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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陈洺既然跟我说话要离开院子,就证明现在那里的人可能做了某些事情,让他觉得有了威胁,那里的人并不能再让他信任。
在石头上坐下,陈洺屈膝把玩着一朵不知道从哪里摘得小问我:“何默,你有什么想去的地方么?”
我没想到他会突然问这个,想了一会才回答:“想回去武汉庇护所找爸妈和孩子。”
陈洺听到这个答案没什么反应,他应该也知道我会这么回答。
见陈洺不在说话,我避开继续讨论这个问题问道:“刚刚他们跟你商量什么事情?”
陈洺盯着河面不知道再想些什么,嘴里却还在回答我的话:“他们希望我能替他们清理县城边缘的一所小学,那里面积比较大。”
闻言我拧眉:“那种地方,很难清理的干净吧?一个个的教室,加上那么大的地方,行尸肯定不少。”
陈洺点头。
接着,我们俩之间的谈话又陷入停滞状态。
陈洺始终都是一副思考别的事情的状态,我之前在心里准备的一条条的问题现在反而都不知道要怎么才能合适的问出来。
但是答案我是必须要知道的。。。
就这样安静了十分钟左右,我对陈洺开口问道:“在那。。。地下,我昏倒以后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什么我会在一个莫名其妙的河边出现?”
这个问题终于拉回了陈洺的神志,他扭头看了我一眼,脸上的神情晃了晃,许久才道:“你还记得那条地下河么?”
“记得,怎么了?”那句怎么了是顺口问出来的,在问出的瞬间,大脑开始突然快速运转起来,那奔腾汹涌的地下河突然跟我在那村子外看到的河联系了起来reads;。
紧接着一个大胆的猜测出现在脑海中。。。。。。。
自从进入那个地宫以后我就总觉得我们似乎是在地底下一样,所以那么久以来我总是无法将自己在河边出现的情况和那里的那条地下河扯上关系,毕竟。。。水流再快的河流都不可能往地面上方淌水。
陈洺不可能会莫名其妙的说这句话,那么最大的可能就是我出现在河边是因为掉落进了那条地下河里,而地下河水不可能往上流,就很大的可能证明我们当时其实并不是在地下,只是当时一些情况使得我们误以为自己是在地底下而已。
而那条河自然也不是我所理解的地下河,而是穿过某个山‘洞’的一条河流罢了。
而我在当时因为某些原因掉落了进去,好巧不巧的被冲到了那河岸边上,被村子里的那群人发现。
这样一来许多事情也就有解释了,或许陈洺当时离开武汉庇护所并不是我想的那样是因为有什么‘阴’谋包裹了他,而是他亲眼看着我掉落到河里,生死未卜他不确定我到底是死了还是活着。。。而其他人,尤其是不爱做无用功的锁天一定阻拦了他,确信我死亡的事情,所以陈洺才会离开,千里迢迢的孤身一人来到这里找我。
当然,这一切都只是我的猜测而已,虽然自己觉得说的通,但或许事实有些偏差,将心里的猜测一股脑的跟陈洺说了后,他想了一会赞赏的看着我:“聪明,差不多就是这样。”
“可是,怎么会这样呢?当时明明我们是一直在往下的啊,怎么会就突然跑到和地面平齐的地方去了?还有那里不是说是有什么地下墓‘穴’么?”
听了这个问题,陈洺想了一会才道:“当时我们都没注意到罢了,你想一想,当时我们在河里走了一段时间,而且里面时不时的会有一些通道,在这个过程中不知不觉间我们的位置其实一直在上升,而至于那个地下墓‘穴’。。。。。。。”
陈洺说到这里就停住了,似乎不愿意继续往下讲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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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二十二章 内部严查()
原本既然跟小五一起来找音,原本打算问她的话也不可能再问了,反正也睡不着,我也不像是陈洺是个能光靠出神就能三天不移动一下的那种人,我闲不住。……'26825;33457;31958;23567;35828;32593;119;119;119;46;77;105;97;110;104;117;97;116;97;110;103;46;99;111;109;想看的几乎都有啊,比一般的站要稳定很多更新还快,全文字的没有广告。'…。79xs。…紫阁
借着出来找音的借口还能顺便溜达溜达。
草莓虽然都没彻底成熟,但是对于我们这些常年根本吃不到水果的人来说已经是相当奢侈的存在。
老三他们几个男士被音训练的相当有绅士风度,见我和小五过来,他们跟我们闲聊了会后纷纷跑到那边河里准备徒手‘摸’几条鱼上来,让我们仨去桃林子里生火准备烤鱼开荤
音本不想让他们去,老大笑着道就当是下去洗了个澡了,等离开这里后就不知道啥时候还能有这样的好地方,不下去痛快的扑腾两圈也实在不过瘾。
听了这话音也不在阻止只是提醒他们三个一定小心点就跟我和小五去了那桃林中。
在这个地方干柴很好找,他们几个下到河里主要是为了玩,能不能逮到鱼还是一说所以我们也没有着急就把火点起来,三个人啃着酸掉牙还带着涩味的草莓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
聊得都是无聊至极的话题,但在这‘春’日的安静午后却也有着别样的舒适感觉。
我们都刻意的避开了当前的情况,在这点上大家都有各自的心思。
似乎从开始到现在,无论身边的人跟自己怎样的命运捆绑,每个人也都有自己的想法和需要。
人跟人是不一样的,每个人的经历,遭遇甚至思考方式都不同,在这样畸形的环境中,人也难免畸形,这样一来人就变成了更加难懂的动物。
列夫托尔斯泰也曾经说过,每个人的心灵深处都有着只有他自己理解的东西。
以前的我不懂这些,太天真,总是固执的想要‘弄’明白‘弄’起能给出别人到底在想些什么,试图去改变别人或者自己,希望因为我们关系好而将我们的思想融合。
现在。。。不能说我成长了多少吧,起码不会再去做这些幼稚的事情。
所以,我会想要‘弄’清一些事情,却再也不会想要改变任何人。
聊了一会音放心不下在河里越游越远的三个人,跑过去喊他们回来。
又一次留下我和小五在这。
她轻轻咬了一口草莓,味苦刺‘激’的她轻轻皱眉,整张脸好看的让人移不开眼睛。
撇开一切不谈,她这张脸站在陈洺身边那真是相当般配。
我有些拉低陈洺的基因了。
所以无数次的庆幸还好俩孩子都随他,不随我。
除了钥匙的那个臭脾气之外。。。
就连陈洺有时候被钥匙闹的受不了了都会无奈的跟钥匙理论:“随你妈什么不好,就单单随她这个臭脾气。”
每回听完刚想黑脸一扭头看到钥匙那蛮不讲理的模样又觉得无话可说。
越想越远很快我就陷入了对孩子的回忆中去了,小五开口喊了我好几次我才回过神,赶紧问道:“啊?怎么了?不好意思。。。刚刚跑神了。”
闻言小五笑着摇了摇头:“没什么,就是问问你,接下来有什么打算?”
沉‘吟’了一会,我道:“暂时就先把音给送去云南庇护所那边吧。”
听了我这话,小五脸上快速的闪过了一丝窃喜,我没注意到她这个表情,接着开口:“然后就回去武汉庇护所那边,孩子和我爸妈都在那里,我出事那么久到现在,不知道他们都怎么样了。”
在听到孩子两个字的时候小五的脸‘色’变了变,但很快就调整了过来,她道:“何默,可能我的身份不该问这些问题。。。但是,从一开始你那么莫名其妙的出现,和后来音多多少少说的那些话,我觉得。。。你们似乎在做什么了不得的事情。”这话说完她看了我两眼:“难道说,这世界上真的有可以让人不会死的东西?”
小五问出这句话的时候我身子一怔,紧接着一股子说不出的烦躁就从‘胸’口涌了出来,不是针对小五的烦躁,而是我突然意识到,似乎每一个人都对那传闻中的长生不老的东西抱着极大的兴趣。
连小五这种曾经完全不相干的人都能‘露’出这样的神情,可想而知到底会有多少有能力的人会为了争夺这些而不惜杀的血流成河?
就包括陈洺和锁天在内。。。不也一直和这些事情牵扯在一起么?
如果这些人都可以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