢房。
刚刚走出厢房,就见到另外有几名妇女也将梦清雪绑了起来,三人被押到了院子里,霎时间便听到赵老二那催人伤悲的哭泣,声嘶力竭的嘶吼。
出现在三人眼中的一幕,着实让慕殊师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