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羊血被吸干后,羊皮像破布袋一样被黑僵随手丢在了地上,随即它迈开沉重的步子,噗通噗通的,向村子里一步一步走去。
与此同时,村里的狗好像感觉到危险在逼近,竟是齐齐哀鸣一声,出奇不敢乱叫唤了,瞬间整个村子都安静了下来。
我见黑僵一动身,连忙伸手抄起地上的竹竿,也紧跟着推开村委会的房门跑了出去。
无论如何,也不能让这黑僵冲进村子,要是让它进了村,那非得被它闹个鸡飞狗跳,腥风血雨不可。
“孽障!哪里跑!”
我左手抓住竹竿的一端,右手抽出桃木剑,几步之下来到黑僵的身后,当头一剑刺了上去。
“铛”的一声。
岂料它全身似铁,坚不可摧,桃木剑打在它身上根本不能刺进去分毫。
而黑僵感觉到背后的异动,猛地一下转过头颅,嘶吼一声,伸出黑黝黝的指甲向我的胸口插了过来。
化为黑僵后,它的速度比昨天快上许多,利爪带着残影和一股腥臭之气像我袭击而来。
它虽说速度极快,可是我也早有准备,左手的竹竿迎面快速探出,一下子就抵在了它脑门上。
“喝!”
我向前猛地跨出一大步,嘴里暴喝一声,使出全身的力气,借助竹竿的韧性和反弹之力,一把将它顶翻在地。
趁着它倒地的这一空隙,我一口咬破手指,自桃木剑从上至下用力一抹,划出了一道鲜艳的血痕。
同时我嘴里急速念道:“乾降精坤,应灵日月,太上符命,摄威十方,天灵赐剑,伏魔除僵,弟子李双喜,今借灵剑之力,灭之黑僵,急急如律令!”
此乃灵剑咒,咒语连同我自身的精血加持在桃木剑上,会加大此剑的威力,比之普通的桃木剑不可同日而语。
我咒语刚念完的下一秒,那黑僵已经嗷呜一声从地上直立而起,飞快的冲到我面前,竟是伸开双臂,向我的脑袋抱了过来。
这是僵尸的一贯做法,也是本能的攻击方式,它这是打算抱住我的脑袋死死不放,趁机咬破我脖子上的动脉,以此来吸干我的精血。
一想到之前那只死羊被吸光血的惨状,我目光为之肃然,身子赶紧一歪避开了它这一抱,顺带着一剑向它的喉咙处抹了过去。
“唰”
被加持灵剑咒的桃木剑变得锋利无比,且附带降魔效果,只此一下便将黑僵的脖子划开一道巴掌大的伤口。
顷刻之间,一股黑色的血液自它喉咙处喷涌而出,要不是我见机的快,后退几步,保不准会被溅到一脸血。
眼见一击得手,我面色一喜,连忙抽回桃木剑,就想要在给它来上那么一下。
“嗷呜。”
哪成想黑僵吃痛之下变得极为狂躁,凄厉的嘶吼一声,双臂横着一扫打在剑身之上。
我这一剑还未等刺在它的脖子上,便感觉虎口传来一股巨大的力量,桃木剑没有握住,被它一下打飞掉,落在了一旁几步远的地面上。
我心里一慌,刚想回手从布袋里再拿出一件法器对付它,可那黑僵根本不给我时间,早已红着眼睛扑了上来。
危急时刻,我只好抬起竹竿又一次顶在了它的脑门上,手上一用力,阻挡住它暂时不能上前一步。
别看这竹竿不起眼,可是其长度和韧性足够的话,也不失为是对付僵尸的一件法宝,当然,此物也有缺点,只能防守而不能进攻。
“双喜,我来帮你对付它。”
陈景华不知什么时候捡起地上的桃木剑,几个箭步跑到黑僵的背后,双手握住剑柄,狠狠的一剑刺了进去。
“噗嗤”一声。
桃木剑被加持了灵剑咒,就如同切豆腐一样,深深的插入了黑僵的后背,没入进去大半截,只剩下剑柄露在外面。
“双喜,我刺中它了。”
陈景华双手死死的握住剑柄,一脸兴奋的冲我喊道。
“村长,小心!”
就在我话音刚落的下一息,陈景华得意忘形之时,那黑僵吃痛怒吼一声,回手一把向他扫了过去。
陈景华可没有我伸手那么灵活,吓得面色煞白,目光中全是惊恐之色,本能的向后退了一步。
俗话说退一步海阔天空,也就是这一步,凑巧救了他的性命。
漆黑的指甲尖险之又险的刮在了陈景华的脸皮上,带起一阵血珠,疼得他痛喊一声,这要是再向前一点,只此一下便能将他的脑袋扫掉了。
“孽障!”
我见村长差点被黑僵杀死,心里即愤怒又害怕,当即在掌心划了一道阳雷咒,欺身而上,一把按在了黑僵尸的脑门上。
“砰!”的一声闷响。
黑僵登时惨叫一声被我打翻在地,额头上“滋滋滋”的冒着黑烟和电光。
然而等它站起身来后,竟然一个转身,向着村外的方向逃之夭夭,显然它对我的阳雷极为忌惮,不敢恋战了。
我刚想动身去追黑僵,却看见陈景华捂着脸蹲在地上痛叫不已,我一跺脚,只好打消了追赶黑僵的念头。
“村长,让我看看你的伤口。”
陈景华疼的嘴里嘶着凉气儿,听到我的话缓缓的撤开手,露出了脸上的伤口。
我这一看不要紧,顿时吓了一大跳。
只见他的脸上早已经皮开肉绽,外翻着,露出了里面的的血肉,甚至在伤口之上,还有一丝丝黑气游动,显然是已经中了尸毒。
陈景华见我面色难看,连忙语气急切的问道:“咋样双喜?我不会是破了相吧?”
“都啥时候了,你还担心脸面?”我苦一声,从布袋里掏出一把糯米,对他说道:“村长,你中了尸毒,需要尽快拔出来,你忍一下,可能会有点疼。”
“啥?尸毒!”陈景华闻言吓得身体一哆嗦,随即赶紧说道:“没事,我可不想变成僵尸,不怕疼,你赶紧给我拔毒吧。”
我点点头,抓起糯米,毫不犹豫的向他脸上的伤口按了过去。
(本章完)
第78章 青年惨死()
糯米与他脸上的伤口乍一接触之下,顿时发出“嗤嗤嗤“声响,并且伴随着一阵腥臭的黄色浓烟冒出。
陈景华脸上的肌肉不停抽搐,因为太过于疼痛,豆大的汗珠更是自他额头滴落,不过他好歹也是个爷们,愣是咬着牙关没吭一声,苦苦坚持着。
我又按了一会过后,直到糯米的颜色完全变得漆黑无比,便松手散在地上,随即重新掏出一把继续按了上去。
如此反复几次,直到他伤口处的黑气完全消散一空,我终于停止了用糯米拔毒,紧接着又从袋子里拿出一张黄符。
此符是普通的止血符,我将它按在陈景华的伤口上,嘴里念道:“日出东方一点红,右手持金骑白牛,一声喝断丢流水,禁止洪门不准流,雪山童子到,雪山童子止,雪山童子敕,血止止血,急急如律令!”
咒语一成,止血符黄光闪动,他脸上的伤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几个呼吸的功夫过后,便结痂停止流血。
陈景华感觉到这一奇妙变化,下意识的摸了摸脸上的伤口,当发现已经恢复如初,顿时喜上眉梢。
不过接下来,他突然面色一暗,语气自责的说道:“唉,双喜,这事都怪我,你帮我拔毒这一耽搁,又让黑僵逃脱掉,咱们想要找到它又得费一番手脚了。”
“村长你放心,它跑不掉的。”我伸手指了指地上的血迹,胸有成竹的说:“它先是被我一剑划开脖子,又被你刺中后背,咱们只要沿着它流下的血迹走,就能找它的踪迹。”
说完,我将手中的竹竿递到他的手中,说:“村长,你拿竹竿防身,碰到黑僵捅他就行。”
我可不想陈景华再被黑僵近了身,刚刚算他运气好捡了一条命,如果再有下次,他恐怕就没有这么好的运气,说不准,直接被黑僵打掉脑袋,一命呜呼了。
毕竟他与我不同,没有练过拳脚功夫,身体不够灵活,有这根竹竿在手的话,他就算不能对黑僵造成太大的伤害,但是保命护身应该不在话下。
将竹竿交给陈景华后,我又动身返回了村委会一趟,在屋里翻箱倒柜一番,找出了一杆扎枪。
扎枪是东北方言,比喻这杆枪能“扎”能“捅”,现在的说法叫红缨枪。
因为当时新中国刚成立不久,城市还好,农村特别的不太平,除了盗贼以外,几乎每年都会有狼下山祸害家畜,所以家家户户都备有一根红缨枪,用来防贼杀狼之用。