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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吗,一点看不出来”
我日,看着这么漂亮水灵的浪妹子,我实在忍不住了,我头脑一热一把上去牵起她的手,因为我心里嘀咕很久了,我想起了我那两个奇葩光棍叔叔,大闺女给娶到家里脱了衣服给抱床上了,都不敢上,让人家守活寡半年,人家实在忍不住了,离婚了,最后让人家黄花闺女嫁进来的又是黄花闺女身走得,我总结俩字,主动!对,男人要主动!
“哎,你这是干啥”她想挣脱,每甩一下手,都有麻酥酥电流传入我心里,下身一阵阵鸡动。
“牵你的手啊,我们现在不是在谈恋爱吗”
“谁和你谈恋爱啊,我们才第一次见面,快点放开,让人家看见以后还有那个男人敢要我”
“我要你,我娶你,我就是男人啊”
“你这个人怎么这么流氓,第一次见面就要娶人家,你现在说这些还早,我们要处处以后再说,快点放开,不然,我喊人了啊”
我这人说胆大也胆大说小也小,被她这一吓唬还真就给松开了,不过心里还是美滋滋的,我鼻子一问我刚才抓过她的手的我的手,还残留着女人香,真是美死了,要不男人都愿意找个女人呢,一个字,爽!
“哎,你说你是打家具的,抽空你给我家添上些新家具吧,现在家里的几件都太破旧了”
“行,行,行,我随时有空”我心想这妹子是想试探我大方还是小气呢,我虽然是慷慨的人应该表现的更慷慨些
“你最擅长打什么样的啊?”
“我最擅长的是打长柜,然后刷上暗红的漆水”
“你说得是衣柜吧”
“对,是,聪明”
我也许是被这美丽的浪妹子迷昏头脑了,开始口无遮拦的胡侃八拉的,我当时也不知怎么想得,或许是想在这女人面前显摆显摆。
“我们做得这东西好着呢?不过也要看家属的意愿,富裕点的家庭会选择三页板,说是对儿孙好,穷点的家庭,两页板,唬弄了事,我和师父,通常两天就会打出一副长柜,前面宽高,关键还得放上张照片,后面窄矮,还得刷上暗红色的漆,然后挖个坑,然后埋土里,堆个土墩,我和师父就完事了,通常家属会给师父很多钱,不要都不成,师父不收,他们以为唬弄人不准成呢!你以后嫁给了我呀,一定不愁吃不愁穿,不缺钱花的”
我光顾着吹牛B呢,也没看妹子的表情变化!只听她嘴里小声的嘟念!
“怎么打个衣柜还要埋土里呢,衣柜还怕偷吗?前面宽高,关键还得放上张照片,后面窄矮,还得刷黑漆,你是打棺材的吧?”
“对啊,我就是打棺材的,不是,我打家具的”
“你师父是那邵兴泽吧”
“对啊,你认识他”
“哼,这十里八村的谁不认识他”
“你一个打棺材的居然来骗我李二花,你不怕生了孩子没**啊,出门掉井里啊”
“哎,你怎么骂人呢,我和师父也是做善事吗,我们也不偷不抢,你怕啥呢”
“你还初中毕业呢,我看你是学前班读了六年,二年级没毕业,遇见你真晦气,你赶紧走吧”
李枝花愤怒的撂下这些话,丢下我一人于小溪边,我望着潺潺溪水发起呆
“我说错什么了吗?”
回村的路上,师娘一直挑逗我。
“二蛋,相中那姑娘没啊”
“相中了,行”
“哎呦,我那傻孩子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呢,这闺女要是能嫁给你可是你们家的福分了哦”
“可不嘛,师娘,多漂亮的闺女啊,可是……”
“你们聊得怎么样?快给师娘说说”
“她先前说我二蛋,也是明白事理的人,后来……”
竖日,人家姑娘把那二百元钱的见面礼原封不动的托人给送来回来,意思很明显,人家压根没相中俺,人家也不沾这点小便宜,第一次相亲就遭遇了滑铁卢,生活又一次无情的**了我。
师娘拿着见面礼钱站在我跟前,几次欲言又止,我知道倍感意外的是她,她也相中了那姑娘。
“二蛋,打起精神来,天底下好姑娘有的是,只要师娘活着一天,我就帮你二蛋娶上媳妇,婚礼我来给你操办,我就不信了,还有看不上我家二蛋的”
“师娘,你老言重了,是二蛋,不中用,老是让师娘操心”
“别说了,孩子……”
“不过,师娘,我也想了,她不跟我也是好事,我不就是跟着师父到处**免祸,尽做善事,不偷不强的,我怕什么,我就不信这天底下就没个明白事理的姑娘了”
“对,二蛋,说得对,我就是相中你这孩子有种,这些年我邵某人,一直秉承一句话,穷则独善其身,达则兼善天下,我们并没有做错什么,任他们用世俗的眼光看咱吧,我们不怒不脑还是做我们自己的理想,谁也碍不着,管不了,至于女人嘛,有你师娘在,保准找不着孬的”
“恩,我知道师傅,你们不用劝慰我”
“哎,看着俩孩子挺般配的,真是可惜了,”师娘摇头叹息着回了屋。
第二十章:可怜的老妪(1)()
第一次相亲遭遇滑铁卢,败得毫无方寸而言,刻骨铭心,我虽表面上装作若无其事,心里我却一度沉沦,家庭的不幸,命运的不公……等等问题在我心里时刻缠绕,让我欲解不能!
沉沦的背后我养成了一个习惯,那就是像师父一样早起,有时天刚微微透亮,我便爬起床来跑去师父家,沉沦毕竟不是少年最后的办法,虽然我承认自己是个十足的悲观者。
中夏的清晨,已让人燥热难耐,我索性起床,想,去师父家陪他老人家打会太极拳也是好的。
清晨宁静的山村,其实还是挺惬意的,偷懒的公鸡扯着嗓子打着晚鸣,土犬吠叫,家家户户映着秋山的雾气炊烟袅袅,每家每院,门前门后的大树遮天蔽日,野花开得遍地都是,清风袭过,细闻阵阵清香,我走在老人散步的土街,细数着这山村的生活也倒是美好。
快走到师父家的时候,惊闻一阵哭声,我驻足张眼望去,一个身穿黑衣的老太太坐在师父院门前的石凳上哭哭啼啼,我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猛然想起她穿的黑色衣服怎么跟淹死的老师穿得黑袍颜色一样,师父这又是得罪了那路的脏东西人家都找上门来了,天明鸡叫的都不怕,得变得多恶了呀,不会是电视上演得僵尸老太太吧,亲娘啊,又是个冤主。
不对呀,按常理师父这个时候早开门了,这怎么还大门紧闭呢?不会是师父也害怕不敢开门了吧,我老远的张望,越看这老太太越像个活人,她身上的衣服我仔细一瞧,也没什么异样,在我们农村上了年纪的老太太,不管春夏秋冬,上身都是一件青色长袍褂,胸前系一灰白布手绢,这都是以前的时候家里穷买不起衣服留下的穷传统,冷了青袍里加上棉袄,热了脱了又是一长袖衬衫,即便现在日子好过了,这些老太太还是习惯穿这样的衣服,我还是上前看看吧!
“奶奶,你坐这里哭啥呢?”我紧张兮兮的半闭着眼睛上前试探着问道。
老太太缓缓抬起头我看了一眼也倒是慈祥,看这模样应该年近八旬了!看她脸色枯黄,活像秋天的落叶,深邃的皱纹遮盖的脸上像爬满了蚯蚓……让人看了心疼,这定是常年劳作加上营养不良的后果,不过看老人灰白的发理之间透着一股硬骨之气,可就这么一位看来并不简单老人家能在师父门前哭泣定是遇到什么万难之事了,要不是走投无路,也不会找到师父家来。
“孩子,这,是山根……邵,兴,泽,大师家吗?”老人放下手里的哭湿的手绢满怀期望的问,她的话我虽然听不太清但我知道,他一定是来找师父的。
“是,是师父家,奶奶,你是那个村的啊?”我回应。
“俺是石磨山的,翻了好几座山才来到这里”
“奶奶,你家这么远,你老人家又这么大年纪了还翻山越岭的,有什么事,你让家里的壮丁捎信来,我和师父上门给你解决就是了”
“这孩子心怎恁善良呢,可我家里没个明白人啊!我那大儿子,今年都六十多了也没成上个家,没个婆娘,整天疯疯癫癫的,我那二儿子离家出走好几年了,到现在是死是活也找不到个人,他们爹死得又早,都怪我这当娘的不中用,没给孩子们成上家讨上媳妇,没跟我过上一天好日子,俺是上辈子造什么孽了啊”。老太太说着又止不住抽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