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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了,他又加了一句:“睡觉的时候就好好睡,大半夜的别往外跑,我知道年轻人好奇心重,那边那个石楼是村里的祠堂,里面放的是什么你们也知道,别没事儿跑进去看,不礼貌!”
知道老村长离开,我才回味过来,赶情他这是要帮我们呢,赵安依激动的摇了摇我手臂,“云深,如果你三姥爷和二姥爷来过这里,多半能找到,我也能拿回我爸爸的日记了。”
我嗯了一声,心里不知怎么的,总感觉这事儿其实和三姥爷失踪的事联系不到一起,更别说爷爷了,可是没有任何线索的情况下,真的是瞎子摸路,走一步算一步了。
等到屋里彻底安静下来,我辗转反侧的睡不着,刚一下地想撒泡尿,身旁的老蛋忽然直挺挺的坐起来,一双小眯眼透着精光的看着我,“嘿嘿,我就知道你跟我想的一样,快点,我们去看看那石楼里有什么,他说祠堂,哪有修那么高的祠堂的。”
我有些无语的看着老蛋,我他吗就是想上厕所而已,不过还是被老蛋给拉了出门,悄悄出门后,朝着那栋漆黑耸立的高影摸了过去。
走到石楼跟前的时候,才知道这石头楼居然也有六七层的高度,这还真勾起我好奇心了,谁都知道一般祠堂要么修的庙观差不多,也有的修的像个庄子,修成高层楼的还真没有见过。
于是我们摸到大门的方向,发现是锁着的,不由泄气的对老蛋说:“人家祠堂重地,肯定是上锁了的,刚来的时候怎么就没想到呢,周围连个窗户都没有,根本进不去,我看算了,回去睡个回笼觉,明天还有的忙。”
老蛋却不干,贼兮兮的从裤子包里掏出一根铁丝,低声道:“别以为我看小说什么都没学到,看看我的手艺吧。”
好家伙,看个小说,还会开锁了?不是看的盗墓小说吗,怎么变成小偷的伎俩了?
琐是一把老铜锁,上面已经有锈迹了,不过这种锁似乎很好打开,老蛋埋头捅了几下,锁扣忽地弹起,老蛋不由大喜的说:“那书上说的没错呢,还真管用。”
我好奇的问道:“你看的什么小说?”
“小偷的自我修养”老蛋边说边将锁打开挂在一边,推门就进去。
里面很黑,我打起事先带来的手电,一进门我就发现不对,这楼里根本没有楼梯,往上一照,黑布隆冬的,看不到尽头,就好像没有楼层,直接和一楼连通的一样。不过里面确实很大,迎门两边挂着土黄色的番,上面写着什么没心思去看。
正对面是一张非常大的高低案桌,上面铺着黄布,每一个阶梯摆满了灵位,我和老蛋绕过半人高的香炉鼎,凑近看了会儿,老蛋不由失望起来,正当我提醒他赶紧走,免得让人发现了,我走出两步发现他还愣住在原地出神。
不由扯了扯他衣服,这时他回过神来指着所有灵位的正上方,“老李,你看上面!”
我将手电移上去,映入眼帘的却是一张两米高的皮子画,画上描绘着一个人物的正面,不过乍一看之下,我顿时惊呆了,不是惊吓的呆住,而是被画上的人物的美给震住了。
一时间找不着用什么词语来形容,如果非要赞美的话,只能用倾国倾城之貌来形容,简直栩栩如生,就像真会从画里走出来一样,好一会儿我心里才静下来,看到画上面其实已经有很多地方破洞了,或许是因为常年受香火熏染的缘故,有些地方还沾了污迹,整个画有些发黄发干,应该是有些年头了。
老蛋喉咙干涩的说:“老李,你说要是这世上真有这么一个女人存在,那该有多美啊,我发现我竟然有点爱上画上的人了。”
我和老蛋想的不一样,我想的是这副画为什么会挂在这里,画上的人又是谁,她和这个村子存在什么关系。
不过有一点老蛋说的没错,光是画上的女人就美成这样,那如果真是按真实的人来作画的话,那个人则美到什么程度?肯定要比画上还要美上许多才对。
用现在的话说,那就是美的不像人。
这时,我忽然想到,村子离那个捧头岩那么近,而传闻黄河娘娘也是美的不可方物,那么这上面的挂着的皮子画里的美人会不会就是黄河娘娘的真容?
石楼外面,响起了一声鸡鸣,我看看时间已经四点过了,赶紧拉着还在痴迷状态的老蛋离开这里,临走时将锁重新锁上,回到老宅后,刚刚看的事抛在脑后,倒头就睡。
八点过后,外面响起吵杂的声音,我迷糊的揉着眼睛就见到院内,围着了一群精壮的汉子。
ps:今天忙着锯树,抽空更的一章,看看晚上还没有没吧。
第八章 黄仙()
看到院子里七八精壮汉子,我心里咯噔跳了下,暗道不会昨晚跑人家祠堂的事被发现了吧,心下忐忑不安走过去,就见赵安依在和老村长说着什么,老蛋也迷糊的搓着眼睛出来,一见这场面也心虚了,挪着脚到我旁边,低声道:“老李,这是咋回事?不会是发现昨晚的事了?要是不对,等会儿你拖住他们,哥哥我跑出去联络救兵。”
这么无耻的话,他也说的一本正经,我白了他一眼,于是我俩带着心里有鬼的杵在那里,侯军提着行囊过来,说道:“村长将村里有经验的老猎人招过来了,赵安依在和他们谈价钱,我看去捧头岩没问题了,他们当中部分人也想去见识见识。”
说话的当口,老村长也过来了,不过看他架势,似乎也是要跟着去的。我不解的看看侯军,意思是老村长都这么大把年纪了,翻山越岭的吃得消吗?侯军讪讪笑了下,老村长就插口进来说道:“如果你们真心是要找人,我也义不容辞的帮忙,别看我年岁大了,但在山里面边,你们这些娃娃还真不一定比的过我。再说,村里的后生们是我带去的,当然要完完整整的带回来。”
老村长说的坚定,我们几个也没办法拒绝,只得让他跟着一路,当然应该是我们跟着他,反正一朝后村的山坡上走,我们就已经追赶不上了。
日头刚升上天,天气还不是很热,越过山坡没多久前面跑过来一个汉子,紧张兮兮的在老村长耳边说了几句话,只见旁边的沈老九脸色变的不好看,老村长大发雷霆的揪过队伍中一个看起来二十多岁的男人,劈头盖脸的骂道:“****达捏,挂皮!以前叫你们别往后山放套子,那里坐着一窝黄皮子,闹腾就让它们闹腾好咧,惹着你什么了!”
那年轻人不服气的扭起脸,说:“我家老母鸡被偷了,血都被放光呢,白白便宜它们,不如放几个套子全哈逮住杀了,不然捏以为饿们怂成啥样咧。”
啪!
一记响亮的耳光扇在年轻人脸上,这耳光是沈老九打的,他放下手,恶狠狠的说:“刚出村儿口就不安生!挂皮!”
我和老蛋一记赵安依有点茫然,不知到底咋了。懵懵的跟着他们加快脚步跟上去,来到一片坟地林子里,还没进去就听到里面‘叽叽’的像是什么小兽在叫唤,有点凄惨。
跨进林子里,突然几道土黄色的影子,一下窜开,朝四处散去,老村长气的喉咙里喘粗气,他视线注视的地方,一个黄色皮毛,毛茸茸的影子卷腹在地上,浑身发抖,我和老蛋凑上去,发现是一只小兽的一只后退被困在套子里,铁线圈几乎已经箍进皮肉,周围有点发黑发紫。
“是黄鼠狼!”侯军低声的说。
他说是黄鼠狼,我也没往心里去,虽然四川也有,但毕竟是很稀少,对其没什么概念,赶紧让老蛋把他包里的云南白药拿出来,我扯过一卷绷带,和老蛋合力把套子里的黄鼠狼给放了出来,说来也奇,取出它的时候,竟然不动不动叫,一双贼溜溜的眼睛在我们身上看着,不过最后它的视线好像一直盯后面老村子那边。
当时我和老蛋也没注意这些,心想着这就是一只野兽而已,跟家猫差不多,就给它清理伤口上药打绷带,就在这时候,忽然听老村子说话了。
“把你衣服撩起来,露出背!”
我和老蛋听到动静回过头不解的看去,只见之前那个挨打的年轻人一脸的不甘,脱去上衣露出坚实的后背,沈老九不知道从哪儿取过一根树枝,足有拇指粗,让年轻人跪下来,对着我们手上的黄鼠狼好像说了什么,反正是陕西话,还夹杂了些鼻音,根本听不懂。
随即,树枝一下一下的往年轻人身上抽,力道狠着呢,那人背上清晰的看见一道道血痕,年轻人也是狠,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